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六章皇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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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乙的計劃,再一度被修正,這突然出現(xiàn)的狀況,是他始料未及的,這讓他有些猝不及防,同時也有些無可奈何。 真理會的實力,連神武帝國的高層,都忌憚不已。這誕生在神武帝國的組織,神武帝國都拿它沒有辦法。 兩三百年以來,發(fā)動了各式各樣的突襲、圍剿。然而這個打不死的組織,在歷經(jīng)過種種挫折,看似搖搖欲墜,可偏偏就是不倒。 三年前,這個組織聯(lián)合莽古教等等邪教,在神武帝國西南發(fā)動的暴亂,真理會再度向世人彰顯了他的力量。 這個頑強的組織,在西南戡亂之后,主體逃到了海外…… 丁乙對這個組織的了解,遠超其他人。薛忍向他講述過不少關(guān)于真理會的內(nèi)情,其實嚴格算起來,他自己也是真理會的中層會員。 席前離開后,丁乙現(xiàn)在的任務(wù),就是等真理會的會長于超了。 于超,是比肩道源和輝的高手,是當世幾位絕世高手之一。丁乙對于超的了解不多,他對和于超的見面,有幾分期待。 同時,他不得不為他的未來,開始做新的規(guī)劃。 他壓根就沒想過,背叛真理會,這是一個恐怖的組織,來自內(nèi)心深層的畏懼,讓他根本不敢起心動念,萌生脫離組織的念頭。 丁乙在戎鼎峰,原先就很超然。得知他是皇族,眾人對他的態(tài)度更加友善了些。其實修真者比凡人要現(xiàn)實的多,趨炎附勢,幾乎是人類的本能劣根性。 梅丹房,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為了戎鼎峰的中心,幾位真?zhèn)鞯茏蝇F(xiàn)在都已經(jīng)習慣了,丁乙?guī)淼娘嬍澄幕⒉栉幕?。每次他們來梅丹房,都要斗茶。這邊的美食、美酒,也讓他們流連忘返。 不用為師門任務(wù)擔心的他們,來這邊參道談玄,探究學問,日子過得好不愜意。 丁乙在等待真理會會長的召見,這些天,他和往常一樣,幾乎沒什么差別,只有跟他比較親近的朱燦,才能感覺到丁乙的那份不安。朱燦借助于絕情、無情雙劍,戰(zhàn)勝了玄級高階的修士席前。這讓她信心大增,練習天衍劍法也更加刻苦起來。 戰(zhàn)勝席前,朱燦其實只用到了這兩把寶劍很少的功能,她現(xiàn)在,只開發(fā)出了這黑紅雙劍,十分之一的功效。 這套劍法,之所以叫天衍劍法,因為還有很大的功能沒有被挖掘出來。花哨的招式,只是障眼法,這套劍法的核心,是驅(qū)動這兩把劍的陣法。利用陣法勾連劍氣形成殺陣。目前朱燦對這兩把劍的運用,還只是最膚淺的熟悉了解階段。 從向宇宙哪里學到的劍道知識,丁乙都一一傳授給了她。 他把這套劍法劃分為三個層次。第一個層次就是朱燦現(xiàn)在的層次,熟悉階段;第二個層次,是劍陣通明的層次,在這個層次,劍陣已經(jīng)能夠熟稔的使用,能夠極大化調(diào)配靈力,充分利用每一個法陣。第三個層次,則是在熟稔的基礎(chǔ)上,能夠開發(fā)出劍陣新的功能,做到多層劍陣的疊加,發(fā)掘劍陣的新的技能。也許還有第四第五個層次,這還待朱燦自己去體悟、發(fā)掘。 朱燦現(xiàn)在處于第一個層次,她的成長的空間巨大。她現(xiàn)在,用心體會每一個陣法,將兩把劍的陣法完全‘吃透’。 黎隼因為席前與朱燦的交手落敗,大受啟發(fā)。他充當給朱燦‘喂劍’的角色,經(jīng)常找朱燦煉劍,他的擊技的水平,也是直線上升。他是火體雙修,荒廢武學已經(jīng)有一些時間了,這次重新拾起,整體實力竄升了一大截。 因為丁乙的到來,改變了許多人的人生軌跡。不過丁乙本人對這一切,沒什么感覺。 他的注意力都放在真理會上,他知道自己與這個邪教組織牽扯太深,他知道自己是在與虎謀皮,可是他又無法擺脫當下的局面。 原先的那種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的自由又失去了。他真的不喜歡任人擺布,成為真理會的一顆棋子。 天道門有一個團體‘皇黨’,這是天道門勢力范圍內(nèi),各國皇室子弟糾合在一起成立的。 沒想到席前走后的三天,丁乙就收到了‘皇黨’送來的請?zhí)_@三天時間,丁乙已經(jīng)查看了席前送給他的資料。他已經(jīng)牢牢記住了,玉簡里面的內(nèi)容。 長條狀的玉簡,其實是把一些文字、圖像、聲音,存儲,再通過陣法加密制成的玉符。席前并沒有告訴丁乙開啟玉簡的方法,不過丁乙好歹在陣法上,有不俗的造詣,破解密碼,并沒有花丁乙多長的時間。 丁乙要冒充的這個徐回,的確和丁乙有兩分相似。這個徐回從某種意義來說,幾乎就是為了丁乙的寄生,在做準備,如果這個推論成立的話……丁乙不覺有些毛骨悚然。 東澹國其實早就被真理會滲透得千瘡百孔,整個東澹國的皇族,一大半都是被真理會所控制,其下的文武百官,以及國 內(nèi)的主要勢力,也都是真理會所把持。這個和神武帝國斗了幾百年的真理會,在海外的勢力強大如斯。 丁乙根本就不擔心,天道門里的幾位東澹國的皇族,除了他這個冒牌貨,東澹國的大皇子、四皇子都是真理會的人,唯一不是真理會的二皇子,性格懦弱,本身也沒什么主見。唯一值得注意的,是東澹國的長公主徐燕。不過這一位年歲最長,今年都有二十一歲了,她進入天道門時間最久,和徐回見面的次數(shù),也不多,識破丁乙的可能性并不大。 加入皇黨,其實也沒什么,這個全部是由各國的皇子、皇女組成的勢力,在天道門非常有實力。這個皇黨里面,還有真理會的其他成員,丁乙并不擔心自己會被孤立。再怎么說自己也是圣子不是。 皇黨邀約的地址,是光明頂,這是天目峰的山巔。丁乙沒有去過天目峰,不過有朱燦這個地理通,他并不擔心自己找不著地方。 請?zhí)嗉s的時間是兩天之后,在詢問了朱燦之后,第二天,事先和黎隼知會過,這才和朱燦一起前往光明頂。 朱燦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為了丁乙的貼身隨扈,她現(xiàn)在正處在進階的時刻,不過她在極力的壓制著,因為這次進階的,不是她的劍靈資質(zhì),而是血靈資質(zhì)。 這一段時間,她的劍靈資質(zhì)成長很快,不過相對于她體內(nèi)的血氣兩種資質(zhì),她的劍靈資質(zhì),還是最弱的一環(huán)。 丁乙,每天都要對朱燦施展截脈手法,阻礙血氣兩種資質(zhì)的正常運行。朱燦的血氣兩種資質(zhì),現(xiàn)在都處于靈級高階向玄級進階的階段,而她的劍靈資質(zhì),還處于靈級中階。這非常的危險,很容易讓朱燦受到氣血涌動,愈發(fā)的情緒化,失控。 丁乙不敢把朱燦一個人留在戎鼎峰,也是有這個方面的考量。朱燦在丁乙身邊,一直表現(xiàn)都很平和,很少有失控的表現(xiàn)。不過作為了解她的丁乙和黎隼,其實都知道,朱燦的情形并不樂觀。 “朱師姐,今后不論遇到什么事情,都由我出面應(yīng)對,你可別忘了?!倍∫以偃诘?。 “許回,你知不知道,你很雞婆?相同的話,你已經(jīng)說了不下三次?!敝鞝N噘著嘴說道。 丁乙聳了聳肩,道“誰讓你,我行我素不肯聽我的話呢?” 原來先前兩人下山后,在山下的驛站和另一波天道門的弟子起了沖突。 明明是神行門的弟子先到,他們這些風行道的弟子,承擔著天道門,百分之七十以上的傳遞信件和物流任務(wù),朱燦偏偏要和這些低階弟子爭奪馬匹。 最后還是丁乙制止了,她這種霸凌弱小的行為。這讓朱燦有些不爽,不過阻止她的是丁乙,她不好發(fā)作。最后神行門的弟子騎著駿馬離開,丁乙和朱燦只能乘坐牛車代步。朱燦氣惱不過,一路上她都在向丁乙使小性子。 “許回,我發(fā)現(xiàn)你真的很奇怪。明明是高貴的皇子,偏偏要裝作一個漂泊不定的游子;明明富可敵國,可是對自己卻很摳門;明明是個非常驕傲的人,可是即便是方托他們這樣低階的修士,卻異常細致耐心……你應(yīng)該會飛行,可是偏偏從來不飛……” 丁乙道“你瞎說什么,我的資質(zhì)平庸,不足以幻化出靈力翅膀,這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說了我干嘛要隱藏自己的能力呢?” 朱燦道“你能制作無情劍、絕情劍,無情劍能夠御空,絕情劍能夠瞬移,這可都和飛行有關(guān),你還想瞞我?” 丁乙皺了皺眉頭,他看了一眼駕駛牛車的車夫,扭頭對朱燦道“我這只是按圖索驥,按照古書上的法子幫你煉制的,你不要胡亂猜測。” 朱燦歪著頭對丁乙耳語道“我要是信了你,那才是真的見了鬼。你放心,我不會泄露你的秘密的,你喜歡藏拙,也由著你,只是,你別把我當成傻瓜就行了?!?/br> 丁乙被朱燦說的心情都有些亂了。他不是不想振翅高飛,可是現(xiàn)實不允許啊,如果他暴露了行蹤,他相信以道源的個性,真的會派出幾十萬的修真者大軍,把整個天晶大陸,整個天道門都夷為平地。他能怎么樣?其實他都有些后悔在朱燦面前,暴露了太多的技能。 “喲嚯,這不是朱燦嗎?這些天沒見到你來試劍堂,想不到會在這里遇到你?!彼膫€天道門的精英弟子,原本在天上飛行,無意中發(fā)現(xiàn)乘坐牛車的朱燦,幾人飛馳了過來。 “好狗不擋道!”朱燦看著攔路的幾位精英弟子,沒好氣的囔囔道。 丁乙望著三男一女的精英弟子,伸手把朱燦的手按住。他知道,朱燦是個,一點就著的炮仗,在朱燦的身體沒有調(diào)理好之前,他是盡力不想讓她和別人動手。 丁乙看著眼前的精英弟子,領(lǐng)頭的是一個尖下巴,陰柔的年輕人,他和朱燦一樣,都是身著黑色玄衫,另外是兩個青衣男子,他們的衣袖上,繡著代表 精英弟子身份的金線紋飾。剩下的女修,身著黃色的衣裙,同樣袖子上面也有金線紋飾。 丁乙來天道門這么久,他已經(jīng)對天道門的階級劃分和服飾,非常的了解。 試劍堂大概有五十人,前十的弟子身著玄衫,排在后面的弟子,男修著青衣,女修著黃衫,只是在衣袖部位,有金劍的紋飾。 丁乙站起身來“戎鼎峰真?zhèn)鞯茏釉S回,拜見各位師兄,師姐,還請諸位師兄師姐,行個方便?!?/br> 玄衣青年道“去、去、去,這是我們試劍堂的家務(wù)事,小鬼,你最好閃到一邊去。” 那玄衣男子又對朱燦道“朱燦,你無組織、無紀律,私自離開試劍堂一個多月,既沒有請假,也沒有請人轉(zhuǎn)告,我現(xiàn)在代表試劍堂,羈押你回去……” 朱燦冷笑道“谷令明,在試劍堂,我的名次排在你的前面,按說你要稱呼我一聲師姐,不過就你那男生女相的鬼樣子,我也不稀罕。你以為你是誰?可以代表試劍堂,你以為這次帶著黃驊、劉大勇,司馬煙幾個人就可以在我面前耍威風?” 谷令明道“你這瘋女人,瘋言瘋語真是可笑,你的情長劍已經(jīng)被邊師兄給斬斷了,你現(xiàn)在就是被拔了爪牙的母老虎,你以為還可以像以前那樣囂張?” 四人中的女修司馬煙道“谷師兄,和她啰嗦個什么勁,直接捉她回去,交給堂主發(fā)落?!?/br> 朱燦的丹鳳眼泛起一陣冷芒。 “司馬煙,你想為你的兄長出頭,直接上來不就得了,你和你的哥哥一樣,都是賤人,只會見風使舵,欺軟怕硬?!?/br> 看來朱燦和這司馬煙,她們之間還有夙怨,難怪這司馬煙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 丁乙咳嗽了一聲,阻止了朱燦的沖動。 “各位師兄、師姐,師弟是‘皇黨’的人,這次聘雇朱燦師姐,是要到光明頂去參加聚會,希望大家能看在師弟的面子上,行個方便之門。” 皇黨在天道門勢力很大,丁乙搬出這個身份來,也是不想和這些試劍堂的人發(fā)生沖突。 谷令明得知丁乙是皇黨中人,收起了原先的張狂模樣,他向丁乙一抱拳。 “原來許師弟是一位皇子,先前不知,多有冒犯,其實我想許師弟和這朱燦在一起,多是被她蒙蔽。要知道,她可是天道門臭名昭著的女羅剎,為人最是喜怒無常,暴戾乖張。許師弟你放心,我們會平安的送你去光明頂,至于這朱燦,試劍堂的規(guī)矩在那里,她既然敢以身試法,少不得接受責罰?!?/br> 看來這家伙很聰明,很快就想好了對策。這樣他們不僅可以名正言順的對付朱燦,還能夠結(jié)交上貴人。如果是其他的皇黨,聽到朱燦的綽號,興許立刻就會和朱燦分道揚鑣。 丁乙道“朱師姐現(xiàn)在已經(jīng)投靠了我,算是本皇子的貼身隨扈,你們在這邊糾纏不清,真的讓我很不高興,少不得要給你們一點教訓,以免讓其他的人,都以為我們皇黨是好欺負的?!?/br> 眾人不覺一愣,萬萬沒有想到,丁乙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丁乙一揚手,打出兩粒黑乎乎的藥丸,谷令明擔心這是毒丹,并不敢用劍氣擊落,而是用上卸字訣,用靈力去牽引這兩粒藥丸。不曾想這藥丸卻也奇怪,一受到外力激發(fā),就轟的一聲炸裂開來。登時形成一大團濃煙。 谷令明等人害怕這是毒煙,連忙cao縱著靈翼,想要擺脫這股濃煙,不過就在這時,真正的殺招突現(xiàn),幾人同時感覺大椎xue,黑甜xue幾處xue道一麻,登時身子失去控制,從半空跌落了下來。 丁乙從身上掏出四粒白色的藥丸,將這些藥丸扔給四人。 “你們中了我的五毒酥經(jīng)散,這是解藥,服藥后,半個時辰之后,只會解除,不過在這段時間里,你們最好乖乖的不要動,否則出了什么差池,那可都是你們自找的?!?/br> 說罷,丁乙讓車夫繞開這四人,繼續(xù)趕路。 丁乙對敵的手段每次都不一樣,朱燦還真的以為,丁乙用得是毒丹。其實那只是由黃磷和藥粉制成的煙霧彈,主要是用來掩護,丁乙偷偷釋放的隱形蚊子傀儡。 隱形蚊子,老早就被丁乙施放出去,依附在幾人的衣服上,等那四個人的注意力,被煙霧彈吸引的時候,再一擊得手。 這些家伙和朱燦一樣,都只不過是靈級高階,他們的護體靈力,根本就阻擋不住蚊子傀儡的突襲。 沒接觸過毒修的人,覺得毒修很神秘,很恐怖。外界以訛傳訛,經(jīng)過渲染,把毒修說得跟死神一樣。其實毒修自身的防護力是非常差的,是個脆皮職業(yè)。 不過,毒修卻是令一般修真者,不敢招惹的存在。越階殺人,對他們來說是稀松平常的事。不然,楚源也不會在七彩沼澤,輕松的就擺平了幾位大宗師。 最快更新請訪問手機請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