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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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候一個金發(fā)的記者沖了過來,“劉源上校,我是華盛頓日報的記者 ,我叫凱爾薩斯,我非常仰慕你們中國文化,而且我的中國名字叫諸葛基,我還知道你們中國有句古話叫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所以我想你一定會接受我的采訪的?!?/br> 劉源被眼前這個中國話說的一愣一楞的,而且看這家伙熱情的樣子,劉源也不好意思拒絕,就點了點頭。 “上帝,太好了,是這樣的,我是一個直接的人,前一段時間我也聽說您老師的去世,而且死因并不明朗,我想知道您的回歸,是為了給您老師報仇嗎?”諸葛基開門見山的說道。 諸葛基的話剛剛說完就引起了幾乎所有記者的注意,因為他們幾乎都是為了這個問題來的。 劉源看了看那些焦急的記者,笑著說道,“我想大家都是為了這個問題來的吧?” “劉源上校,我們知道廖仲愷先生生前和您關系非常好,我們支持您為他報仇雪恨,”說話的是一個小報的記者,有時候這個小報是敢于說真話的。 “對,我們支持您!”有人說話,后面自然有人附和,不過說話都是一些剛剛進入記者界的雛。 劉源搖搖頭說道,“我們民國有自己的法律,不管誰都不能凌駕法律之上,那是對國民先生的侮辱,也是對中山先生的侮辱,也是對捍衛(wèi)法律的先輩的不敬,所以我不支持任何違法的事情?!?/br> “劉源上校,難道您要為了您今天的位子,向那些陰謀家妥協(xié)嗎?我不信,您不是那樣的人?!币粋€年輕的記者甚至是哭著說出這句話的。 “妥協(xié),我記得有位偉人曾經(jīng)說過與天斗,其樂無窮,與地斗其樂無窮,與人斗齊樂無窮。我劉源并不是一個好斗的人,但是有人已經(jīng)向我最親密的戰(zhàn)友及導師動手了,我如果不接招,我豈不是對不起我心中的熱血和正義。”劉源突然吼出這句話,讓眾人一愣。 但是剎那間就有年輕的記者反映過來,“與天斗,與人斗,劉源上校我們已經(jīng)看到您的熱血,希望您能堅持下去?!?/br> “劉源上校,您剛才可是說過,不能違背法律的?!币晃荒觊L的記者,嘴上都是胡子,一臉玩味的看著劉源。 “當然,我是說對于老師案件處理本來就是違法的,不公開,不透明,這么多人逍遙法外,我不承認這個結果?!眲⒃打湴恋恼f道。 “可是國民政府已經(jīng)有結論了,您現(xiàn)在要這樣做是不是不合適?!币晃槐萄鬯{發(fā)的記者說道。 “當然不合適,但是我認為在中國大地上向我的同胞開槍的國度的人,沒有和我說話的權利?!眲⒃崔D(zhuǎn)過身去,對其他記者說道,“我知道你們很多人根本就不是記者,很可能是某位的探子,我不怕他們知道什么,我現(xiàn)在就敢他們說,政府或許迫于壓力做出什么反應,但是我劉源不會承認,廣州人民不認,所以這件事我會徹查到底,所以屁股不干凈的最好做好死亡的準備。” 這是死亡的戰(zhàn)書,這一刻劉源已經(jīng)做好了孤軍奮戰(zhàn)的準備。 第六十章 拜訪師母 老習慣,求大家的收藏和鮮花。還有五一快到了,我可能會有意無意的攢稿子了,所以五一肯定會爆發(fā)一下,希望到時候大家給支持下。 按照往常的習慣,劉源從其他地方回來,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拜訪蔣介石,算是對校長的尊敬,也是讓他看到做學生的忠心。 但是這次劉源卻沒有這樣做,而是選擇了拜訪廖仲愷的妻子何香凝,原因有兩個,一是為了表示對死去老師的尊敬,另一個則是向蔣介石表示自己的憤怒,他認為蔣介石這樣終結他昔日好友死因的調(diào)查是非常不對。 站在廖仲愷的寓所,劉源感覺非常難過。昔日廖仲愷作為黨代表,大權在握,尤其是作為中山先生的親密戰(zhàn)友,在黨內(nèi)說話是非常有話語權的,每天上門求他辦事的人很多,門庭若市??墒侨缃衲兀苛沃賽饎側ナ蓝嗑?,就已經(jīng)門口羅雀,鮮有人問津此地。 這讓劉源很難過,難道這就是所謂的革命黨嗎?什么時候大家連戰(zhàn)友死去都如此的冷血了。劉源走上前去,準備推開寓所的大門,親自拜訪老師的妻子。 衛(wèi)兵是廖仲愷的老部下,雖然老師去世了,但是他們依然堅持著自己的職責,堅守在自己的崗位。 “你來干什么,黨代表遇刺的時候你在哪里,現(xiàn)在來做什么好人,你們校長已經(jīng)得到了他想要的,你來還有什么用。”衛(wèi)士長是認識劉源的,當時廖仲愷還夸獎劉源是個好孩子,但是在困難面前最考驗一個人的品質(zhì),而那個時候劉源就根本沒有出現(xiàn)。 劉源知道自己被誤會了,但是自己卻沒有說什么,因為他自己也認為是自己的倏忽,造就了老師的去世,本來是不會這樣的。 “我能見見師母嗎?我有些話和他說。”劉源非??蜌獾暮屠蠋熒暗男l(wèi)士說道。 “你走吧,廖夫人不想見任何人。”昔日的衛(wèi)士長說道。 “老何,讓他進來吧?!焙蜗隳┲灰u白衣,靜靜的站在門口,看不出任何表情。 劉源跟著何香凝走進客廳,自己老師的骨灰就擺在不遠的桌子上,前面還有一張灰白的照片。劉源拿了一炷香,恭恭敬敬的插在香爐里,給廖仲愷鞠了一個躬。不禁想起了往日的點點滴滴,眼淚就要往外流。但是他止住了,因為老師的仇還沒有報。 “師母,這些日子還好嗎?”劉源坐在沙發(fā)上,掏出一根煙,不知道什么時候,只要閑下來自己就像抽煙,但是看到老師的妻子在旁邊,劉源又忍住了,把煙放在了包里。 “我有什么不好的,他走了,我反而輕松了很多,倒是你,這個時候到這里,很不明智,這對你以后再黨內(nèi)的發(fā)展很不利?!焙蜗隳吹絼⒃词掌鹆讼銦煟o他泡了杯茶。 “再怎么說,我都是老師的學生,老師去世了,我這個做學生的,怎么能不來,那么我不成了笑柄,我還算是一個革命者嗎?”劉源嚴肅的說道。 “可是這個時候,你老師作為左派的領袖已經(jīng)去世了,你如果不低調(diào)下去,蔣介石又是一個投機的家伙,哪里還有真正的革命者?!焙蜗隳龘鷳n的說道。 “師娘,您多慮了,黨內(nèi)還是革命者多的,只不是那些陰謀家暫時占據(jù)上風罷了。而且就算所有熱都是陰謀家,我劉源對于他們也不會有所畏懼的。” “你這傻孩子,您怎么和你的老師一樣,你忘記了你老師是怎么死的了嗎?你要是在有個三長兩短,誰繼承他的遺志?!焙蜗隳u說道。 “老師想法沒有錯,他的堅持是對的,但是他的做法不對,我如果是老師,就要和他們做斗爭,置他們于死地?!眲⒃疵媛獾恼f道。 “你斗不過他們的,他們的勢力很強大,且還有帝國主義支持,你隨時都有粉身碎骨的可能,你老師也不會支持你這樣做的。”何香凝希望勸劉源放棄這個想法,她自己其實何嘗不想給自己丈夫找個公道,但是他實在不忍心自己丈夫最喜歡的學生出任何事情。 “他們,都不敢光明正大的做事,就證明他們見不得光,見不得光的人對我來說只不過是土雞瓦狗罷了。”劉源自信的說道。 “你這孩子不聽話一定會吃虧的,我要給蔣介石打電話,讓他看好點你。”何香凝焦急的說道。 “師母,您不必這樣,您為什么不相信我呢?”劉源很難過的問道。 “就是師母,您為什么不相信他呢?老師最需要他的時候他竟然不在,這個時候不讓他補償,他有什么資格活在這個世界上?!闭f話的是陳賡,這些日子,陳賡愈發(fā)的成熟了,輕佻之氣少了很多。 “陳賡,你可不要胡說,他這樣做會丟了性命的,老廖已經(jīng)去世了,我不想讓他的弟子在去死?!焙蜗隳龍猿终f道。 劉源沖陳賡擠了擠眼睛,陳賡變明白了劉源的意思。 “師母,我好餓,你能不能給我做點吃的?!标愘s一副我很餓的樣子,陳賡這家伙在軍營經(jīng)常吃不飽,經(jīng)常來廖仲愷家蹭飯,已經(jīng)成為習慣,所以何香凝也沒有懷疑,也沒有讓仆人動手,他知道老廖的這些學生口都很叼,喜歡她做的飯,所以點了點頭便給陳賡做飯去了。 何香凝離去之后,陳賡就很隨意的坐在沙發(fā)上,看著喝茶的劉源發(fā)呆。 “要不要我?guī)兔?!我感覺你一個人肯定做不來的?!标愘s非常突兀的問道。 “你不怕違法黨紀嗎?要知道你們黨的紀律可是很嚴格的?!眲⒃春茉尞惖膯柕馈?/br> “拜托,輔國,你也太看不起人了吧,廖代表可是黃埔軍校我最為尊敬的人之一。他去世之后我就一直想給他報仇了,只是你知道我們黨內(nèi)肯為這件事出力的人不多。至于黨紀什么的,都靠邊,我首先是個男人,其次才是一個黨員?!标愘s非常嚴肅的說道。 劉源感覺廖仲愷遇刺這件事讓陳賡成熟了不少。 “好,這件事算你一個,但是你要做好保密工作?!眲⒃葱χf道。 六十一章 劉源的底氣 劉源的底氣 “這么好的事情怎么能少了我關麟征,我早就看那些雜碎不順眼了?!标P麟征踏步從門外走了進來,旁邊還有已經(jīng)是副團長的胡宗南,如今都是一身中校軍裝,顯得格外精神,尤其是關麟征把勛章掛在胸前看起來格外的精神。 “雖然,我一直認為這個關中的漢子很不靠譜,但是他這次說的話,我人外還是靠譜的,你不在的日子,大家不是不想不給老師報仇,一是不知道愁人是誰,二是群龍無首,沒有領頭人,大家互相不服氣,也沒有人能領導大局?!焙谀虾完P麟征兩個人并排而立。 衛(wèi)士長老何在后面一直追,嘴里不停的說道,“你們不能進去,夫人正在休息,待看到他們已經(jīng)和劉源戰(zhàn)斗一起,只能搖搖頭離開了?!?/br> 最后一個進來的是,黃維,眼鏡似乎度數(shù)又大了,戰(zhàn)爭的磨練已經(jīng)讓他變成了一個純粹的軍人,走起路來虎虎生風,有一股殺氣彌漫。 “會長,我認為他們說得對,我們是軍人,軍人最討厭的就是背后捅刀子,今天遇刺的可能是老師,明天也就可能是我們,所以這個仇必須報?!秉S維一臉認真的說道。 “誰讓你們隨便亂轉(zhuǎn)的的,你胡宗南,你難道不需要工作了嗎?別以為你現(xiàn)在在三團我就管不了你了,給我趕緊回去,給我老老實實的工作,這些事情還不用你們cao心,有我就可以了。”劉源看起來像是一臉怒氣的說道。 “老大,你自己一個怎么和他們斗,連校長都屈服了,一個人的力量太小了?!标P麟征走上前來說道。 “你還說,軍營里沒有任務嗎?你就跑出來,誰給你的命令,你給我回去,好好訓練去?!眲⒃匆荒槂聪嗟恼f道。 “憑什么,憑什么,這種好人你劉源要一個人做,我們都做壞人,難道我們都沒有良心嗎?我告訴你劉源這件事情大家伙食參與定了,不單單是我,我們早就聯(lián)系好了大多數(shù)同學,一起參與的有三百多人,二期的也有九成,至于三期四期,他們可定會聽學長的話的”說話的是胡宗南和劉源認識最早,私下里兩人也是兄弟想成,所以說話也毫不避諱,有什么不滿立馬說了出來。 “你們怎么那么固執(zhí),你們風里來雨里去,好不容易有了今天的位置,你們要是完蛋了,還指著誰去北伐,誰去東征,國家怎么辦?!眲⒃粗钢谔栂碌睦虾握f道,“是讓他們?nèi)幔克麄円呀?jīng)打了一輩子仗了,已經(jīng)動不了了,下一代還沒有成長起來,所以你們都很重要,不能陷入這件事情中去?!?/br> “放屁,退縮可不是我們黃埔人的性格,我們要進攻,要向一切邪惡勢力做斗爭,我們要打敗他們?!弊哌M來的竟然是張治中,身后還跟著一群年輕的學弟,一臉正氣的樣子,額頭還冒著汗,看樣子剛經(jīng)過訓練。 “教官,您怎么來了。”劉源走上前去,和眾人一起和給張治中敬了一個軍禮。 “今天訓練長跑,順路過來看看,哪想到你劉源正發(fā)表反動言論,你這個做學長的要給學弟們做好榜樣,要是你都讓你的同學去退縮,你的學弟們又該怎么辦?!睆堉沃行χf道。 “教官,您也知道這件事情沒有那么簡單,我怕影響他們前途?!眲⒃唇忉屨f道。 “我懂,可是你不能為了大伙的前途而放棄國家的前途,我記得有個人說過,要以斗爭求團結,很多時候我們不能和舊勢力妥協(xié)?!睆堉沃胁粷M的說道。 “盡管張治中說的非常對,但是劉源仍然不準備讓他們參與這件事情,因為這很可能是一條不歸路,自己一個人犧牲也就可以了?!?/br> 看到劉源猶豫不決,隊伍中一個年輕的學生突然站了出來,“劉源學長,您可以為了正義的事業(yè)做犧牲,您也很偉大,但是我想知道您為什么阻止其他人做貢獻,你這種做法是非常自私的,如果不讓我們參加,比殺了我們還難受?!?/br> 劉源很詫異有人竟然敢這樣和自己說話,而且還是黃埔的學弟,劉源對這個膽大的小家伙非常好奇,他看了看張治中,發(fā)現(xiàn)張治中只是點了點頭,看來是對這個年輕的小家伙非常滿意。 劉源走到年輕人面前,“少尉,你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是劉源少校,鄙人林彪,黃埔四期步兵課,第一大隊。”年輕人敬了一個軍禮說道。 “哦,原來是林彪同學。”劉源表面平靜,但是心里卻翻江倒海,我了個乖乖,這可是真正的牛人啊。但是在牛的人也是將來牛,他現(xiàn)在還是一個普通的學員,劉源對他說話也不會很客氣,而是問道,“好,我問你,如果因為這件事你們都被開除了怎么辦。那些有軍職的人都被降職了怎么辦,誰去替大家完成統(tǒng)一的大業(yè)?!?/br> “學長,我讀過你的文章,你曾經(jīng)提到過,主次矛盾的關系,您一直認為統(tǒng)一是我們面臨的主要矛盾,但是今天我們的黨代表被人害死了,這證明矛盾正在轉(zhuǎn)化,如今的主要矛盾已經(jīng)不是統(tǒng)一了,而是我們革命政府本身的問題,如果我們妥協(xié),那么我們就算統(tǒng)一了,也和北洋政府沒有任何區(qū)別,我們也無法實現(xiàn)總理的愿望,那么這樣的政府也不值得我們效力,我說的對嗎?學長?!绷直氲谝淮蚊鎸⒃催@位黃埔軍校一期的領頭羊說不緊張那是不可能的。 但是他自打見了學長第一眼就感覺到了學長的與眾不同,因為他的眼睛很純粹,對自己不會有一點的不尊敬,所以很認真的說出了自己的看法,沒有一點害羞和自卑。 當他說完之后,發(fā)現(xiàn)不單單劉源學長看自己的表情有很大的變化,其他人包括教育長的眼神都有很大變化。 劉源最后竟然搖了搖頭說道,“罷了,既然大家齊心協(xié)力,都想為老師討個公道,那么我們就一起開個會討論一下吧,時間就定在今天晚上,地點在我們黃埔的公墓前,大家回去通知愿意參加的同學?!闭f罷,劉源回頭沖陳賡眨了眨眼,一切盡在不言中。 第六十二章 難得的空閑 當何香凝端著一碗熱湯面出現(xiàn)的時候,發(fā)現(xiàn)屋子里只剩下陳賡一個人,懶懶的趴在桌子上,竟然還打起了呼嚕,時輕時重,看起來很是舒適。 “這孩子,要是困了,去你老師屋子去睡,趴在桌子上睡覺算怎么回事,你們校長對你們真是太嚴厲了,你看把你都累成什么樣子了。”何香凝拍了拍陳賡,讓陳賡去屋子里睡。 “不了,師母,我吃點東西就走,下午還有很多事情呢,我也是今天心情不錯,才趴在桌子上睡著了?!标愘s端起何香凝的面,西里呼嚕的吃了起來。 “你這孩子,慢點吃,廚房還有很多,不著急?!焙蜗隳吹疥愘s像是個小孩子吃飯的樣子,很想笑,他記得陳賡好長時間沒有這樣了。 “師母 ,告訴你個好消息,劉源這家伙決定幫老師找回公道了?!标愘s放下筷子,小聲在何香凝耳邊說道。 “劉源這孩子,我就知道攔不住他,只是希望蔣校長能保護他,他是個好孩子,黨國需要他?!焙蜗隳龘鷳n的說道。 “師母,您不必擔憂,不是劉源孤軍奮戰(zhàn),我們黃埔的師兄弟們都會一起站出來的,巫山會動員黨內(nèi)的一些人士,張教官也會去找一些左派的元老支持這件事。”陳賡自信的說道。 “可是。。。。。”何香凝仍然不放心。 “沒有什么可是了,您就等待我們的好消息吧,我也要聯(lián)系同學們?nèi)チ?。”陳賡放下熱湯面,竟然一溜煙似的跑掉了。 何香凝搖搖頭,收起湯碗,走到了廖仲愷的畫像前,溫柔的撫摸著他的臉頰,似乎還有溫度,那個熱情的漢子昨天似乎還在激情洋溢的發(fā)表演講。 “仲愷,這都是你的好學生啊,他們?yōu)榱私o你討個公道連自己的前途都不要了,你一定要保佑他們?!?/br> 門外的昔日的衛(wèi)士,在也不想往日一樣苦悶,一個個搬了一個小馬甲,躺在陽光下,嘴里還不停的念叨著,這是年輕人的天下了,沒我們什么事情了。尤其是老何,更是唱起了家鄉(xiāng)的小調(diào),不知道有多么快活。 別人的快活與劉源無關,因為一路舟車勞頓就已經(jīng)夠疲憊了,下船之后更是要接受一大群記者的圍攻,接受采訪之后,更是一刻不得停歇,趕到黨代表公寓,看望師母。 終于沒有事了,劉源又去軍營了,畢竟那以前多人都是自己的兵。自己無論如何都要管好他們。李東豪這幾個不知道好歹的家伙非得讓劉源考量一下他們功課。 劉源知道他們希望自己見到他們努力的成果,劉源也不好意思打消他們的積極性,只能忍著疲憊,觀看了他們關于特種兵訓練的各個科目。 這還不算玩,有幾個小兵聽老兵說剛入營的時候,團長是親自教授文化的知識的,一個個嚷著要團長交他們認字。 如果不是李二牛把這群小兵教育了一頓,劉源還真抹不下面子拒絕。 最終還是聶榮臻給劉源解得圍,劉源才得到機會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