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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陛下為我做明君[穿書]在線閱讀 - 第80頁

第80頁

    只是此次情況特殊,方游帶景鑠破了禁足令,方游又是項一越的人,直接導致了太皇太后開始對項一越起了疑心。

    雖說事后及時補救,項一越第二日就去帶著“方游”的人命請罪,但是畢竟還是在太皇太后心里埋下了種子。

    所以這段時間太過敏感,不得不低調行事。

    以往賀玨渡鴉深夜入宮,還是要項一越這邊行方便的。現(xiàn)在項一越處于特殊時期,賀玨渡鴉自然也不能輕易進來,只能尋找機會,伺機而入。

    以前賀玨和景鑠還能光明正大的見面,現(xiàn)在卻不大可能了。

    一來太皇太后能放任景鑠留在云妃宮中,卻不一定能放任他和將軍府二公子見面。

    二來就算哪能能見著,想必周圍也有眼線,不好交接藥物。

    所以這幾天景鑠一直在熬,只是好在距離上次服藥的時間不長,所以這幾天就算有癥狀也尚且輕微。

    不過算算日子,這兩天再不用藥應該就會有一次發(fā)作。

    段云深一開始還沒有特別在意。當天夜里睡得迷迷糊糊的,隱約察覺到身邊的暴君似乎有些奇怪,似乎……身體在痙攣。

    段云深模模糊糊醒過來,便發(fā)現(xiàn)景鑠微閉著眼睛,身體不自覺在痙攣,連睫毛都在顫抖,臉色格外的蒼白。

    段云深嚇了一跳,以為他生病了,這時候伸手摸了一下景鑠的額頭,一腦門的冷汗。

    段云深:!

    撐的像是懷孕的是我,怎么你深夜陣痛了?

    段云深這么一伸手,景鑠自然也發(fā)現(xiàn)他醒了,只是此時卻也沒有精力多說什么,只將段云深的手從自己額頭移開,“……愛妃睡吧。”

    段云深這哪里睡得著,直接就從床上坐起來了。

    這時候他手上的繩子已經(jīng)解開了,畢竟不解開的話衣服沒法兒脫下來。

    段云深:“陛下哪里不舒服?”

    景鑠:“……睡下,涼風都進來了?!?/br>
    段云深慌忙掖好被子:“臣妾去讓小茍子請?zhí)t(yī)!”

    段云深說完就要起身叫小茍子,但是還沒開口,就被景鑠給拽回來了。

    景鑠:“朕說讓你睡下?!?/br>
    語氣一點也不兇,軟綿綿的,像是沒力氣,聽得段云深心疼。

    不過景鑠這句話聽起來軟倒也不全是因為沒力氣,主要是他確實沒有兇段云深的打算。

    段云深被景鑠拽回來也睡不下:“可是陛下不舒服?!?/br>
    景鑠避重就輕道:“讓朕抱著睡會兒,天亮就好了?!?/br>
    段云深:……

    不,我怕你等不到天亮就死了!

    一看就疼得厲害,這是怎么了,急性闌尾炎?

    段云深執(zhí)著地要下床找太醫(yī),景鑠心知找太醫(yī)無用,反而只會給太皇太后那邊增添些樂子。這時候身體難受的厲害,還要攔著段云深。

    景鑠將段云深扯進懷里,然后親吻了一下段云深的嘴唇。

    在景鑠心中,段云深總是對這件事格外在意的,只盼著這時候能讓他分散注意力,歇了鬧騰的心。

    段云深:……

    段云深沒在這吻里靜下來,倒是突然想起一些別的。

    這時候突然若有所悟,在景鑠親完那一下之后便確認道,“是……請了不會來么?”

    這話近乎自語。

    段云深:“因為陛下為臣妾得罪了太皇太后,所以太醫(yī)院的人請了也不會來?”

    景鑠:……

    景鑠失笑,閉著眼睛蒼白著臉色道:“愛妃太高看自己了,朕與皇祖母的事情,和愛妃關系不大,和太醫(yī)來不來也沒什么關系。”

    這話也算不得謊言,這藥用在景鑠身上的時候,段云深還沒出現(xiàn)呢。

    現(xiàn)在去請,太醫(yī)肯定會來,再怎么說也掛著君主的名頭。但是他們來了也是無用,反而讓太皇太后那邊可以猜測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

    段云深雖然沒聰明到將暴君這個狀態(tài)和那“慢性毒.藥”聯(lián)系起來——他一直以為那藥是讓景鑠逐漸虛弱,最后病若而死的,所以才會三番兩次攔著不讓暴君喝。

    但是他也是能猜到景鑠變成這個模樣和自己有脫不開的關系的。

    至少和當時他忤逆太皇太后有關系。

    明白了這一層,段云深突然覺得有些惶惑無助。

    因為他剛剛才恍然意識到自己欠了景鑠一個天大的人情。

    暴君現(xiàn)在疼得這樣厲害,是因為自己。

    段云深這人有些慢熱,說白了就是有點天然的沒心沒肺,跟天然黑的那個天然是類似的。

    天性純良,待誰都還可以。但是大部分人也就在“還可以”這個標準里卡死了,再近不了了。

    穿越過來這么久,他沒野心沒斗志,不社交不宮斗,也不和人打交道,至今連個朋友都沒有,他自己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對勁。

    雖說一直和景鑠折騰,但是主要原因還是因為那個不親就會死的每日任務。

    與人為善,但是每個人對他來說,都是過客。

    這時候看著景鑠這幅模樣,又恍然悟到這人是因為自己才受苦的,簡直不知該如何是好。

    這么大的人情,自己該怎么還?

    “陛下你……你……哪兒疼?”段云深有些無措。

    景鑠沒接話。

    不是疼。

    還不如是疼,忍疼是很容易的。

    現(xiàn)在就像自己每一寸皮rou里面都有蟲子在翻滾,爬動,啃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