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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o,聞益陽這個狗崽子原來是幫阮胭做了這檔子事。 劇組停拍,禁拍八年,周子絕現(xiàn)在整個人在崩潰的邊緣,阮胭還在劇組里,不知道她現(xiàn)在…… 他趕緊拿出手機,給方白發(fā)了個微信,問他們那邊情況怎么樣了。 微信提示了一個紅色感嘆號,他才想起來他早就被人拉黑了。 又只有給邢清打電話,邢清接起來就是一句:“阮胭不見了?!?/br> 那一刻,沈勁甚至覺得耳朵旁邊傳來了不明晰的嗡嗡轟鳴聲。 “你說什么?!?/br> “阮胭不見了,周子絕也不見了,劇組里有人看見,周子絕下午把阮胭拖走了,現(xiàn)在所有人都找他們找瘋了?!?/br> “好,我知道了。”沈勁死死捏著手機,“你把他們劇組的具體地址發(fā)給我?!?/br> 掛掉電話后,邢清迅速地就把地址發(fā)了過來。沈勁抓起桌上的車鑰匙就要走。 周牧玄攔住他:“你搞什么,你才喝完酒?!?/br> “我找代駕?!?/br> 沈勁說完,又覺得不行,那個地方開車過去走高速也要將近兩個小時。他連忙掏出手機打個電話,讓人把直升飛機調(diào)出來。 周牧玄嗤他一聲:“我看你真是瘋了?!?/br> “我他媽也覺得我被她搞瘋了?!?/br> 沈勁的動作仿佛不受自己控制一般,拿起桌上的鋼筆盒,大步走了出去,走到門口的時候,他忽然停住腳說:“今天我跟你們坦白,就是想告訴你們?!?/br> “之前的兩年里,阮胭沒有你們想的那樣卑微,我不過也是個她的替身?!彼麛Q住門把手的手頓住,“以后,別讓人在背后說她了?!?/br> 說完,他看了眼墻上的時鐘,大步走了出去。 掛鐘上,指著“7”的時針以微妙的速度移動著。 * 把指著“7”的時針往前回撥三個小時,指著“4”的時針以微妙的速度移動著。 “阮胭,我今天我不弄死你!” 周子絕抓住阮胭的胳膊就把她往外拖—— 阮胭的左腿無力地垂在地上,她想掙扎,卻掙扎不過,她只能用右手扶著拐杖,讓自己不倒下去。 “周子絕,你要干什么?” “收拾你這個女人!你他媽把我全部的可能都毀了,你知不知道!” 周子絕的理智已經(jīng)幾近崩潰,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在做什么,他只知道,他要弄死這個女人。 阮胭死死捏著拐杖,這是根鋁制的拐杖,不重,她攥得手指都發(fā)白。 周子絕看了她這副弱雞樣子一眼,鉗著她的手腕,他冷笑道,“垃圾,連我meimei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 阮胭被他拉到車上,上車之前,她對著副導(dǎo)演的背影喊了聲——“李副導(dǎo)!” 然而,李副導(dǎo)聽到了聲音,回過頭時,車子已經(jīng)開遠了。 他怔在原地,有點沒反應(yīng)過來。 阮胭用力按車門,周子絕把車門鎖得死死的。 “你要帶我去哪里、做什么?”阮胭盡量讓自己冷靜下來,問他。 周子絕說:“說實話,我也還不知道?!?/br> 隔了會,他又說:“不過現(xiàn)在知道了,我聽組里的人說過,你很怕水是不是?因為家庭原因,有過應(yīng)激障礙。” 周子絕握著方向盤說, “那就去我們那天晚上去過的蘆葦蕩吧?!?/br> 阮胭:“你要干什么?!?/br> “想讓你也感受一下,死了又生,生了又瀕臨死的感覺?!敝茏咏^聲音冰冷。 車子猛地剎住。 依舊是上周他們來過的這片蘆葦蕩—— 高大的蘆葦包圍著一片湖,風(fēng)吹過,湖水漾起黝亮而細碎的水紋,有兩葉木舟浮在上面。 周子絕鉗著阮胭的手腕,把阮胭推搡著下車。 “太弱了。” 他說。 阮胭抿著下巴,“你依靠所謂的男性的力量優(yōu)勢,來壓制一名女性,不覺得羞恥嗎?” “對付你這種狠毒的女人,怎么都不為過?!敝茏咏^看著她一瘸一拐的腿。 湖面平靜。 他說:“你知不知道我這些年為了這部戲付出了多少。十五歲,我得到人生中第一臺膠片機,我瘋狂地研究那些迷人的影像;十八歲,我考上首電,身邊的人都笑我窮,說我不配玩電影,呵那群垃圾,電影是用來‘玩’的嗎? “最后,一整個班,一整個學(xué)院,只有我背水一戰(zhàn),跑去做了獨立電影人,劇本,燈光,錄音,全他媽是我一個人做的,最后我靠著那部電影給我們院捧回一個又一個獎。 “二十三歲,為了拍一個礦難題材的電影,我在礦井下和工人整整住了一年,洗澡水都是黑的;二十五歲,我被禁拍電影兩年,我就自己回去做地下電影,最后熬了兩年,送出去,那些自高自大的美國佬,哪個不夸我拍得好? “為了這部醫(yī)療題材,光是劇本我就磨了五十五稿。阮胭,你膽子好大啊,你的心可真他媽黑啊,那輛車,我他媽都沒想把你撞死,你是直接把我往死里整啊?!?/br> 周子絕整個人已經(jīng)失去理智,他伸手,一步一步逼近阮胭。 “你真的沒想撞死我?周子絕別騙你自己了。那個車手,即使在你說的地方停下,我也會被撞到!不是殘,就是半殘。”阮胭冷冷地看著他,“是,全天下就你不容易,別人都很容易。我小心翼翼、千挑萬選選了你這個所謂的‘低調(diào)實力派’導(dǎo)演,沒想到給自己選了條毒蛇。你選我進組,不就是想著把我招進組,要不就折磨我,要不就逼我停拍付那筆天價的違約金嗎?我告訴你,現(xiàn)在這筆錢,得要你來出了,氣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