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灌籃之翔陽斗魂、重生之菜鳥法師、重生之辛結(jié)、假慈悲、警察與毒販(GL 白駒過希)、從主播到全球巨星、海賊之猿猿果實、一本正經(jīng)的羞羞小腦洞、愛獄(1v1h)、捉一只作者去穿書
夏映淺忍不住又在心里告罪:三官大帝呀,祖師爺呀,師父呀,人家是子不教父之過,我這是表姨有錯,表外甥的鍋。原諒我表姨吧,誰讓她年紀小呢!也原諒我吧,我真的是一眼沒看著,誰知道她就又闖禍了。 說起這個了,蘇錦霓用小手劃拉了一下表外甥的手機,打開了短視頻。 范階的鬼腦袋瞬間就湊了上去。 噯,他一鬼,白天睡覺,晚上沒事兒就來道觀,還不是為了這點消遣! 只聽,一段道德經(jīng)配樂響起。 “呀!”蘇錦霓驚呼一聲,她瞪圓了貓兒眼睛,跟范階對視了一眼。 范階緩慢地抬起了鬼爪子,又緩慢地抓了抓自己的頭。 夏映淺氣的都不知道說他倆什么好,他探了眼睛過去,咦……呀……中、獎、啦?! 編的吧? 夏映淺的第一反應是不相信。 夏映淺的第二反應是,萬一是真的呢? 畢竟大祥和二君這兩人看起來人格也就一般般,不像是賠了佛牌,還給他們說好話的。 難不成是捧殺? 夏映淺的心思轉(zhuǎn)了幾轉(zhuǎn)。 他一把抓起了桌子上的佛牌,又拿走了蘇錦霓手里的手機,沖范階嗷嗷,“都幾點了,小孩貪玩就算了,你一個鬼都死多少年了,還貪玩!貪玩鬼!” 范階掩面的動作倒是快了一些,嗖一下就竄出了道觀。 夏映淺又嘀咕:“自尊心倒是挺強的!” 夏映淺打開了房門,送蘇錦霓回房間睡覺。 路過主殿的時候,心里一動,他一把將蘇錦霓抱上了供臺。 “表外甥,你要供奉我嗎?我就跟你說吧,供奉我是會發(fā)大財?shù)摹!碧K錦霓美滋滋地說。 太好了,他表外甥終于想通啦! 看著蘇錦霓得意洋洋的笑臉,夏映淺覺得自己肯定是窮瘋了! 他早就是一個成熟的道士了,怎么還會相信他表姨! 要知道他表姨的忽悠能力,還不如街邊算卦的。 他又一把抱起她,轉(zhuǎn)身出了主殿,深沉道:“睡覺!” “哼!你會后悔的!”蘇錦霓不開心,哼哼唧唧。 好不容易才哄睡了他表姨,夏映淺看了會兒經(jīng)書,也準備睡覺了。 他才將床頭燈擰滅,耳邊忽然響起了一道很怪異的聲音。 夏映淺又翻身坐了起來,四處找尋了一番,那聲音又沒了。 “風真大?!彼匝宰哉Z。 夏映淺躺了回去,閉上眼睛,腦海中放電影似的過著今日英語老師布置的背誦作業(yè)。 他雖然沒去上學,但每一日的作業(yè)都會老老實實地做完。 還別說,背英語單詞,比念經(jīng)都管用,真催眠! 他不過才記了兩三個,腦子就混沌了起來。 半夢半醒之間,他的耳邊驟然響起炸雷一樣的聲音:“喂,聽…到…了…嗎?嚶嚶……” 夏映淺猛然睜開了眼睛,擰開了床頭燈,格外無語地瞪著隨手擱在床頭柜上的佛牌。 還真他奶奶的有鬼哭鬼嚎。 幸好,他早就是個成熟的道士了。 不然早就被這些鬼鬼怪怪嚇成了神經(jīng)病。 第二天一早,頂著黑眼圈的夏映淺給方神棍打電話,問他是不是有快俠主播去過他那里。 方神棍奇怪地道:“小道長是怎么知道的?我跟那兩個人起了沖突,拍了一半就趕走了他們!難不成他們把半成品也放到了網(wǎng)上?那我可是要告他們的,告他們侵犯我的肖像權(quán)!” 夏映淺掂量著手里的佛牌,怪無語地翻了個白眼,通知他:“你那丟的小鬼,八成找著了。” 方神棍驚喜萬分,“真的?” “哦!”夏映淺淡淡又說:“我找著了一個鬼,但現(xiàn)在還不確定是不是你的,等晚上九點半你來認領(lǐng)一下?!?/br> 其實養(yǎng)小鬼的都知道,養(yǎng)鬼跟養(yǎng)狗差不多,只要沒有限制,他不可能找不著家門的! 方神棍誤會了:“小道長放心,我一定帶著重金去認領(lǐng)!” 夏映淺想說,重不重金的無所謂。 畢竟鬼被佛牌給壓住了! 怎么弄出來是個難題! 但又一想,在電話里扯不清。 他沒再說什么。 方神棍也只當他是默認了。 掛線了。 和昨夜一樣。 夏映淺頭疼地看了看桌子上的佛牌,又看了看正吃粉的他表姨。 他糾結(jié)的很,因為他要不恥下問。 “那個表姨呀!你有沒有辦法把牌牌里的鬼給放出來?” 蘇錦霓停下了筷子,舔了舔沾滿溏心雞蛋的小嘴唇,烏拉不清地說:“放了他處來,就會有,另一個鬼鬼被吸進去!” “那砸碎行嗎?”夏映淺怪不舍又問。 “鬼鬼會碎掉的!”蘇錦霓很正色地道:“碎掉的鬼鬼會變成豐都鬼城里的泥,被其他的鬼鬼踩呀踩呀,好幾萬年,都不能投胎呢!” 夏映淺一聽,覺得自己不是一個成熟的道士了,他表姨說的這些,他壓根就沒有聽過。 她又在胡扯吧?! 是的,她肯定在胡扯鬼,鬼都是用飄的踩不到泥。 夏映淺心情格外復雜,他緊皺著眉頭,忽然蓋特到了重點。 “表姨,你說這里頭的鬼被吸進去之前,還有一個鬼,那個鬼去哪兒了?” 蘇錦霓很認真地看著夏映淺。 她表外甥是不是傻的呀? 嗯,看起來確實不如她聰明。 她張了張小嘴兒,想要告訴他這個事實。 但還是算了吧!她怕打擊的表外甥哭唧唧。 夏映淺眼巴巴地等著答案呢! 看她欲言又止的,他還心想,沒準兒這一次的答案會靠譜一丟丟。 卻只見她翻了個白眼兒,哼哼道:“我怎么知道呀!” 夏映淺深深的,深深的,深呼吸。 為什么要對她有期待呢? ** 自打敗家子賣了他從泰國請回來的佛牌,黃大慶就覺得干啥啥不順,倒霉第一名。 談好的生意又黃了。 他氣急敗壞地開著車回家,一進門就看見敗家子有床不睡,卻躺在沙發(fā)旁邊。 黃大慶走上前去,輕輕地踢了他一腳:“黃子濱,是不是又去網(wǎng)吧包夜了?滾回你自己的房間睡!” 畢竟是親生的,而且是根獨苗,就算再敗家,當?shù)囊膊荒懿还苡H兒子。 可地上的黃子濱沒有一點兒反應。 黃大慶又接連踢了幾腳,總算覺察出了不對勁。 他趕忙蹲了下去,觸了觸兒子的鼻息。 阿彌陀佛,老天保佑,還有氣。 黃大慶才將松一口氣,忽地看見黃子濱的嘴角上揚,還以為是兒子惡作劇。 他氣不打一處來,一腳踹了過去:“臭孩子!不好好學習,天天敗家就算了,想嚇死你爹繼承財產(chǎn)??!” 他這一腳實打?qū)嵉靥咴诹它S子濱的腿上。 自己的兒子,自己了解的最清。 黃子濱是最怕疼的,平日里手長點倒刺兒,都吆喝的不行。 而現(xiàn)在,臭小子,居然連悶哼一聲都沒有。 再看他的臉,依然保持著嘴角上揚,微笑的表情。 黃大慶心頭亂跳,他真的慌了! ** 才將傍晚。 方神棍的黑色小轎車就停在了道觀的門口。 與他一起下車的,還有一個穿著藍色西裝的中年男人。 他的眉頭緊鎖,眼神慌亂。 來人正是盛市的首富黃大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