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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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閉嘴吧。” 李若愚不耐煩的看著他,道:“你當我真傻了,用這點人去硬碰幾萬的騎兵?” 柳長風(fēng)咂咂嘴,道:“難道不是嗎?!?/br> “是你個大頭鬼。” “……”柳長風(fēng)。 別說,生氣起來的李若若也很好看。 范保羅道:“公子自有安排,柳大人就別擔心了。” 別說這點人去剛幾萬騎兵,就算李若愚說他只需要一個人,就能千里取敵將首級這話,他也相信。 …… 西方晝夜溫差大,加上蒸汽船已經(jīng)入了海,需要渡過一個狹長的港灣,才能正式進入西方領(lǐng)地。 李若愚裹了裹身上的大衣,搓著手哈了口熱氣,望著天空的星辰,道:“這夜,還真是夠冷的?!?/br> 晨曦的風(fēng),吹在人身上很涼爽,可這里的風(fēng),卻帶著刺骨的寒意。 或許是這老天,知道即將死人了吧。 李若愚如此想到,坐在椅子上,點起一盆火,現(xiàn)在船游離在海上,當前世界也沒有狙擊手一說,所以,他可以毫無防備的在這里升起一堆篝火取暖。 柳長風(fēng)坐在他旁邊,手里拿著剛剛烤熟的番薯,搬開一半遞給他,道:“趁熱吃?!?/br> 李若愚搖搖頭,才吃過晚飯,不餓,見柳長風(fēng)吃得狼吞虎咽,口齒生津,想著才拒絕就去討要,反而丟了面子,便默默的點了根煙,抽了起來。 “看你年歲不大,這煙癮還真是不小?!?/br> 天災(zāi)之后,煙草昂貴,尋常人家根本抽不起,像李若愚這種,有事沒事都愛夾著一根煙在嘴上的,若非家財萬貫的話,早就被他給抽垮了。 “這你就不懂了。” 李若愚抖掉煙灰,道:“哥,抽的是寂寞。” 柳長風(fēng)差點被嗆到,連連咳嗽了好幾次,頓了頓,道:“我沒笑你,只是今晚吹了風(fēng),受了點風(fēng)寒?!?/br> “得了把您,有屁就放,我要回去睡了?!?/br> 柳長風(fēng)放下番薯,擦了擦手,道:“你一點都不擔心嗎?對方好幾萬的部隊,而且我聽說,里面還有教廷的東征十字軍,正是有這支軍隊的存在,才能讓圖芒王國在短時間內(nèi),就攻破了那個倒霉公國的防線。” “事到如今,說這些還有什么用?!?/br> 李若愚無奈的道:“再說你還不知道我,沒有萬全之法,我會輕易放他走嗎?” 實際上李若愚方岳無情走,并不是真的生了愛才之心,那些都扯犢子。 真實的目的其實很簡單。 岳無情被抓的消息,不可能瞞得住,那么,他回去之后,首要就要面對來自高層的質(zhì)疑,圖芒軍法嚴厲,肯定會嚴懲不貸。 哪怕他有斬龍劍傍身,也逃不過自裁。 但因為李若愚和他有了賭約,那么,他肯定會想辦法為自己找開罪的理由,或者說,不會輕易就這么死了。 按照這家伙的個性,若不在戰(zhàn)場上堂堂正正的將李若愚打敗的話,死也不會瞑目的。 那么問題就來了。 西方教廷的人,沒一個簡單的,他們不了解此事的深由,會單方面的覺得,作為我方的先鋒軍,吃了敗仗不說,還活著回來了。 這不論怎么說,都說不通。 那么只有一種可能,就是岳無情和李若愚達成了某種交易,活著回來可能不是為了上報敵情,而是為了和李若愚來個里應(yīng)外合,將他們盡而誅之。 所以,但凡有點頭腦的人,都會來個將計就計,你放出了誘餌,那我就反其道而行之。 李若愚閉起眼睛,道:“烽煙啊,我們要發(fā)財了。” 柳長風(fēng):“……” 范保羅到習(xí)以為常,他對晨曦某些高層的妥協(xié)早就不爽了,前年礦主因雙方交涉失敗,晨曦妥協(xié),而導(dǎo)致這么一個頂尖人才隕落。 這損失的僅僅是一條人命嗎? 實則不然。 前任礦主可是天災(zāi)前留下來的科研人員,加入李若愚后,范保羅也得知了這些真相,因此相當痛心。 李若愚道:“思厥先祖父,暴霜露,斬荊棘,以有尺寸之地。子孫視之不甚惜,舉以予人,如棄草芥。今日割五城,明日割十城,然后得一夕安寢。起視四境,而西方三國又至。若一步退,則步步退,一次妥協(xié),再無翻身的可能。 所以,我們要打, 而且要讓他們害怕,要在他們最驕傲的騎士面前,用我們的長槍,擊敗他們,把他們的榮耀踩在腳下。 東征十字軍又如何?莫非就不是血rou之軀了? 只有讓他們知道我們晨曦帝國,不是那么好欺負的,不然,還真以為開幾艘小破船,就能到我晨曦的港灣來耀武揚威了?” “可笑至極?!?/br> “能生擒岳無情一次,就能一而再,再而三,我會讓他甘心情愿的臣服在我的腳下,以我為尊?!?/br> 說到這,李若愚頓了頓,道:“那岳無情,怎么看起來不像個西方人?” 先前滿臉絡(luò)腮胡,看不出來,剃了胡子才發(fā)現(xiàn)他沒有西方人那種碧眼金發(fā)和鷹鉤鼻,反而和東方人無異。 柳長風(fēng)道:“岳無情這家伙,本身就是我東方的人,早年家境貧寒,受了壓迫,反而抗之失敗,被抓了,吊著打,后來發(fā)配到我暗月城礦區(qū)當奴隸,之后又不知道怎么的跑了,從那以后,就在圖芒王國崛起了。” 李若愚皺著眉頭,道:“還有這等事?當時他犯了什么事?” “這就不清楚了?!?/br> 黎明之際,蒸汽船徹底入了港灣。 在水面上,就能看到地方在平原中駐扎的大部隊。 天上,不時有獅鷲飛過。 李若愚眺望了一陣,道:“他們應(yīng)該知道我們來了吧。” 柳長風(fēng)心頭緊張,無可奈何的道:“別人又不是傻子,除非眼瞎了,耳聾了,這蒸汽船那么大的聲音,鬼才聽不見。” “嘿嘿?!崩钊粲奚钌钜恍Γ溃骸澳蔷托辛?,范中尉,我話對你說?!?/br> 范保羅上前,李若愚在他耳邊一陣低語,末了,范中尉雙腿一并,道:“領(lǐng)命?!?/br> “嗯,去吧?!?/br> 柳長風(fēng)伸長了耳朵,想要聽一聽,見李若愚看了過來,有些不好意思的道:“都說了啥,告訴我下唄?!?/br> “就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