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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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到底有多少個副人格?。?/br> “師兄怎么不說話?”熒惑吻過他白皙的后頸,湊近了輕輕問道:“師兄忘記熒惑說過的話了?師兄上次還舒服嗎?” 熒惑……新的人格出現(xiàn)了,又是一個從沒聽過的名字。 回想起上次的畫面,燭方一陣臉熱,被蒙著雙眼一動也不敢動。 和重臺相比,這個人格更活潑好動一些。如果說重臺是破壞力比較強(qiáng),那么熒惑就是色.欲比較強(qiáng)。 觀溟的腦子里到底都裝了些什么! “熒惑。”燭方試著喊出他的名字:“你先把手放開。” “放開之后呢?”熒惑沉著聲問:“放開之后,師兄便要去找那兩個野男人了么?” “……” 燭方的耳根都快紅透了,雙眉緊鎖,再一次去掰他的手。 卻聽熒惑壓低了聲音繼續(xù)道:“師兄說過不喜歡女人,卻總是走得那么近?!?/br> 燭方正要解釋,眼前的視野重新亮了起來。 “是熒惑無法滿足師兄嗎?”熒惑松開了手,往下一滑,試圖鉆到他的衣領(lǐng)里去。 燭方頓時臉色驟變,連忙把人給推開。 便在此時,鏡玄來了。 “大師兄,二師兄……”鏡玄喊完發(fā)現(xiàn)氣氛不太對,及時收住了剩下半截話,說道:“是不是打擾到你們了?我這就走?!?/br> “沒有打擾!”燭方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叫住鏡玄:“有什么事?說吧?!?/br> 鏡玄總感覺他二師兄的眼神莫名有些瘆人,不敢再去看他,只道:“沒什么,就想著比試?yán)哿艘惶?問你們要不要去山下的食錦樓……” “走吧?!睜T方?jīng)]等他說完便答應(yīng)了下來,理了理領(lǐng)口后掃了熒惑一眼:“想去就一起去?!?/br> 他本不想讓觀溟的副人格與別人過多接觸,但熒惑實(shí)在太喜歡動手動腳了,單獨(dú)待在一起還不知道會做些什么。 三人一同下了山,夕陽已經(jīng)徹底退去,街道兩邊的燈籠也陸續(xù)被點(diǎn)亮。 這一路上熒惑半個字都沒說過,所以并沒有被鏡玄瞧出端倪。 雖然熒惑的性子較為活潑,但除了燭方,他極少愿意與他人說話。 不說話的時候,熒惑就像一個安靜又內(nèi)向的純良少年。 然而只有燭方才知道,此人極度重.欲,是個長相無害、滿腦子裝著廢料的變.態(tài)! 許是近日靈山舉行三宗劍會,山下比往常更熱鬧些,一路走來可以看見不少外宗弟子的身影。 經(jīng)過一處做糖人的攤販時,熒惑停下了腳步。他的耳力很好,隔著半條街都能聽清別人談話的內(nèi)容。 那是幾名身著青衣的雪離宗弟子,剛從面館出來,嘴里正在議論著白日的三宗劍會。 雪離宗的女弟子們最是崇拜她們的大師姐,因此,對曾經(jīng)和蕭雪名有過牽扯的燭方從來就沒有好感。 “就燭方那蹩腳的劍法,還能贏過我們大師姐?真不知這暗里動了什么手腳?!?/br> “人家畢竟是靈山宗的大師兄,誰不知道靈山宗最愛面子?!?/br> “也不知道燭方哪里好了,他師弟竟然和他結(jié)為道侶。兩個男人在一起,也不嫌惡心?!?/br> “哎,你快看。是他,一個人?!?/br> “好像在朝我們走過來,他不會聽見我們說的話了吧?” “聽見了就聽見了,這里是靈山宗的地界。不管我們說什么做什么,他都不敢輕易對我們下手。” “我們還是走吧。” 幾名雪離宗弟子往相反的方向走去,誰知一不小心穿進(jìn)了一條彎彎曲曲的后街里。她們正打算另尋他路,一轉(zhuǎn)身,那道月白色的身影恰好撞入了視線。 “觀……” 不給她們?nèi)魏伍_口的機(jī)會,熒惑轉(zhuǎn)瞬間移到了幾人跟前,身法快如閃電。 他掐住其中一人的脖子,嘴角上揚(yáng)了一個弧度。明明是在笑,身上卻好似結(jié)了層寒霜,近看之下宛如一只惡魔。 “你們剛才在議論我?guī)熜???/br> “沒……沒有……”那名女弟子被掐得喘不過來氣,勉強(qiáng)吐出這兩個字。 “是么?”熒惑手上的力道更大了,眸底暗若深淵:“可是,我都聽見了?!?/br> 左右兩人見狀,下意識按住劍柄。萬不料手還沒動,劍自己沖破了束縛,架在她們的脖子上。 熒惑打量著她們臉上驚恐的表情,唇邊依然帶著笑,就像在跟她們玩游戲似的。 “這舌頭留著也沒用,不如……”熒惑將人從手里松開,抽出佩劍:“不要了。” 那名女弟子捂著脖子咳了咳,在聽見這話后,開始拼命地?fù)u頭。 “別害怕?!睙苫笪⑿χ溃骸罢l也逃不了。” “這里是靈山?!绷硪幻茏宇澛暤溃骸澳悴荒軞⒘宋覀??!?/br> “我什么時候說了要?dú)⒛銈??”熒惑的指腹輕輕撫過劍刃:“我只不過是要把你們的舌頭割下來。既然不會說話,那就永遠(yuǎn)都不要說話?!?/br> 幾人的瞳孔微微一縮,一面盯著對方手中的劍,一面慢慢地后退。 就在這時,熒惑突然聽見了燭方的聲音,隔著好幾條街傳入耳內(nèi)。 “你看見你二師兄了嗎?” “先不要用傳信符,四處找找看。你去那邊,我去這邊。” 燭方剛才在和鏡玄聊天,也沒注意身旁,聊到一半回頭發(fā)現(xiàn)熒惑不見了。因?yàn)椴磺宄苫鬄楹螘型倦x開,所以他沒有隨便使用傳信符。 他和鏡玄分成了兩個方向,一人往東,一人往西。 燭方穿過擁擠的人流,沒走多遠(yuǎn),便望見了那抹熟悉的身影。 只見熒惑正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糖人師傅手里的糖人,看到他來了,眉梢染著笑意:“師兄,我要吃這個?!?/br> “你一直站在這兒?”燭方道:“沒去別的地方?” 熒惑點(diǎn)點(diǎn)頭,又說了一遍:“師兄,我要吃糖人?!?/br> 這撒嬌的語氣像極了小孩兒,燭方的心軟了軟,把靈石遞給糖人師傅:“給他做個糖人?!?/br> “師兄真好?!睙苫笮α诵Γ那牡貭孔∷氖?。 燭方這次沒把他推開,只對他道:“以后有什么事記得跟師兄說。” “嗯,熒惑知道了?!?/br> 這樣聽話的熒惑又像是個乖小孩。 燭方一邊看他吃著糖人,一邊裝作不經(jīng)意地問道:“你為什么會叫這個名字?” “我也不知道?!睙苫笸嶂^回答:“我從出生起就叫這個名字。師兄覺得我的名字好聽嗎?” “還行?!?/br> 聞言,熒惑笑了笑,滿臉寫著高興。 燭方卻是陷入了沉思。 熒惑說他一出生就是這個名字,難不成這才是觀溟的本名?那為什么觀溟會換成現(xiàn)在的名字呢? 兩人和鏡玄碰了頭,然后一起進(jìn)了食錦樓。 飯桌上,熒惑一直在給燭方夾菜,旁邊的鏡玄默默地把自己當(dāng)成空氣。 不過他感到有些意外,總愛冷著一張臉的二師兄今天居然笑了。 熒惑半撐著頭看著自家?guī)熜?,想起那兩個名字,脫口而出:“師兄,你還沒告訴我他們是誰,那個重臺和……” “什么他們是誰。”燭方拿了個精致小巧的點(diǎn)心塞進(jìn)他的嘴里,堵住他后面的話:“好好吃飯?!?/br> 熒惑吃下點(diǎn)心,趁機(jī)舔.了.舔燭方的指尖。 燭方立馬觸電般地縮回手,遞給他一個警告的眼神,示意他在外面不要做出這種舉動。 熒惑很快規(guī)矩下來,似是覺得燭方給他的點(diǎn)心好吃,不一會兒便吃了一半。 “大師兄,二師兄?!辩R玄看他們在那兒眉來眼去,實(shí)在不忍心打擾,眼看快要吃過飯才說:“你們等會兒要去泡溫泉嗎?” “不去?!?/br> “去?!?/br> 兩人同時給出不同的答案。 燭方是不想去的,這個熒惑明顯比重臺麻煩得多。在外面就這么張揚(yáng),去了溫泉還不知會搞出什么名堂。 鏡玄道:“大師兄不去嗎?” “不……” 燭方還沒說完,忽然有東西纏住了他的小腿,隔著層布料感覺不出來是什么。他愣了愣,微微低頭看了眼,原來是熒惑的龍尾巴。 “師兄也一起去吧?”熒惑沖他眨眨眼:“我可以不和師兄泡一座溫泉?!?/br> 燭方將信將疑地看著他。 熒惑動了動龍尾巴:“師兄,我們一起去好不好?” 聽見這話,鏡玄整個人都呆住了:沒聽錯吧?二師兄這是在撒嬌? “行,那就去吧?!睜T方松了口,本以為熒惑這下安分了,卻不想仍然用龍尾巴纏著他的小腿。他皺著眉,沉聲吐出三個字:“收回去。” 另一邊,鏡玄剛拿出錢袋,以為燭方是在跟他說話:“?。看髱熜?,你要請客?” 燭方:“……” 熒惑乖乖地把龍尾巴變回原樣,為了討好燭方主動摸出一顆靈珠道:“我來請客。” 又是靈珠,呵,看來觀溟存的小金庫還不少。 燭方冷冷地笑著沒說話。 他們又去了秦樓月的溫泉,熒惑果然說到做到,沒和他泡在一塊兒。 溫泉很大,燭方靠在邊上,用熱毛巾敷著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