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米糖同學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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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糖從辦公室回來,剛坐下,伸手往桌兜里摸了半天,可卻一無所獲。 手從桌兜里拿了出來,抬腳踹了一下同桌的凳子一下,“周佩佩,我書呢?” 同桌周佩,學校里的風云人物,長的帥,學習好,又會打籃球又會彈鋼琴,就算不是校草,也是班草。 “米糖,我說過你在叫我周佩佩,我就和你翻臉?!?/br> 米糖嗤笑了一聲,“你翻呀,周佩佩?!?/br> 周佩的視線從桌子上的物理卷子移開,放下手中的筆,盯著她。 米糖:“……”怎么覺得氣氛有點緊張呢? 過了好一會,她才說道:“我說周佩佩,我知道我長的好看,可你這么一直盯著我,我也受不了呀,你怕不是喜歡我吧?要不姐和五班那小子分了,咱倆試試?” 說著,不知想到了什么,又暗自搖了搖頭,“不行不行,雖說你長的帥吧,可我早就對你審美疲勞了,真不知道那些小姑娘們眼怎么瞎了,下課有空就往這跑,躲在后門悄摸的看你,還讓我給你帶情書,哎……不過也有一點好,就是你桌兜里的零食沒空過?!闭f著,伸手就要去摸。 高中有一個定理,別人的東西最好吃,雖說都不是很貴的零食,但別人的就是好吃。 周佩看她又開始了,實在是受不了,開口說:“你趕緊閉嘴吧。” 米糖眨眨眼,“我為什么要閉嘴呀,對了,我桌兜里的書呢?” “扔了?!?/br> “什么?你給我扔了,周佩佩我告訴你,那書可是我新買的,還沒看一半呢,你居然就這么給我扔了,你你你……” 由于太過于氣憤,米糖深呼吸幾下,在心里默念:“這是親同桌,這是親同桌,這是親同桌……”才控制住自己那蠢蠢欲動的拳頭。 從牙縫里蹦出幾個字,“給我扔哪了?” 周佩沒理她,在一堆書里找出錯題集,扔給她,“這是我整理的物理錯題集,都是你近期錯的,真不知道你的腦子是不是被狗吃了,這么簡單的題都會錯,先都弄會了,我就把書還你,還《酒文化》呢?我看你再不務正業(yè),就和生物老師去釀葡萄酒吧?!?/br> 米糖一聽書沒扔,臉上立馬掛上笑容,雙手輕輕的給周佩捏著右胳膊,“周學霸,小的這力道您還滿意嗎?您看您學習任務這么繁重,還親自為小的整理錯題集,小的真的受寵若驚,不甚感激呀,您放心,小的一定好好學習,不辜負您的一片苦心,嘿嘿?!?/br> 周佩眉毛挑了挑,看著她,說道:“怎么?現(xiàn)在是小的了?剛才不是還想和我動手?” 米糖諂媚道:“怎么會呢,借小的十個膽子,小的也不敢呀,我看您水杯里沒水了,小的這就去給您接水。”說完,拿著水杯一溜煙從后門跑出了教室。 米糖凈身高一米七二,坐在最后一排。 周佩看著她跑出去的樣子,無奈的搖了搖頭,掛起了寵溺的笑容。 說起來,米糖和周佩兩人從初中就認識了,可初中說了連十句話都沒有,一個在最南邊,靠窗,一個在最北邊,靠墻。 彼此都知道,嗯,班里有這么一個人,其他一無所知。 等上了高中,緣分就這么來了,一共分了三次班,三次兩人都在同一個班,再加上,本就是初中同學,怎么說,感情也比陌生人深一點,然后,就這么自然而然的成為了同桌。 體育課。 大家象征性的跑了幾圈,就開始自由活動。 米糖找了一個角落,拿出物理錯題集,默默的看著。 迎面飛過來一個籃球。 米糖猛的站起來,將籃球接住。 就聽到遠處傳來,“糖姐,打球呀。” “不了,我得學習?!闭f著,就把籃球扔了過去。 只見那人接住球,笑嘻嘻的說道:“別呀,好不容易上體育課,怎么還學習上了?!?/br> 米糖笑著答:“這次真的不了,下次吧,下次。” 米糖坐下來,看著手里的物理錯題集發(fā)呆,這次真是虧大了,要是還練不好,她就真的沒臉見人了。 某方面,米糖真的算是一個堅持的人,學習調(diào)酒時,光是浪費的酒就數(shù)不勝數(shù)。 文斌看著那被她倒掉的失敗品,一桶又一桶。揉了揉自己心臟的位置。 米糖:“斌哥,你身體不舒服?” 文斌一副要死不活的表情,意味深長的說道:“糖糖,要不咱就算了吧,再這樣下去,哥的酒吧還沒開起來就夭折了,你浪費的這個價值,都夠我請好幾個調(diào)酒師了?!?/br> 米糖:“斌哥,你這是后悔了嗎?” 文斌:“后悔?我現(xiàn)在腸子都毀青了,要不挖出來你看看。” 米糖一副嫌棄的表情,“你自己留著吧?!闭f著倒出一杯,自顧自的嘗了嘗。 然后文斌就看到她像是瘋了一下,在原地轉(zhuǎn)圈。他有些疑惑的說道:“怎么?這酒有毒?” 米糖轉(zhuǎn)了好幾圈才平復下去心情,眼里放光的看著文斌。 文斌:“你別這么看著我,我害怕,沒事,失敗就失敗,咱們再來是吧,不用擔心,哥有錢。” 米糖撇撇嘴,“斌哥,你來嘗嘗?!?/br> 文斌將信將疑的走了過去,端起來吧臺上的酒吧,先是聞了聞。 不會真有毒吧,剛才那么挖苦她,這丫頭該不會趁機報復吧? 抬眼對上她期待的目光,將嘴里拒絕的話咽了下去,心一橫,算了算了,死就死吧。 對一旁的華楷說道:“記得帶我去洗胃?!?/br> 說完,視死如歸的喝了一口。 喝完后,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米糖。 米糖雙手向上揮了幾下,示意他再喝幾口。 文斌又喝了幾口,放下杯子,說道:“可以呀,糖糖,哥真是沒看錯你,不錯不錯。” 米糖笑了起來,眉眼彎彎。 文斌看著她,覺得這個樣子的她,才是她這個年紀該有的模樣。 當時為了了解各種的口感,米糖光記筆記就記了三大本,比當初的數(shù)學筆記還要多,然后就是嘗,古有神農(nóng)嘗百草,今有米糖嘗百酒,酒量就這么一點點練了出來。 酒吧開張后,度過最艱難的時期后,米糖就不怎么調(diào)酒了,畢竟她還是一個學生,要以學業(yè)為主。 文斌他們請過幾個調(diào)酒師,效果都不是很理想,等米糖上了大學后,就請了一個基礎很不錯的調(diào)酒師,由米糖手把手的教。 店里好久特調(diào)酒都是其他酒吧沒有的,是米糖當初一點點試出來,經(jīng)過反復改良的。 憑借著這一優(yōu)勢,酒吧越干越好。 米糖從發(fā)呆中回過神來,什么想看看調(diào)酒技術后沒后退,說實話,就是壓榨免費勞動力,萬惡的資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