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w.Po-18.Com 番外1 開學【現(xiàn)代篇】
在一片白光中,林暮寒以為自己死了,卻沒想到像觸電抖一下,猛然驚醒,從椅子上跌落在地。身體似乎沉睡過久,神經(jīng)系統(tǒng)在試探她是否死亡。 林暮寒從地上爬起來,揉著自己摔疼的膝蓋,環(huán)顧四周,雖然屋里漆黑,但透過窗戶的光可以辨認出這是……書房?自己家的書房? 桌子上《魔亂換世》已經(jīng)不再發(fā)光。林暮寒拍著自己的臉,麻痛,這不是鬼魂的感覺,觸感太強烈。她推門出去,小院還是她記憶中的模樣,但又恍如隔世一般存在。 她透著自己臥室的窗戶看到mama坐在自己學習桌前擦著自己的照片,一邊擦一邊抹淚。 “mama!”她輕輕喊了一聲。 母女有心電感應一般,林母猛然抬頭,看到赤身裸體的女兒站在院子中,驚訝的用力眨眨眼睛,多少次她出現(xiàn)幻覺,看到女兒回來了。她為了等女兒回來,推掉了團里一切的舞蹈演出,就在家等她。雖然女兒已經(jīng)失蹤兩個多月,幾乎所有人都認為女兒死了,可她卻依然堅信女兒還活著。 林暮寒跑進屋,聲音止不住的顫抖,“mama……媽~” “暮寒!”林母試探性的摸林暮寒的臉頰,感受到女兒身體傳來真實的體溫,“真的是你,你終于回來了!”她緊緊的把女兒抱在懷里,母女二人都哭成了淚人。 林暮寒回來了,真正的回到自己的世界。 回到霓虹璀璨,車如馬龍,繁華的現(xiàn)代都市。 她在另一個世界的十年,如一場鮮血淋漓卻又情深意濃的夢,夢醒了,一切都消失了,霍思良也消失了,他只留在林暮寒的記憶中,但卻讓林暮寒生生世世都忘不了。 林母把她的B影錄取通知書給她,林母最開始以為林暮寒是因為報志愿才離家出走,所以把志愿給她改了回來。 現(xiàn)在的林暮寒和穿越之前的她一摸一樣,臉頰rou嘟嘟,看起來分外可愛。她特意去體檢,身體各項指標都很好,而且最讓她驚異的是,處女膜……居然還在。 她想,一定是女媧把她送回來,然后給她恢復如初。身體是恢復了,可心呢?沒有人幫她恢復,霍思良死了,她永遠的失去了他,永遠…… B影每年的新生開學報道可謂是校園版的紅地毯,各類美女帥哥爭相斗艷,校園外的路上停滿豪車。出租車都不敢從這邊過,萬一刮到了,那真是這輩子都賠不起。 每年開學迎新活動都是學生會組織,各系的學生會組織各系的,然后報給校學生會。這些學生會成員每年都會仔細看下新生的各種信息,最關注的有兩個,長相和成績。長相好的實在太多了,除非驚艷四方要不然大家都不太注意,畢竟美女帥哥如云,再說照片都可以P,所以大家更關注的是成績。 當老師把學生信息交到學生會手中,讓他們組織新生報到時,學生會成員會第一時間看成績。 “臥槽!這個人文化課居然700分!”一個人大喊。 “誰呀!” “是導演系的,叫林暮寒?!?/br> “這分完全可以上B大,居然來了咱們B影?” “這分,已經(jīng)碾壓我們天哥了!我們天哥文化課當年699,堪稱是有史以來考入我們學校文化課最高成績,沒想到不到兩年就被碾壓了!” 大家七嘴八舌討論著,又看了看林暮寒專業(yè)課成績,也是第一。 “快快,把照片找出來看看!” 他們一頓找照片,看完照片,大家一陣七嘴八舌的評論她的長相,有的說眼睛太大了,眼眸太黑了,有點愣;有的說包子臉太圓了,戲路太窄。 “你們干什么呢?工作都安排好了嗎?”李凌天手揣著褲兜走進來,一臉不滿。 “天哥,我們在討論碾壓你文化課和專業(yè)課的新生呢!” 此人話一出,旁邊人就用手肘懟他。 “什么碾壓,天哥和她又不同屆,不能比?!?/br> 李凌天早就聽老師說這屆有個新生,文化課和專業(yè)課比他當年還好。當年他也是文化課和專業(yè)課第一考入B影的表演系。雖然他嘴上不說,但是心里很好奇這個比他考的還好的新生是什么樣。 “有照片嗎?”李凌天問。 “有有?!彼麄冓s緊翻出照片讓李凌天看,李凌天一看,沒想到是一個可愛的小女生,包子臉,大眼睛,非網(wǎng)紅系清純小美女。 “長得,還行吧,一般?!彼`心說,其實這個長相在妖艷女生眾多的B影算上是一股清流。 “對對,誰能有我們天哥長得好呢!從來了就是咱們學校校草,無人能企及。”眾人異口同聲的拍馬屁。 “各學院的學生會主席都來了嗎?”李凌天看看表,“是不是該開會了?” “來了,在201教室,我們也進去吧!” 李凌天帶著校學生會的人進去,校學生會要比系學生會威風不少,作為校學生會主席的李凌天加上學霸、校草這樣的光環(huán)加持,更是走路帶風,氣場強大。 他讓組織部的人把各系學生清單和相關的迎新資料發(fā)給各系學生會主席,然后不痛不癢的說了幾句明天迎新注意事項,建了迎新工作群,讓大家入群,就散會了。 9月初的天,還是很熱的,迎新的擺臺都在外面,有些系的擺臺,一到下午就沒有樹蔭,被太陽曬著,導演系就是這樣,剛到一點多就被曬著了。 “自從李凌天去年做上副主席,每年我們系的擺臺就在這個破地方,曬都曬死了!”一個女干事抱怨,她為了讓自己不被曬,打把傘,但是也炙烤難耐。 “可不是嘛,你看他們表演系那個位置,全天都在陰涼下!”另一個女干事說。 旁邊一個男干事安慰說,“不過我們導演系的學生來的都早,一般兩點多人都到齊了,我們也可以早點收攤。不像他們表演系,一個個來的可晚了,大半夜九十點鐘到的都有,到了還非得要馬上辦手續(xù),一問白天干什么去了,說拍戲去了!” 今年他們導演系新生報到都很早,一上午就快完事了,大家看下名單,還有一個人沒有來。這個人就是昨天主席拿回學生資料被他們討論一番的林暮寒。 女干事一看快三點了,就差林暮寒一個人,十分不滿,“成績好就可以來的晚呀!”心里想,你別進學生會,進學生會我有你好果子吃,讓你害我曬了三個多小時,都曬黑了。 主席拎著一袋雪糕和冷飲過來,“大家都辛苦了,過來喝點水,吃點雪糕吧!” “主席,就屬你最暖心?!迸墒滦χ靡黄匡嬃险f。 “還差幾個沒有報道?”主席問。 “差一個,林暮寒?!迸墒抡Z氣十分不滿。 林暮寒人未到,早已經(jīng)在校學生會和系學生會出名了。 “你們在這里一天很辛苦,都回去吧,就差一個人,我在這里等就行?!敝飨f。 “怎么能讓你等呢,我們多不好意思!”女干事說。 “沒事,都回去吧!”主席溫柔的笑了,這笑容一直以來都會迷死一眾軟妹。 幾個女干事喝完水,就走了,就剩一個男生陪著主席。他們倆坐下等最后一個報到的新生,主席以為這個新生家很遠,路上很需要換車,看下地址,本地人!他無奈的笑了,可能優(yōu)秀的人就是有這股傲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