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一章推理篇:塔樓三重血屋與殺人
這就是詭譎屋給我們的第一場血腥盛宴——詭異的三重血腥迷霧,所有應(yīng)該存在的人和尸體都不見了,所有不可能發(fā)生的事情都發(fā)生了,答案到底在哪里?灰色腦細胞是時候活躍起來了,我們是否能夠在偵探之間得到合理的解釋呢? 第五十一章被隱藏的人和充斥著滴答聲的神秘空間 “滴答、滴答”地聲音在耳邊響起,黑暗中,中年女人不知所措的從地上爬起來,她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情況,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今天家里的廚師一天都沒有來上班,全都是她和小姑娘干完了所有的活。 小姑娘總是心神不寧,弄的她也連帶著不安和擔(dān)心。說起來,廚師不來上班確實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是,自己為什么會去做那件事情呢? 想法的改變讓害怕的情緒也越來越濃烈,中年女人的嘴唇開始顫抖了,手也不自覺地揉著衣角,感覺額頭上的冷汗不停滴落下來。 就在她無所適從的時候,指針移動的聲音中夾雜進了輕微的咔嗒聲,好像是什么地方被扭動的聲音。 中年女人趕緊趴到聲音的來源處,自己傾聽,確實是一個地方在被打開。然后,金屬與金屬之間沉重的摩擦聲傳來,其中伴隨著輕微人類的呼吸聲。中年女人分辨出清楚呼吸聲來自與男人還是女人。 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一些塊狀的條狀的,還有黏糊糊濕漉漉的東西就被扔進了中年女人所在的空間里,然后咔擦一聲,外面的那個人擦亮了打火機。 “那是因為我舉得你是真心愛著怖怖的,當(dāng)然,這只是其中的一部分原因。跟重要的是,這個家里的所有人之中,你和我們在一起的時間最長,也最不可能作案?!?/br> “原來如此,我一直把怖怖當(dāng)作是自己的女兒。我能夠留在詭譎屋也是因為怖怖請求女主人將我留下,從第一眼開始,不知道為什么,我們兩個就很有默契地互相喜歡對方,也許真的是我女兒在天有靈,讓我重新找到了幸福吧!” “王姐,我有一句話不知道你聽了會不會生氣,不過我還是想說,這十年來怖怖有可能做了一件非??膳碌氖虑?,這件事情絕非處于她自己的本意,一定有人在幕后主使她,我相信這件事至少涉及到女主人,管家和餐館老板娘。不然她們不會接連失蹤和死亡?!?/br> “那你自己注意安全!”說完,顏慕恒就大踏步向天橋方向跑去,他現(xiàn)在心情用心急如焚已經(jīng)不足以形容了。自己老婆好端端的人在塔樓里面無影無蹤,換做任何一個男人都沒有辦法安下心來做事。 惲夜遙看著顏慕恒的背影遠去,眼神中有一些落寞,但是他很快振作起來回到了管家房間里面,對柳橋蒲說:“柳爺爺,我們現(xiàn)在需要這個家里所有房門的鑰匙,但是這些鑰匙只有管家和女主人有,您辛苦一點,穩(wěn)住廳里那些人還有注意管家這里的狀況,我去想辦法找鑰匙。就是把這個家翻個底朝天,也要找到失蹤的人?!?/br> “好,這兩處地方交給我完全沒有問題!”柳橋蒲已經(jīng)完全回到了以前的工作狀態(tài)中,一雙眼睛顯示出刑警特有的銳利之色。 而死者正是這個還不知道名字,甚至連話都沒有說上一句的中年婦女。 我們現(xiàn)在想來分析一下褐色塔樓里兇殺現(xiàn)場能給我們帶來哪些線索!這就要從西西開始說起了,西西醒來不久之后就聽到了門外有敲門聲,同時她還聽到了一個能夠讓她立刻去開門的聲音。 說明門外的人一定是西西熟悉并且非常信任的人。從西西開門到擁抱住來人的一系列連貫動作來看,西西深愛著敲門的男人。日思夜想的愛人見面當(dāng)然會非常激動,所以說西西的表現(xiàn)是非常正常的。但重點是,門外那個男人的表象就讓人覺得有些奇怪了。 惲夜遙此刻正在這間房間內(nèi)部尋找著可以突破的關(guān)鍵,惲夜遙問過廚娘和王姐,詭譎屋的二樓和三樓怎么上去,而是,她們?nèi)颊f不知道。 不說別的,這兩個人在詭譎屋生活了那么久,廚娘還是詭譎屋剛剛建造的時候就在這里的老仆人,居然連主屋樓上都沒有去過,這也太奇怪了。 不過,既然她們都信誓旦旦說沒有上去過,惲夜遙也不可能再追問下去了,只好自己想辦法尋找。 柳橋蒲的觀點是這棟屋子有可能根本就沒有二樓和三樓,老爺子的這種說法并不能算是毫無根據(jù),因為從外觀上來看,本身房子就不是很高,而且窗戶也只有一樓才有。 “那就好!你一個人在這里干什么呢?”廚娘順口問道,老太太的臉色看上去確實非常擔(dān)憂,嘴唇也么有什么血色。 惲夜遙說:“我想找找看通往二樓的門到底在哪里?哎,廚娘婆婆,以前女主人一直會關(guān)照你們不可以上到二樓和三樓去嗎?” “也不是啦!因為通往這里二樓的門只有女主人和管家兩個人知道,所以平時女主人一般不會說,只有來人或者偶爾想起來的時候,才會提醒一句?!?/br> “那您以前一次也沒有看見過管家上到二樓嗎?” “看見他進入倒是沒有,但是怖怖有的時候晚上和我們聊天會說起,比如‘主人家今天讓管家去二樓或者三樓搬了什么什么事情’,或者‘管家先生從樓上帶下來什么好東西給主人家’一類的話。反正這些事情倒是經(jīng)常聽怖怖說起?!?/br> 這七間房中,顏慕恒翻了個遍,也沒有找到任何可以藏人的地方,一點可疑的線索也沒有。站在褐色塔樓的樓梯中央,顏慕恒真的感到自己快要控制不住了,小魅是他非常重要的人,一起共事了那么多年,顏慕恒至今才鼓起勇氣向小魅表白。 可是,偏偏在這個地方,他就要面臨失去小魅的風(fēng)險,這讓他怎么能夠不著急不慌張?一手叉著腰,一手捂在自己嘴唇和下巴上。高大的男人甚至將臉上的疤痕都快要扯下來了,那皮rou的連接處已經(jīng)被他撕開了一條小小的縫隙。 不知不覺之中,顏慕恒的視線轉(zhuǎn)移到了最后的希望之門上面——塔樓底部那扇通往鐘樓的小門。 ‘只要撞開這扇門,我也許就可以直接找到小魅……’顏慕恒想著,腳步不由自主向樓梯底部走去。 想起那個總是希望把事情做好的小怖怖,女孩倒是清醒了一些,在她心底深處感到一陣唏噓,甚至涌起了悲傷的情緒。 ‘怖怖,如果你真的想要代替舒雪的話,那么小于要怎么辦呢?’ 女孩想著的這句話讓人覺得非常奇怪,這棟詭譎屋中只可能有一個小女仆,應(yīng)該就是怖怖,那么舒雪又是誰呢?這個問題,在之前只提到過一次(請參考第十六章),經(jīng)常到餐館里打工的小女仆舒雪和他的男朋友小于,他們兩個人的身份似乎和怖怖還有廚娘口中的兒子小恒重疊了。 舒雪經(jīng)常到老板娘餐廳里去打工是不爭的事實,她還會讓自己的女朋友小于帶禮物給老板娘,還有,老板娘也曾經(jīng)看見過小于和管家一起出門,她認為小于就是廚娘的兒子,而舒雪就是別墅里的小女仆。 不過,顏慕恒也沒有心思管這些,帶著急躁和倉促,顏慕恒準備一口氣沖進房間里面,現(xiàn)在已經(jīng)顧不上破壞現(xiàn)場這回事了,因為顏慕恒所想到的線索就在現(xiàn)場內(nèi)部。 刀疤男人前腳剛剛踏進房間里面,還沒有接觸到血跡,他就看到有一個人蹲在血泊中研究著什么? “喂!你是誰??。 鳖伳胶阗|(zhì)問,聲音響到把屋子里的人直接嚇得癱軟在地上。 直到那個人回過頭來,顏慕恒才發(fā)現(xiàn)居然是柳橋蒲的孫子柳航!他從案件發(fā)生到現(xiàn)在,一直縮在眾人后面不吭聲,給顏慕恒的印象就是一個膽小怕事的人,為什么現(xiàn)在居然會突然出現(xiàn)在兇殺現(xiàn)場呢?而且,顏慕恒根本就沒有發(fā)現(xiàn)他進來。 “你在這里干什么?!” 老爺子在擔(dān)心,柳航身上的血跡說明他可能進入了三間血屋的其中一間,而且最要命的是,柳橋蒲根本不清楚柳航到底要到褐色塔樓去干什么? 也許是不想現(xiàn)在糾纏于這個問題,又或許是害怕聽到孫子口中會說出什么讓他難以接受的事情,柳橋蒲吼完之后就徑直向天橋另一頭走去。 可是在他身后的柳航卻并沒有跟上自己爺爺,而是持續(xù)站立在褐色塔樓門前看著柳橋蒲,直到柳橋蒲發(fā)現(xiàn)不對勁再次轉(zhuǎn)過身來為止。 “我說你到底想干什么?!這樣子你知不知道是在破壞我們的調(diào)查工作??!” “爺爺,你只關(guān)心調(diào)查工作!你有關(guān)心過我的想法嗎?!你怎么不繼續(xù)問我,到底要到殺人現(xiàn)場去干什么?!”柳航的眼神堅定,他那種質(zhì)問的口氣,是柳橋蒲至今為止從來沒有聽到過的。 褐色塔樓第二個房間里的中年婦女剛剛被殺,柳航就潛入現(xiàn)場想要藏起西西留下的東西,甚至還在眾人沒有注意到的情況下,似乎發(fā)現(xiàn)了褐色塔樓另外的秘密通道。這說明柳航一直在關(guān)注著西西,他并沒有忘記自己來山上的初衷。 可是這里問題又來了,之前柳橋蒲他們幾個調(diào)查人員為了穩(wěn)定人心,有管家的死亡都沒有說出來,更不可能說出那個中年婦女的死亡信息了。所有人都可以證明,柳航一直呆在大家一起沒有離開過,那么他是怎么知道褐色塔樓出了人命案的呢?又怎么知道西西會把自己的衣服留在案發(fā)現(xiàn)場呢?最后,他是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秘密通道的? 要知道,從下午開始,柳航就一直在主屋廳和餐廳里面活動。反倒是連帆、秦森、喬克力和陸浩宇四個男人都離開過。其中除了失蹤的連帆之外,其他三個人都但我褐色塔樓。 但是這又能說明什么問題呢?顏慕恒還是沒有辦法看明白,但是一分鐘之后,顏慕恒就瞪大了眼睛,表示自己活到現(xiàn)在都沒有看到過這么詭異的事情。 因為柳航將房門反向打開以后,里面就變成了一個拱形的空洞,空洞外側(cè)便是與鐘樓相連的懸梯,而且旋梯是向下和向前雙向延伸的。 “這…這怎么可能?!”顏慕恒驚訝得嘴巴都合不攏。 柳航繼續(xù)說:“具體原因我也不能夠說明白,需要你們事后自己來調(diào)查,我只能告訴你,我就是從這里上來的,而且,在這條向下的懸梯下面,就是書房的門?!?/br> “?。?!” 柳航的話在顏慕恒眼中簡直和胡說八道沒什么兩樣!懸梯下面是書房的門?開什么玩笑?!如果說懸梯是從褐色塔樓底部的大門懸掛下去的,那有可能在女主人房間窗戶,或者書房窗戶的正前方。 “是顏先生讓我在這里等你的,有一些事情要告訴你。”柳航回答說,順手拉了一下顏慕恒出去的那扇房門,讓它稍微關(guān)上一點點。 就是這么一個小動作,惲夜遙立刻注意到了,說:“這不是陸浩宇先生的房間門嗎?你拉的方式不對??!” “它即是陸先生的房間門,也是通往鐘樓的門,但為什么從正反方向拉開就可以呈現(xiàn)出完全不同的空間,我們都沒有搞清楚,這也就是顏先生讓你過來看的原因之一。” 接著,柳航就把自己對顏慕恒說過的話復(fù)述了一遍給惲夜遙聽,最后他說:”我當(dāng)時就坐在書房門前,背靠著門板。大家注意力集中在你們和管家身上的時候,我打開書房門朝里看了一眼。” “其實這只是一個無心的舉動,因為我的心里一直在擔(dān)心西西,所以根本無法集中注意力聽你們講些什么。 “不用,這樣會引起其他人的懷疑,這棟房子現(xiàn)在看來沒那么簡單,包括廢墟那邊,柳爺爺,我猜測,小航這一次可能幫了我們大忙了!您反向打開書房門之后,就跟大家一起去吃飯,吃完飯讓所有人留在餐廳里面,之后您要注意聽廳和娛樂室兩頭發(fā)出的聲音,有任何奇怪的動靜就用短信告訴我,這很重要!” “好,我知道了,小惲你和小恒也要注意安全,主屋這邊就交給我,如果那小子真的能幫上忙的話,就讓他跟你們一起行動吧,鍛煉一下我那個不成器的孫子。” 說完,柳橋蒲掛上電話,邊上的秦森問他:“是塔樓里面又出什么事情了嗎?” “不是,他們找到了一些失蹤者的線索,反正你們不用擔(dān)心,先去吃飯吧!”柳橋蒲回答他說。 這個時候,我們只要再特制一條非常纖細,比門板高度長一點點的門軸嵌入其中,上下左右同門板和墻壁固定在一起,當(dāng)然要可以像普通門軸一樣活動才行。這樣的話,另一端只要照這個辦法,在原先門軸邊上的木板上再造一條隱藏門縫,那么普通門不就可以成為一扇雙向的門了嗎? 這里只是解釋了門為什么可以從兩頭打開,但外面的場景是如何改變的,我們目前還不得而知?,F(xiàn)在,文曼曼等于是幫助柳橋蒲解決了一個難題,所以她又開始央求柳橋蒲讓她參與案件的調(diào)查。 可是老爺子還是搖頭說:“你一個小姑娘能幫上什么忙?” “柳爺爺!您不要小瞧人嘛!我可以裝作失蹤者,在你們周圍替你們傳遞消息,或者偷偷監(jiān)視嫌疑人等等,反正多一個幫手總比少一個幫手要好吧!”文曼曼據(jù)理力爭。 惲夜遙補充說:“一定仔細聽清楚了,還有小恒那邊的出入口也辛苦你把守一下,如果看見有奇怪的人,一定要及時提醒他?!?/br> “嗯?!?/br> 惲夜遙說完,徑直朝中年婦女死亡的房間里跑去。這個時候,已經(jīng)臨近晚上九點鐘左右了,天色團黑,下面的人吃完晚飯之后,就要回房休息,所以他必須抓緊時間,每一個需要破解的問題都不是簡單可以解決的。 柳航不敢怠慢,在惲夜遙離開之后,他就匆匆將褐色塔樓最底部的三扇房門檢查了一遍,確定都已經(jīng)從外部鎖上了,這才回到陸浩宇房門口朝顏慕恒出去的方向張望著。 他先是試了一下床頭柜能不能和大床重合到一起,確定完全沒有可能之后,惲夜遙的手伸到床頭柜后面摸索了一下,也像剛才一樣沒有灰塵。接著,他站起身來,走到大床底部準備去檢查那里管家說過的抽屜。 這個時候,惲夜遙注意到了一個很奇怪的地方,令他忽略了剛剛想要檢查的部分。 根據(jù)惲夜遙剛才的移動軌跡,他現(xiàn)在正對著房間里的某一樣家具,這件家具與從門口看過去的時候完全不一樣,也許必須站在這個床頭柜的位置才能夠發(fā)現(xiàn)秘密,瞬間,惲夜遙感到一種恍然大悟的心情彌漫開來。 第一起失蹤案和西西小魅的失蹤案,此刻在惲夜遙心里都已經(jīng)有了答案,他快步向自己確認的方向走去,而且他同時還想到了一個目擊者—— 沒有時間多過于分析,顏慕恒相信等一下惲夜遙會做出詳細推理的,而他現(xiàn)在,必須要先找到人才行,小魅和西西是絕對不可以被兇手殺害的。 高大的身軀一頭鉆進鐘樓內(nèi)部,顏慕恒第一個印象就是這里像個亭子一樣,四周都沒有墻壁只有立柱。靠近鐘樓內(nèi)部邊緣,朝下望去不知道為什么冰雪堆積成了斜坡的樣子,再看斜坡底部,可以清清楚楚發(fā)現(xiàn)廢棄舊屋所在的山崖凹陷區(qū)域。 ‘如果尸體從這里扔下去,會怎么樣呢?也許管家并非是死在天橋上面,怖怖不可能有這個力量將管家推下去,甚至撞破天橋堅硬的護欄?!伳胶阋贿呌^察一邊分析著。 由于條件反射,再加上不想更加刺激眼前的女人,男人稍稍退出了一點金屬空間,然后說:“老板娘,我是昨天在你店里吃飯的人,你還記得嗎?” 原來這個人就是餐館的老板娘,她被人一直關(guān)在大鐘里面,而且犯人還將褐色塔樓里面被折疊的尸體和那些內(nèi)臟,全都扔進的這個機械室里面。 大概老板娘就是因此被嚇出了失心瘋,此刻顏慕恒已經(jīng)可以確定,小魅和西西根本就不在這里,小小的機械室內(nèi)部幾乎被老板娘和尸體占滿了。 顏慕恒想著怎樣才能幫助老板娘出來,卻沒想到懸梯上面突然傳來了女孩的尖叫聲,還伴隨著碗盤掉落下去的聲音。 猛然回頭一看,原來是文曼曼,這小姑娘到這里來干什么?難道是老師讓她上來的? “王姐你是說每一個房間的被褥和被套顏色花紋都一樣嗎?” “是?。∶總€房間都一樣,甚至倉庫里還有富余。管家那一次買得實在太多了,我們也是很無奈?!?/br> “倉庫?這里沒有倉庫??!” “倉庫在主屋二樓的角落里面,我從來都沒有看到過,都是管家親自進去取東西的。女主人有時候也會在半夜里過去?!?/br> “真不知道這里的主屋為什么要搞得那么神神秘秘!”喬克力順著話題說下去,不管有沒有用,他總希望從王姐口中多了解一點信息。 可惜,王姐提供不了更多的信息了,她這一次的回答只有五個字:“我也不清楚?!眴炭肆χ荒茏鰺o奈狀繼續(xù)吃飯。 就在短暫的停頓中,門外響起了敲門聲,王姐問:“是誰?” 被兇手在大鐘里面關(guān)了很久的老板娘,一開始注意力全部在顏慕恒身上,等他離開之后,便稍微放松了一點,在哪里自顧自地瘋瘋癲癲。直到文曼曼靠近大鐘機械室門邊,她才意識到有人來了。 老板娘瞬間臉色突變,發(fā)出一聲驚叫,滿是血污的手也緊緊握成了拳頭,擺出防備姿勢,她的這種樣子讓躲在側(cè)面的顏慕恒一下子緊張起來,雙眼死死盯著老板娘,防備她下一步動作。 不過,文曼曼看上去倒并沒有那么緊張了,可能是她的適應(yīng)能力比較強吧,小姑娘壯著膽子主動與餐館老板娘開始搭話。 “阿姨,你看看,我是小女仆怖怖??!這里太悶了,我們要不要到外面去走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