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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怎么就確信是我呢,萬一,別人是別人拿了我的手機(jī)呢?” “我相信你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fā)生?!?/br> 陸語喬輕笑了一聲,沒有應(yīng)聲,確實,這種事情,她是打心底里不想讓第四個人知道了。 兩人都沒有說話,陸語喬抿抿唇,想說點什么,又不知道從何說起,扭頭看了一眼墻上的掛鐘,已經(jīng)一點多了。 “嗯……你怎么還沒休息?”陸語喬還有點不好意思,小聲問了一句。 對面江映寒似乎笑了一下,聽到了一聲很輕的氣音。 “我在想,你什么時候會主動給我打電話?!?/br> “誒???” “我的備注,沒有變成老巫婆吧?” “?。??”陸語喬一驚,心里瞬間咯噔一下,下意識的捂了捂嘴,“沒、沒有啊,怎么會……”媽呀!這猜的也太準(zhǔn)了吧!!難道藍(lán)姐偷偷給她打小報告了?? “你快快、快睡吧,很晚了,我也要睡了?!标懻Z喬急忙道。 “嗯,好,明天見。” “明……誒?明天?明天不是周日嗎?” “沒有看我給你發(fā)的短信嗎?” 陸語喬又是一怔,這才想起來好像是還沒看她發(fā)的短信,立馬打開看了一眼。 “???為什么大周末的我還要去學(xué)校補(bǔ)課?。。?!” “基礎(chǔ)太差。還有問題嗎?” “……沒有了?!眴虇涛?! “晚安?!?/br> “哦,晚安。”陸語喬掛掉電話,又盯著手機(jī)看了一會,撇撇嘴,“老巫婆!”輕啐一聲。 陸語喬躺在沙發(fā)上,心里突然有點小激動是怎么肥四?因為明天又能見到她了嗎??不不不,這個想法也太可怕了吧??! 誒,她剛才說這么晚還沒睡是因為在想我什么時候會主動給她打電話……是真的嗎?她真的……這么喜歡我嗎?不會像陶陶說的,是要報復(fù)我吧…… 嘖…… 陸語喬一通胡思亂想,不知不覺的便睡著了。 …… 她似乎做了一個夢,夢里,自己被關(guān)在一個黑暗潮濕的地方,四周格外安靜,連滴落的水聲都能聽的清清楚楚。 偶爾會傳來一陣輕微的啜泣聲,像是有個小女孩在哭,時不時的又會從外面?zhèn)鱽韼讉€男人的叫罵聲,她蜷在角落里瑟瑟發(fā)抖,小女孩的哭聲時而盡在耳邊,時而遙遠(yuǎn)縹緲,似乎有人在跟自己低聲訴說著什么,但卻聽不真切。 “喬喬?” “喬喬??” “?。 标懻Z喬霍然驚醒,大腦有一瞬間的短路,目光空洞的盯著棚頂。 “喬喬?你怎么了?做惡夢了?”郁淺藍(lán)摸了摸她的額頭,拿紙巾幫她擦了擦汗。 “什么?”陸語喬逐漸回神,怔了一下。 “你做惡夢了?一直在那jiejie、jiejie的叫個不停,怎么叫你都叫不醒,嚇?biāo)牢伊硕??!庇魷\藍(lán)拍了拍胸口,她這一大早起來沒瞧見陸語喬,還以為她很好心的給自己做早飯去了,結(jié)果一出來就瞧見那家伙在沙發(fā)上睡的還挺香,正要叫她的,就發(fā)現(xiàn)不對了,滿頭大汗,口中還呢喃著,啥也聽不清,就聽清個jiejie。 “你還有個jiejie嗎?也沒聽你提起過啊。”郁淺藍(lán)疑惑道。 “我有jiejie?”陸語喬也懵了一下,我怎么不知道? “那你剛才夢見什么了?” 陸語喬發(fā)了會呆,似乎在回想夢境,“不知道,忘了。” “信你個鬼!” “真的什么都不記得了,但好像是個不太好的夢?!标懻Z喬揉了揉額頭,皺著眉頭仔細(xì)回想,什么都想不起來了。 “行吧,有沒有早飯,好餓?!?/br> “我還指望你給我做呢?!标懻Z喬白了她一眼。 郁淺藍(lán)撇撇嘴,“你都身為人妻了,不會做飯怎么行?而且還兇巴巴的,映寒讓你給她做早飯的時候你也這樣?不會挨收拾?” “你這都哪跟哪啊……好了好了,冰箱里不是有面包和牛奶嗎,自己去吃,我要再睡會。”陸語喬不耐煩的擺擺手,側(cè)身面對著沙發(fā)靠背,又躺下了,把自己蒙在薄毯里,回想著剛才的夢境,見鬼,jiejie?我到底在叫誰…… “你今天不用去學(xué)校嗎?哦對,今天周末,哎,真羨慕你們這種有假期的人啊?!庇魷\藍(lán)自顧自的做著早餐,口中喋喋不休。 陸語喬迷迷糊糊的都快睡過去了,突然睜開眼睛,等等? …… “誒,你今天不是不上學(xué)嗎,這一大早的,要去哪啊?” “咳,去劇組看看,看看咱們的人有沒有被人欺負(fù)?!标懻Z喬隨口說了一嘴,“我先走了啊?!倍鬀_郁淺藍(lán)擺擺手,上了自己的車。 今天去學(xué)校是秘密行動,誰也不能告訴,所以她壓根就沒讓助理來接,自己開車過去。 九點整,準(zhǔn)時抵達(dá)學(xué)校,輕車熟路的直奔江映寒的辦公室。 站在辦公室門口,陸語喬莫名有點激動,深吸一口氣平復(fù)了一下,抬手敲了敲門。 “進(jìn)?!?/br> “呼?!标懻Z喬微微揚起嘴角,勾勒起一個好看的弧度,今天出門的時候她就想好了,見到江映寒,絕對不能慫!自己好歹在娛樂圈混了這么多年,什么大風(fēng)大浪沒見過,她一個江映寒算得了什么?又不吃人! 陸語喬昂首挺胸,推門進(jìn)了屋,不自覺的用余光瞟了瞟,只有江映寒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