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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天胤想的和余承光差不多,他先打電話讓人去將張美雪帶過來,然后翻開了手里的文件,剛看第一頁,忽然抬頭看向了林惑。 “站著坐什么?沒位置?” “啊?哦?!贝蟾绲耐肋€是很恐怖的,當(dāng)林天胤這么一說,林惑根本沒有拒絕或者反駁的念頭,趕緊一屁股坐到了林天胤身邊。 林天胤:“……” 余承光:“……” 林惑:“……” 都看著他做什么? 和哥哥坐一塊兒有沒什么問題嗎? 他小嘴兒一噘,忽然有點兒緊張。 林天胤說是讓他坐,但沒想到林惑會直接坐到他身邊,奶香奶香的氣味不停地往鼻子里鉆,整個人都被自己襯得軟軟小小的一只。 他不易察覺地深吸了一口氣,余光掃過林惑紅潤的唇瓣,落到了手里的文件上。心底突然有一種多了個兒子的感覺。 見余承光還在看林惑,林天胤拿起水杯又放下。 清脆的一聲響,讓余承光立刻回神,“這些報告上面的人,曾經(jīng)都與二少發(fā)生過矛盾。剔除時間太過久遠的,就只有5人。但我認為這5個人都不是?!?/br> “哦?” “這5個人最近自己都有麻煩,自身難保的情況下,不可能再對二少出手。我認為是二少在不知覺的情況下可能又招惹了誰?!?/br> 畢竟按照二少以往高調(diào)成性的樣子,確實是挺欠打的。 林惑聽到這兒,也低落起來,誰能想到他會穿到這么個劣跡斑斑的人身上。如果不是他機靈示弱求饒,早在穿過來的那天晚上就被祁嘆打斷一條腿了。 林天胤掃了他一眼,“人性難以判斷,誰也不能保證有的人就是心理扭曲,看你不順眼。這段時間,你還跟誰有過口角之爭?可以仔細回憶一下,有誰對你有過明顯的敵意。擋路,嫉恨,都有可能?!?/br> “任何一件小事都不要放過……” “還有,當(dāng)天有誰知道你獨自外出?既然張美雪在你回教學(xué)樓的路上堵你,肯定是知道你的行徑過程。” “放學(xué)之后有沒有碰到認識的人?” 原本林惑沒想起來自己和誰有過沖突,因為他一直都是不會去主動找事的人,而且他成績差,最近又低調(diào),不可能擋誰的路。 可是聽到余承光最后一句,腦海里忽然就浮現(xiàn)出了兩個人的面孔。 “我就是那天晚上出去吃飯的時候,在一家館子里碰到了同班同學(xué),盧濤和陳豐義,也是我的室友。” “發(fā)生過什么矛盾沒有?”林天胤有預(yù)感這事兒可能就跟這兩人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 一個吃飯的時間,足夠安排一場并不算大的陰謀了。 “就是周三我出院回寢室,不小心打擾了他們睡覺??删褪沁@個,他們就要報復(fù)我的話,是不是太牽強了?” 林惑根本想象不能會有人就因為被打攪了睡覺,就這么報復(fù)他! “……盧濤當(dāng)時還幫我清理了桌子,陳豐義也道歉了?!绷只蟀言趯嬍依锇l(fā)生的事情又回溯了一遍,包括祁嘆逼陳豐義道歉的事兒。 然而聽完這番話的林天胤和余承光對視一眼,眼神卻非常一致地流露出了肯定,“把那個陳豐義帶過來?!?/br> 一個學(xué)生,就不用在乎那么多了,直接過去找人就行,不怕他會跑。 就在此時,余承光的手機卻接到了一條短信,點開之后,眉梢一挑,眸底稍稍露出了一絲意料之外的神色。 “打二少的人已經(jīng)找到了,只是……不是盧濤和陳豐義兩人中的任何一個?!?/br> “張美雪不可能這么快招供?!?/br> 僅從一條短信,林天胤瞬間看出了里面有問題。 他曾經(jīng)碰到過很多油嘴滑舌撒謊誠信的人,看著老實,滿嘴胡話的人更是多。這么快招供,只會顯得太過順利,有可能是隨便扯的一個人出來頂包。 余承光,“找到張美雪時,她身上有傷,應(yīng)該是太害怕,所以直接招了。據(jù)她所說,是她正到處找門路借錢的時候,一個外號叫李三刀的人找到她讓她幫忙辦一件事,事成之后就幫她說情救她弟弟出來。她弟弟當(dāng)時被抵押在西江會所做工,李三刀是那兒的常客,認識那個場子的老大?!?/br> “小五跟西江會所那邊核實過了,張美雪的弟弟確實曾經(jīng)被抵押在那兒,李三刀也確實在不久前跟會所老大喝過酒,之后張美雪的弟弟就離開了。這件事,張美雪沒有說謊?!?/br> “小五去核實的時候,正好碰到李三刀跟他的幾個小弟過來開包房,已經(jīng)將他們控制住了。boss,我們現(xiàn)在要過去嗎?” 原以為是陳豐義,沒想到會是一個社會上的混子,不過也是,只有那些混子,出手才會那么沒底線,還生怕人不死,在林惑受了那么重傷的情況下,將冷水導(dǎo)入到地上……更從精神層面來折磨一個人。 接下來,林天胤就和余承光走了,沒帶林惑去,說是西江會所太亂了,龍蛇混雜,不適合帶他去。 聽到這話,林惑就老實呆在家里了。 / 晚上八點,西江會所,正是紙醉金迷時。 黑色的加長賓利劃破燈紅酒綠的夜色停在了門口,侍應(yīng)生一看車型和666滾筒車牌號,立刻露出招牌的恭敬表情小跑過來。 只是剛走到后車座準(zhǔn)備打開車門,駕駛座的余承光已經(jīng)繞了過來,長臂一伸,便將適應(yīng)擋在了旁邊,臉上是禮貌但疏離的淺笑,“不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