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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或許是上了年紀的緣故,文沛延越發(fā)在意家庭和諧,因此每天的早餐,只要沒有特殊情況,全家人都得在一塊用餐。 文沛延和莊雯惠坐在上首的位置,寶寶和文安柔兄妹各自坐在文沛延和莊雯慧的身側(cè),至于庶出的文安靜和文千武在這個家里向來存在感不高,老老實實低著頭坐在寶寶邊上的位置,埋頭吃飯。 兩位姨娘照舊住在外面的宅院里,長子文千章從國外留學回來后就在文沛延的安排下娶了遠洋百貨的孫小姐榮佩,結(jié)婚兩年,暫時還沒有孩子。 文千章在女色上沒有節(jié)制,在外面無名無份養(yǎng)了好幾個女人,聽說前不久還大張旗鼓地追求一個女學生,鬧的轟轟烈烈,榮佩氣不過,找了個借口回娘家,因此沒有出現(xiàn)在今天早上的飯桌上。 得知顧家明日就要來家里拜訪的消息時,文安柔終于遏制不住心底的喜悅,眼底壓抑著自得和炫耀,目光轉(zhuǎn)向了安靜吃飯的寶寶。 那個男人終于回來了,那個曾經(jīng)她沒有好好珍惜,最后被異母meimei搶走的男人終于回來了。 文安柔的呼吸聲有些急促沉重,這一世,她不會再將那么好的男人拱手讓人了。 除了被她隱晦注視著的寶寶,其他人并未察覺到文安柔怪異的表現(xiàn),看著她臉頰微紅也只當是她害羞了。 寶寶喝了一口粥,暗自回味自己剛剛觀察到的那個奇怪表情。 好像是在炫耀,又帶點警惕,寶寶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這個大姐的反應有些奇怪啊,好像自己要跟她搶男人似的,她也不想想,她才幾歲,平日里再多罅隙,也不至于和她搶一個年長她七八歲的男人啊。 寶寶一直覺得從四年前遭遇難民搶劫事件以后,這個異母jiejie的表現(xiàn)就有些奇怪,總是偷偷摸摸用時而哀怨,時而懊悔,時而憎惡的眼神偷偷看她,不過更多時候,還是一副運籌帷幄,好像隨時能夠?qū)⑺硭赖母甙磷藨B(tài)。 好像她曾經(jīng)做了多么對不起她的事情,而她自己是個復仇女王,帶著熊熊火焰華麗歸來似的。 不過也因為文安柔偶爾表現(xiàn)出來的奇怪態(tài)度,寶寶反而分出了一部分精力放在這個異母jiejie身上,這四年里,也讓她發(fā)現(xiàn)了一些有趣的事情。 剛剛文安柔的表現(xiàn)讓她有些玩味,那個不太靠譜的猜測好像愈發(fā)趨于真相了。 ****** “什么婚約,我可從來沒有答應過。” 顧平之穿著舒適的睡袍坐在餐桌前,擺在他面前的是一杯冒著熱氣的咖啡和幾份當天的報紙。 “當年你偷偷跑去國外留學家里已經(jīng)縱容你了,現(xiàn)在事關(guān)你的婚事,難道你還想胡鬧嗎?” 對于兒子沒有規(guī)矩的穿著打扮和體態(tài),顧老爺子十分看不慣,在他看來,這是兒子出國這些年和那些蠻人學壞了。 “文家的小姐不錯,雖說文家是商人,但文家那位嫡長女接受的一直都是大家閨秀的教養(yǎng),聽說十分賢惠溫婉,我和你娘可看不慣那些上什么西洋學校的姑娘,好好的姑娘整日拋頭露面,還學那什么西洋禮節(jié),和男人都不知避諱,又是握手又是貼面,半點沒有姑娘家該有的矜持和貞靜?!?/br> 顧老爺子是老派人,對于西洋那一套東西統(tǒng)統(tǒng)看不上,直到現(xiàn)在,顧家的子孫大多還在族學里念書,顧平之這樣的,完全就是顧家的異類。 “那就是個乖乖女咯?大概率和我沒有共同語言,還是不要耽擱人家姑娘了?!?/br> 顧平之喝了口咖啡,低頭看著手里的報紙,表情淡漠,沒有絲毫波動。 “混帳東西,你是要氣死我啊,反正我和你娘就看中了文家那位大小姐,也已經(jīng)和文家約好了上門拜訪的時間,明天你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br> 顧老爺子氣的吹胡子瞪眼,“要不然,你就從這個家里滾出去。” 顧平之總算抬起頭,挑了挑眉,臉上出現(xiàn)了一點情緒。 這樣也好,顧平之早就想找機會搬出去了,這會兒給了他一個名正言順的理由,倒也不用他再想辦法了,至于家里可能會停了他的花銷,那也無所謂,早些年他偷跑出國后就很少再依賴家里的支援。 前些日子他已經(jīng)答應了北城大學的邀約,現(xiàn)在大學講師的薪資并不算低,再加上稿酬收入,足夠養(yǎng)活他自己還綽綽有余。 他將剩下的半杯咖啡一飲而盡,然后拿起沒看完的那些報紙走回了自己的院子,顧老爺子只當這個兒子服軟了,長長舒了一口氣,心中想著,希望即將過門的媳婦能夠壓壓這個兒子的脾氣。 第183章 后娘10 第二天, 文沛延和文千章都請了一天的假沒去公司,文安柔更是精心打扮,像一朵嬌怯待放的木蘭花一樣, 俏生生地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視線時不時朝門口的方向望去。 她知道,今天顧平之是不會出現(xiàn)的,對方并不滿意這個婚事, 夢里的自己本就不滿意顧家的家世, 再加上顧平之的冷漠,讓她愈發(fā)抗拒, 到最后,這樁婚約自然是不可能成功定下的。 文安玉和顧平之的相知相識發(fā)生在兩年后, 完全不存在破壞長姐婚事一說,但是文安柔鉆了牛角尖,一心只記得顧平之本該是她的未婚夫,是父親為她選定的乘龍快婿,當初要不是她拒絕了, 文安玉根本就沒有機會得到這樣好的婚事。 文安柔攥緊了手里的絹帕, 她沒想到一個家里已經(jīng)開始沒落,自己也就是個臭教書的文人居然有那樣大的人脈關(guān)系,在戰(zhàn)爭即將爆發(fā),出國船票一票難求的情況下,將那些對文安玉來說很重要的人統(tǒng)統(tǒng)送去了港城,還在那里置辦了豐厚的家業(y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