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我要報仇
炎少要了瓶價值好幾萬的洋酒,在連喝帶浪費之后,他拍拍屁股打算走人,卻被吧臺的酒保攔住。 “不好意思先生,你還沒有付賬,你是刷卡還是現(xiàn)金,一共23584,那你消費這么高給你抹個零頭,給23500就行。” 酒保臉上掛著職業(yè)性的微笑,他不想惹事,只想和氣生財,但炎少本來就是挑事兒的,給錢那還叫什么挑事兒?他打了個哈哈伸手掏出自己的錢包放在吧臺上。 這cao作讓酒吧的酒保有些懵,不過看錢包的厚度,以他多年的經(jīng)驗來看這錢包里根本沒有多少錢,頂多也就是個三五百的樣子。 此時的酒保已經(jīng)變得有點不耐煩,他一天工作這么辛苦,居然還要和這種奇葩糾纏……于是他伸手在炎少的肩膀上不輕不重拍了拍。 “兄弟,要是沒錢的話,趕緊給家里人打電話,我還有事別耽誤時間?!?/br> 可炎少卻趁機抓住酒保的肩膀,一個過肩摔,把酒保摔在地上,這就如同個信號,徹底打響了他與酒吧之間的戰(zhàn)爭。 起來后的酒保感覺自己的腰都快折了,他扶著腰,開始招呼酒吧里的保安和一些常來酒吧喝酒的混混。 “大家快過來幫我教訓(xùn)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混小子,完事后我請大家喝酒!以后的一個月都可以來我的酒吧免費喝!” 這話無疑是一劑興奮藥,那些經(jīng)常來喝酒的混混,為了接下來一個月的時間能免費喝到酒,都過來幫忙。 雖然炎少打不過陸之堯,可在打架方面的天賦很高的,可也終究敵不過人多,他打得過十個卻打不過一百個。 很快他就敗下陣來,只有躲避的份兒,再后來他的體力慢慢透支,連躲避都變得很困難,只有縮在原地挨打。 來這里本來是泄氣的,卻被收拾了一頓,此時的他要有多不甘心就有多不甘心!盡管他現(xiàn)在被人按在地上摩擦,可那個嘴還是不饒人,居然出言諷刺酒保。 “有本事你就打死我,讓我緩過來,我就將你這個破酒館給踏平!” 瞅著打得差不多就停手,因為他也不想鬧出人命,可聽到炎少這么說,這讓他的憤怒逐漸逐漸戰(zhàn)勝理智,他對炎少起了殺意。 “給我往死里打!不讓他在醫(yī)院住上個十年半載的,他就不知道我有多厲害,口出狂言的小子!今個就讓我來教教你,在外為人處事的道理,嘴可不要那么賤!” 有酒保的撐腰,那些混混打起人來,更是拿出不要命的架勢。 十幾分鐘后奄奄一息的炎少被兩個混混架著扔出酒吧。 兩個喪心病狂的混混居然還不過癮,又對著炎少拳腳相加。 “干脆把這個家伙弄死了,一看就是個爹不疼媽不愛的主,才會想不通來這里鬧事兒,就算丟進黃河都沒人吧?” 在昏暗的路燈下,其中個混混看出炎少的這渾身上下都是名牌,他見財起意想扒下來占為己有。 “看這小子上下都穿的是幾千幾千的名牌,扒下來賣了,還能有一筆不菲的收入?!?/br> 就這樣在炎少毫無抵抗能力的時候,兩個混混開始趁火打劫,脫衣裳的脫衣裳,脫鞋子的脫鞋子。 就在此時一輛豪車的燈光向這邊射過來,兩個混混馬上被嚇跑,因為他們做的本就是虧心事,當(dāng)然難見光。 車慢慢行駛到炎少面前,車主看到地上半死不活的人時,他馬上下車查看他的傷勢。 因為這車主不是別人正是陸仲平,因為他找不到炎少到底在哪,所以就開車在馬路上亂竄,誰知竟然看到這幕! “你堅持住,我現(xiàn)在送你去醫(yī)院!” 今天的事,是炎少從生下來最狼狽的一次,如此奇恥大辱,他當(dāng)然滿腦子都想著報仇,身上這點傷算什么?只要能報仇就是身上的傷再重十倍也愿意! “報仇……我要報仇……” 眼眶腫得已經(jīng)擋住了他的視線,現(xiàn)在他可以說毫無戰(zhàn)斗力,可這并不能阻擋炎少報仇的想法。 而陸仲平居然打算幫他實現(xiàn)這個愿望,他的兒子受到欺負(fù),當(dāng)然是要加倍還回去,最主要是按照他的心意做事,自己肯定能在他心中肯定會留下好感,以后還瞅父子相認(rèn)的事嗎? 就這樣陸仲平帶著炎少再次回到那個酒吧,當(dāng)酒保再次看到炎少時,他確實有點意外,不過也沒有什么不安或者是擔(dān)心,因為炎少身邊帶著的是個老頭,大概有四五十歲的樣子,這年齡的人能有什么殺傷力? 他的酒吧里可都是正值壯年的年輕人,就算是來報仇,也是挨打的料。 “怎么?你是他的大哥還是他的老子?想給他報仇,就憑你這樣配嗎?” 看著酒保那副不可一世的樣子,陸仲平?jīng)Q定讓他付出數(shù)以百倍計的代價。 到底是年輕人,不知道金錢的魅力到底有多大,今天就讓他來刷新這個年輕人的三觀吧! 陸仲平將炎少放在一旁的沙發(fā)上,隨后開始將自己身上四五萬塊的現(xiàn)金以及名牌手表和戒指,還有脖子上的鏈子,全部都放在桌子上。 “桌子上的這些東西,還有外面的車,只要你們把這家酒吧砸了,他們?nèi)际悄銈兊??!?/br> 特別是陸仲平把車鑰匙放在桌子上的那一刻,全酒吧都沸騰了!也同時經(jīng)典的演繹了,有錢能使鬼推磨的老話,那些曾經(jīng)向著酒保說話的混混,現(xiàn)在全部都調(diào)轉(zhuǎn)槍頭。 “這根本不是錢不錢的事兒,主要是把這酒吧老板,做的太過分了,對方只是個孩子,為什么要下這么重的手,是應(yīng)該好好給個教訓(xùn),不然以后還不知道要做出什么危害社會的事?!?/br> 酒保知道這些混混見錢眼開,想讓他們再次幫自己是不可能的,便想找機會開溜。 “我也是個打工的,收不到酒錢,老板要扣我的工資,你們有什么去找老板說吧?!?/br> 這個借口完美無缺,聽上去也情有可原,本以為逃過一劫,但酒保卻被最熟悉的人落井下石。 “你就是酒吧的老板,還在那里裝什么裝?” 說這話的是他酒吧里的保潔,而這話也就像是炎少那是發(fā)動戰(zhàn)爭的導(dǎo)火索一樣,混混們似乎是收到什么信號,一場聲勢浩大的砸酒吧行動,正在進行中。 在叮叮咣咣一陣脆響之后,酒吧已經(jīng)被砸了個稀巴爛,酒保也是生無可戀的跪在地上,他錯了……今天可算是打到閻王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