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憋屈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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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我問你一件事,李在民和關(guān)棠這兩個人,你有他們的訊息么?”丁乙突然問慕浩然道。 慕浩然奇怪問道“咦?你怎么會關(guān)心這兩個人?” 丁乙道“最初聽到這兩個名字,是蘭蔻姐在集云城追緝的時候,聽蘭蔻姐說的。后來了解了一下,這兩個人的事跡,發(fā)現(xiàn)他們是血液方面的專家學(xué)者,我一直在想,西南那邊的事情,是不是他們搞出來的呢?” 慕浩然道“李在民是研究變異方面的專家,他們的叛逃一直是我們追查的重點,你說的情況和我們的估計差不多,不過我們現(xiàn)在的重心不在他們身上……” 丁乙打斷慕浩然的話道“研究血液變異,必然要用到一些特殊的儀器和藥品,如果他們兩人現(xiàn)在就在西南,那么大規(guī)模的制造這些變異的修真者,他們對一些物品的需求會更加巨大。據(jù)我所知冰凝砂和藍晶石這兩種物質(zhì),是能夠降低體溫,阻止血液凝聚的。是在科學(xué)研究以及臨床試驗,不可或缺的物品。而這兩種物資都不是西南的特產(chǎn),西南雖然是藥材的王國,但是這兩樣?xùn)|西我在《博物志》上還沒有看到過在西南有出產(chǎn)過。師兄你不妨從這邊入手調(diào)查一下?!?/br> “師兄你千萬不要以為這是小事,如果我們能夠很好的控管住這兩種物資向西南的流入,追查這兩種物資的物流,勢必會有不小的收獲。而且這能大大減少真理會、莽古教人為制造出修真者的數(shù)量,對老師是莫大的幫助?!倍∫依^續(xù)說道。 慕浩然問道“這一點我還真的沒有注意到,不過小乙,你怎么會對這知道的這么清楚?!?/br> 丁乙聳了聳肩膀,意興闌珊道“師兄你是知道我的資質(zhì)情況的,碎靈資質(zhì),各種天賦都有那么一丟丟,我曾經(jīng)跟玫瑰姐學(xué)習(xí)過血系修真知識。” 其實他是在被楊琪的神經(jīng)戰(zhàn)精神震蕩,在那個是似而非的場景中見到過李在民的實驗室。事后又查找了相關(guān)的書籍,這才知道的。 慕浩然點了點頭道“你的線索很好,沒想到你成天蝸居在這玄藏學(xué)院的校園里,本來以為你在這邊只顧埋頭修煉,兩耳不聞窗外事,沒想到還是和以前一樣不凡,了不起?!?/br> 丁乙聽慣了別人對他的稱贊,也并不以為意。 兩人說完大事,慕浩然也放松下來,請丁乙喝茶,敘說這段時間東南和集云城的一些情況。丁乙也向他講了一下他在玄藏學(xué)院的生活學(xué)習(xí)情況。 “集云城變化挺大的,你真應(yīng)該回去看看。對了嫣然他們現(xiàn)在都晉級了,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靈級中階的修真者,已經(jīng)超越他們了。我把這個消息一定轉(zhuǎn)達給他們,好好刺激刺激他們,哈哈……對了,她們也一直念叨著你,你確定今年寒假還是不回去么?”慕浩然問道。 “我要代表學(xué)校參加青蓮爭霸賽,這個新年注定是回不去了。代我向嫣然姐他們問好?!倍∫蚁氲侥芥倘蝗缁ǖ娜蓊?,不禁思緒萬千。 慕浩然是到這邊公事,隨便過來看看丁乙的。他的事情繁多,兩人還在敘話,一個灰衣人走了進來。 “目標在天燼沙漠出現(xiàn)了。”那人在慕浩然耳邊低語道。不過丁乙還是聽清楚了。他站起身來和慕浩然告辭。 慕浩然站起身來,摟住丁乙,輕輕拍了拍丁乙的肩膀。 “快點長大,過來幫我!”慕浩然在丁乙耳邊輕聲說道。 丁乙點了點頭。轉(zhuǎn)身走下樓去。 邱豐偉居然沒有等他,自己回學(xué)校去了。丁乙稍稍猶豫了一下,向這邊最近的傀儡車行走去。 新天地在這黑沙城與沙家、曲家合作,一共有七處店面兩家作坊。除了從集云城過來的五十人,他們在黑沙城也招募了近兩百名員工。 丁乙要去的這一家傀儡車行位于鬧市區(qū)的繁華地段,是曲家的房產(chǎn),這也是新天地在黑沙城最大的傀儡車行。 沒想到兩個來月,這邊還是這么熱鬧,而且感覺好像比以前人還多了些。 丁乙剛想擠進去,就聽得一陣喧囂,人群被分開了。一個一身勁裝的公子哥從里面走了出來。四個仆從身著玄甲,前后簇擁著他,罵罵咧咧走了出來。 “什么金大班,不過是個卑劣的工匠,要不是有我爺爺賞識,他們能夠在這里開店?丫的,這地是我們家的,這地面上的屋子也是我們家的,我們曲家還有這店鋪三成的股權(quán),老子是這店的少東家,居然敢甩老子的面子……” 丁乙知道這是曲傲的孫子,但是不知道他是曲風(fēng)的兒子還是曲 傲其他的兒子的小孩。 曲風(fēng)是新天地在黑沙城的合伙人,一直以來兩邊相處的都還不錯,不過這眼前的男子這樣的做派,還是讓丁乙有些不喜。 丁乙皺起了眉頭,這勁裝男子說得話讓他很不喜歡。想到曲傲和曲風(fēng),恭謹?shù)哪?,沒想到這個有著曲傲血脈的年輕人會是這樣一個驕橫跋扈的性格。 正思忖間,那四個仆從已經(jīng)cao起懸掛在腰間的雁翎刀,連刀帶鞘的打向圍觀的群眾??诶锊桓刹粌舻尿?qū)散著圍觀的閑人。 丁乙更是大怒,連忙大喝道“住手!” 本來這些圍觀的人,四下里驚慌失措離開,躲避那四個如狼似虎的仆從,這公子哥也就這么施施然離開。 聽到丁乙制止他的手下,頓時把一腔子邪火就轉(zhuǎn)移到了丁乙身上。 丁乙是從云臺的訓(xùn)練場過來的,身上穿的只是常服,他沒有穿玄藏學(xué)院的制服,身上也沒有懸掛佩劍。乍一看,就是一個平常百姓的小孩子形象。 “喲呵,這世道真邪門,連這么一個奶娃子也敢跟爺爺叫板,長三,阿貴你們他媽眼睛都瞎了,這地頭上還有這么一號刺頭,感情這黑沙城不是我們曲家說了算,隨便個奶娃子也敢對老子大聲吆喝?!边@公子哥流里流氣的大聲叫嚷道。 四個仆從里面的兩個人停下了手中的活計,向丁乙走了過來。 丁乙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犯了一個錯誤。作為傀儡師,他出門竟然沒有帶傀儡,這跟戰(zhàn)士上戰(zhàn)場,沒帶刀槍是一個道理。而且他發(fā)現(xiàn)這兩個仆從,好像還都是練家子,這個就更大條了。 丁乙想先放個火球術(shù),來證明自己修真者的身份,不過這十二月份的天氣,實在是太冷了,丁乙凝聚靈力,想要弄出一個火球,一時間也不知道是自己太緊張,還是氣溫太低,竟然沒有第一時間弄出來。 同一時間,長三和阿貴雁翎刀卻抽打了過來。 丁乙在玄藏學(xué)院學(xué)習(xí)過煉體術(shù),反應(yīng)倒也還快,只不過他畢竟只是一個十來歲的少年,又是赤手空拳,哪里會是這兩個青壯的仆從對手,一個閃避不及,肩膀上已是挨了重重的一記。這還幸好是,刀沒有從刀鞘里面抽出來。不然這條胳膊可就不屬于自己了。 雙拳難敵四手,對方又是勤練武術(shù)的青壯年,手中還有家伙,這么個比拼可不行。丁乙拼著肚子上挨了一記飛腳,身子借力往后一竄,躲開兩人的夾擊。從懷里取出飛行帽,連忙戴在頭上。 靈力催動,起!飛行帽沒有反應(yīng),我再起!還是沒動靜,原來好巧不巧的剛剛那記飛腳,踹壞了飛行帽的核心陣盤,這頂飛行帽壞損了。 長三和阿貴已經(jīng)再次的逼近了丁乙。 “公子,那是飛行帽,那個小孩子可能是修真者?!惫痈缟磉叺囊粋€仆從提醒道。 “我知道,長三、阿貴讓我看看你們兩個,早上吃的是干的,還是稀的。留口氣就行了?!惫痈绶愿赖馈?/br> 哪兩個仆從得到命令,這才又放開手腳對著丁乙拳打腳踢起來。 公子哥的聲音,在這拳拳到rou的時刻,幽幽傳來“到這黑沙城,是龍,你得給我盤著。是虎,你得給我臥著。老子不管你是哪里來的小雜毛,到爺爺?shù)牡仡^,就得守爺爺?shù)囊?guī)矩?!?/br> 丁乙蜷縮著身子護住臉,他也不知道,這次挨了多少下拳腳。今天真是憋屈的一天,真是窩囊透了。自己好歹也是一個修真者,遭受到這種屈辱,讓丁乙羞憤難當。丁乙用靈力護住全身,這是他唯一能夠保護自己的方式了。他很后悔沒有戴著楊琪送給他的儲物手鐲,很后悔沒有帶上他的任何一只傀儡出來。 “喲呵,這里今天這么熱鬧啊?!币粋€聲音傳來。 “哎呦,剛哥,您怎么來了?!惫痈缭熳鞯挠松先ィB忙寒暄問候。 鋼哥看到兩個大人在打一個小孩,不禁皺了皺眉。 “三猴子,你們幾個大人,欺負一個小孩子,丟人不丟人,還有,你就算鬧事,能不能別在自己家店門口啊,你不知道這店,我們沙家也占了股份的嗎?”剛哥囔囔道。 那叫三猴子的公子哥連忙諂媚笑著道“剛哥,你是不知道,這也不知道是從那來的小雜種,在這店門口抖威風(fēng),我不過讓這瓜娃子長長記性,學(xué)著點規(guī)矩?!?/br> 長三和阿貴,看見剛哥看過來,這時也收了手。 剛哥也有些好奇,十來歲的小子,敢來這邊鬧事,這還真是件挺稀罕的事。 丁乙身上挨了 好幾下,幸虧他是修真者,事先用靈力護住了全身要害,這些拳腳挨在普通人身上,可能會要了命,他只不過是受了一些皮外傷。這時他也放下胳膊往這邊看去。 那剛哥原先還以為,三猴子修理的只是普通一個不懂事的頑童,待看清丁乙的相貌后,大吃一驚。 連忙趕過去,把丁乙從地上拉起來。 原來這沙剛卻是認得丁乙的。 三猴子看到沙剛心急火燎的奔到那少年跟前,也是一愣,莫非這少年和沙剛熟識,自己冒失的打錯了人? “小乙哥,這是怎么一回事?”沙剛頭有些懵。這三猴子不應(yīng)該對丁乙揮拳才是啊,再說城里不是都風(fēng)傳,小乙哥是靈級中階的修真者么?這到底是演得哪一出??? 丁乙站起身來,長長的吐出一口濁氣。 真窩囊,真憋屈! “你是沙家的子弟,我記住了。”丁乙對沙剛說道,也不想再多說什么。不顧一身的塵土,在眾人一片驚愕的眼神中,向傀儡車行走去。 很快本來門庭若市的傀儡車行,涌出一大群人。再然后,這家傀儡車行,門窗都關(guān)了起來。 三猴子臉色有些不好看了,這‘小乙哥’三個字把他雷得外焦里嫩,自己闖大禍了! “剛哥,方才那是‘小乙哥’?”三猴子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還有些不死心問道。 沙剛道“你說呢?” 三猴子臉色一片雪白,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這要是老頭子還有老爺子知道了,還不要扒了自己的皮。 “打鐵巷、左營的兩家也一并關(guān)了吧?!倍∫以谖堇锩娣愿赖?。 “小乙哥,我不知道因為這事,還連累你受到羞辱,我……”金澤難過得流下了眼淚??苘囆械钠渌艘捕既f分難過,他們都是寧可自己受辱,也不愿丁乙受到傷害的山城漢子。聽到他們的精神領(lǐng)袖也遭到羞辱,一個個都氣憤填膺,難過的要命。誰想道丁乙會在今天上午來到這家店面呢?而且暴行就發(fā)生在店門口,他們居然都沒有察覺。 這真是一個晦氣的上午,丁乙暗自想到。看著忙著收拾東西的眾人,丁乙提不起一點精神來,自己呆呆的坐了好一會兒。 從櫥窗里面取出一頂飛行帽,丁乙嘆了一口氣。跟金澤說了一聲,推開這家傀儡車行的大門,就要離去。 不過門口被四個長跪不起的人堵住了。這是那三猴子的四個仆從。 三猴子在一旁看到丁乙出來,也連忙從地上爬起來,慌亂不停的打躬作揖,陪著小心不是。 丁乙道“我們已經(jīng)退出了曲家所有的店面,我們新天地惹不起你們曲家,曲公子只管將這些店面、房產(chǎn)收回就是?!?/br> 三猴子大急,他知道這次是真的踢到鐵板上了,他痛毆金澤大班在先,又讓人狂扁了丁乙在后,已經(jīng)是徹徹底底的得罪了丁乙。這要是擱在從前得罪就得罪了,哪怕是修真者又怎樣,他們曲家在黑沙城又怕過誰來。 可是這丁乙偏偏是連自己爺爺都敬重的少年修士,連他父親都不敢以平輩相待、輕慢的天才人物。他自己在這黑沙城浪蕩慣了,有眼無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他知道這次就算是他的娘親也保不了他,心里惶恐萬分,一時冷汗涔涔。 丁乙也懶得多說話,扣上飛行帽就要離去。 三猴子突然叫道“等一等!” 丁乙一愣,冷冷的看向三猴子。 三猴子一把奪過長三腰間的佩刀,一刀揮下,一道白練閃過,四顆斗大的人頭騰起,霎時間飆升的鮮血沖得老高…… 這一手拔刀,再一刀連砍四記人頭,動作連貫一氣呵成。還有那刀上綻吐的靈光,這三猴子也是一名修真者! 好快的刀法,好鋒利的玄重寶刀,好心狠的三猴子! 三猴子出刀速度太快,丁乙還來不及叫住手,長三等四個仆從的人頭,已經(jīng)被三猴子一刀給砍了下來。 如果說原先丁乙只是覺得這曲三猴子,浪蕩無行,囂張跋扈。心里面對這人還只是厭惡,可是現(xiàn)在眼睜睜的看到曲三猴子揮手間砍掉他的四位仆從的腦袋,那就不只是厭惡了,而是充滿了憤怒。 雖然說長三等四人為虎作倀,估計壞事也沒少干,可是這四人,只不過只是這曲三猴子的四位隨從,要是沒有他這位主子的首肯和指使,這四個人想必也不會作惡。 也許在修真者看來,這凡人不過就是穿著衣服的豬狗罷了,這還真是一種悲哀。 請收藏本站閱讀最新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