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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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就沒了。 最后一條—— 圓圓:【姐、姐夫,我擔(dān)心被別人看到,早上能早點把厘厘送回來嗎?如果需要接應(yīng)的話,隨時可以打電話叫我,拜托啦拜托啦![委屈]】 余馳:“……” 第29章 姐夫啊 余馳按開床頭柜的臺燈, 調(diào)到最暗,瘋狂胡鬧了一晚上,他跟盛厘完全是兩個狀態(tài)。他抱著她躺了一個多小時, 整個人從身體到大腦都處于極度亢奮的狀態(tài), 閉上眼,卻根本睡不著。 在6月8日前, 余馳絕對想不到, 他會遇見盛厘, 更沒想到會人生會跟她有任何牽扯,哪怕一開始,她惡作劇地把他強留在身邊做助理, 他也以為,兩個月熬過去, 他跟她就再也沒有瓜葛了。 甚至在剛剛,看到屏幕上“姐夫”兩個字,他低頭盯著盛厘看了好一會兒,都還以為這只是一場荒謬的夢。 余馳想起楊凌風(fēng), 有一瞬間瘋魔的想法,他也想像楊凌風(fēng)一樣, 把人藏在只有他知道的地方,不用在天未亮就把人送走,每天閉眼前,睜開眼, 看到的人都是她。 理智和現(xiàn)實卻告訴他, 這不可能。 時間又悄然劃過五分鐘,已經(jīng)五點十五了。 余馳掀開被子,想要翻身下床, 一動那床就“吱”了聲,怕是昨晚蕩了一夜,更不結(jié)實了。睡夢中的盛厘幾乎是條件反射抱緊他的胳膊,眼睛都沒睜開,嬌軟又囂張地威脅:“小混蛋,你再亂來我明天廢了你?!?/br> 余馳:“……” 他有點好笑地低頭,在她耳邊低語:“jiejie,五點半了?!?/br> 盛厘緊緊抱著他的胳膊,困倦呢喃:“五點半關(guān)我什么事……” “你之前說,五點半要回酒店,讓我一定叫醒你?!?/br> “……” “那今天不去劇組了,我讓圓圓幫你請假?!?/br> “……” 請假? 不去劇組了? 盛厘終于在困頓中掙扎出一絲理智和清醒,睜開了眼,跟余馳四目相對,理智瞬間回籠,她也不覺得多羞恥了,把人往邊上一推,翻臉不認(rèn):“你離我遠(yuǎn)點。” 她頓了一下,補充:“不對,你出去等我,我叫你你再進(jìn)來?!?/br> 余馳盯著她看了幾秒,難得沒跟她嗆聲,撿起地板上的衣服套上,把她的衣服放床邊,居高臨下地站在床邊,有些欠揍地開口:“jiejie需要幫忙再叫我?!?/br> 余馳走出臥室,把門掩上。 盛厘渾身酸軟地爬起來,深感撩了個十八歲的小狼狗翻車的后果有多嚴(yán)重了,再也沒有什么比勞累一夜,剛睡一個多小時,又被叫醒更難受的事情了,偏偏還不能不起。 她現(xiàn)在十分后悔,沒挑個上午沒戲的日子。 幾分鐘后,盛厘穿戴整齊坐在床邊,看了下手機,給圓圓發(fā)了條信息,本來以為她睡著了,她就自己回去,沒想到圓圓秒回了。 圓圓:【我在樓下了,厘厘你下來就好。】 盛厘:【余馳叫你來的?】 圓圓:【嗯嗯,快六點了,咱們快點啦!】 盛厘嗓子有點啞,端起柜子上的水杯喝了幾口,把余馳叫了進(jìn)來。 余馳把鑰匙和手機塞兜里,走進(jìn)去。 盛厘實在是太困了,眼睛都是紅的,滿臉委屈地抬頭看余馳:“我不想走路,你背我下樓吧?!?/br> 余馳眼底隱隱有笑意,點了下頭,彎腰把她抱了起來。 盛厘抱住他的脖子,把臉埋在他肩窩上打了個哈欠,含糊道:“十樓哦,你是準(zhǔn)備把我抱下去嗎?” “嗯。”余馳低聲應(yīng)道,抱著她走出去,打開門,“你很輕?!?/br> “這話聽著高興?!笔⒗灞蝗偭耍种溉滩蛔≡谒^上撩了撩,樓道的小窗敞著,她被晨風(fēng)一吹,清醒了幾分,腦子里又混入一些少兒不宜的片段,隨口夸道,“是,我男朋友年輕體力好,長得帥,身材好,硬件……” “jiejie,別口嗨了。”余馳腳步一頓,低頭似笑非笑地看她。 盛厘:“……” 她閉上眼,把臉埋進(jìn)他肩窩,裝死。 凌晨六點不到,小區(qū)還在沉睡中,萬籟寂靜,空曠無人,樓下停著一輛黑色suv。 圓圓一看到樓道的聲控?zé)袅疗?,馬上從車上下來。 余馳抱著盛厘走出來時,她眼睛都瞪大了,人愣在車邊一動不動,等他們走到了跟前才驀地醒神,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那個,厘厘……你、你沒事吧?” 盛厘臉有點熱,說了聲沒事,推推余馳:“放我下來。” 車是圓圓昨天傍晚跟劇組借的,這輛車一直停在停車場,平時不怎么開,圓圓的借口是他們的車有點問題,借用一晚。 很普通的suv,比盛厘的保姆車低調(diào)許多,不會引人注目。 余馳把盛厘放下,圓圓偷偷看了他一眼,她一直承認(rèn)余馳是帥的,但之前怎么也想不到,這個人會變成厘厘的男朋友。 以前怎么看都覺得他好像還挺小的,才十八歲。 現(xiàn)在,怎么看都覺得有點不一樣了,比之前更有魅力了。 圓圓咳了聲:“我們快上車吧?!?/br> 晨曦微熹,天空透著一絲光亮,西邊還掛著半輪彎月,那絲說不清是晨光還是月光,朦朦朧朧地籠罩在余馳身上,連輪廓都變得模糊起來。他手抄在褲兜里,身體高瘦挺拔,站得很懶散,背后是一棟老舊的房子,乍一看像電影里陳舊又美好的畫面。 盛厘靠在座椅上,看著窗外的余馳,目光就像被吸住了。 四目相對,她心底升出了一絲夢幻感,像是在拍一場電影:某年某月某日,和這個英俊冷酷又懶散的少年,談了一場不算特別正經(jīng)的戀愛,荒唐一夜,在晨曦中分別。 那種瘋狂又激烈的親密無間的后勁,像烈酒一樣驀然間涌上來,提醒盛厘,她跟眼前的少年做過世界上最親密的事情。 她心里升起一絲不舍,不想走了。 旁邊,圓圓突然小聲來了一句:“姐、姐夫,再見。” 余馳:“……” 盛厘:“……” 車開出去后。 她才恍惚回神,轉(zhuǎn)頭問圓圓:“你剛剛叫余馳什么?” 圓圓無辜地眨眼:“姐夫啊,你之前不是說,我要是愿意,就叫他姐夫嗎?”說完還幽怨地看她一眼,“你們都……這樣了,我還不改口,豈不是太沒眼色了?” 盛厘:“……” 圓圓可真是個機靈鬼。 第30章 別ng 凌晨六點, 盛厘偷偷摸摸回到酒店,一進(jìn)房門就倒在床上,意識模糊前一秒, 還含糊說了句:“圓圓, 七點叫我起來,我睡會兒?!?/br> 昨晚圓圓也就睡了三個多小時, 她在套間外的沙發(fā)躺了一個小時, 七點進(jìn)臥室看了看, 感覺盛厘肯定起不來,就算勉強起來狀態(tài)也很差。她想了想,還是去跟統(tǒng)籌商量了一下, 把盛厘早上的戲份調(diào)整到明天上午。 “明天上午是余馳的戲,我先打個電話問問他, 不行就另外安排別的戲份。”只是調(diào)整一個上午的戲份,統(tǒng)籌很快就有了安排,又關(guān)心道,“厘厘是不舒服嗎?” 圓圓:“……” jiejie的債, 姐夫來還,應(yīng)該可以吧?而且, 今天早上還能把厘厘抱下樓,看起來也不是很累嘛! 圓圓毫不猶豫地把新上任的姐夫賣了,臉不紅心不跳地說:“她肚子不舒服,還有點發(fā)燒?!?/br> 統(tǒng)籌理解道:“那讓她好好休息吧, 如果下午還是不舒服, 再提前跟我說,我好安排。” 出租屋窗簾拉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屋內(nèi)昏暗, 空氣里還殘留著曖昧的氣息。手機響的時候,余馳正半夢半醒地躺在床上,眼睛也沒睜開,伸手撈過手機接通。 統(tǒng)籌問:“余馳,盛厘有點不舒服,你明天的戲份提到今天可以嗎?” 余馳幾乎是立即睜開了眼,嗓音有點?。骸翱梢浴!?/br> “你剛醒嗎?”統(tǒng)籌語氣有點抱歉,“那要是沒問題,你就過來準(zhǔn)備吧?!?/br> 余馳清了清嗓子,說:“好?!?/br> 掛斷電話,余馳撐著坐起來醒了醒神,去浴室洗了個澡。到底才十八歲,年輕且精力充沛,洗完澡換身干凈的衣服,整個人又神清氣爽了,連化妝師都看不出他昨晚只睡了一兩個小時,說明狀態(tài)沒問題。 中午十二點多,盛厘醒過來一看手機,整個人都懵了,忙喊:“圓圓,你怎么不叫我!” 圓圓一看她要罵人,忙解釋:“我看你實在是累,不忍心叫你,就跟統(tǒng)籌說你肚子疼,調(diào)整了一下時間,上午拍的是姐夫的戲,別慌別怒?!?/br> 盛厘:“……” 手機震了一下,一條新微信。 余小馳:【jiejie,醒了嗎?】 盛厘睡了幾個小時,身體和精神狀態(tài)都恢復(fù)了一大半,看余馳這么乖順的語氣,再想起昨晚……除了技術(shù)差點,體力太好了點,這個男朋友真的沒有任何缺點了。 余馳現(xiàn)在的樣子,完全符合“床上小狼狗,床下小奶狗”的人設(shè),是盛厘對姐弟戀最理想的期盼了。額,也不用像昨晚那樣,節(jié)制一點比較好。 她心情愉悅,心底還泛著絲絲甜意,慢吞吞地回復(fù):【醒了,我去洗個澡,等會兒去劇組?!?/br> 下午,盛厘化完妝去候場,遮陽棚下,余馳懶洋洋地敞著腿靠在藤椅上,臉上蓋了把道具扇,似乎是睡著了。 盛厘在他旁邊的椅子坐下,拿起桌上的小風(fēng)扇懟臉吹,不時往旁邊瞥一眼。 過了一會兒,她忍不住伸手,把小風(fēng)扇懟過去,那把紙扇被風(fēng)吹開,余馳的臉露了出來。很快,余馳便睜開了眼,大概是剛睡醒,眼底有一絲倦意和茫然,卻定定地盯著盛厘,眼里似藏了一片汪洋的深情眷戀。 盛厘被他的眼神盯得渾身一酥,心跳也快了。 原本羈傲不馴的少年,心甘情愿地臣服于自己,不僅是征服欲的滿足,也是愛欲的填滿,身體的親密度就像兩塊怎么也分不開的磁場,一句話一個眼神,兩人之間的氛圍就完全不一樣了。 盛厘瞥見有人走了過來,故意問:“余馳弟弟醒了啊,昨晚干什么去了?這么累?” 余馳:“……” 他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低聲道:“jiejie?!?/br> 盛厘眨眼:“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