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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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夢!顧煜飛我告訴你,今日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就絕對不會把你們顧家的罪證交還給你!” “你連本公子一人都打不過,你覺得你今晚還能逃得了嗎?”環(huán)顧著圍在四周的侍衛(wèi),顧煜飛揚眉提醒道。 “不試試怎么知道沒可能!少廢話,動手吧!”話音落下,秋陌尋手中長劍已經(jīng)出鞘,直接向著顧煜飛的心口刺去。 顧煜飛倒退幾步輕松側(cè)身躲開了女人的進攻,同時他將手中紙扇一合,抵在了秋陌尋的刀背之上。 兩人才過了一招,四周的侍衛(wèi)已經(jīng)紛紛向著秋陌尋圍了上來,無奈,她只能放棄對顧煜飛的攻擊,回身應(yīng)付后面攻來的幾人。 沒一會兒的功夫,秋陌尋便開始有些應(yīng)接不暇,瞅準時機,顧煜飛沖入人群之中,手中折扇直接點上了秋陌尋的xue道。 “帶走!”隨著顧煜飛一聲令下,幾個侍衛(wèi)當即上前,準備將人押走。 就在侍衛(wèi)的手馬上要觸及秋陌尋的肩膀時,突然寒光一閃,隨著一柄長劍在眼前劃過,一個黑衣人從天而降,擋開了企圖靠近秋陌尋的侍衛(wèi)。 向著眾人丟出了幾顆煙霧彈,黑衣人解了秋陌尋的xue道,帶著她施展輕功離去,黑衣人身手利落,這所有的動作一氣呼成,幾乎在瞬間完成。 待煙霧散盡,早已經(jīng)不見了兩人的蹤影。 “公子,要不要追!”見狀,一個侍衛(wèi)趕緊請示道。 向著兩人離開的方向凝望而去,顧煜飛眸光深邃,片刻后,他淡淡回應(yīng)了一聲:“不必了!” 黑衣人的武功深不可測,只是他們驅(qū)散煙霧的這一會兒功夫,兩個人該是早已經(jīng)走遠了。 別說他們根本追不上,就是追上了,以這些侍衛(wèi)的武功,也完全不是那黑衣人的對手。 只是,這個神秘的黑衣人到底會是誰呢?顧煜飛心中著實疑惑,沒想到,這皇城之中竟然暗藏著這樣的高手。 會是北冥逸嗎?若真的是他,那他的武功怕是比自己想象的更加高強,可他為何要救秋陌尋呢?顧煜飛完全沒有頭緒。 “若我沒有猜錯,上一次救我,并將劉文智的罪狀交到我手中,讓我找他談判的人,也是你吧?” 逃到了安全的地方,兩個人一停下來,秋陌尋便迫不及待開口詢問道。 “這個很重要嗎?”黑衣人不以為意道。 “你到底是什么人?” “知道的太多對你沒有好處!你只要知道,我不會對你不利便好!”黑衣人淡淡回應(yīng)道。 當初對鄭澤潤暗中相幫,又兩次救了自己的性命,雖然不知道黑衣人的身份,但秋陌尋的直覺告訴她,眼前的人可以相信。 而且不管是智謀還是武功,他都遠在自己之上,他應(yīng)該不是個簡單的人物,只是礙于某些原因,現(xiàn)在還不方便透露身份吧。 這樣想著,秋陌尋決定把事情托付給眼前之人。 “我手中有顧世崇陷害何大人的證據(jù),而且事情的來龍去脈我也全都清楚,我知道你的身份一定不一般,你可有辦法,讓我秘密入宮見皇上一面!也好替何大人翻案!” “何宏已經(jīng)認罪,并在大理寺牢房中自焚謝罪!”黑衣人說著,輕輕的嘆了一聲。 “什么?怎么會這樣,這件事明明不是何大人做的,他為何要承認,他的死會不會是顧世崇暗中下的黑手?”秋陌尋不可置信道。 雖說顧世崇惡貫滿盈,但大理寺的那一場大火,跟他倒真的毫無關(guān)系,而那留在牢房地面的血書,經(jīng)證實,也確為何宏的筆跡。 按照何宏的性格,明明就是誣陷,他竟然還會主動認罪,就連顧世崇得到消息的時候,也是極為震驚。 唯一能想到的解釋,不過就是何宏希望用這樣的方式保全何府上下。但在何宏入獄當晚,有神秘人闖入牢房見了他的事情,卻無人知曉。 那人到底跟何宏說了什么,讓何宏痛快的做出了決定,這個問題,怕是也只有何宏本人和那神秘人知道了。 沒有回答秋陌尋的問題,黑衣人只是凝眸向著遠方看去,目光悠長而又深邃。 見狀,秋陌尋想了想又徑自補充道:“何大人為人忠正,即便他現(xiàn)在不在了,也應(yīng)該為他洗刷冤屈,以正身后之名!皇宮,我覺得我還是有必要去一趟!” 看男人依舊沒有什么反應(yīng),秋陌尋話音落下,抬腳便準備離開。 第92章 聲聲詰問 那個東西放在她的手中,著實不安全,因為,秋陌尋知道,她隨時都可能會喪命于顧家那父子倆的手中。 所以她一刻也不敢耽擱,只想快些見上北冥顏一面,向他說明事實。 “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 黑衣人終于淡淡開了口,秋陌尋剛要邁出去的腳步當即頓住,回過頭,她滿眼疑惑向著眼前這個深邃而又充滿神秘的人打量過去。 “你手里的東西,好好留著,總有一天會派上用場,但卻不是現(xiàn)在!” “顧世崇和顧煜飛一直派人在追殺我,我怕我根本等不到你說的那一天!”秋陌尋憂慮道。 “我可以幫你擺脫顧家的追殺,只是在這段時間里,你要一直生活在暗處了!” 自從秋家滿門被屠后,她便失去了歸屬感,是以,對于呆在哪里,秋陌尋并不在意,可若要一直躲在暗處,那她便沒有了刺殺顧煜飛報仇的機會。 “憑你一人之力,根本殺不了顧煜飛,所以,你其實沒有必要去冒險,你現(xiàn)在該做的,是保全好自己,等著看顧家倒臺的那一天!”看出了女人的猶豫,黑衣人知道她的心思,是以,他再次開口補充道。 “好!我相信你,只要能扳倒顧家,讓我做什么我都愿意!”秋陌尋爽口答應(yīng)道,提到顧家,她的雙眸中不覺染上了憤恨。 清晨,離歌端著早膳輕輕扣上了何沐晚的房門,可敲了幾聲,里面卻一點兒回應(yīng)都沒有。 “王妃,你起床了嗎?該用早膳了?”離歌試探性開口道,可等了好一會兒,屋子里的人依舊沒有任何反應(yīng)。 不會是出什么事了吧,離歌心中不免生出了幾分擔(dān)心,“王妃,你在嗎?你再不說話,奴婢可就自己進來了?” 屋子里安靜的很,沒有一點兒聲音,離歌越發(fā)的不安起來,片刻后,她終于還是大著膽子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王妃!”一邊往里走著,離歌一邊沖著床的方向叫了一聲,可當她走近去看,才發(fā)現(xiàn),床上根本就沒有人,有的只是靜靜躺在那里的一床棉被。 不知道何沐晚究竟去了哪里,離歌心中一慌,放下手里的東西,她快步跑了出去。 離歌正焦急的四下找著人,突然撞見了剛剛從外面趕回來的北冥塵,于是,她趕緊向男人福了福身子行禮道:“奴婢參加王爺!” “出什么事了?”一眼便看出了離歌的慌張,北冥塵直接開口詢問道。 “王妃……王妃不見了!”因為緊張,離歌說話時,不由的有些結(jié)巴。 雖然未動聲色,但男人的俊臉卻是明顯的一沉,感受到了男人的怒意,離歌小心翼翼的低著頭,連大氣也不敢喘。 何沐晚不見了,雪月居的下人便是失職,更可況,昨天北冥塵才剛剛下令,沒有他的準許,何沐晚不能踏出雪月居半步。 這才過了一個晚上,人就不見了,若是北冥塵怪罪下來,雪月居的下人怕是都要小命兒不保了。 似乎感受到北冥塵輕輕嘆了一口氣,隨后眼前的人影便徑自移動開來,聽著腳步聲漸遠,離歌慢慢抬起頭,只見男人快步從王府離去。 昨晚還真是個風(fēng)波之夜,何宏死后,何家的所有財產(chǎn)被盡數(shù)罰沒,家丁被全部遣散,何府也被大理寺查封,何家一眾婦孺只能搬到城郊舊宅。 可她們昨天白天才搬過去,晚上宅院便遭遇了血洗,一個活口都沒留下來,北冥塵本在外辦事,今晨一得到消息,他便匆匆趕了回來。 一回到王府,看見離歌慌慌張張的樣子,北冥塵心中當即生出了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何宏生前畢竟是一品大員,也是赫赫有名的西楚忠臣,他的死已經(jīng)讓人唏噓,何家滿門被屠的消息一傳出來,更是立馬鬧得滿城風(fēng)雨。 他還是回來的晚了一步,以何沐晚的性子,若是聽到了什么風(fēng)聲,定然會坐不住,不用想,北冥塵也知道她去了哪里。 皇宮御書房。 “我爹已經(jīng)死了,為了保全何家,他不惜搭上了自己最看重的名譽,可是為什么,何家上下依然還是沒能躲的過被殺的命運!” 憤怒的推開了阻攔的太監(jiān),何沐晚怒氣沖沖闖進御書房,禮也沒行,她一見到北冥顏,便聲聲質(zhì)問道。 “皇上……”未能將何沐晚攔下,吳清面露難色向著坐上之人看了一眼。 “晚兒!”眸光一暗,北冥顏向著來人叫了一聲,同時他揮揮手,示意吳清退下。 “我爹一生忠誠,到最后卻落得被活活燒死的下場,死無全尸,連個骨頭渣都沒有剩下,我的兩個meimei,都還沒有長大成人,她們又有什么錯,憑什么要無辜賠上性命?” 情緒明顯的有些激動,說話間,何沐晚的淚水已經(jīng)在眼眶中打轉(zhuǎn)。 “何家老小遇害之事,朕已經(jīng)命大理寺著手調(diào)查了,一定會給你一個說法!” 何家被屠,其中隱情,北冥顏清楚的很,所謂說法,也不過是一種搪塞罷了,是以北冥顏說話間,明顯的沒有什么底氣。 可現(xiàn)在,他能給她的也只有這樣的答案了。 “說法?”何沐晚冷哼一聲,滿臉不屑道:“大理寺能給出什么公正的說法,先是鄭叔叔,然后又是我爹,到底是誰下的手,你我都心知肚明!” “可哪一次,大理寺真的揪出了幕后之人,并將其繩之以法了?” “顧家勢大,你有所忌憚,我可以理解,但你是一國之君,難道就要這樣任由顧世崇只手遮天,陷害忠良嗎?沒想到,你竟然懦弱到?jīng)]有底線的一再退讓,我當初真是看錯了你!” 女人的聲聲詰問,像一塊巨石一般重重擊在了北冥顏的心口,心里沉痛的厲害,可他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回應(yīng)。 “空口無憑,你這就是誣陷,顧相是當朝宰相,何沐晚,你可知道誣陷朝廷命官是什么罪名?” 門口突然響起了另一道男人的聲音,相比于北冥顏的儒雅,那聲音明顯低沉清冷了許多。 第93章 討要公道 不知什么時候,北冥塵已經(jīng)站在了御書房的門口,一邊接過女人的話,他一邊徑自走了進去。 “到底是不是誣陷,你心里清楚!”瞪了男人一眼,隨后何沐晚又轉(zhuǎn)向了座上的北冥顏。 “北冥顏,如果說效忠于你的下場,就是朝不保夕,滿門被滅,卻討不到一個公道的話,這天下還有誰敢為你盡忠!” 悲憤交加,何沐晚完全顧不上什么禮節(jié),甚至直呼了北冥顏的大名。 “放肆!本王看你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連皇兄的名諱,你也敢直呼,你這是大逆不道!”還未待北冥顏開口,北冥塵便率先接過話呵斥道。 “那好啊,你們大可以現(xiàn)在就以大逆不道的罪名將我處置了,反正何家上下已經(jīng)盡數(shù)被滅,也不差我一個!”何沐晚滿目冷清道。 “何沐晚,你不要仗著皇兄對你好,就為所欲為,跟本王回去!”話音落下,北冥塵拉上女人的手臂,強行拖著她往外走。 “北冥塵,你干什么,你放開我!”何沐晚掙扎著想要擺脫男人的控制,可怎奈男人的力道太大,她的反抗根本毫無作用。 眼見著北冥塵拉著何沐晚離開,北冥顏沖著兩人背影伸了伸手,卻欲言又止,他終于還是什么也沒說,默默的將半伸出去的手臂慢慢放了回去。 越是掙扎,男人手上的力道越大,何沐晚不甘心被人控制,情急之下,一口咬在了北冥塵拉著自己的手上。 突然吃痛,北冥塵不由的松了手,何沐晚則趁機一把將男人推開。 她是屬狗的嗎,怎么總喜歡咬人,不僅如此,每一次竟然還都差不多咬在同一個地方。 “何沐晚,你鬧夠了沒有!”疼痛稍緩,北冥塵沉聲責(zé)備道。 “沒有!”瞪著眼前的男人,何沐晚不滿道:“何府上下那么多條無辜的生命,我不過是想替他們討個公道罷了,難道這也有錯嗎?” 看著女人傷心欲絕的樣子,男人的心一沉,他真想把她攬進懷中,給她一個依靠,讓她痛痛快快的發(fā)泄一場,可他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