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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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厘:【余小馳,你可以過來了?!?/br> 余小馳:【嗯。】 圓圓小聲說:“姐夫準(zhǔn)備過來了嗎?那我走了哦?!?/br> “快走?!?/br> “……” 圓圓背著包出去了,走廊上沒人,但并不算安靜。 她剛要關(guān)門,就見前面1036有人走出來了…… 余馳穿著件黑色連帽衛(wèi)衣,手抄在兜里,耳朵塞著藍(lán)牙耳機(jī),朝這邊走過來,手機(jī)震了一下。 他低頭看了眼。 盛厘:【記得對暗號,我要聽你吱吱叫?!?/br> 再抬頭,就見圓圓笑瞇瞇地指指留著一條縫的房門,興奮地扭身走了。 余馳走到門口,直接推門進(jìn)去。 盛厘坐在沙發(fā)上,低頭看手機(jī),以為是圓圓去而復(fù)返,頭也不抬,聲音有點沙?。骸拔业膱A圓啊,你怎么還不走???你姐夫等會兒要來了,你快走,別在這里當(dāng)電燈泡。” 沒人回答她,腳步聲也很沉穩(wěn)。 她下意識回頭,就見余馳已經(jīng)走到沙發(fā)旁邊了,正垂眼睨她。 盛厘仰著頭,慢半拍地眨眨眼:“你……怎么進(jìn)來的?” “你的圓圓給我留門了。”余馳說。 盛厘:“……” 圓圓這個叛徒! 第58章 “你們真會玩……我很滿…… 盛厘很遺憾沒聽到余馳吱吱叫, 在心里把圓圓罵了好幾遍。余馳看她臉色有些差,但精神還可以,微微傾身, 手背貼上她的額頭, 退燒了。 “打完吊瓶就退燒了?!笔⒗逍χプ∷氖郑讶送嘲l(fā)上拽, 余馳順勢在她旁邊坐下。 盛厘直接翻身跨坐在他腿上, 雙手捧住他的臉, 幽幽嘆了口氣,“好吧,還是弟弟魅力大, 圓圓都成你的粉絲了。” “她不是個cp粉?”余馳背靠著沙發(fā),微仰著頭看她。 盛厘驚訝:“你竟然知道?” 余馳對鏡頭很敏感, 當(dāng)然發(fā)現(xiàn)圓圓經(jīng)常偷拍他,尤其是他跟盛厘在一起的時候。他輕輕挑眉:“昨晚去墓地怕得要死,都不忘拿手機(jī)拍照錄視頻,不是cp粉是什么?而且, 她一直叫我姐夫?!?/br> 說起昨晚,盛厘不免想到那個熱搜, 想到那個熱搜下面的評論,她哼了聲:“你粉絲不太喜歡我,覺得我們兩人不太般配,看著也不像情侶?!?/br> “你覺得這賴我嗎?”余馳面無表情地看著她, 嗤笑一聲, “你怎么不說星盛cp粉絲四處幫你辟謠,說你跟路星宇好著呢?!?/br> 盛厘:“……” 完蛋,不小心踩到醋王的雷點上了。 她笑盈盈地抱住他的脖子, 考慮到自己感冒了,就湊過去在他嘴角上輕輕親了一口,軟著嗓子哄:“我跟他從小一起長大,容樺當(dāng)年炒cp炒得有點過了,以至于cp粉數(shù)量過于壯大,其實這兩年我們已經(jīng)慢慢開始解綁了,路星宇人氣下滑后,cp粉也一直在減少。我的粉絲一直不喜歡他,而且我跟他本來就沒有什么,他那么愛玩,我又不瞎,怎么可能看上他?!?/br> 余馳至今還記得當(dāng)年盛厘發(fā)給他的小黃文,分手的這些年,他每次看到她跟路星宇的娛樂新聞,都恨不得把那個cp超話給炸了。 他冷笑:“如果不是他太渣,你跟他也不是沒可能。” 盛厘不知道他還這么在意那些cp粉,她病了一天了,哪有精力跟他翻舊賬,她耍賴地貼到他身上,在他耳邊吹氣:“哎余小馳,先別翻舊賬了行嗎?jiejie病著呢,我頭疼,抱我去睡覺。” “藥吃了嗎?” 余馳瞥了眼茶幾上的藥袋。 盛厘埋在他肩窩里,蹭了蹭,含糊道:“你來之前就吃了。” 余馳沒再說什么,一手按著她的腰,一手托著她的臀,輕松地把人抱了起來。兩人很久沒有這樣獨處一室了,盛厘整個人掛在他身上,心跳得有點快,她摸摸他的耳垂,嘀咕:“剛剛忘記叫你把耳釘戴上給我看看了?!?/br> “下次吧?!?/br> “你什么時候打的耳洞?” 走到床邊,余馳腳步頓了頓,抬眸看她:“分手后第三天?!?/br> 盛厘被他看著,莫名有點心虛,還裹著一絲心疼,但又很想知道他的事情,想知道他分手后怎么過的,想問他在劇組拍戲勾搭他的女演員多不多,想知道他有沒有把她送他的東西丟掉…… 余馳把她放在床上,盛厘還勾著他的脖子不放,余馳順勢倚著床頭,拉開被子給她蓋上,低頭自嘲地笑了下,“jiejie,分手那天晚上,我也生病發(fā)燒了?!?/br> 盛厘翻身,半個身體壓在他身上,腦袋埋在他胸膛上,“好嘛,我也生病發(fā)燒了,這就是報應(yīng),咱們扯平了?!彼X袋有些昏昏沉沉的,大概是吃的藥有安眠成分,她突然想到什么,抬頭看他,“那你之前有戴過那個耳釘嗎?” 現(xiàn)在的粉絲和網(wǎng)友厲害著呢,多少娛樂圈戀情是被扒同款和細(xì)節(jié)給扒出來的。 余馳想了想,低頭冷睨她:“私底下戴過幾次,怎么?jiejie怕被曝光?” 當(dāng)初兩人就是因為被拍,盛厘選擇事業(yè),才跟他提的分手。 “我不怕被曝光,我們現(xiàn)在跟以前不一樣了,現(xiàn)在誰都知道你是余馳,我也一直是盛厘,不用擔(dān)心你被貼上諸如‘盛厘男朋友’‘盛厘前男友’之類的標(biāo)簽,沒有自己的姓名?!笔⒗甯杏X有點不對,懷疑他是不是被分手ptsd了,忙往上爬了一下,幾乎整個人貼上去,她穿著一件寬松的t恤款家居服,領(lǐng)口很大,她伏在他身上,那白皙柔軟的曲線完全暴露在他眼底。 余馳冷淡的表情收斂,忽而深意。 他抬手,把她腦袋摁下來。 其實他從來就不介意貼上她的標(biāo)簽,盛厘的男朋友,對他來說一直是渴望。 盛厘被他按得有些呼吸不過來,手撐在他胸膛上,掙扎著起來,認(rèn)真地看著他重復(fù):“我真的不怕,就是隨口問一下,也不會再因為這種事情分手了。但是,我覺得你跟我一樣,還是不希望那么快被曝光吧。” 余馳漫不經(jīng)心地抬眸看她的臉,嗓音微沉:“嗯。” “我之前怎么也沒想到你會送我耳釘?!笔⒗逍τ乜粗?,突然被他的目光燙了一下,突然后知后覺地低頭看了眼,臉驀地紅了。 余馳看著她,手按在她后腦袋上,忽然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一口咬在她唇上,不給她任何喘息的機(jī)會,舌頭長驅(qū)而入,吻得很用力。盛厘嗚咽兩聲,不輕不重地推推他,“感冒呢,會被傳染……” “傳染不了。”余馳嗓音低啞,一手捧著她的臉頰,一手扣住她的手按在枕邊,反復(fù)啃咬她的唇舌。盛厘心跳得很快,大概被他親懵了,意亂情迷抱住他的脖子開始回吻他,管他呢,傳染就傳染吧。 兩人喘聲交錯,呼吸交纏,盛厘頭昏腦漲地在他背上亂摸。余馳埋頭在她頸窩里,慢慢停了下來,在她發(fā)間吻了吻,往旁邊側(cè)開,低頭看她意亂情迷的臉。 盛厘眼睛濕漉漉地,臉也很紅,她眨了眨眼:“不繼續(xù)了?” 余馳從枕頭邊拿過手機(jī),看了一眼,已經(jīng)過了十二點了。 他把手機(jī)放到床頭柜上,又把燈關(guān)掉,只留了一盞暖光的壁燈,他捋捋她臉頰的凌亂的發(fā)絲,在昏暗的光暈中注視她的眼睛,臉上已經(jīng)恢復(fù)冷靜,“jiejie想繼續(xù)的話,先把病養(yǎng)好再說,我不想欺負(fù)病人?!?/br> 盛厘抱著他勁瘦的腰,仰頭看著他說:“以前你不是挺急切的嗎?怎么現(xiàn)在轉(zhuǎn)性了,不是真的性冷淡了吧?” “以前年紀(jì)小,容易被勾引。”余馳冷哼了聲,畢竟忍了三年多,也不是白修煉的,他側(cè)身抱住她,煩躁地覆住她的眼睛,“閉上眼睛,睡覺。” 盛厘故意眨眨眼,用睫毛刷他的掌心,笑嘻嘻道:“是嗎?那幸虧我下手快?!?/br> 余馳嗤笑了聲,沒回答。 盛厘用睫毛刷了一會兒他的掌心,就老實閉上了眼,大概感冒藥安眠成分發(fā)揮作用了,她感覺很困倦,掙扎著含糊道:“你還沒說呢,為什么送耳釘?” 余馳垂著眼,沉默了一會兒,低聲說:“其實我當(dāng)時不知道要送什么,我那會兒所有的錢只有四萬塊,本來想都拿出來給你買禮物的,但你一個當(dāng)紅女明星能缺什么呢?你什么都有。松山市區(qū)也沒什么大牌子,我逛了三個多小時,看中這一副耳釘?!?/br> 盛厘小聲問:“那……為什么只送了一只?” “高中的時候,我跟徐漾玩過一陣樂隊,認(rèn)識一個街邊樂隊的主唱,他跟他女朋友就經(jīng)常一人戴一只,聽說他們十幾歲就在一起了,感情很好,我高三的時候,他們結(jié)婚了?!庇囫Y低頭,看她老老實實的閉著眼,“從小到大對我好的人不多,我承認(rèn)我缺愛,誰對我好還是不好,我其實很敏銳,你是我唯一喜歡的人,有時候我能感覺你很喜歡我,有時候又覺得你在玩我,那時候容樺一直在劇組,你跟我私底下連見面都難,其實我有點感覺了,就是突然很沒有安全感。只送一只是故意的,你就當(dāng)我迷信吧?!?/br> 盛厘很想轉(zhuǎn)身過去抱抱他,但又怕一轉(zhuǎn)身,他又什么都不愿意說了。 于是,她繼續(xù)閉著眼,“就是你在節(jié)目上唱的那個樂隊的歌?” 余馳嗯了聲,低頭在她耳朵上咬了一口,冷冰冰道:“jiejie,你之前是不是一直沒打開看過?” “額,沒有?!笔⒗迕Ψ裾J(rèn),心虛地眨了下睫毛。 余馳壓根不信,冷笑了聲,“睡覺?!?/br> “那你什么時候走?”盛厘很困了,聲音有些含糊。 “明天早上六點?!?/br> 盛厘轉(zhuǎn)身抱住他,腦袋在他溫?zé)岬男靥派喜淞瞬?,軟聲道:“那你給我錄個起床音吧,我定的是七點的鬧鈴,這兩天特別想賴床,圓圓叫我起床我都有點起不來,明天早上我聽到你的聲音,我肯定三秒爬起來。”她把手機(jī)密碼告訴他,“哦,順便跟圓圓說一聲,你六點就走了,免得她早上不好意思進(jìn)來?!?/br> “錄什么?”余馳低聲問。 “吱吱吱吱吱?!?/br> “……” 行吧,她還是遺憾今晚沒聽到他吱吱叫。 — 第二天早上六點五十,圓圓站在十樓電梯口,猶豫要不要去叫盛厘起床,又怕看到什么少兒不宜。不過,應(yīng)該……走了吧?昨晚十二點多,她收到厘厘的微信。 厘厘:【早上照常過來?!?/br> 語氣不像厘厘的,應(yīng)該是姐夫發(fā)的。 圓圓躊躇片刻,還是拿出了房卡開門。 客廳只開了一盞臺燈,光線昏暗,跟往常一樣,盛厘還沒醒。她站在套間外,仔細(xì)看了看衛(wèi)生間和客廳,沒什么異常,跟往常一樣。 于是,圓圓便輕松地走進(jìn)去。 臥室窗簾遮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光線更暗,她剛走到門口。 大床那邊,突然響起一道低沉清冷的嗓音—— “jiejie,起床給我開下門?!?/br> “jiejie,起床給我開下門。” …… 圓圓腦子一炸,當(dāng)場驚得捂住眼睛,飛速跑出去,“嗚嗚嗚嗚,我什么都沒看到,我什么都沒看到。” 同時,床上的盛厘迷迷糊糊地往旁邊摸索,卻只摸到了冷冰冰的床單,哪里有余馳?她呆愣了幾秒,腦子清醒過來,倏地坐起來,循著聲音看向床頭柜,手機(jī)倒扣著,那個鈴聲還在重復(fù)“jiejie,起床給我開下門”。 她頓時哭笑不得,把手機(jī)拿過來,關(guān)掉鈴聲。 好了,她完全清醒了。 余馳這小混蛋,竟然沒錄“吱吱吱吱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