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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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會有這種想法……他不會從攻變成受了吧? 燭方閉著眼睛想了會兒,慢慢把藥玉縮進了被窩里,深深吸了口氣。 許是有過一次,這個過程并沒有想象中艱難,反倒令他格外舒適。 剛送進去,卻在此時,房門被敲響了。 門外傳來觀溟的喊聲:“師兄?!?/br> 燭方緊緊抿著嘴唇,不讓自己發(fā)出奇怪的聲音,假裝此刻已經(jīng)熟睡。 “給師兄買了山下的雞絲面?!庇^溟猶豫著開口,身影依然停在門前:“我可以進來嗎?” 雞絲面! 但是吃不到嗚嗚嗚…… 燭方試了試,因為過于緊張,一時半會兒竟沒拿出來。 他想起方才故意沒將門鎖上,心下更慌張了,勉強回答:“不可以。” 觀溟頓了頓,‘嗯’了一聲:“那我把東西放在門口?!?/br> “好?!?/br> 聽見觀溟的腳步聲,燭方緩緩吐出一口氣??蛇€沒待他完全放松,房門猝不及防地被觀溟推開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停雩的奶黃包、胡茬麻麻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蝸牛6瓶;阮阮、君雙穎5瓶;獺兔易、唐糖2瓶;臨淵、嗯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23章 房門打開的瞬間,外頭的暉光迅速涌入了屋內(nèi),在地面投下一道淡淡的陰影。 燭方只從被窩里露出小半張臉,瞇著眼睛看向來人,裝出生氣的口吻:“說了不能進來,我要休息了?!?/br> 聞言,觀溟止住腳步,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聽聲音不對,以為師兄身體不舒服……” 燭方的臉紅了紅。 本來是挺舒服的,結(jié)果被某人給打斷了,這會兒反倒里外都有些不適。 如果觀溟愿意幫他的話…… 思及此處,燭方整顆心撲通直跳,又不想真的被觀溟發(fā)現(xiàn)。 他勉強翻了個身,背對著觀溟:“今晚分開睡,我睡這兒,你出去?!?/br> 說完,他閉上了眼睛,注意力重新集中在了藥玉上。 得先拿出來才行。 卻不想,觀溟不但沒走,反而來到了床邊。 “師兄還在生我的氣?” 燭方心想這不是廢話嗎,正在猶豫如何作答,一個吻偏在此時落在了他的唇邊。 他先是一驚,連帶著手上的動作也停下了,轉(zhuǎn)而去回應觀溟的吻。 燭方并不討厭和觀溟接.吻,有時候反倒覺得是一種享受。但這個前提是,他面前的觀溟是那個正常的觀溟。 連續(xù)素了幾天,兩人都吻得十分盡興。 直到觀溟將手沒入被窩里,不過須臾,燭方整張臉都紅透了。 “師兄……”觀溟繼續(xù)吻著他,把燭方伺候服帖了才問道:“想要嗎?” “嗯……”燭方很輕地點了點頭,似是不滿他中途慢下,小聲催促:“要。” 迷蒙暮色中,兩道人影重疊起伏。 一直做到半夜,燭方說自己餓了,觀溟這才停了下來。 兩人吃了個宵夜,又一起洗了個澡,夜深時候終于歇下了。 燭方的心里擱著事,好一會兒都沒進入夢鄉(xiāng),于是睜開眼睛靜靜地看著觀溟。 哪怕是在熟睡中,那張臉也依舊冷峻淡漠,就像藏著許多不為人知的秘密。 觀溟會有什么秘密呢? 觀溟的秘密會是多重人格嗎? 燭方逐漸陷入深思。 他想起在白魚鎮(zhèn)時狐綏向他告狀。 他想起觀溟在鳳族夜宴上那雙血一般的眼眸。 他想起每到夜里總會多出來的痕跡。 灑掃弟子說那晚見過觀溟,可觀溟卻一口否認。 他當時以為觀溟是在撒謊,那如果觀溟沒有撒謊呢?如果連觀溟本人也不知道呢? 因為不知道,觀溟才會困惑在小秘境發(fā)生過什么;因為不知道,觀溟才會在做了那種事后又露出迷茫的眼神。 如此一來,這一切便說得通了。 但不論觀溟如何,都是他一輩子的道侶。 想到最后,燭方偷偷在他臉上親了一口,然后乖乖地窩進了觀溟的懷里。 為了證實自己的猜想,燭方第二天獨自去找了白憐,打算從他嘴里套出點話來。 這會兒觀溟正在和師叔們忙著準備劍會,并不知道他去了何處,他也趁機偷了個懶。 新入門的弟子住在幽澗峰,同給兩宗修士準備的廂房離得很近。 雖然掌門師尊知道白憐的真實身份是鮫族公主,但在白憐沒有主動暴露之前,對他的待遇和其他弟子沒什么區(qū)別。 只不過白憐從小秘境出來受了點傷,因此天隱子師叔給他另外安排了一個住處。這住處是個單間,比別的入門弟子也就好上那么一點,勝在清靜。 燭方去得很巧,剛好看見幾名弟子從里邊出來,看那弟子服的配色正是來靈山宗不久的入門弟子。 “不就是受點傷,還真當自己是錦衣玉食的嬌少爺了,給他送飯他還不吃。” “他的傷早好了吧,之前說是二師兄救了他,可人家二師兄根本不搭理他?!?/br> “也就他眼巴巴湊上去,還說二師兄要和大師兄解契。” “這話不是你跟他說的嗎……” “我說的他也信?大師兄是傻,他是蠢。整天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早就看不慣他了?!?/br> “說誰傻?”燭方一走過去,那幾名弟子迅速閉了嘴,他接著問:“白憐呢?他在嗎?” “大、大師兄……”幾人急忙低下頭,指了指身后:“白憐正在房間里?!?/br> “行,知道了?!闭f完,燭方?jīng)]立即走人,而是語氣溫和地問他們:“靈山宗的宗規(guī)都學了嗎?” 幾名弟子小雞啄米似的點頭:“都學了,二百一十一條,一條沒落?!?/br> “學了便好?!睜T方迅速拉下臉色,學著觀溟的樣子一本正經(jīng)地說:“回去抄寫五十遍。” “五十遍?這……” “嫌少?那就再加五十遍。” “沒沒沒有,我們這就回去抄寫?!?/br> 看著他們轉(zhuǎn)過身,燭方又添了一句:“錯一個字多抄一遍,再有下次,直接滾出靈山宗。” “是?!?/br> 燭方罰完了那幾名入門弟子,走過去敲了敲白憐的房門。敲了一聲不應,過了半晌適才傳出白憐戒備的聲音。 “誰?” “是我,你的大師兄。” 聽得里面一陣窸窣聲響,等了片刻白憐問道:“大師兄有什么事嗎?” “有事,和你的二師兄有關?!睜T方賣了個關子:“你開門我才說?!?/br> 許是聽他提到了觀溟,白憐慢騰騰地過來開了門,側(cè)身讓他進到屋內(nèi)。 燭方還以為他在里面做什么,進去看見一桶熱水才知,原來白憐剛剛是在洗澡。 他仍然以白憐的容貌示人,讓燭方更加好奇他是男是女。 “大師兄有話便說吧?!弊詮乃浩颇樅?,白憐說話更不客氣了,臉色也更臭:“若是來可憐我,大可不必。” 燭方也沒想過拐彎抹角,開門見山道:“小秘境的事,我已經(jīng)知道了。怎么樣?劍傷已經(jīng)愈合了?” 白憐看著他,不自覺抹了下自己的脖子。 燭方是故意這么說的,話里的每個字都不過是他的推測。 當時小秘境里只剩下觀溟和白憐兩人,而后小秘境自動關閉,白憐卻身負重傷被送出來。 既有觀溟在他身邊,他又是鮫族公主,自然不會輕易受到妖獸或旁人的攻擊。 這么來看,最有可能讓白憐受傷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觀溟,也可以說是觀溟的另一個人格。 正因為動手的人是觀溟,白憐這段時間才沒再主動來找他,行事也更為小心。他很清楚,就算他把這件事說出去,靈山宗也沒人會相信他。 “是觀溟讓你來的嗎?”白憐不答反問:“是他告訴你的?” “是我自己來的?!睜T方一邊說著一邊打量著他:“你不是等著看我和他解契嗎?很可惜,沒解成?!?/br> 白憐的神色登時陰沉下去。 “果然,比起婚約,他還是更在意我們之間的結(jié)契。”燭方緩緩說出最后那句話:“甚至不惜讓你受那么重的傷?!?/br> 白憐整張臉難看極了,抿著唇問道:“說完了嗎?” “說完了?!?/br> 見他沒有反駁,燭方心里有了個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