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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顧家二老用性命相逼,顧平之不得不前來文家拜訪,不過他已經(jīng)想好了,如果見了一面后自己依舊對文家那位小姐無意,即便父母再怎么逼迫,他都不會答應(yīng)這樁婚事。 看著夢境里出現(xiàn)過的那張面孔真實地出現(xiàn)在自己的眼前,文安柔壓抑不住內(nèi)心的激動,眼中異彩連連。 “這位是我的夫人,這位是……” 文沛延依次介紹,待介紹至寶寶時,兩人都如同影帝影后附體,一副初次見面的生疏態(tài)度,寶寶早就知道了顧平之的身份,一點也不覺得驚訝,反倒是顧平之,表面淡定,心中已經(jīng)掀起波濤巨浪。 老牛居然是文家的二小姐,一個從小金尊玉貴嬌養(yǎng)著長大的小姐居然是老?!櫰街幮≌f都不敢將劇情寫的這般夸張。 因為這份驚奇,即便他一直克制著自己,交談的時候也免不得多放了些注意力在寶寶身上,而作為一直關(guān)注著他的人,文安柔也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 她只當(dāng)是重來一回,即便她積極的認(rèn)可了父母雙方的撮合,可顧平之還是被自己異母的meimei勾引了。 文安柔心中難掩憤恨,這個meimei究竟哪一點比她強。 “老爺?!?/br> 一個老仆匆忙跑來,在文沛延的耳邊私語。 “快請人進(jìn)來。” 文沛延面露詫異,急忙吩咐道,沒一會兒,遠(yuǎn)處就傳來了一陣沉重的腳步聲,由遠(yuǎn)及近,一個高大健壯的青年出現(xiàn)在眾人眼前。 來人正是闊別四年之久的蕭北城,對方黑了,也瘦了,右側(cè)臉頰上一道深紅色的疤痕,像是被炸彈炸傷后留下的,有些猙獰,幸好傷疤不算特別大,并不影響外貌。 莊雯惠的手臂輕顫,斟滿的茶水因為晃動濺落了幾滴,文沛延的余光注意到了這一幕,現(xiàn)實疑惑,再是怔然,最后歸于沉默。 “平之賢侄,稍等我片刻,正好你們年輕人有共同話題,好好聊聊,聊聊?!?/br> 說罷,文沛延起身向書房走去,蕭北城抬起腳步,貪婪的看了眼那個低著頭的小女人,在旁人回過神之前緊隨文沛延離開。 感受到那道好像要刺穿身體的視線消失后,莊雯惠輕輕舒了口氣。 四年不見,他變黑了,變瘦了,也好想……變得更霸道了…… 文安柔滿心滿眼都是顧平之,加上下意識地抵觸蕭北城,倒也沒有發(fā)覺兩人的細(xì)小動作,寶寶注意到了,她看著比平日更沉默的姨母,又看了看蕭北城的背影,想到了四年前的某個猜測。 她忍不住伸出手,覆在了姨母的手背上。 “怎么了?” 莊雯惠回過神,嘴角揚起笑意,疑惑地問道。 “沒什么,就是看到母親皺眉了,正想著幫母親撫平這些煩惱呢?!?/br> 寶寶的笑容甜蜜,聲音也跟摻了糖似的。 她其實很想問,這些年,姨母開心嗎? 這具身體的父親比她大了十八歲,還曾經(jīng)是她jiejie的丈夫,當(dāng)年姨母真的是心甘情愿嫁給他的嗎? 以前還不覺得,這幾年文沛延老的很快,兩人站在一起愈發(fā)違和了,一個垂垂老矣,一個正是花開灼灼的年紀(jì),可與文沛延在一塊,這朵花還沒有開到最爛漫的時候,就好像已經(jīng)開始散發(fā)腐朽的氣息。 寶寶看得出來,父親是喜歡姨母的,這份喜歡既有男人對美麗女人的占有欲也有年長者對幼者的憐惜疼愛,但若要說愛,那或許還不至于,因為他還有兩個姨太太,一個月里,總有那么幾天會去別院里歇息。 姨母呢?她表現(xiàn)出來的愛是空洞的,她待父親體貼入微更多是為了保障她和自己的地位,好像在她的生命里,除了將她培養(yǎng)成才,得到文家絕大部分家產(chǎn)以外,就再也沒有其他意義了。 這樣的人生,真的幸福嗎? 寶寶抿了抿嘴唇,忍不住萌生了一種沖動,想要改變什么。 ****** 莊雯惠讓下人收拾了一間客房,直到顧平之告辭離開,蕭北城和文沛延都沒有從書房里出來,夜已經(jīng)深了,莊雯惠讓人將飯菜送到了書房里面。 待莊雯惠一覺睡醒時,耳旁沒有熟悉的鼾聲,她打開了床頭燈,身邊的那一床被子還平鋪在床上,顯然文沛延還沒有回房。 不知怎么的,莊雯惠想到了白天的那一幕,忽然有些睡不著覺了,她干脆起身,套了件睡袍下樓。 “太太。” 下人們還在收拾客廳。 “老爺呢?” 剛剛路過書房的時候她看了一眼,書房的燈已經(jīng)關(guān)了,可見人早就離開了書房。 “別院那里傳來消息,說是三姨太不舒服,叫老爺去瞧瞧?!?/br> 丫鬟老實說道。 別院的三姨太懷孕了,這可是老來得子,文沛延對這一胎頗為重視,那邊也仗著這一點,時常借著身子不適的理由將老爺請過去。 “嗯?!?/br> 莊雯惠表示自己知道了,至于吃醋,她又不喜歡文沛延,又怎么會吃醋呢,更何況她從來沒有將那兩個姨娘放在眼底。 她沖著小丫鬟擺了擺手,然后轉(zhuǎn)身朝后院走去,這會兒月色正好,就是初夏的夜晚風(fēng)涼,只穿了一件睡袍,這會兒也覺得有些冷意。 正當(dāng)她準(zhǔn)備回屋拿一件披風(fēng)時,身后已經(jīng)站定了一個人,手里拿著一件外套,披在了她的肩膀上,莊雯惠捏緊了拳頭,呼吸停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