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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云深咬了第二口還嫌不夠,大有就著自己心里的憤懣,把仇都報回來的打算。只是第三口還沒咬下去就被景鑠按住額頭制止了。 自家這愛妃咬得真的挺狠的。 段云深想了想,將景鑠抱了起來。 景鑠:…… 繞是景鑠也有些擔心,段云深現(xiàn)在自己走路都走不穩(wěn),更何況還抱著自己。 倒是出乎意料,他自己走的時候東倒西歪的栽地上,抱著景鑠的時候反而穩(wěn)了不少,雖然還是有點晃悠,但是好歹沒摔。 他抱著人就直接將人放在床榻上了,然后低頭親他,一邊親,一邊解他衣服。 景鑠:? 景鑠總覺得這時候似乎是哪里不太對。 尤其是自己平躺在床上,段云深卻俯身吻著自己的情形。 不過重點似乎不在于這個,景鑠捏著段云深的手,“別亂動,醉酒了便早些歇息。” 段云深:“你不敢是不是?” 景鑠頓住。 這個人怕他自己死了,所以覺得這時候碰自己是禍害自己。 以前隔著一層段云深可能還能覺得景鑠每次臨時剎車是因為他大發(fā)慈悲。 這時候隱約猜出來他似乎要去進行什么丟命的事情,他就能猜出來了。 段云深醉了更加發(fā)揮了自己的直球屬性,直言道,“雖然整天整天被你‘愛妃‘愛妃’的叫,但咱們倆都是男的,用不著你對我負責?!?/br> 景鑠:“愛妃多想了,睡吧,夜深了?!?/br> 段云深:“還是說你不行?” 景鑠:? 段云深這時候醉意和憤懣混在一起,直接膽子見長,也不怕這暴君叫人把自己拖出去了,挑釁得無比直接。 段云深:“你不行也沒關系,我行?!?/br> 景鑠:?? 段云深要接著撕衣服,景鑠卻突然伸手抱住他一個翻身,將他帶到了床上,壓在了下面。 段云深躺在下面也沒什么過激反應。 反正除了他以為這暴君不行的時候出現(xiàn)過一次大膽的想法,剩下的時間都對自己很有數(shù),知道自己和暴君的實力差距有點大。 景鑠低頭看著段云深:“愛妃今日到底是醉了,還是沒醉?” 前面看著是醉了,說話大舌頭,走路東倒西歪。 可后面哪里還看得出半點醉態(tài)——不僅沒有醉態(tài),瞧著似乎和平時也大有不同。 不過細細一想,若是自己和他易位而處,說不定只會比他氣得更厲害。這種情況下還強求自己愛妃如以前那般,似乎也太過分了些。 段云深也不知道自己是醉了還是沒醉。 說不準只是兩口酒,醉得快但醉得不深,然后被這天殺的渣狐貍給氣清醒了。 段云深伸手撥弄了一下景鑠的頭發(fā),發(fā)現(xiàn)這暴君頭發(fā)的手感好到不可思議,柔軟微涼,他甚至沒忍住捏著一縷扯了扯。 嗯,應該是醉了。 還是挺喜歡薅頭發(fā)的。 段云深心道,你頭發(fā)今天差點沒保住你知道么?我就該給你薅光。 光頭狐貍,你看除了我誰還要你! 景鑠平日里拉著段云深往車里拽,真到了時候卻猶豫不決了。 段云深體質有異,若是最壞的打算,自己不在了…… 想到這里,景鑠頓了頓。 若是自己不在了又如何? 這個人也是男子,難不成自己要擔心他帶著孩子養(yǎng)不活自己? 段云深又拽了拽他的頭發(fā),想了想,干脆抱著景鑠準備翻身,想把景鑠給壓回去了。 只不過翻到一半就被景鑠給壓回去了。 景鑠低頭在段云深額頭上輕吻了一下,“這可是愛妃自找的,一會兒可不要哭?!?/br> 段云深:…… 段云深后知后覺地想起某個殺器的尺寸問題,突然有些慫了,“等等等等,我覺得我……” 景鑠:“后悔了?” 段云深:“不,我覺得我還可以再喝口酒。” 但求死個糊涂。 段云深覺得沒出息挺好的,一會兒自己真哭出來可就難看了。 景鑠低頭嗅了嗅,“酒香還在,愛妃就還要喝?” 段云深正待說話,景鑠就低頭含住了他的唇,呢喃道,“朕覺得愛妃還是清醒一些好?!?/br> . 段云深后背的紋身因為急劇升高的體溫而顯現(xiàn),那條纏繞在杜鵑花枝上的小蛇突然如同活物一般在花枝上繞了兩圈,杜鵑花原本就顏色明艷,這時候卻不知是不是錯覺,好像紅得更深了一些,花葉上的脈絡之中似乎有鮮血流淌。 段云深能覺察出后背傳來隱約的灼痛,但是那痛感混雜在欲望帶來的快’感之中,實在是稱不上明顯。 他混沌的意識之中,只能感受到景鑠的存在,他的給予和喘’息,其它的感覺都變得不分明。 . 景鑠這個暴君為妖妃早上直接推了早朝,陪著段云深睡到了大中午才起。 反正現(xiàn)在朝中也是兩邊的大臣吵架,他在與不在,也沒多大區(qū)別。 段云深昨夜被折騰的厲害,睡得沉,窩在景鑠懷里被景鑠戳了兩下臉都沒醒過來。 等醒過來的時候早已是正午,窩在景鑠懷里只覺得身體都散了架,像是被扔在官道上被馬蹄來回踩踏了幾十個來回一般。稍微動一動就忍不住“嘶”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