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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飛上天?!?/br> “柔柔,這是什么時候?qū)懙??莫不是大青死的時候吧?” 他拿起那不爭氣的家什,在李柔倩的腿間頂著,頂?shù)脙扇苏痴郴?,只是尋不得舊路。 “你這是三過家門而不入?!?/br> 李柔倩調(diào)笑著他,沒想到這句話竟然能用在這里。兒子今夜已是三進(jìn)山城,只是這最后一進(jìn)如果沒有調(diào)味的佳肴,怕是要關(guān)公走麥城了。 “好柔柔……” 陸子榮抱著她求歡,接連三次讓他雖然感覺精力匱乏,但他相信自己的性能力,僅僅夜御二女,他還不到精盡力疲的地步,他想借助母親的情詩再次挑起自己的戰(zhàn)斗力?!笆遣皇沁€有下闕?” 意猶未盡之時,陸子榮知道母親的拿手好戲,這一首詞的上闕只是描繪了母子恩愛纏綿,那下闕肯定是在心理上下功夫。 果不其然,李柔倩嬌羞地媚了他一眼,輕輕念道:“推窗看,二更天,短幸冤家那里眠。奴盼望,眼兒穿,手按屄心滾油煎。一朝相戲把娘厭,撇得奴家意懸懸。輕親嘴,慢揉卵,讓娘一夜不再眠。冤家兒,輕弄輕抽莫狂顛,娘骨頭兒酥半邊?!?/br> 陸子榮聽了就歡喜的抱住了娘。 “媳婦兒,說得老公都翹起來了?!?/br> 他摸了一把李柔倩的腿襠:“輕輕挑起娘金蓮,等待娘親同過關(guān)。柔柔,再來一次?!?/br> 掀起娘的大腿,就擱了進(jìn)去。 李柔倩不得不依著他,其實(shí)感覺意懶身沉,渾身沒有勁兒。 陸子榮卻興致盎然地挺身相縱,一邊摸著母親的rou縫兒,把那陳年老酒舀出來助興。 “淺酒兩唇共,軟玉燈邊擁,回眸入抱總含情,痛痛痛!輕把兒莖入,漸聞母聲顫,輕點(diǎn)花蕊驚紅顏。試與更番縱,全沒些兒縫,這回風(fēng)味忒顛狂,動動動,臂兒相兜,唇兒相湊,舌兒相弄。讓娘挺身兒相縱?!?/br> 李柔倩就挺起身子迎合著兒子,顫著嬌聲一聲高一聲低地和兒子撕纏起來。 “柔柔娘,輕把兒莖入,全沒些兒縫?!?/br> 陸子榮身子麻麻地,摸著聳動的屁股溝兒,貼著母親的耳邊輕聲地說。 “死人,讓人一陣昏迷一陣酸,娘骨頭兒酥半邊?!?/br> “啊呀,柔柔娘,舒服死了,舒服死了?!?/br> 正在兩人細(xì)調(diào)慢溫地上火的時候,左珊珊打來電話,手機(jī)在桌子上振動著,發(fā)出嗡嗡的聲音,振得王媚費(fèi)力地睜開眼。 “爺,還不睡?” 她惺忪著睡眼:“這把折騰,不怕傷了身子?” “yin婦兒,睡你的吧?!?/br> 陸子榮沒好氣地說,伸手側(cè)著身子抓住那振得在床上亂跑的手機(jī),看見是姍姍的號碼,就趕緊接起來:“喂,姍姍,這么晚了,什么事?” “媽要你明天準(zhǔn)備點(diǎn)糯米糖酥帶著。” “好,還沒睡呀?!?/br> 陸子榮感覺出李柔倩一動不動,靜靜地聽著,連大氣也不敢出,他下意識地往里掘了一下,李柔倩怕這個時候弄出聲,就聳動著屁股追著已經(jīng)塞滿了陰戶的jiba。 “還在看電視呢。” 姍姍卻顯得精神頭十足,陸子榮就囑咐一句:“明天還要坐飛機(jī),早點(diǎn)睡吧?!?/br> “嗯,你也早點(diǎn)睡?!?/br> 兩人說完就掛了電話。 “誰來的電話?” 李柔倩看著兒子掛了電話問。 “你兒媳婦兒。” 陸子榮回身摟抱了母親:“她說媽要糯米糖酥?!?/br> “糯米糖酥?” 沒等李柔倩問明白,陸子榮卻早已一柱沖天,翻過身騎在了李柔倩的身上。 “兒子給你個糯米糖酥?!?/br> 那首流傳在青桐的鄉(xiāng)間童謠又飄飄蕩蕩地響起:“貓,貓,貓,跳花墻,米糖酥,喂新娘。新娘不在家,喂你媽,你媽羞得滿炕爬,爬來爬去沾滿牙,就怕老爸早回家?!?/br> ************ 左姍姍和父親逗了一回嘴,就跪爬過去,那種姿勢卻讓將軍看直了眼,兩個奶子尖翹翹象只熟透了的梨,肥腴的身子不胖不瘦成彎形,屁股高高地撅著,那條白白的內(nèi)褲緊緊地勒在陰戶里,使得那條本來就很明顯的裂縫更清晰起來,甚至還有一點(diǎn)濕潤。他滾動著喉結(jié)咽了口唾液。 姍姍抬頭看著父親直勾勾地目光,才意識到自己這個姿勢的誘惑力和殺傷力,她嬌俏地對著將軍:“幾輩子沒見過女人似的。” 說著頗具風(fēng)情地,將軍就覺得一股火從心里升騰上來,不覺壓過去,趴伏在她的背上:“好閨女,爹女人見得不少,就是沒見過自己的閨女?!?/br> 他說著滿把握住了那下垂的耷拉下的奶子。 “壞蛋,讓我先打個電話?!?/br> 姍姍記起母親的囑咐,她用手拿開將軍的手。 “這么晚了,還給誰打?” 將軍并沒有完全拿開,而是捻著她的奶頭旋轉(zhuǎn)、玩弄,不知為什么,男人對于女人的rufang永遠(yuǎn)不會厭倦,也許是自嬰兒期就開始吞裹著奶房的緣故。 “媽要我跟子榮說那糯米糖酥的事?!?/br> 她說著摸起電話:“喂……子榮呀,還沒睡?” 陸子榮其時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