敞開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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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狼風(fēng)舉步,走到了御書屋外,隱藏在蒼松翠柏間的拂云閣,遠(yuǎn)遠(yuǎn)的就看到了樓閣盡頭的疊瓊臺上輕煙裊裊,松香繚繞,他緊走了幾步,一幅動人的畫面映入了他的眼簾。 透過傘形重葩的粉紅色合歡花絲,他看到落心斜靠在合歡花樹干上,側(cè)頭看著煙手下的畫布,一手提著畫筆,一手懸空,神情悠然而專注。 野狼風(fēng)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她看,仲夏已過,悶熱的氣流消散了許多,可這丫頭的發(fā)髻還是有些半散,幾縷散在額前的碎發(fā)不時地隨著微風(fēng)飄動,突然一縷秀發(fā)左右搖擺了兩下,粘在了她的櫻唇上。只見那丫頭朱唇輕起,吹開那縷發(fā)絲,她的這個不經(jīng)意的動作頓時惹得野狼風(fēng)渾身一陣酥麻,小丫頭臉上那慵懶柔美的笑容勾起了野狼風(fēng)nongnong的情欲。 已經(jīng)把她帶回來一個月了,三年前這丫頭不讓他碰,他還能忍著只是抱著青澀的小丫頭同床共枕??扇缃?,他的丫頭早就長成了容貌妖嬈,美艷撩人的絕代佳人,還是不讓他碰,每天把他拒之門外,一個月來,每晚他只好在落心宮的側(cè)廳里忍著,估計(jì)整個兒冥野大陸敢如此對待他的女人,也就她這一人了。 雖然一想起那丫頭說自己不潔的話就讓野狼風(fēng)覺得堵的慌,他還是不忍心強(qiáng)迫她。喜歡她,那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喜歡讓他只想好好愛她,可無論他怎么做,這丫頭好像總是離他很遠(yuǎn)很遠(yuǎn)。這一次她跟他回來,變得很乖很溫柔卻依然很疏離,每一想到這里,他的心中就有種無助的疼痛感。 今天,他居然收到封匿名信,說他的丫頭從三年前開始就經(jīng)常在這拂云閣里跟他最信任的老弟書煙秘密幽會。 野狼風(fēng)找了棵大樹,隱住了身子想看看他們在一起到底都干些什么? “落心,你上次教我的那套統(tǒng)計(jì)方法甚是好用,現(xiàn)在那本《災(zāi)難錄》上的詳細(xì)數(shù)字對我制定決策起了很大的借鑒作用?!睙熗W‘嫻P,一扭頭衷心贊揚(yáng)道。 “那當(dāng)然了,一切都要用數(shù)字來說話,不能單憑個人的經(jīng)驗(yàn)和主觀臆想?!甭湫囊稽c(diǎn)都不客氣地收下了他的贊揚(yáng),那套統(tǒng)計(jì)方法當(dāng)然好用了,那可是幾千年后的先進(jìn)技術(shù)。 “主觀臆想,什么意思?”煙莫名其妙地看了她一眼。 “噢,就是大腦里固有的想法和意念?!辈恍⌒挠钟昧饲笆赖脑~匯,落心耐心地解釋給煙聽。 煙溫柔地一笑,真誠地說道:“落心,你能回來我真得很高興!” “你這家伙嘴這么甜是不是又想讓我白干活?!笨粗湫膲膲牡谋砬?,煙無奈地輕笑道:“你這丫頭,賊精!也不是白干活呀,朝廷給你的俸祿可是整個兒北格最高的,你為朝廷做些事情也是應(yīng)該的嘛?!?/br> “嗨,你這家伙得著便宜還賣乖了,有什么事兒快說?!备鸁熛嗵幍娜兆涌偸呛芸鞓?,很輕松,落心笑問。 “這次王兄征戰(zhàn)三年不僅消耗了許多財務(wù)還勞動了百姓,所以未來的幾年,我們想實(shí)行休養(yǎng)生息的政策,全面減稅。在我們制定具體的決策前,我想讓你幫我把前十年各階層的稅收情況做個統(tǒng)計(jì)和比較,以便有個借鑒?!?/br> “好吧,看在你那四季茶的份兒上,這件事兒我?guī)土?,一會兒你讓人把所有的賬目都運(yùn)到落心宮去,我會盡快幫你弄完?!笨礋熀芨吲d,落心又建議道:“煙,我覺得關(guān)于減稅這件事兒,僅僅從數(shù)字上看是不夠的,你要親自到民間去考察一番,看看各個階層的人到底是怎么生活的,到底什么才是他們最關(guān)心的事情,什么最令他們苦惱,還有就是到底還存在著什么隱患,我認(rèn)為這比做統(tǒng)計(jì)更重要?!?/br> 聽了她的分析,煙激動地叫了一聲:“落心!” “干嘛這么大驚小怪的!”瞪了他一眼,落心拿起他剛剛做完的畫細(xì)瞧。 “唉,真是可惜了,落心,你要是個男兒身絕對是個治國的良材,想不到南禮會教女子這些治國的知識?!睙熆粗蟀l(fā)感慨。 “怎么可能!”落心輕笑:“這都是我看閑書自學(xué)的……”話沒說完,落心突然覺得他的話不對味兒,一指煙的鼻子,落心不依不饒地訓(xùn)他:“還有,你憑什么說只有男兒才能是治國的良材,想不到你這家伙也這么迂腐,虧得我還把你當(dāng)知音來對待呢!” 聽了她言,煙搖頭感嘆:“落心,你到底是個什么樣兒的人,我越來越有興趣了?!笨粗荒樀睦Щ髽觾?,落心巧笑倩兮,壞壞地說道:“你要是送我一壇四季茶,我就告訴你我是個什么樣兒的人?!?/br> “你這貪得無厭的家伙,我那一壇四季茶都快被你喝光了,哪里還有!”煙心痛地嗞哇亂叫。 “野狼煙,想求人辦事兒還如此吝嗇,非君子所為。你有三壇四季茶,我都查清楚了,送我一壇,我就幫你的畫題詩,否則免談?!毖粤T,落心再次舉起煙的畫仔細(xì)看,只見這畫布局和諧,線條清晰流暢,用墨從遠(yuǎn)到近,由淺入深,遠(yuǎn)處的山巒如行云流水,連綿不斷,近處的山峰骨力遒勁,如尖竹頂石破土…… “好畫,好畫!”落心稱贊完暗想,琴棋書畫,煙還真是樣樣都拿手呢,性格跟他老哥也是處處不同。 考慮了一下,煙無可奈何地?fù)u搖頭,無比心疼地說道:“行,就送你一壇,以后不許再要了” “痛快點(diǎn)兒多好!”落心得意地一笑,提起小狼毫,再看看他的畫,問道:“煙,這畫中站在山崖邊遙望著遠(yuǎn)處山巒的少年是你吧?” 煙點(diǎn)點(diǎn)頭道:“那是我第一次離開王都游涼山的情形,一時感觸,就信手涂來了?!蓖灰娝鄣子心ㄋ岢W過,落心注意到同是王子,好像煙小時候的境遇跟那惡少簡直就不能同日而語。 想到這兒,落心淡淡一笑,把手中的狼毫蘸滿了墨,在畫上寫下蘇軾那首《題西林壁》“橫看成嶺側(cè)成峰,遠(yuǎn)近高低各不同。不識涼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br> “好一個,不識涼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睙煼磸?fù)地念著這兩句,琥珀色的眼眸中散發(fā)著清澈的光芒。良久,他道:“落心,你大才呀!” 放下手中的小狼毫,落心笑道:“這詩不是我做的,是我在閑書上看到的,作者叫蘇東坡?!甭犃寺湫牡慕忉?,煙輕笑道:“你還真沒少看閑書呢!你說的事兒和人,我怎么都沒聽說過” “那是因?yàn)槟阕x的書還是太少,有空兒大家多切磋切磋,還是好處多多的,是吧!”耍了兩句貧嘴,落心趕緊告辭道:“煙,我得趕快走了,要是讓你哥發(fā)現(xiàn)咱倆在這兒聊天,”落心做了被砍頭的動作。 “哈哈哈……” 優(yōu)雅的男人忍俊不止,大笑道:“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膽小了。”一看煙一臉的無所謂,落心馬上嚴(yán)肅道:“煙,我這可是為你著想,一個月前那暴君可是剛把你叔叔的眼睛給挖了。” 煙意味深長地看了落心一會兒,緩緩地說道:“落心,那是因?yàn)樗撍?,許多事情并非像你看到的那么簡單?!?/br> “算了,不搭理你了,不管怎樣你總是忠誠地站在那暴君的身后,我走了,你趕快叫人把帳目和四季茶送過來?!蹦闷鹚齽偨璧臅湫牧牡煤芨吲d,跟煙告了別,轉(zhuǎn)身美滋滋地走了。在這寂寞的宮廷里有個像煙這樣的朋友真是件幸事,不知為什么,落心總覺得雖然很不同的兩個人,煙的身上有翼哥哥的影子。 藏在大樹后的男人,靜靜地看著落心愉快的身影消失在他的視線內(nèi),他的心潮起伏,心緒難平。 他的丫頭豈止是塊美玉,簡直就是個寶藏??墒?,可是他在她的眼中只是個暴君,一個一無是處的暴君,一想到這兒,心竟是如此的痛,愛她,完全無法控制地愛她??墒撬龔奈丛谒拿媲罢故具^她的美麗。沒有為他彈過一支曲子,沒有在他的面前做過一首詩,甚至從沒跟他如此融洽的相處過……男人頹廢地轉(zhuǎn)過身,悄悄地離開拂云閣,腳步緩慢且沉重地往落心宮走去。 月掛中梢,暑氣退去,秋天快到了。 落心宮的書房外,心情沉重的男人靜靜地看著趴在書桌上刻苦用功的女人。只見她一會兒拿著尺子認(rèn)真地畫著表格,一會兒仔細(xì)地翻看賬本,一會兒小心翼翼的在表格中填寫著什么。她手中的筆竟是根羽毛,男人無奈地?fù)u搖頭,他的女人還真是個怪胎呢! 跟她大婚的時候也是秋天,娶了她三年多,轉(zhuǎn)眼就四年了,這么長的時間里,他依然沒能讓她愛上他,這一次男人沒有再煩躁而是靜靜地思考著,這里面一定是哪里出了問題。 再抬起頭,只見繁星滿天,夜已經(jīng)很深了,一撩袍男人跨進(jìn)了書房的門。 “落心!”他叫了一聲,見她依然在認(rèn)真地工作,男人道:“落心,夜已經(jīng)很深了,早點(diǎn)休息,明天再忙吧。” “噢,沒事兒,監(jiān)國大人急著要!”落心抬頭看了他一眼,關(guān)心地說道:“大王明天還要早朝,趕快去歇著吧,我白天還能補(bǔ)覺?!?/br> 男人安靜地坐到她的身邊,默默地看著她忙活,心中的驚訝簡直無法言表。這丫頭用羽毛寫出的字,嬌小,娟秀,清新,流暢。還有那些表格,他從沒見過,那縝密的設(shè)計(jì),全面的思考比他布置的作戰(zhàn)計(jì)劃還要詳細(xì)有序。 半晌,他沉默的存在讓落心覺得很別扭,遂道:“大王,快去歇著吧,這些工作很枯燥沒什么看頭。” 抬起手,野狼風(fēng)輕輕拿去落心手中的羽毛,一把握住她的手,伸臂把她擁在懷里,溫柔地說道:“落心,為夫睡不著,今晚你陪我聊聊天好不好?” “什么?” 落心錯愕地看著他,這個男人說想聊天,太陽從西邊兒出來了。看著她一臉的驚訝,男人內(nèi)疚地低下頭,暗想:一定是自己讓她寂寞了,心中一動,擁抱著她的手臂又緊了緊,道:“落心,到院子里陪我去看星星好不好?” “看星星?”落心越來越摸不著頭腦了,上次跟這惡少看星星可是不歡而散的。 “大王,改天吧!”落心懇求。 “落心,求求你了,今天就陪我一晚吧?!蹦腥丝蓱z兮兮地把頭埋在她的頸窩懇求著。 “求………求?”落心又結(jié)巴了,這男人不會是更年期提前來臨了吧,怎么性情大變呀? “是,求求你跟我聊聊天兒好不好?”男人繼續(xù)。 “好好好!”看他一臉的可憐相,她連答了好幾聲,落心這人在前世就吃軟不吃硬,人家一求她馬上就擱菜,所以她一直認(rèn)為自己干不了大事。 繁茂的花樹叢畔,月撒亭臺,落心整個人縮到她喜歡的大紫藤椅里,男人傻站著看她,月牙白的衣衫下,他美如天仙的女人抬睫看著他,長長的睫毛輕輕地抖動著,好像兩把小刷子,輕輕地刷著男人的心尖,酥癢難挨。 “大王,坐呀!”落心拍了拍紫藤椅。 “噢!”男人回過神來,吐了口氣,坐下身,“落心!”男人側(cè)過身叫了一聲,忍不住還是想抱她,男人一伸手,把落心抱到自己的腿上,一手?jǐn)堊∷纳碜樱皇謸嵘狭怂龐赡鄣哪樀?,溫柔地親了一下后,才開口道:“落心,我愛你,非常非常愛!” “呃!”落心無言,又來了,這男人從頭到尾就這么一招兒?!按笸酰摇毕胍芙^他的話剛一開口,男人的手指就按到了她的紅唇上,不讓她繼續(xù)。 “落心,你喜歡書煙對不對?”男人的手指捏著她的紅唇,溫柔地問道。 “轟”地一聲,落心的大腦一蒙,嚇了一跳,他可是剛挖了他叔叔的眼睛,難怪人說紅顏禍水,落心可不想當(dāng)?shù)溗?,趕緊解釋道:“大王,你誤會了,落心只是把監(jiān)國大人當(dāng)成朋友,沒有其它的意思?!?/br> “我知道。”看她一臉緊張,野狼風(fēng)的心里甜滋滋的,看來他的丫頭還是在乎他的感受的,他暗想完,又道:“為夫想知道,落心為什么喜歡書煙呢?” “為什么?” 落心抬睫,仔細(xì)觀察了一下他的表情,注意到他的臉上寫著真誠,沒有要詐她的意思,她才放心地一挑眉,逗他:“監(jiān)國大人長得超帥,溫文爾雅,才華橫溢,善解人意,睿智純潔,外加還擁有一份悲天憫人的胸懷,這等超級帥哥兒誰不愛呀!” “壞丫頭!” 野狼風(fēng)氣得捏了捏她的臉蛋兒,溫柔地問道:“難道為夫長得不帥嗎?”搞不清他為什么突然問這些奇怪的問題,落心看了他一眼,壞壞地笑道:“還湊合吧,說得過去!” 男人無奈地?fù)u搖頭,展開雙臂把她緊緊抱住,溫柔地解釋道:“落心,為夫知道你對我挖去六王叔雙眼的做法有意見,其實(shí)他早已犯下滿門抄斬的大罪,只不過還沒到要?dú)⑺臅r候。” “什么?”落心抬睫,野狼風(fēng)低下頭愛憐地看著她又道:“其實(shí),他的大罪還是被你發(fā)現(xiàn)的。” “哦?”落心突然想起他跟神羅買賣軍火一事,看向男人,他心領(lǐng)神會,點(diǎn)點(diǎn)頭道:“我還不能殺他,因?yàn)闉榉蛳胍阉耐锒季境鰜??!甭湫幕腥淮笪?,幫他解釋道:“所以大王就以他冒犯你王妃為名先懲罰了他卻不打草驚蛇?” “真不愧是我野狼風(fēng)的女人,一點(diǎn)就通?!蹦腥丝粗难酃庵谐錆M了欣賞。 “大王這么做就不怕留下暴君的惡名?”落心又問,男人依然溫柔地看著她,眼中的光芒卻是堅(jiān)定的:“不怕!落心,要想干大事就不能太在乎這些虛名,暴君也好,惡君也罷,為夫根本就不在乎,”他停住,眼中有一抹痛苦劃過,吐了吐氣,他繼續(xù):“可是,落心,如果是因?yàn)槲业膼好屇阌憛捨?,為夫真的很傷心?!?/br> 聽了他的話,落心的腦子變得混亂起來,第一次她深刻認(rèn)識到自己的幼稚,這權(quán)力中心的慘烈斗爭自己到底是什么都不懂呀!自己身邊的這個男人,就更不了解了,擁有如此縝密心思的男人,如此幼稚的自己也許永遠(yuǎn)都了解不了他,或許自己根本就是只鴕鳥不愿意去了解他吧? 收起紛亂的心緒,落心忍不住佩服起他這種榮辱不驚的胸懷,一個高高在上的人能擁有如此的胸懷,這天下,想不成他得恐怕都難。到時候翼哥哥怎么辦呀?想到這兒,落心覺得心痛難當(dāng)。 “落心,不要討厭我!” 看她久久不語,男人把頭抵到落心的頸項(xiàng),喃喃自語:“落心,不管我對別人如何,你相信我對你的心,就讓我們跟普通人家的夫妻一般,你只看著我,我也只看著你,我們這樣相伴到老,相親相愛,生兒育女好不好?” “跟普通人家的夫妻一般!” 落心的眼中充滿了憧憬,這不就是她夢想的生活嗎!可是跟這個男人,怎么可能?她苦笑道:“大王何必自欺欺人,你知道我們永遠(yuǎn)都不可能跟普通人家的夫妻一般,且不說大王的統(tǒng)一大業(yè),大王可是這整個宮殿中女人的共夫?!?/br> “落心,以后再也不敢了,這是真話,你相信我!從此以后我誰都不看,認(rèn)認(rèn)真真地做你的丈夫。” “可是大王,你也是那些女人的丈夫,她們也同樣等著人來愛,如果長期得不到,絕望中的人會干出些什么?后果會是什么大王是否想過?大家都是人,請大王把自己放在她們的處境中想一想,就想明白了?!?/br> 野狼風(fēng)的眉頭蹙到了一起,他沒想到說服他的丫頭比打雪域那場戰(zhàn)役還要難,無奈之中,他問道:“落心,你告訴為夫我該怎么做你才會滿意?” “大王一直都知道的不是嗎!”聽了她的話,握著落心的手開始慢慢地顫抖,沒給他喘息的時間,落心又道:“大王,落心知道后宮中的勢力對大王統(tǒng)一大業(yè)的重要性,所以大王不要因?yàn)橐粫r沖動而為落心費(fèi)了你的整個兒后宮,因?yàn)槲覀兌济靼啄鞘遣豢赡艿氖聝?,也是萬萬不能的事兒?!?/br> “落心!”男人絕望地叫了她一聲,落心拉起他的手溫柔地說道:“大王和落心這件事,主動權(quán)一直在大王的手里,落心一直處于原地不動的狀態(tài),大王還是回去好好想想,到底想要怎樣,然后我們再談吧?!?/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