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給皇帝穿小鞋
書迷正在閱讀:陛下為我做明君[穿書]、少將他不想裝Beta了[重生]、秦時明月之生死由心、成為作精后全世界都愛上了我、萬人迷穿成苦瓜味兒alpha、影帝和豪門惡少官宣了!、強(qiáng)婚――染指嬌妻、穿成惡毒女配后我竟成了團(tuán)寵、今天太子被廢了嗎、穿成喪尸王后我拯救了世界
“南宮先生,您母親她老人家可還安康?”最終,韓安國還是決定用了這個人情,畢竟這個世子是自己看著長大的,而且還是自己的主子。 “母親大人十分安好,有勞韓大人掛念了,不知韓大人有什么事情想要告誡在下!” 南宮羽并不愚笨,立刻就想到了三年前,韓安國從山賊手中救出自己的母親還有弟弟的事情,此時對方突然問一句這樣的話出來,一定是想要自己報恩的。 “小世子年紀(jì)輕輕就智勇雙全,想來以后定會是人中龍鳳,待到梁王百年之后,梁國交到他的手中,必然會成為諸侯國中首屈一指的富庶之地,到時南宮先生可以攜家眷至梁國,就算是先生本人,我也可保舉你在世子身邊平步青云!” 韓安國拐著彎兒向南宮羽說了一長串,但是就是沒有提自己的要求,這讓南宮羽這個行伍之人有些心里不痛快。 “韓大人也是梁王身邊的驍將,說話真是不爽利,有什么要求就盡管說,我南宮不是那種知恩不報的家伙!” 這句話甩出來之后,南宮羽就有些后悔,但回頭一看劉岳已經(jīng)離他們有段距離,這才收起了心中的忐忑,同時歉意的沖著韓安國笑了一下。 “南宮先生,我家世子之前的那番言論,實屬無心之言,人不疏狂枉少年,何況是如此優(yōu)秀的一個少年,偶爾發(fā)幾句狂妄之言也無可厚非,希望先生在陛下面前進(jìn)言之時可以斟酌一下詞句,韓某不勝感激!” 兩人你來我往的交談之時,劉岳就已經(jīng)停了下來,雖然離得有幾十米遠(yuǎn),但是那奇特的功法讓他耳聰目明,尤其還是順風(fēng),一些只言片語就落到了他的耳中。 “好你個韓長史,竟然敢拿梁國的官位輕許諾言,不過看在你這么為我著想的份上,以后就不讓你在父王身邊cao勞了,等我要下北方的那片土地,剛好缺個文武全才去管理,就你了!” 韓安國絲毫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被劉岳給預(yù)定了,還在那里目光灼灼的盯著南宮羽,希望他能夠答應(yīng)自己的要求。 “食君之祿,忠君之事!我南宮家自高祖時,就世代侍奉當(dāng)朝陛下,你的要求我恕難從命,我必須要將我這一路見聞如實匯報!”南宮羽的話不僅令韓安國臉色微寒,就連劉岳都是有些怒意。 不過接下來這貨說的話就令兩個人都露出了會心的微笑——“我只見到世子飛揚(yáng)跋扈,大揚(yáng)我漢家威風(fēng),如果說有什么做的不妥的,那就只有擅自將那些贈送給單于王的美酒分發(fā)給了隨行的護(hù)衛(wèi)!” 南宮羽的這句話分明是在告訴韓安國,自己已經(jīng)斟酌好了,這次回去一定報喜不報憂,雖然要忠君,但是也不能忘恩。 將這件事情安頓好了之后,劉岳一行人就沒有再多做停留,幾日的功夫就重臨長安城下。 讓南宮羽這個副使帶著和親歸來的隊伍先行進(jìn)宮復(fù)命,劉岳則是和韓安國兩人兩騎,帶著那個裝著中行悅的馬車直接回到了梁王府。 府上,從梁國帶來的紙張還有那封沾滿手印的呈奏還完好的躺在庫房里,現(xiàn)在正是將之送上去的大好時候。 將紙張裝了兩馬車,然后帶著三輛車劉岳就準(zhǔn)備進(jìn)宮了,這兩樣?xùn)|西對于現(xiàn)在的大漢來說都是大禮,想來應(yīng)該可以換得景帝一個非常不錯的賞賜。 還沒進(jìn)到皇城之中,一個太監(jiān)就將劉岳給攔了下來,告訴他明早皇帝陛下將會在宣室殿中接見他,現(xiàn)在要請他先往太后那里去一趟。 “這是什么道理?我可是功臣呀!”劉岳心中不太爽,就算現(xiàn)在是午后,但是這景帝也不至于沒有什么時間接待自己呀! 雖然心中那火熱的情緒被這一攔給澆滅了不少,但是劉岳卻也不敢有太多的抱怨,轉(zhuǎn)念一想自己也確實應(yīng)該先去看一下自己的皇祖母,個把月的時間了,她的眼睛應(yīng)該已經(jīng)能夠看東西了。 拍了拍懷中的那份呈奏,劉岳不懷好意的笑了一下:“皇帝怎樣?你把我拒之門外,我就給你穿個小鞋,叫你這么不待見功臣!” “韓長史,你先將這些東西帶回去,明天早上再送過來,我去看看皇祖母!”說完,劉岳就跟著那太監(jiān)向著長樂宮走去。 還沒進(jìn)宮殿正門,就見一個精神矍鑠的老人正在那里翹首盼望著,可不正是竇老太后,那雙原本昏黃的眼睛此時正泛著精光,想來已經(jīng)恢復(fù)了視力。 “皇祖母!”劉岳跑了過去,伸出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只見她的眼珠隨著那只手來回的移動。 “好了,我能看得見了,你這小東西。走,趕緊來跟我說說這一路上的事情,這一個月來,我可是日夜都在盼望吶!” 竇太后緊緊地抓住劉岳的手,似乎害怕自己的這個乖孫兒跑了一樣,幾乎是將他扯進(jìn)了自己的寢殿之中。 “哎呀皇祖母,先不著急聽我講故事,先看看這個,我這一路上都在想著這件事情,實在是猶如骨鯁在喉呀!” 說著話,劉岳就從懷中掏出了那張印滿著大大小小手印的紙張,這東西剛一掏出來,竇太后就一陣驚訝。 “這是什么東西?怎地如此輕盈,還能寫字?”她一副我活了這么大的年紀(jì)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古怪的東西的模樣,倒是引得劉岳一陣忍俊不禁。 “這是狀子,這是天下的聲音,這是江山的埋怨!”劉岳故意裝作聽不懂竇太后的問話,把那張紙形容的神乎其神。 “這是神跡?”老太太的臉色忽然虔誠起來,伸向那張紙的手都在顫抖,小心翼翼的接過那張紙,只見上面鮮紅的手印成排成行,一下子就刺激到了她的那顆蒼老的心臟。 “竟有這樣的事情,竟有這樣的事情,竟有這樣的事情!”老太太一句話連說了三遍,劉岳頓時覺得自己的玩笑開得有點大了,趕忙走上前去解釋。 他將紙張的制造說成是自己無聊玩耍之時的偶然發(fā)現(xiàn),然后又經(jīng)過多次的實驗才制造出來這種能夠代替竹簡錦帛的東西。 老太太一聽頓時大喜,但再看那上面的文字和手印,心情還是有些沉重,這是她恢復(fù)視力以來看到的第一件壞事。 看著老太太的表情,劉岳知道,景帝的這雙小鞋算是穿牢靠了,不過他卻是不知道,自己這一次小心眼兒實在是冤枉景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