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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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陸軍軍官學(xué)校全體黨員,敬尊總理遺囑,繼承總理遺志,實行國民革命至死不渝。謹誓”其聲音如皓月當空,照亮了中國大地,因為總理的信徒們,在那一刻,決定用自己的鮮血,去實現(xiàn)自己的諾言。 追悼大會中央安放著總理靈位,兩側(cè)有“主義楊中外,精靈稟日月”的巨幅挽聯(lián),橫額為“高明配天,博學(xué)配地。”同時還有東征死去的將士挽聯(lián),“討逆立功先我死,沖鋒摧敵世盡驚?!睓M額為主義之花。 而就在這一天根據(jù)劉源的提議將孫中山尊為國父,而夫人則自然的被尊為國母,只是一位離去,一位仍然為了國家在奔走。而對于國父的稱呼,于1940年被國民黨確定為定制。(這是真的) 第一次東征死的人很多,有營級蔡光舉,連排級于步云,蔣世林等等,有的能記住名字,有的則成為歷史的云煙,其實歷史并不公平,因為他也會遺忘。 當然當走到總理先生這一步的時候,已經(jīng)沒有能遺忘他了,不管怎么淡化他,我們不管是誰坐天下,都要對外說是總理的信徒,我們要完成總理的遺志等等,這點和黨派無關(guān),只因為走總理是第一人。 而總理的去世,作為總理的信徒,當時的能文能武的黃埔生門,寫下了很多的可以稱為絕世之作的挽聯(lián)。 其中以劉源的為最,現(xiàn)寫下來,讓大家一同品位一下,當然你如果不懂,就不要怪我了。 上聯(lián)是,“廣東是現(xiàn)在思潮匯聚之區(qū),自明季迄于今茲,漢種孑遺,外邦通市,乃太平崛起,類皆孕育萌興于斯鄉(xiāng);先生挺生其間,砥柱于革命中流,啟后承先,滌新陶舊,揚民族大義,倔強造乾坤;四十余年,殫心粹力,誓以青天白日,滿地紅旗,喚起自由獨立之精神,要為人間留正氣。 當劉源寫完上聯(lián)已經(jīng)泣不成聲,跪在地上痛哭流涕,自己在這個時代見到最偉大的人物,就這樣走了,以后的革命到底該怎么辦,誰能鎮(zhèn)住革命兩黨,抑或是讓他沿著歷史的軌跡走,強行抗拒歷史的人,只會被歷史壓得粉碎。盡管自己可以安慰蔣介石,其實自己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劉源的上聯(lián)被蔣先云看見了,立馬就傳給了其他人,大家都是能文能武的人,當看到劉源的上聯(lián)的時候,無不驚為天人,爭相傳閱。都期望劉源能把下聯(lián)寫下來。 但是眾人看到劉源如此激動的樣子明顯是動不了筆了,但是如果不寫完,這個尊敬中山先生最好的挽聯(lián)就這樣廢了。 賀衷寒和李之龍自認為文筆不錯的人都試著對出下聯(lián),但是蔣校長都搖搖頭,說,“論才華是個你們加在一起都不是輔國的對手,還是讓他自己來吧?!?/br> “輔國,你還好嗎?”廖仲愷最為疼愛劉源,因為他感覺劉源就像是年輕時候的自己,從美國歸來,將拯救中華視為己任。而劉源對這位做派領(lǐng)袖也是非常尊敬的。 “老師。”劉源抱著廖仲愷就歇斯底里的痛哭起來,“總理走了,我們該怎么辦,怎么辦啊,我們中國該怎么辦,圣人崩,華夏能存呼!”最后一句話幾乎是吼出來的。 廖仲愷是孫中山最親密的戰(zhàn)友,劉源的話他豈能不明白,眼淚也止不住的往外流,兩個人竟然感染了其他所有的人,包括加侖將軍也跟著掉起眼淚,他也尊敬這位偉大的愛國者。 “孩子,總理怎么會死呢?他活著我心你,活在你心里,他已經(jīng)把自己的愿望理想告訴我們了,我們只要去實現(xiàn)就可以了,好好孩子不哭,把下聯(lián)補齊,算是給總理走后最珍貴的禮物吧?!?/br> 老師你能替我寫嗎?我手已經(jīng)寫不了了。劉源身體似乎有點僵硬,手已經(jīng)拿不起筆。 “不這是你給總理的禮物,你一定要自己寫,巫山,你扶著劉源的手寫?!绷沃賽鹨荒樕钜獾目粗鴦⒃矗瑒⒃炊沃賽鸬囊馑?。 蔣先云扶著劉源的右手,顫顫巍巍的寫到,“中國為列強競爭所在,由泰西以至日本,政治掠取,經(jīng)濟侵凌,甚至共管陰謀,整死努力牛馬而國家;吾黨適逢此會,喪失我建國山斗,云凄海咽,地黯天愁,問繼起何人,毅然重整旗鼓,億兆有眾,唯工與農(nóng),須本三民五權(quán),群策群力,遵依犧牲奮斗諸遺訓(xùn),成厥大業(yè)慰英靈。 當劉源落筆最后一個字的時候,人已經(jīng)昏死過去。而眾人早就忘記了劉源,因為劉源的挽聯(lián)無比工整,大氣磅礴,眾人都爭相觀看。 而第二天廣東晨報等一系列報紙則做了黃埔赤子為中山先生親寫挽聯(lián)的報告,而劉源第一次被全國南北大地都認識,不是因為他的文章,也不是因為他的書,而是大家都知道總理有一個虔誠的信徒,給他寫了完美的挽聯(lián),他叫劉源。 第四十章 回師廣州 在中山先生去世之后不久發(fā)生了幾件大事,首先就是廖仲愷在四月份提出了黨軍案,黃埔軍教導(dǎo)團一團,二團,連同劉源手下管理的俘虜為基礎(chǔ)成立黨軍第一旅。同時成立黨軍司令部。 由蔣介石任司令,廖仲愷任黨代表,周嗯來為政治部主任。 第一旅旅長是何應(yīng)欽,同時何應(yīng)欽還兼任第一團團長,可見蔣介石對于何應(yīng)欽的信任。何俊由于資歷和能力都足夠來,成為了參謀長,錢大鈞任第二團團長,而第一旅的三團團長,正是本書的主人公,劉源。 當然教導(dǎo)旅還有自己的炮兵營,憲兵營,特務(wù)營等等。 而劉源因為成為上校團長,毫無疑問的成為國民黨中層人物,同時也是黃埔軍校出身,最成功的代表。二期,三期,那些年輕的學(xué)弟都有一個目標,那就是成為學(xué)長一樣的人。 當然劉源升官,其他同學(xué)也會有所變動,首先蔣先云因為作戰(zhàn)英勇,成為二團的黨代表,杜聿明這家伙成為三團的一營長,威風的很,走路的樣子都變了,加到胡宗南就要吹噓一下,氣的胡宗南要揍他,胡宗南現(xiàn)在已經(jīng)后悔調(diào)離一營了,如果自己堅持,自己現(xiàn)在起碼已經(jīng)似是團長了,讓杜聿明這個家伙和自己一樣,胡宗南很郁悶,都怪蔣先云這個家伙變現(xiàn)這么優(yōu)秀,完全掩蓋了自己的能力。 第二件事,就是廣東滇軍楊希敏、桂軍楊振寰越來越不像話了,總理在的時候還能壓制他們,但是自打中山先生去世以后,兩個人變得無法無天起來。 段祺瑞前兩天還叫喧著給中山先生國葬,但是過后就開始秘密練習(xí)兩個軍閥,唆使兩個背判廣東革命政府。 而暮氣甚重,日薄西山的英國也派特使和二人聯(lián)系,許以重利。而在各種利益面前,二人終于沒有忍住,做出了讓他們自己后悔一輩子的事情。 中山先生尸骨未寒,兩軍閥就已經(jīng)派部隊公然向廣州開拔,其反叛之心昭然若揭。 話說這兩個軍閥本來就不是什么好東西,他們投靠中山先生就是為了利用中山先生的聲望為自己打地盤,在廣州干盡了壞事,像什么賣大煙,苛捐雜稅數(shù)不勝數(shù)。 而當時的革命軍還在醞釀中,中山先生也不得不依靠他們,如今中山先生去世,在他們看來正是一個大好機會,其實他們沒有想到,其實他們?nèi)绻磁?,對于國民政府那也是一個大好的機會。 當時滇軍有個大軍閥頭子叫唐繼堯,當然這個在中學(xué)課本上出現(xiàn)過好幾次的軍閥和其他軍閥是一丘之貉的。中山先生辭世才六天,他就自立為副元帥。而楊劉二人則立即向唐繼堯獻媚,擁戴唐繼堯西南盟主。 接著兩個軍閥兵出狗頭山,觀音山,同時派兵控制了電報局、汽車站、碼頭。廣東形式無比危急。 說到這又不得不提到代帥胡漢民,由于他的懦弱,先是退走租借,最后連租借都呆不下去了,只能到永豐艦上去辦公,他的做法在一定程度上讓黨國的元老們寒了心。 而此時的蔣介石的地位則是水漲船高,再也不是那個人們看不起的參謀了。如今蔣介石已經(jīng)成為了黨軍總指揮,當他知道了廣州叛亂的消息的時候,他第一刻決定回兵廣州。 廖仲愷比眾人先行一步,因為他要發(fā)動當?shù)氐墓と耍绕涫墙煌ǚ矫娴墓と?,不給。 兩個軍閥任何支持,讓他們無法集結(jié)軍隊,大家不要認為罷工只是共餐黨的本事,其實當時的工人部長就是廖仲愷 李之龍等共餐黨人回到廣州,更是發(fā)動輿論攻勢,向當?shù)孛癖姺职l(fā)宣傳印刷品,不讓軍閥得到哪怕一點的幫助。 六月九日,黨軍帶著從戰(zhàn)場上帶回來的殺氣,直接占領(lǐng)石灘,讓軍閥感覺到校軍似乎與出發(fā)前變得非常不一樣起來,自己似乎根本就不是黨軍的對手。 而此刻服軟明顯是不行的,因為黨軍的總司令不是胡漢民,是蔣介石,他是一個強硬的人物,所以兩個軍閥只能咬著牙上。 但是讓他們想不到的是,黨軍真的太強大了,六月九日就已經(jīng)占領(lǐng)石灘了,竟然快馬揚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占領(lǐng)了白云山。 而英國和段祺瑞看到兩個軍閥如此的不給力,本來許諾的支持立馬就變成了一句空話。 而當時的負責黃埔一切事物的是張治中將軍,一個所有黃埔生都不得不尊敬的人,他在接下來的平叛的日子,甩開了所有的人,唱了一出屬于自己的獨角戲,讓所有的人都大吃一驚。 張治中手下的人并不多,都是一些剛剛?cè)雽W(xué)的學(xué)生,但是他就是憑借這這些學(xué)生,給與軍閥永遠無法忘記的痛苦。 先是夜襲獵德村,神不知鬼不覺的就做好了浮橋,可見黃埔生基本功絕對是非常不錯的,當然張治中不忘夸獎剛剛畢業(yè)的一期生留下的教學(xué)大綱真的不錯。 過了河就是廣九鐵路,炮擊廣九鐵路的敵人,由于張治中時間地點都計算的非常準確,擊斃了敵人的師長趙良成,還俘虜了一個師長叫陳天泰,敵人損失慘重,潰不成軍。 而兩個軍閥頭子,不得不學(xué)習(xí)胡漢民在租借呆了兩天,一看形式不對,只能逃往香港,從此他們的軍閥也就沒有了。 而楊劉的叛變歷時23天,非但沒給廣州革命政府造成什么損失,但是卻繞個校軍打出了威風,從此中華大地沒有一個軍閥敢不承認黃埔軍事絕對的強軍。 第四十一章 這個政委很麻煩 歷史上東征其實是分為兩次的,原因就是因為上文提到的兩個軍閥搗亂,導(dǎo)致東征軍沒能一鼓作氣拿下陳炯明,讓他有了一個喘息的機會,這也就有了歷史上的第二次東征,當然第二次東征什么時候開始咱暫且不提。 當說劉源,現(xiàn)在地位已經(jīng)不同,甚至有很多同學(xué)都不愿意和他在一起,因為他們感覺到壓力很大,相反李二牛卻非常喜歡這種感覺,因為他感覺給團長當衛(wèi)兵絕對是一件非常光榮的事情。 當然劉源并沒有因為自己已經(jīng)是一個團長而有任何驕傲的意思,因為他手下多事一些俘虜,而一營被他帶走的人并不是很多,大多數(shù)都留給了何應(yīng)欽,這也就導(dǎo)致了三團的戰(zhàn)斗力并不是很多。而且他還知道在不久的將來,還會有四團,五團出現(xiàn),自己在國民黨中的地位并沒有很多同學(xué)想象中的那樣如日中天。 不過既然當了團長,自然要衣錦還鄉(xiāng),這可是當年項羽都念念不忘的事情,劉源自然也希望讓自己的父親看看自己,如今他兒子是不是出息了。 告別了校長,劉源又回到了軍營,此刻這些俘虜已經(jīng)有了一些基本的變化,最明顯的就是俘虜?shù)谋砬樵诓凰苿偙环敃r候那種死氣沉沉的樣子,起碼很多士兵已經(jīng)把自己當成了革命軍中的一員。 而劉源回到營長就是告訴新上任的黨代表聶榮臻做好政治工作,當然說道黨代表還有一段淵源,當時是劉源就感覺到自己作為一名營長的時候,自己兼任黨代表剛還可以,但是如今做了團長,如果在兼任黨代表的話,那么有很多工作自己就忙不過來,所以他就找政治部果斷希望政治部給自己配上一名黨代表。 當然結(jié)果果然給了自己配發(fā)了一名黨代表,而且還是蔣校長,當看到名字的時候差一點嚇死自己,聶榮臻,這個后世的大元帥竟然就藏在黃埔,但是他一直很低調(diào),一直到今天劉源才知道他一直是軍校的佐官。 這讓劉源很蛋疼,他知道蔣介石可能不知道聶老大的身份,但是他劉源知道,而且很可能在自己不再的時候把自己的部隊都變成共餐黨的部隊,所以今天劉源與其說找聶老大談?wù)務(wù)喂ぷ鞯氖虑?,還不如說是攤牌。 要知道聶老大不是蔣先云那種腦門上血一熱就沖動的要死的人,他在軍隊這一段時間,很理智,也收手下人的一些小禮物,也和普通的軍官一樣習(xí)慣罵罵咧咧,根本就沒有一點共餐黨員的樣子。 這樣劉源感覺非常危險,因為他發(fā)現(xiàn)這個黨代表在自己軍隊里沒有多長時間就和這些 普通士兵打成了一片。 劉源回到營地的時候,聶老大正在認認真真的給手下的士兵講解三民主義,他知道這些士兵以前都是俘虜,也就是一些大老粗,所以劉源曾經(jīng)講解的的方法被他完全改變,而是完全通俗的講法,為了就是讓那些普通士兵更容易理解。 劉源也在旁邊旁聽了一陣,效果非常不錯,起碼李二牛這個家伙一直在點頭,但是劉源卻發(fā)現(xiàn)了其中一些問題,比如說關(guān)于總理平均地權(quán)的說法,他的解釋比較激進,有點傾向于共餐黨后來土改的內(nèi)容,雖然和國民黨的解釋不一樣,但是士兵都非常愿意聽,而劉源也看出了士兵的眼神中的渴望。 劉源也第一次認識到在中國,要想革命永遠離不開土地二字,就在劉源自己在一旁深思的時候,士兵就已經(jīng)解散了,留下一直低頭不語的劉源在一旁發(fā)呆。 “團長,剛才榮臻講解的還可以嗎?”聶老大此時還很年輕,跟自己一樣都是二十出頭,但是看嘴巴上的胡子能看得出來比劉源要長上幾歲。 由于都是年輕人,所以也沒有那么多麻煩,而且聶老大也是一個自來熟,自打進入三團就沒有把自己當做是外人,所以和劉源說話很親密,看的出來,他非常希望希望能得到這位校軍中最年輕團長的認可。 劉源笑了笑,“來做?!辈⑦f上了一根煙,親自給他點上。 聶老大也知道自己團長不是那種太過講究尊卑的人,很是高興的接過了煙,是美國貨,很稀罕,抽起來很舒服。 “團長,為什么每次我看到你給別人煙,自己卻不抽啊。是不是舍不得花錢,怕抽一根少一根,拿著一盒美國煙裝面子,我記得上一次就是十根,這次給我抽的正好是十根,看來咱營長還是個小氣鬼嘍。” 劉源被聶榮臻的玩笑搞的一愣,但是隨即想起自己果然一根也沒有抽,心里暗笑這個元帥果然心細如發(fā),而且他政治工作做得那么好,要是一直能在自己手下就好了。、 但是這個想法在劉源腦子想了連一分鐘都沒有就否決了,人家是什么人,怎么可能跟著自己混一輩子呢!那多沒有前途。 “呵呵,榮臻你說笑了,我劉源本來就不是愛抽煙的人,只有心煩意亂的時候才抽上幾根,或者身邊有那些寂寞難耐的老煙民,又是自己的革命同志,一會不抽煙就難過的要死,不得不照顧一下,不得不送上香煙一只啊。” “哎呦,感情團長還知道我是咱們團的黨代表啊,那為什么咱們團一些決策總是背著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杜聿明他們經(jīng)常搞一些特使的訓(xùn)練計劃什么的,為什么要瞞著我呢?”聶老大抽著劉源的煙,竟然突然發(fā)起了火,這讓劉源很無奈,革命前輩都這么牛脾氣嗎? “老聶,我不和你賣關(guān)子,不是我不愿意把很多事情告訴你,我就問你一句話,你是走馬路的事情,校長知不知道?” “你,你,你,怎么知道?”黨代表一臉驚訝的看著劉源,激動的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我說你別激動啊,我們的黨代表都愛講一些國家大義上的東西,你卻經(jīng)常講一些土地上的事情,我如果不傻也知道你是走馬路的人,而且我還有一點渠道,能了解到你們黨的一些信息,當然你放心,你們的人沒有人叛變。”劉源非常認真的解釋道,至于那所謂的渠道當然歸功于一名偉大的穿越者所能掌握的知識。 看到劉源和自己說這些,而不是去找他的校長舉報自己,證明他并不想把自己趕走,而是和自己攤牌,聶榮臻瞬間似乎明白了什么。 “團長,我是你的政委,你有什么就和我直說吧,不用這么拐彎抹角說我是走馬路什么的?!?/br> “好,快言快語。我就喜歡這樣的,其實發(fā)現(xiàn)你是走馬路的人,我第一反應(yīng)就是去找校長談?wù)勥@事,畢竟這關(guān)乎我的前途,不要以為革命者就不在乎自己的前途了。 但是后來我又想了想這事情不是很行得通,畢竟現(xiàn)在是國共合作,很多走馬路的佐官、或者畢業(yè)生也都在做黨代表,只不過他們很多公開身份的,我如果非得讓校長換人的話,就會找到貴黨批評的理由,破壞兩黨合作的帽子我可帶不起。 第二呢?就是你這個人不錯,不像我們那么所謂的政工人員,這革命才開始多久就已經(jīng)開始享受生活了,就跟你們那個李之龍一樣。但是你不一樣,你能和士兵打成一片,你能細心的做政治工作,你很不錯,我很欣賞你,所以決定把你留在三團?!眲⒃葱χ鴮β櫂s臻說道。 “團長就不怕,我把你手下的人都給拐走嗎?”聶榮臻問道。 “呵呵,這點你多慮了,如果能被拐走的兵,他就不配做我劉源的兵了。而且今天我找你談,主要就是想和你說一點,希望你能注意。” “團長您說?”對于身份被揭破,人家卻沒有趕自己走,聶榮臻還是有一點不自然的,起碼說話就沒有那么親密了。 “不用那么激動,我希望你以后做政治工作,不要脫離政治部的安排,還有我希望你最好不要把我的手下發(fā)展成黨員,不然不論是你還是我都很難做,你明白我什么意思嗎?!?/br> 劉源說話沒有一點威脅的意思,看起來一直在商量,但是聶榮臻卻絲毫不敢放松。 “你的意思我懂,但是我會把消息告訴組織,能不能留下來,還是個事情呢?誰讓我暴漏了,不過我不得不說,你在訓(xùn)練士兵還有政治工作上都不錯,要不要到我們這里來,我們這個黨派很年輕,根本就不搞什么論資排輩?!?/br> “剛說了不要發(fā)展我的手下,你倒好直接發(fā)展我,我跟你說老聶,不是我看不起你們,就你們黨派,什么都沒有,我加入你們根本就沒有發(fā)揮自己能力的機會,要知道現(xiàn)在正是國家威望的時候,不知道哪天列強侵略國家,我跟著你們走,你們能和列強拼一下嗎?指著拿著大刀的赤衛(wèi)隊嗎?” “好了不討論這些事情了,我還要去檢查一下士兵的休息狀況,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說吧?!?/br> 看著敗退而去的聶榮臻,劉源突然有這么一個齷齪的想法,那就是挖共餐主義墻角,要不試一試把聶老大拉入自己這邊來。 第四十二章 歸家與兒子 求收藏,求鮮花,求鼓勵。 聶政委很忙,我們的劉源團長也是一樣,知道半夜劉源才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家?等等,為什么說是回家呢? 因為我們的劉源大大已經(jīng)結(jié)婚了,作為一個成婚的男子,怎么能不回家呢?而且作為軍事主官還是有點特權(quán)的。如今劉源也搖身一變,成為了高級軍官,身份與以前不一樣了,當然也有了相應(yīng)的特權(quán)。 劉源從來不認為自己是傳說中的清教徒,所以該享受的權(quán)利還是要享受的。遠遠的望去,家里的燈火依然亮著,看來端木已經(jīng)接到了自己已經(jīng)回到廣州的消息,所以這么晚了還沒有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