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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你小子也不容易,追個人追了這么多年,幸虧追到了,不然心里指不定多難受呢?!比~蓁又打趣顧遠修,“所以,你打算怎么感謝我這個紅娘?” 要不是她通風報信,顧遠修能那么快掌握沈熠然的動向? 葉蓁可驕傲了! 顧遠修彎了彎唇,他將烤好的烤串裝到兩個盤子里面,一個給沈熠然,一個給葉蓁,算是謝禮。 確實,這么多年要不是葉蓁幫忙擋桃花,按照沈熠然的行情,說不定早就被人拐跑了,哪兒輪得上他? “瑾軒、你烤串糊了!”沈熠然吃著羊rou串,突然聞到一陣焦糊味,他吸了吸鼻子,發(fā)現(xiàn)是韓瑾軒面前的那幾串,連忙提醒道。 “啊?哦!”韓瑾軒連忙手忙腳亂將烤串拿起來。 “你怎么心不在焉的?發(fā)生什么事了?”沈熠然關(guān)切地問道,“說來聽聽?” 要說這行人里最讓他cao心的莫過于韓瑾軒,這孩子被家里保護得太好,之后又學了畫畫,經(jīng)常一坐一整天,哪兒有時間跟人打交道? 今天要不是他開口,韓瑾軒估計還悶在家里畫畫。 就算是原劇情,韓瑾軒成了天王,也經(jīng)常悶在家里填詞作曲,只偶爾受蔣秋邀請參加一下熱門綜藝,不過就算參加了綜藝也是當花瓶,很少主動開口。 “呃,其實也沒什么。”韓瑾軒撓了撓頭,不過沈熠然都問了,他也不好意思不說,“昨天我不是開畫展?突然沖進來一個奇怪的人,抓著我胡言亂語,最后被保安拖走了?!?/br> “奇怪的人?”沈熠然嚇一跳,他上上下下打量著韓瑾軒,關(guān)切地問道,“你沒受傷吧?” “沒有?!表n瑾軒搖了搖頭,目光還有些茫然,看起來呆萌呆萌的,“就是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他嘴里念叨著什么不應該啊,說我明明應該是天王……” 韓瑾軒說著,自己也笑了,“娛樂圈那么復雜,我怎么可能趟那個渾水?” 像他們這種大家族出身的孩子,很是看不上娛樂圈那一套。 聽到這話,沈熠然倒是明白了什么。 那個跑到韓瑾軒面前的家伙大概率是蔣秋,難不成對方也重生了? 有顧寧玨那個先例在,他倒沒露出什么驚訝的表情,只拍了拍韓瑾軒的肩膀,叮囑道,“以后你出門還是多帶幾個人吧,這次這個人沒壞心,你才逃過一劫,萬一下次對方帶利器捅你呢?” 韓瑾軒想起沈熠然小時候差點被人拿刀抹脖子那件事,表情也變得嚴肅起來,“我知道了,以后會小心的?!?/br> “那就好?!鄙蜢谌幌胫@輩子的韓瑾軒跟蔣秋沒什么關(guān)系,就算對方裝可憐買慘也沒用,并沒有多放心上。 葉蓁懶得自己烤東西,四處溜達蹭吃蹭喝,因著在場只有她跟周葉兩個女孩子,于是湊一處說話,很快就熟絡起來,衛(wèi)陽都被擠到旁邊去。 看著胳膊挽著胳膊互相投喂的兩個女孩子,衛(wèi)陽恨不得咬著小手帕眼淚汪汪。 得虧葉蓁是女孩子,要是男的敢這樣,他頭都給打爆! 跟沈熠然聊過之后,韓瑾軒心放了下來,之后烤出來的串味道都不錯,沈熠然吃了都豎大拇指。 旁邊威爾是第一次自己上手烤烤串,覺得特別新奇。 不過他跟沈熠然衛(wèi)陽一樣手殘,烤出來的東西要么沒熟要么變成炭,糟蹋了不少食材。 最后還是韓瑾軒看不下去,主動提議幫忙。 在他的指導下,威爾這才磕磕絆絆烤出還可以的串。 顧遠修看著湊在一處的兩人,目光閃了閃,在沈熠然跟他說話的時候垂眸,斂去其中算計的精光。 或許是打小被排擠的緣故,韓瑾軒格外黏沈熠然這個保護神,跟沒斷奶的小狗黏mama似得,顧遠修沒少吃醋。 威爾更不用提,先是大張旗鼓挖墻腳,現(xiàn)在雖說是朋友,但只要他跟沈熠然之間出問題,顧遠修腳趾頭想都知道對方肯定二話不說趁虛而入。 要是能把這兩個人湊一處,不就一下子解決了兩個潛在情敵? 他越想越興奮,恨不得按著兩個人頭讓他們在一起。 威爾性格外向爽朗,韓瑾軒內(nèi)斂溫柔,兩個人還挺互補。 一剛一柔,站在一處還挺配。 “小修,你在看什么?”沈熠然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疑惑地問道。 “沒什么?!鳖欉h修彎了彎唇,打算之后多撮合撮合這兩人。 見沈熠然吃烤串吃的有點膩,他用濕巾擦了擦手,拿起小刀削起蘋果。 另一邊,網(wǎng)吧,蔣秋敲著鍵盤,神色扭曲。 看到沈父健在,沈氏集團也好好的,顧遠修還跟蕭楚一起開公司,他眼中滿是難以置信。 想到前天剛到這個世界,接收了這個身體的記憶后得知自己做了什么蠢事,蔣秋恨不得弄死原來的自己! 一手好牌打成這個鬼樣子,他是豬嗎? 理清關(guān)系之后,發(fā)現(xiàn)秦烈蕭楚韓瑾軒甚至顧遠修都跟沈熠然關(guān)系不錯,種種跡象都指向一個可能——沈熠然也重生了,并且重生的時間比他要早好多! 想想也是,在他那個世界沈熠然都死了不知道多少年,重生時間比自己早也情有可原,但看著這堆爛攤子,蔣秋腦殼疼,還不如死了干脆! 上輩子爭執(zhí)間他不小心把顧寧玨推了,對方當場身亡,都沒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