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 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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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爵爺?shù)乃枷胍幌蚝芎唵?,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這是他母星自古以來就傳下來的千古名言,并在無數(shù)歲月的雕琢下,深深寫入了骨髓。 盡管,他所在的文明程度,已經(jīng)達到了頂級之間,但就生命體來說。 碳基生命和機械生命,乃至于請略他們的蟲族生命也是有著區(qū)別的,哪怕都是生命,都是文明。 發(fā)展史不同,注定思想不同。 因此,哪怕圣女用了某種手段,暫時屏蔽掉了她生為西方人的外貌特征,可生命的本質(zhì),并沒有就此改變。 反而,讓李爵爺倍感不爽。 是了,就是不爽。 他終于找到了看對方不順眼的理由了,甭管對方漂亮與否,哪怕美若天仙又如何?身為敵人,照樣手起刀落,辣手摧花。 像這種刀下斬美女的事,他干的可不少。 曾經(jīng)的花無極,被他剝光了丟在雪夜里凍了一晚上。 圣女有點無語。 但最終還是停下了腳步,站在離他大概十步以外,而后,方才開口道:“教皇說過,萬物同等?!?/br> “好?!?/br> 聞言,李爵爺一蹺二郎腿,叼著煙,道:“狗是不是生命體?” “是。” 圣女有點慌。 “人也是生命體,對吧?” “那是自然?!?/br> 圣女有點磕磣。 “那人和狗也平等咯?” 圣女捏著衣角,臉紅紅的道:“是啊,都是生命,當(dāng)然同等。” “那人和狗也可以做那事了?” “……” 圣女終于發(fā)現(xiàn)不對勁的地方了,原來對方問這么多毫無營養(yǎng)的話,只是為了引她進入這個理念。 “你這是偷換概念?!?/br> “笑話?!崩罹魻斃淠Φ溃骸叭f物眾生平等,這是你說的,不是我說的,按照你的理論,人何以為人? 想不通了吧? 悟不透了吧?那就多去看看我暗月城的暗月晨報,上面會經(jīng)常刊登一些好看的小說,包括我寫的哲學(xué)。 等你什么時候看得明白了,想得通透了,大致也就明白,為什么我要和你保持距離了?!?/br> 說到這,李爵爺站起身子,往前走了幾步,靠近對方的身子,幽幽道:“我是男的,你是女的,你說,在平等的條件下,我會做什么?” 一直以來,上到王公貴族,下到黎民百姓,對李爵爺?shù)母桧灦际怯⑿鄢錾倌?,而事實上他的年齡,的確還只是個少年。 然而真要論起年齡來,他可不是個少年,放在他母星來說,他的年紀(jì),幾乎能夠當(dāng)這些人的祖宗了。 你祖宗就在這,還敢造次? 這般居高臨下的望著神女,目光也順著她白嫩的脖頸一路往下,聞著傳達至鼻尖的體香,他吸了吸氣。 還別說,挺香的。 李爵爺想了想,忽然又靠近了點距離,而后抬起雙手,一手?jǐn)r著她的腰,另一只上前,撫摸著她披在腦后的秀發(fā)。 女人真是個軟體動物,溫香軟玉在懷,大抵是人世間最難以克制的折磨。 能感受到懷中佳人身子的顫抖,也能察覺出對方在快速調(diào)整著心態(tài),強行裝出的平靜樣子。 “怕了?” “我沒有。” “呵呵?!?/br> 李爵爺對著她粉嫩嫩的脖子哈了口氣,隨后,腰間的手順勢上抬,直接按了上去。 “怕了?” “我想殺了你?!?/br> “你大可以試試?!崩罹魻斎嗄罅艘魂嚕诟惺艿綄Ψ綒庀⒆兊貌环€(wěn)定的時候,才抽出手,離開了對方,末了,還把手指放在鼻尖深深一吸,道:“真香?!?/br> 隨后轉(zhuǎn)身,朝著外面走去,臨行之際,又忽然回過頭來,極為認(rèn)真的開口道:“手感不錯,多多保持。” 那一抹笑容,那股子無所謂,當(dāng)真有叫人將他活撕了的沖動。 圣女站在原地,臉色出奇的平靜,說是平靜,實則又不是,而是一種冷漠,冷漠到事不關(guān)己的地步。 哪怕,被侵犯的是自己,哪怕,自己又貴為圣女。 罕見的是她臉上分明就寫著不在乎。 這是她? 又不是她? 李爵爺收回目光,走回營帳。 而圣女的眼睛,則一直盯著走入營帳內(nèi)的李若愚背影,忽而之間,笑了,嘴唇輕啟。 “天選之子,天選!??!” …… 大軍出征了。 在宮夜公然反叛的第二日,大軍開始開拔,李爵爺一馬當(dāng)先,打著驅(qū)除羅剎,還我河山,鏟jian除惡,還我乾坤之口號,率領(lǐng)三萬暗月城的本部兵馬,以及張建國的五萬皇城禁衛(wèi)軍,直接出發(fā)。 三軍未動,糧草先行。 軍隊行走的速度是緩慢的,晨曦厲害的并不是騎兵,而是步卒,加之于改革后,絕大部分重要的精銳,都掌握了火槍的使用。 所以,算起來,他們已經(jīng)和傳統(tǒng)的軍隊有了本質(zhì)上的劃分,這支皇城禁衛(wèi)軍的戰(zhàn)斗力還是很猛的。 但和有著滿配hk416自動步槍以及ak突擊步槍的三萬暗月城大軍比起來,其真實的殺傷力,還是有著云泥之別。 李爵爺?shù)故菦]什么。 三萬本部兵馬,夠了。 按照作戰(zhàn)計劃,這次過去,并不是攻城,而是上演一出苦rou計。 有宮夜在里面做內(nèi)應(yīng),那么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得多了。 想到這,不免看了眼跟在后,想要靠近點距離,又礙于身份,而不敢跟得太近,還不能又脫離太遠的張承歡。 這一次, 他是不知情的。 哪怕在他心里,這次大軍開拔,是為了誘敵深入,卻不知那個誘敵的餌,正是自己。 因此,在感受到李爵爺面帶微笑的目光時,其內(nèi)心有點澎湃,騎馬往前一沖,遠遠喊道:“爵爺……” “跪下!” 張承歡的馬還沒停下來,便被老劉一槍崩碎了馬腦袋,前沖的勢能并未停止,所以,馬背上的張承歡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甩了起來。 重重的落在地上。 腦袋嗡嗡的,眼前也是一陣黑暗,剛才所發(fā)生的一切,太過突然,以至于到現(xiàn)在張承歡都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甚至,腦海一片空白。 他掙扎著扭動著身子,只覺得渾身骨頭都斷成幾節(jié)了,從地上艱難的站起來,張嘴,噴出幾顆牙齒,口齒不清的道: “爵……爵爺……” 李若愚催馬上前,厲聲道:“你,該當(dāng)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