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章
這個周末兩人依然在姜生家里約會,晚上何憶準備回去。 “我們談談?!苯谏嘲l(fā)上坐下。 “怎么了?”何憶奇怪。 “你搬過來吧,你住客房,你不愿意,我不會動你?!苯谋砬楹苷J真。 何憶搖頭,“我們不是約好了嗎?” “我剛才已經(jīng)說了,你不愿意,我不會動你?!苯鷱娬{。 何憶依然搖頭。 “你這么不信任我?”姜生皺眉。 “不是不信任你,總之,我不可能搬過來?!焙螒浧鹕硪?。 姜生拉住她,“我平時很忙,不是每天都有時間去找你?!?/br> “我們也不用每天都見面呀。有時間時見見就行了?!?/br> “兩個人連見面都沒有,怎么培養(yǎng)感情?” “彼此有心,總能找到時間在一起。沒心,就算住一起也沒時間相處。我說最后一遍,我不接受婚前同居。如果你不接受,那我們現(xiàn)在就可以直接88.” 姜生臉上表情很平靜,“這個世界不是非黑即白,太極端了不是好事?!?/br> “和極端沒有關系,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原則和底線?!焙螒浄瘩g。 “不要動不動什么原則底線的,如果有點什么事就扯原則底線,只能說明那個人腦回路太平了,純直線思維?!?/br> “簡單點不好嗎?一定要像你心機深沉才是腦回路不平,思維不直線?”何憶不高興。 姜生心里嘆口氣,面上卻不動聲色。他很反感那些動不動扯原則底線的人,一點小事就能扯到原則底線,那你到底有多少原則多少底線。一旦原則底線成了日常,那你的原則底線也就不值得別人遵守。畢竟誰有空去慣著別人。 “我送你回去吧,不早了?!苯鹕怼?/br> 何憶心里松口氣,姜生這么簡單就妥協(xié)了,這樣最好。如果姜生堅持,她只能現(xiàn)在就和他分道揚鑣。好在姜生還是挺有風度,知道尊重女性。 何憶也站起來,臉上表情很高興。她主動牽住姜生的手,“走吧?!?/br> 姜生本來對何憶的心思淡了一些,此時何憶這么牽著他的手,他又覺得何憶就是這種人,和她計較有什么意思? 他反手握住她的手,送她回家。 姜生包養(yǎng)女人時,已經(jīng)在別人那里解決了生理需求,因此和何憶只是親親抱抱。但是把女人打發(fā)以后,因為生理需求沒有得到紓解,有時候和何憶親著親著就有點過火。 這天兩人又親在一起,何憶意亂情迷之時還記得和姜生強調,“不能進去。” 因為答應了何憶,姜生本來就只準備親親,但是何憶這么說,姜生心里不舒服,“你就一點都不渴望我?” 何憶瞬間血往頭頂沖,“變態(tài)。” 姜生不說話,就那么直直的看著她。 “你當每個人都和你一樣,下半身思考。死變態(tài),滾下去?!焙螒涀饋恚呀蚕峦?。 姜生伸手把她拉進懷里,低頭開始吻,何憶使勁掙扎,很快她就不敢再動。根據(jù)她看言情小說的經(jīng)驗,這個時候越動越容易刺激他,而姜生已經(jīng)蓄勢待發(fā)。 何憶不再掙扎,姜生心里舒服點,他的動作不再具有侵略性,再次溫柔起來。 何憶知道肯定不能繼續(xù),否則搞不好她就交代了。她想起言情小說的一些橋段,這個時候她如果找準位置,一腳踢過去,踢中某個部位,才能消滅姜生的yin0欲之心。 何憶明顯的走神,姜生非常不滿,他在她唇上咬了一口,“你想什么呢?” 何憶回過神,“我在想有些小說里說女人這時候給男人一腳,可能把男人踢廢。我在想要怎么下手?!?/br> 姜生一愣,哈哈大笑。但是他還是覺得憋得慌。再想想還有半年,姜生覺得有點生無可戀。 姜生又狠狠親了幾口,留下幾個特別明顯的吻痕才算解氣。 第二天何憶上班后同事看著她笑,但是她沒多想,正常的和同事打招呼。 中午一個要好的女同事打趣,“何憶,昨晚很激烈吧?” “什么?”何憶不明所以。 “哎,想不到你這么奔放,其實你用遮瑕膏遮遮就行,結果你非要招搖過市,何憶,我真是看走了眼。以前我怕荼毒你,不敢和你討論,我真是太天真純潔了。以后我們的友誼可以更進一層樓?!?/br> “說人話?!焙螒洸荒蜔?,簡直莫名其妙。 “你早上都不照鏡子的?”同事一臉驚詫。 “怎么了?” “這里,這么明顯的吻痕,你也不遮遮?”同事指指何憶的脖子。 何憶瞬間漲紅臉,姜生那個混蛋,居然選在她不怎么注意的地方。 “原來你是真沒發(fā)現(xiàn),我還以為你是故意的呢。”同事一臉扼腕嘆息,原來是失誤,還以為是故意的。哎,還以為何憶終于奔放了呢。 何憶不知道怎么接話,索性當鴕鳥。 “哎,你家那位怎么樣啊?時間,長度,”同事一臉曖昧。 “你有遮瑕膏嗎?借我用用?!焙螒洸焕硭拇蛉ぃs緊借東西要緊。 “嗯,我拿給你。”同事趕緊去自己工位拿,調侃歸調侃,該幫的忙還是得幫。 收拾好何憶才松口氣,然后她給姜生發(fā)了條微信:姓姜的,你給老娘等著。 姜生很快回復:女孩子要文雅一點,你天天爆粗口,我都懷疑我是同性戀了。 何憶氣個仰倒。 晚上姜生接何憶下班,何憶冷著臉,姜生好笑。 “我又哪里惹到你了?”姜生捏捏何憶的臉。 “你是不是故意的?”何憶指指自己的脖子。 “那里怎么了?”姜生一臉無辜,那個吻痕顯然被何憶遮住了。 “你再裝?!焙螒浬鷼?。 “你說的這么不清不楚的,我怎么知道你什么意思?!苯鷶偸?。 “你是不是故意在這里留了個吻痕?”何憶生氣。 “有嗎?可能吧。我昨天又不是只親了那里,別的地方可能也有吻痕,要不我?guī)湍阏艺??!苯谋砬楹苷\懇。 “死變態(tài),你就是故意的,你故意讓別人笑話我?!焙螒洑饧t了眼。 “嗯,我就是故意的?!边@次姜生很爽快的點頭。 何憶一愣,反倒不知道怎么接話,反應過來后暴怒,“你有病吧,有病就去看醫(yī)生。神經(jīng)病對社會有危害,你懂不懂?” 姜生一點沒生氣,傾身在何憶唇上親了一口,“寶貝,我只是不喜歡你公司再有人打你主意?!?/br> 何憶一愣,她們公司確實有人對她表示過好感,但是她拒絕了。姜生問過她公司有沒有人追她,何憶倒是沒隱瞞,一五一十的都交代了。當時姜生笑著打趣她有魅力,不缺男人追。想不到人家一直記著呢。 “幼稚?!焙螒涏洁?。 姜生又親了她一下,然后開車帶何憶吃飯。 兩人周末一般都在姜生家里約會,有時候太晚,姜生就不想讓何憶回去。自從接吻后,何憶對和姜生一起睡也不再那么排斥。有時候確實太晚了,她也懶得回去就會留下來。但是她沒有留衣服在這邊,本來姜生給她買了幾件,何憶堅決帶走了,不肯留在這邊。她覺得留了衣服在這邊,好像就得順理成章在這邊過夜似的。于是何憶只能穿姜生的睡衣。 這天她又在姜生家里,挑了一件長一點的睡袍。姜生已經(jīng)在次臥洗好澡,也穿著睡衣,他看見何憶好笑,“你這是唱戲呢?” 姜生凈身高179,何憶163,姜生的睡袍穿在何憶身上特別寬大,完全可以舞袖子唱戲。 何憶白他一眼,隨后一時興起,“有酒嗎?” 姜生看了她一眼,想到一個詞:酒為色之媒。 何憶看見姜生的眼神就知道他想歪了,她再次白他一眼,“不要瞎想。我是要學電視里那些女人,穿著睡衣或者吊帶,拿著一杯酒晃啊晃的,特別魅惑?!?/br> 姜生噗嗤笑出聲,就何憶居然還魅惑,“人家有身材有臉蛋,你有什么?” 何憶狠狠瞪他一眼,“我沒身材沒臉蛋你都那樣了,我要是有身材有臉蛋,你不得精盡人亡?!?/br> 姜生伸手把她拉進懷里,“我死了,誰滿足你?” 何憶使勁一推,姜生哈哈大笑,放開她往外走,“走吧,讓你魅惑一把?!?/br> 何憶本來不想搭理姜生,但是又確實期待能拿著酒杯晃啊晃的,那種感覺肯定特別好。她果斷跟了上去。 姜生開了一瓶酒,到了兩杯,一杯給何憶,一杯自己喝。何憶坐在沙發(fā)上,拿著酒杯晃啊晃,然后問姜生,“有那種感覺嗎?” “東施效顰?!苯稽c沒客氣。 何憶也不生氣,換了個姿勢,“這個呢?” 姜生笑出聲,他坐過去,把何憶的領口拉了拉,“你這樣一點鎖骨都看不到,哪來的魅惑?” 何憶把衣領提上去,“庸俗,靠賣rou哪來的魅惑?我這種叫不經(jīng)意間流露出來的風情?!?/br> 姜生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 何憶生氣,“笑什么笑?” “寶貝,你最多就只能魅惑我?!苯贿呎f一邊笑。 “誰要魅惑你,就你這種還需要魅惑?我沒干嘛你都精蟲上腦了?!焙螒洸恍?。 姜生止不住的笑。 何憶索性轉過身,不再搭理他,自己晃酒杯晃得自得其樂。姜生覺得心里很安寧,想一直這么呆下去。 姜生輕啜杯子里的酒,看著何憶笑,忍不住想逗逗她。 “寶貝,我們喝交杯酒,要不要?” 何憶轉過頭,“發(fā)燒了還是喝多了?” “要不要?”姜生盯著她看。 何憶想拒絕,但是看著這樣的姜生,她挑眉一笑,挑釁的看著他,“好啊?!?/br> 姜生伸出手,何憶挽上去,兩人把酒杯送到唇邊,準備喝時兩人同時抬眼看對方,不管是何憶還是姜生都覺得心跳漏了半拍。 何憶本來不準備喝酒,但是此時心跳不規(guī)律,她不想失態(tài),趕緊把頭一仰,把酒杯里的酒都喝了。 姜生也喝完了杯子里的酒。 何憶放下杯子,不想再和姜生呆在一起,準備回房睡覺。姜生拉住她,何憶跌坐在他的身上,姜生直接吻了下去。兩人親了一會姜生抱著何憶回房繼續(xù)。 在房里親了一會,姜生想繼續(xù),何憶不愿意,姜生果斷停了下來。他不是強迫人的性子,何憶不愿意,他肯定不會勉強。只是抱著她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