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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閻的聽話的吃了幾個,看老兩口吃的差不多了,就放下碗筷,讓老兩口歇著,自己收拾了盤子碗,去水房刷碗去了,老媽跟過去幫忙。 老頭子一邊剔牙一邊拿著手機,美滋滋的,一臉jian笑。 他頓時明白了,這老頭子一定是去偷他的菜了! 而他病了這么多天,大黃一定在睡覺! 他從枕頭邊拿過手機,想打開游戲,可越著急就越點不中那個app! 直到姓閻的收拾好食盒從水房出來,他像見到救星一般:快,過來! 姓閻的挑挑眉,坐到了他的身邊,他把手機扔給他,指指那個app。 那貨問道:“哪個?” 他指指那個游戲。 那混蛋:“這個?不是?這個?” 就在他氣的想搶過手機自己來時,那貨終于點開了游戲,一臉迷茫的問:“讓我干嘛?” 他指指睡的冒出鼻涕泡的大黃:把它叫醒。 那貨一臉不解:“什么意思?” 他瞪著那貨:笨蛋,把那條看家狗大黃叫醒! 那混蛋仍是一臉不解的看著他。 他不得不湊到這貨跟前,用手費勁的比劃著指導(dǎo)他怎么弄。 沒想到這混蛋趁機占他便宜,竟然當(dāng)著老頭子和老媽的面,親了他的頭頂,然后當(dāng)做什么都沒發(fā)生一般,笑著道:“我知道了,讓我把這只大黃狗叫醒是吧?點一下就醒了?” 說著,姓閻的終于點了一下大黃,大黃醒了,歡快的吐著舌頭搖著尾巴,一臉傻樣的隔著屏幕看了過來,然后開始巡視菜地,正好逮到了過來偷菜的老頭子,還從老頭子那里搶了好多肥料。 就聽老頭子一聲慘叫:“?。〈簏S,還我肥料來!” 他笑的志得意滿,挑釁的看著老頭子:哼,看你還敢偷我菜! “好了,老頭子,別玩了,讓曉天歇會兒吧,我們該回去了?!崩蠇屧谝慌越o臭老頭使眼色。 臭老頭看看他,又看看姓閻的,笑著起身,“那行,我們先回去了?!?/br> 姓閻的剛拿起車鑰匙,老媽就道:“不用送我們了,離得也不遠(yuǎn),現(xiàn)在堵車,你開車還不一定比我們走著回去快呢。曉天這里離不開人,你陪陪他?!?/br> 臭老頭也道:“就是就是,小均,你快別動了,這小子可不讓人省心了,一會兒不定又鬧出什么幺蛾子來。這不是消化完食了,我和你媽正好溜達(dá)溜達(dá),健健身,走了啊?!迸R出門還對他來了一句,“臭小子,不許欺負(fù)小均啊?!?/br> 他翻了個白眼,作為回答。 送完老兩口,姓閻的回來,坐到他床邊,抬起他的下巴,“咬破了嗎?我看看?!?/br> 他瞪著這貨:沒事了,用不著! 誰知,這貨手上一用力,就掰開了他的嘴,看了看,“都流血了?!?/br> 他狠狠的怒瞪:混蛋! “來,老公給吹吹就不疼了?!闭f著,就給他輕輕吹了吹,然后趁機偷親了一口。 在他軟綿綿的一拳揮過去時,這家伙終于見好就收,接住他的拳頭,看著他笑道:“咱們也溜達(dá)溜達(dá)?” 他瞪著這貨:我這樣子怎么溜達(dá)? 姓閻的彎下身,給他穿好運動鞋,然后一把從床上把他抱了起來,放在地上,笑道:“醫(yī)生說,現(xiàn)在可以下床走走路了?!?/br> 他的腿一軟,姓閻的托住他,繞到他的身后,雙手從身后環(huán)著他的腰,扶著他一小步一小步慢慢的往前走,“就像這樣,我會扶著你的,不會摔倒,來,慢慢往前走?!?/br> 他試著往前走,然而還是不太能吃上力。那毒藥的藥性太劇烈了,醫(yī)生說要至少一周后才能恢復(fù)力氣。只鍛煉了不一會兒,他就出了滿頭汗。 然而,讓他咬牙切齒的不是鍛煉,而是…… 他回過頭,狠狠的瞪著那色痞:你在摸哪里??!把你的臭手放開! *** 兩天后。 醫(yī)生檢查沒問題,他終于可以出院了。 原本要去老兩口家住,誰知他坐上車,一覺醒來,就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的小區(qū)。 他看向姓閻的:這是哪兒? 姓閻的將他抱上輪椅,推著他上了樓,在頂層停下,打開大門,是一套頂層躍層住宅。 里面的裝潢以暖色調(diào)為主,寬敞、明亮,有一種非常符合主流審美標(biāo)準(zhǔn)的家的溫馨舒適感。 他愣了一瞬,只聽姓閻的在他身后笑著道:“歡迎來到我們的新家,這是給你的25歲生日禮物,喜歡嗎?”接著,補充了一句,“當(dāng)然,不是之前我住過的那套房子,那里我已經(jīng)處理了。” 他回頭看著這貨:怎么處理的? 就見這家伙笑的一臉jian詐:“我找人借了一大筆錢,期限一周,用那套房子做的抵押……” 接著,這貨想賣個關(guān)子,一臉求夸獎的看著他,被他瞪了一眼,才摸摸下巴,繼續(xù)道:“不過,那些錢我都用來買這套房子了,當(dāng)然還不了了。所以,如果到時白羽不搬出去,自然會有人去收房子?!?/br> 他瞪著這貨:那房子沒這套大吧? 姓閻的看向他,有些挫?。骸笆裁炊疾m不過老婆?!?/br> 而后,明明一個平時端著架子的高冷男人,此刻卻開始對著他撒嬌:“這不你不肯給我零花錢嗎?我只好賣了一幅畫,我最喜歡的那幅?!?/br> 他看著這貨不說話。 這家伙可憐巴巴的看著他:“除了房子,還買了一輛跟被砸的那輛一模一樣的車。還剩兩萬塊零花錢……” 他仍舊不說話。 那貨拿著手機搗鼓了一會兒,看向他:“把錢都給老婆轉(zhuǎn)過去了?!?/br> 他繼續(xù)看著這貨。 這貨委屈巴拉的看著他,“就還剩1000?!比缓?,一臉討好的眨眨眼,親了他一口,笑道:“留著給你買rou做紅燒rou吃~” 他翻了個白眼,這才打量起這套房子來。 姓閻的一邊推著他在房間中到處看看,一邊道:“已經(jīng)在oa上幫你請了一個月的病假,你們李總挺痛快的就批了,放心養(yǎng)傷吧?!?/br> 感覺那貨輕吻了下他的頭發(fā),輕聲道:“快點好起來吧?!?/br> 之后,他的力氣漸漸恢復(fù),每天的鍛煉也逐漸增加,他當(dāng)然要盡快好起來,而不是這個樣子,所有的一切都要倚靠旁人。 一周后的一天早上,他醒來時,那貨不在身邊。 他起身,似乎心有所感,走到窗邊,從窗簾的縫隙中向外望去。 正對著窗戶的小區(qū)花園的噴泉邊,兩個人影面對面,在說著什么。 背對著他的那個身影是他再熟悉不過的那個家伙,而面向他這個方向的,是那朵黃蓮花。 只一瞬間,他便感覺自己的怒氣值隨著血壓開始蹭蹭的飆升。 之后,便看到姓閻的伸出手,給那個惡心鬼,擦了擦眼淚。 怒氣值瀕臨臨界點。 眼見著那個混蛋輕輕拍了拍惡心鬼的肩膀,他的怒氣倏然拔升了一大截,瞬間沖破了臨界值。 腦子里有一根弦,崩斷了。 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