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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某些‘靈異’問題,那局內(nèi)可能出現(xiàn)了內(nèi)鬼,周海逸沒有說出這個猜測。 “我看了楊昌遠的匯報,你意思是金曉蓉告訴你,有個未知生物正在糾纏她?”濤哥像是笑了一聲,“醫(yī)院那段走廊有監(jiān)控,你要我再拿出來給你看一遍嗎?你沒有進病房一直都在睡覺,哪里來的談話?” 周海逸也想不通這一點,但這種具有邏輯性的‘幻覺’、‘夢’出現(xiàn)的次數(shù)多了,實在難以用巧合來形容。 “你有去醫(yī)院看過嗎?”濤哥抬手點了點他的腦袋。 “看了?!敝芎R菡f,“沒問題,心理醫(yī)生那邊說我壓力太大。” “壓力大就好好休息,后勤事情也不多?!?nbsp;濤哥看他,“我還聽昌遠說你想再去看金曉蓉?” “我有點不放心?!?nbsp;周海逸想起和她的‘夢中對話’,如果真的是某種非人生物,她的境遇可能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有些擔(dān)心。 而想到這里,周海逸忽然意識到,他潛意識里似乎非常篤定這個非人生物的存在,為什么? “金曉蓉那邊,有人守著,你不用擔(dān)心。”濤哥解釋道,說完,他停頓了幾秒,“……是不是這個年紀(jì)的受害者都能激起你無限的保護欲?” 周海逸仿若被刺了一下,喉腔似乎都有些酸澀,“濤哥!” 濤哥伸出手,示意他不要說話。 “勇往直前是好事,但也要搞清楚自己幾斤幾兩,我以為你已經(jīng)受到了足夠的教訓(xùn)……” “不是教訓(xùn)?!敝芎R荽驍嗔怂脑?,“再來一次,我還是會動手?!?/br> 濤哥:“出去!” 談話不歡而散。 “又吵了?” 楊昌遠等在外面,“怎么每次都吵啊,你就不能服個軟?” 周海逸沒說話。 “你就這脾氣?!?nbsp;楊昌遠嘀咕道,看到周海逸扭頭,他立馬閉上嘴。 周海逸心煩意亂,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非要逮著這個‘它’不放,甚至還敏感到取槍的地步,太奇怪了。 我以前是這樣嗎?他心不在焉的往辦公室走,在回到辦公室后,其他的同事只是抬頭看了他一眼就低下頭,原本低聲閑聊的細碎聲響在他進入辦公室后,停了下來。 “你要花心思處理同事之間的關(guān)系啊?!?nbsp;楊昌遠在后面拍了拍他的肩膀。 周海逸對這種‘冷淡’的辦公室范圍習(xí)以為常,回到自己的座位掏出筆記本電腦,楊昌遠嘆了口氣。 “我先回去了……” 等到楊昌遠離開,確定身邊沒人后,周海逸拉開筆記本的翻蓋。 翻蓋上貼著幾張從報紙上剪下來的新聞紙片。 【華庭天城連環(huán)殺人案……受害者大多是女高中生……】 【警情通報……全網(wǎng)通緝,38歲的劉某雄……】 他目光落在紙片上的通緝令上,黑白色的紙片上,眼角猶如紙張疊出三條皺紋溝壑的中年男人半睜著眼,和他對上了視線。 周海逸按下了翻蓋。 一幕一幕不可言狀的畫面從他眼前閃過,那些他不愿回憶的記憶從腦海深處浮現(xiàn),逐漸清晰。 一張灰白的,還帶著嬰兒肥的女孩臉蛋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似乎是死去多時,黑色的眼瞳浮著一層灰色的結(jié)晶,而一只灰色的蛾子正停留在她的臉頰上,扇動著翅膀。 “海逸,忘記和你說了?!?/br> 周海逸倒吸一口氣,轉(zhuǎn)過頭。 楊昌遠站在辦公室門口,手里拿著一張紙,“槍支退還的表格你寫好,復(fù)印兩份給濤哥?!?/br> 他接過表格,拿出筆飛快的填好,那些翻滾浮動的畫面在他腦海中漸漸平息下來,重新沉到最深處。 周海逸笑著按了按自己的太陽xue。 “別真是心理出問題了。” 說完,他將紙翻轉(zhuǎn)貼到掃描儀上,壓下了翻蓋,啟動了復(fù)印機。 ——嗡 復(fù)印件輕微的顫動,吐出了兩張紙。 其中一張紙的中央,墨粉噴射開,字跡模糊成一團,似乎是打印的時候遇到了阻礙。 周海逸一愣,他拉開了掃描儀上的翻蓋。 一只灰白的蛾子被壓成薄薄的一片,貼合在紙上。 第五章 “你傻站在這里干什么?濤哥還等著……” 楊昌遠沖了過來,他望掃描儀里看去,“機子里有蛾子?你復(fù)印前都不檢查?” “……你看得見?” 周海逸指著紙上的蛾子,幾次他做夢或者幻覺看到蛾子,這會兒看到紙上有蛾子時,他以為自己又是出現(xiàn)幻覺了。 楊昌遠:“這么大的蛾子我能看不見?” 周海逸盯著紙,“我有點分不清現(xiàn)實和幻覺……” 楊昌遠:“???你沒事吧?從昨天去醫(yī)院回來,你狀態(tài)就不對?!?/br> “我不知道……”周海逸搖頭,非常的茫然,“我一直在做夢,然后看到蛾子……我還看到劉夢的臉上有蛾子。” “劉夢?”楊昌遠看著他,把他拉到一邊避開其他人,悄聲說道,“華庭天城案已經(jīng)結(jié)了,案子都過去了,劉傳雄也落網(wǎng)了,你想那么多干什么?” “過不去,我過不去?!?nbsp;周海逸低下頭,他望著自己攥緊的手指,只要一想起那些事情,他心緒翻滾,胸腔里仿佛是悶著一口氣,“我們都知道,主犯不是他?!?/br> “那不然呢?要我們在新聞上說主犯被你弄死了嗎?” 楊昌遠揪住了他的衣領(lǐng),“好不容易把這個事情壓下來,你非要把自己搞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