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衾共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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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jìn)到寢室,野狼風(fēng)把落心扔到床上,坐到她的對面命令道:“把腳伸出來?!?/br> 落心如條件反射般起身就要跳下床,男人一掌就把她推翻在床,麻利地抓住她的雙腳揪進(jìn)自己的懷里幫她捂著。倆個人的肌膚剛一接觸,一股暖流順著腳底竄遍了全身,落心的臉騰地一下就紅了,底氣也不足了,顫顫巍巍地哀求道:“大王,我,我沒事兒,您趕快把我的腳放下。” “放下?” 男人的眼中嗖地射出一道電光,落心馬上就打了個寒顫?!奥湫模憔瓦@么怕為夫碰你?!”落心嘿嘿一笑,趕緊打岔:“圣人曾說男女受授而不親乃禮之大極,落心一俗人,要緊跟著圣人的腳步,生活才是美滿的,未來才是光明的?!?/br> 野狼風(fēng)忍俊不止,怒氣全消,看著落心哈哈大笑道:“你這壞丫頭,在本王面前還敢耍貧嘴!”心底涌出一股喜愛之情,野狼風(fēng)拿出落心的小腳兒狠狠地咬了一口后又放回到懷里。 “哎喲……” 落心吃痛叫了一聲,狠狠踹了他一腳,男人的身子居然動都沒動,無奈之下她只好罵人:“你這惡魔,干嗎虐我腳?” 沒理會她的謾罵,野狼風(fēng)笑著問落心:“圣人還說女人的腳只能給他的丈夫看,你怎么光著腳丫在外邊亂跑呀?這么冷的天你就不怕被凍死。” 落心一挑眉反問他:“我怎么不知道這個規(guī)矩?” 男人松了抓著她的腳道:“壞丫頭,又開始裝傻。”言罷,他伸手要拍她的頭,落心趕快抽回腳,跳下床就往外跑,沒辦法她決定先上書房忍一宿,這床就讓給他了。 該死的,又要跑! 男人的怒氣“噌”地一下被她的這個動作給挑了起來,被羞辱的尊嚴(yán)讓野狼風(fēng)一個飛身就堵住了門?!芭椤钡匾宦?,飛奔而來的落心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地撞到了他堅實(shí)的胸肌上,一看自己跑不了了,落心大急,攥起小拳頭就要捶他。 男人的怒火越發(fā)高漲,“嚯”地抓住了她的拳頭,眼中上騰起的焚火足可以把她燒成灰燼,“落心,這可是你自找的,別怪本王不疼你?!比挛宄瑲鈶嵉哪腥藳]費(fèi)什么力氣,落心身上的袍子就被扒了下來。 “放開我!”她恐懼地掙扎著,伸手抓他,男人理都不理,“嘶”的一聲,白色內(nèi)衫被扯開了,褻褲也......昏黃的燭光把室內(nèi)的氤氳之氣挑撥的高漲而迷離。 冰冷的眼眸下,落心又被扔回到床上,這回,她真害怕了,嚇壞了!覺得后背涼氣直冒,緊緊地盯著他越靠越近的身軀,“你不要亂來!”抵住他先靠過來的臉,落心瞪大了眼睛警告他。 “落心,你不是什么都不懂嗎?為夫今天就教教你。”推開她的雙手,野狼風(fēng)翻身就壓到了落心的身上,一口含住了她的耳垂,一邊輕咬一邊用舌頭挑逗撥弄著,不安分的手在她的臉、頸、胸、腰間游走…… “不要,你別亂來!” 落心不甘心地叫著,推他,不停地扭動著身子以示她的不屈。......落心頓感呼吸緊張、渾身戰(zhàn)栗……,他這是來真的了! 跟他叫勁兒只能讓自己更吃虧吧,見反抗無力,落心哀怨地閉上了眼睛任由他去吧! 原以為擁有前世記憶的她可以把被強(qiáng)看得很輕很不在乎,就像不小心吃了個蒼蠅,發(fā)發(fā)燒,感感冒就沒事兒了,誰知事到臨頭,她才發(fā)現(xiàn)原來爬滿心尖的,竟是無數(shù)個孤單無助變成的鎖……淚,無聲無息、不受任何控制地流了下來…… 男人完全失去了理智......可碰到他舌尖的不是她貫有香甜,而是澀澀咸咸的味道,他輕輕一舔,竟是溫?zé)岬臏I滴。 “轟”的一聲,那淚如炮彈爆炸時所擁有的威力,頓時就把他硬如鋼鐵的心炸得千瘡百孔,從沒體會過的屈辱和傷痛的感覺順著心口襲遍了全身,他呆呆坐直了身體,不知所措地看著她,顫抖著聲音:“落心,為夫要愛你,你就這么傷心?!” 沒有得到回答,男人一抬手就把她抱到了懷里,這該死的丫頭竟是哭的越來越傷心了。 野狼風(fēng)心情復(fù)雜地擦去她臉上的淚水,當(dāng)他溫暖的薄唇觸到如雪的冰肌時,一個寒顫,他停住了,他清醒了,她已經(jīng)告訴過他了,她不愛他,看來這是真的! 男人頓感心如刀割,絞痛無比,女人從來都是他的手下敗將,他還沒見過拒絕他的女人,她是第一個!處在震驚中的男人傻傻坐著,如大理石雕塑般僵硬,那貫有的沖天霸氣驟然間飛散…… 良久,良久,他起身下床,轉(zhuǎn)身到衣櫥里找出個超大的白睡袍扔給了落心,命令道:“馬上把這個穿上?!?/br> 哭累了的落心傻傻坐在那兒不知如何是好,見他說話了,落心拉過錦被把自己包好,嚴(yán)肅表明態(tài)度道:“我睡覺不喜歡穿衣服,現(xiàn)在我要睡覺,請你出去?!?/br> “是嗎?” 恢復(fù)了正常的男人輕哼一聲,一把揪開落心身上的錦被,將她拽進(jìn)懷里,威脅道:“你現(xiàn)在,穿不穿呀?”靠,簡直就一惡霸,落心暗罵了一句,無奈地把那超大超丑的睡袍給穿上,氣呼呼地坐在那兒等著他的下文。 看了落心一眼,男人再輕哼一聲,“進(jìn)去?!泵屯屏怂话?,一側(cè)身他便在床上躺了下來。 “你不能睡這兒,回你自己的宮殿去睡?!?/br> 要是他半夜里起來發(fā)瘋,落心可受不了,沒搭理她,男人一把將她拽進(jìn)懷里,給她找了個舒服的位置,拉過錦被給她蓋好,捏了捏她的臉蛋兒,輕聲道:“落心,你以后都乖乖的,我就什么都不干,直到你愛上我?,F(xiàn)在,睡覺?!币婚]眼,他一言不發(fā)了。 北格王宮的大殿里,眾大臣正忙著各抒己見。 這些日子他們那暴躁殘忍的王好像突然改變了許多,人人都在暗中猜測,因?yàn)榫退闶钦f錯了話,這老腦袋好像也沒什么危險了,有了這個保證,眾大臣趕緊盡力表現(xiàn)。 玉階上方,高倨正中的年輕君王,依然面無表情地聽著,可嘴角上隱隱浮出來的微笑讓他那冷俊硬朗的臉看上去柔和了許多。 終于正反雙方的臣子們討論完了,年輕君主掃視了一下,問道:“監(jiān)國大人對魯愛卿的提議有何見教呀?” “啟稟大王,愚弟以為魯大人的提議非常有理,歸順宮國忠誠與否跟聯(lián)姻沒有直接關(guān)系。”監(jiān)國大人野狼煙如是說。 年輕君主滿意地點(diǎn)點(diǎn)頭。 “小明子” “奴才在” “傳旨天下,凡是以后主動歸順我北格□□的宮國不需把公主送來和親?!毖粤T,他掃視了一遍大殿,又道:“剛才齊愛卿堅持要?dú)w順宮國送和親公主的提議也是有些道理,眾愛卿都是以國為念,吾心甚悅。” 聽了他言,整個大殿鴉雀無聲,他們的王居然能說出這樣的話,簡直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連對他非常了解的監(jiān)國大人都忍不住多看了他兩眼,吏部尚書齊宣更是激動的熱淚盈眶。 御書房中,年輕君王批閱著奏折,嘴角不時流露出絲絲笑意。 他的貼身太監(jiān)小明子奉上香茶,男人輕泯一口,贊道:“嗯,不錯,不錯!” 最近他們的王心情愉悅,整個兒龍焰宮好像都被他的心情點(diǎn)亮了一般,“大王,這菊花茶是奴才跟吉廚要的,所有的菊花都是去年秋天心妃娘娘帶著他們采的,他們有得也不多了,奴才求了吉廚半天才給了這些。”小明子高興地解釋道。 “好,好,干得不錯,有功,賞銀十兩?!蹦贻p君王又喝口菊花茶,一付很滿足的樣子。 “大王,那今天咱們還去落心宮用膳嗎?”一想起落心宮的晚飯,小明子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放肆!” 男人一邊看奏折一邊暗笑,落心宮的飯還真香,全是他沒吃過的,那可惡的丫頭居然讓太監(jiān)和宮女和她同桌用膳,自己的這個小太監(jiān)現(xiàn)在天天跟他去落心宮蹭飯吃都變得沒規(guī)矩了。 “小明子,”從不多說一個字的男人,今天忍不住想聊天。 “是,大王。”小明子低眉信手。 “你說這吉廚,在御膳房時的手藝雖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可也沒見他能做出這么多咱們見都沒見過的飯菜來呀,本王一直奇怪他的手藝怎么一下子提高了這么多?” “吉廚說是心妃娘娘教的?!毙∶髯尤鐚?shí)稟告。 “什么?”男人“噌”地站了起來,“你是說心妃娘娘教他的?” “吉廚也沒見娘娘親自做過,但是娘娘會口傳作法,吉廚下廚做的?!?/br> “噢!”男人坐下若有所思,落心的影子在他的腦子中亂晃,遂吩咐道:“小明子,今天去落心宮用晚膳?!?/br> “是!”小明子興高采烈。 御醫(yī)院的草藥間,藥女藜蘆、白芷,主管太監(jiān)大青還有落心正忙著給惠民司的難民們配藥,藜蘆不停地向外看,其他三個人忍不住笑她。 “藜蘆,吉廚一會兒就來,你就忍著點(diǎn)兒吧?!甭湫男χ核?。 落心現(xiàn)在的日子怎么一個苦字了得,自從那天野狼風(fēng)在她那兒過了一夜,之后是天天一下了朝就來。落心只好把自己藏到御醫(yī)院,結(jié)果那惡少改成了一到晚飯就來,害得落心是有家不能回。為了減少跟他的接觸,落心用美食戰(zhàn)略成功的讓醫(yī)女們跟她一起加班。 一想到晚上,落心就膽顫心驚,除了沒完沒了得親她,那惡少倒也沒對她造成什么實(shí)質(zhì)性的傷害,可身邊躺著一只狼,唉,落心整天提心吊膽,睡不好覺,得不到好的休息,快得神經(jīng)衰弱癥了。 “吉廚哥哥你來了!” 手里的活還沒忙完,一看到吉廚,藜蘆就跳了起來。在落心的一手□□之下,吉廚的手藝簡直是打遍天下無敵手了。 雖說落心自己沒什么手藝,記菜譜她可是一絕,為什么?還要感謝她前世的老爸。沒有mama的日子里,落心基本上是吃食堂里的飯長大的。不過老爸出于對她的疼愛,一有空就喜歡親自下廚做飯給落心吃。在父女倆都沒什么手藝的情況下,落心就負(fù)責(zé)念菜譜,老爸掌勺,然后由落心來給老爸的手藝評分。每每想起那溫馨的一刻,落心就有種想哭的沖動,所以她一有空就到自己的小廚房里給吉廚背菜譜就當(dāng)作是對老爸的懷念吧。 “娘娘,您又不在宮里吃飯,大王會生氣的?!狈畔嘛埡?,憨厚的吉廚表示擔(dān)憂。 “告訴大王,這也是沒辦法,我們要等監(jiān)國大人把御醫(yī)開得處方都拿來后才能配藥,你就如實(shí)告訴大王不要等我了,嗯!”打發(fā)走吉廚,落心暗暗得意,煙是個工作狂,他不把幾個難民點(diǎn)兒都巡視完是不會回來得,呵呵,就在這兒幫他修改<災(zāi)難錄>,能待多晚就待多晚。 翻開煙帶來的資料,落心隱約明白了為什么冥野大陸持續(xù)了三百多年的戰(zhàn)亂和紛爭。其實(shí)說白了就是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三百年來,氣候的突然變化帶來了許多的災(zāi)難,災(zāi)難高峰期是三百年前,災(zāi)難的頻度為平均每五年就會有一次大的天災(zāi),處理不好就變成了人禍。 落心坐下來,認(rèn)認(rèn)真真的為煙設(shè)計著不同的對比表格以便于分析總結(jié),再把各種災(zāi)難后流行的疫災(zāi)情況分章列好,忙活中,她也忘了時間。 正寫得起勁兒,煙安靜地坐到了身邊:“落心,還沒走呢?” “哦,你才忙完?”落心抬起頭笑問。 “嗯。今天的災(zāi)民特別多,我和天翼忙了一天,怕你一直等著,就先來跟你打個招呼,一會兒還得走?!?/br> “吃飯了嗎?”他搖搖頭,“吃吧!就是涼了?!甭湫陌岩粚先r水晶餃推給他,“哇,真香呀!”煙一邊斯文地吃著一邊稱贊。落心笑笑,找了個小飯盒,裝了一些拜托煙帶給翼哥哥。 “這次草原上的白災(zāi)異常嚴(yán)重,恐怕過了春天,幸存下來得牧民們會到邊境上大肆搶略,王兄已調(diào)派了軍隊保護(hù)邊疆,但每天還是有許多草原上的難民涌進(jìn)來,所以就很忙?!背燥柫耍瑹焹?yōu)雅地拿起茶盞安靜地喝了起來,解釋道。 “翼哥哥還好嗎?” “他很好,讓我告訴你,明天尤意和天飛公主會到,到時候讓她們到宮中來陪你?!?/br> 哥哥可真細(xì)心呀!怕她悶把尤意都給接來了,想到這兒,落心的心里暖暖的?,F(xiàn)在的她不敢跟野狼風(fēng)后宮中的任何一個女子交朋友,一是不知底細(xì);二是落心不想連累別人,樓蘭的故事就是先例。 “又涌來這么多難民,惠民司的銀子還夠用嗎?”落心記得她在惠民司幫忙的時候,那里的官員就已經(jīng)整天為銀子發(fā)愁了。 “的確很難辦呀?!睙熺晟难垌辛髀冻鲆荒ń辜?,他道:“朝廷中要用銀子的地方實(shí)在是太多了,我已經(jīng)很難再為惠民司撥更多的款了。唉,可是難民卻是越來越多了?!?/br> 落心沒說什么,悄悄地把藏在桌下的一個大首飾盒遞給了煙道:“書煙,既然惠民司里沒錢,把這個南海珍珠項(xiàng)鏈,耳環(huán),還有這一盒子首飾都拿去賣了,決不能讓那些難民在他們最困難的時候沒飯吃。” 煙傻傻看著她,落心輕笑道:“煙,這可是咱倆的秘密,你絕對不可以告訴任何人,否則,我可就不給你了?!?/br> 月掛中梢,終于忙完了御醫(yī)院的工作,跟著一直守在這兒的小太監(jiān)一起回落心宮。落心的腦袋馬上又進(jìn)入到警戒狀態(tài),考慮著先悄悄溜進(jìn)書房,假意閱讀<災(zāi)難錄>,明早就說不小心睡著了,想到這兒落心加快了腳步,她還真困了,幾天都沒睡好覺了。 “知不知道現(xiàn)在什么時辰了?” 剛剛走到宮門口,只見來回踱著步子的男人停住了腳步,拉住落心的手往里就走,口氣竟然很溫和:“忙了一天,累了吧,趕快去洗洗,睡覺了?!?/br> 落心一愣,很不適應(yīng)的被他拉進(jìn)了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