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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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剛好穿了藍白條紋長款襯衫,底下是黑色加絨褲襪。 景雨宵坐床上脫下內(nèi)褲,長襯衫剛好遮住屁股,她有些晃,呂津煬無措看她,轉(zhuǎn)頭不敢看,她嗤笑。 “轉(zhuǎn)過來?!?/br> 不等他話語,纖長細白的手拉住他的大手,讓他跪坐床上,她的房間里滿是她獨特的香味,此刻被酒味蓋住,混合一起,有些迷人炫暈感。 景雨宵似醉非醉,迷離著眼神,霜肌潮紅,她一定瘋了,其實還有意識,也知道眼前這個男人是誰,顧不了這么多。 雙臂攀上呂津煬的脖子,雙腿分開坐他腿上,他雙手握拳放兩側(cè)不敢動。 “抱我?!彼p聲附在他耳邊說道。 “雨宵,你是不是醉了?” “沒醉,清醒得很。” “你喝很多酒?!?/br> “我說了沒醉,你不想要我嗎?” “那好...我去找卿航?!闭f著就要起身。 摑住不盈一握的腰,再往下就是臀部,那里是空的,什么也沒穿。 他急得抱得更用力,“不要!別去。”又說錯話,怎么可能讓雨宵這樣去見別的男人,最好什么樣都別見,他知道心跳加快是喜歡了,占有的感覺。 濕熱的唇吻上他,好像是本能地張開,頃刻間亂了心扉,他越發(fā)用力,占據(jù)主導地位,直到她推開,大口喘著氣,這酒的味道真的會醉。然后她躺床上,曲起雙腿張開,白得晃眼。 眼前的男人帶給她禁忌感,她比他大四歲,如同景逸像jiejie一般,而且他現(xiàn)在的智商就是個對性懵懂的小朋友,酒精讓她拋開羞恥感,不羈放縱的靈魂,這才是真的她不是么,正因如此才讓她有安全感、不顧一切。 “你偷看我第一次就被發(fā)現(xiàn)了,以為我不知道嗎?別忘了我是干什么的,洞察能力一直很強...”她說完便解了胸前幾顆扣子,隱約看到白色文胸。 他呼吸急促,極大的耐力才控制住自己,他怕傷害她,敞開的那里濕漉漉,幾絲黑色毛發(fā)可憐兮兮,看他一瞬不瞬的發(fā)直的眼神。 “用你一只手指進來?!?/br> 呂津煬伸出食指小心翼翼觸碰這個從未被觸碰的禁地,他的手指帶著繭,粗糙摩挲著她的嬌嫩,她忍不住輕哼,眼睛閉上,有點疼又有點舒服,越來越多的液體流出。 “夠了?!?/br> 那股奇異的香味,誘導他低頭埋入她腿間,舌頭不斷允吸。低頭看那顆黑色頭顱,沒什么技巧可言卻蠱惑她的身心,夾緊雙腿,身體半拱起來,嘴里發(fā)出細細的嚶嚀,大概兩分鐘后,達到高潮。 “可以...了?!?/br> 他直起身子,嘴角還帶一層液體,景雨宵脫掉襯衫一半,他竟然衣衫完整,小腳輕踹他的腹部。 “脫了你的衣服,要當衣冠禽獸?”口氣滿是嬌嗔。 褲子內(nèi)褲一起脫,那粗熱物彈出,已經(jīng)氣勢洶洶,景雨宵看他那物離她很近,她只看過片里的,現(xiàn)實看有些嚇人,他乖巧的表情跟他那物不太搭,她想笑。 “像剛才那樣進來就行?!彼Т?,還是有點怕的,怕痛。 雙腿被他手掌圈著動彈不得,敞開一定的弧度。然后尖叫一聲,眼角溢出淚水,還沒進去完,那里幾乎撐大,下意識一夾。她不舒服,小臉擰起來,然后他就退出來。 “對不起!”他懊惱抓著頭發(fā)。 她干脆解開文胸,“難受就進來啊?!钡瓜袼龔娚纤频摹?/br> 扶著那物重新進入,依舊是痛,呂津煬吻她臉頰,隨即將臉埋入頸側(cè),她的聲音似催情劑般使他抽送速度漸快,不知多久... 呂津煬直起身子,她歪頭咬自己手指,面色緋紅,媚眼如絲,發(fā)燒垂落于胸口處,紅點約隱約現(xiàn)。 ...... 第二天一覺到中午,景雨宵醒了,某人的手從后邊放她胸上,呂津煬早醒了,他動了幾下,那物還在里面,原來這個事這么爽舒服。 “出去!誰讓你在里面...”昨晚太累了,索性由他。 他聽話抽出,景雨宵轉(zhuǎn)過來踹了小腿,錘他胸膛,“說了不用弄在里邊?!焙竺鎺状嗡旄刑珡姏]控制住,全弄里面,腿間一片泥濘,火辣辣的痛。渾身粘膩,她起身去衛(wèi)生間,看她一絲不掛,纖細窈窕的身影,跟著去衛(wèi)生間。 “你怎么又...”那物翹得老高,抵在她腰側(cè),真是怕了,看著兩人鏡中交迭的身影,欲哭無淚,“你出去,我要洗澡。” 俊冶的臉上浮現(xiàn)難受面色,“不舒服,像昨天那樣再來一次好不好?!彼鰦傻馈?/br> 她把他的手放在那物上面,“這樣上下自己解決。”推他出去關(guān)上門。 昨晚真的好瘋狂,好多次...景雨宵甩頭,現(xiàn)在清醒也不后悔什么的,很多零碎片段都記得清楚,她無奈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