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有孕(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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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音,無論在哪里,只要你不放手,你都是我的妻子?!?/br> 名分是給不了的,只有安慰的情語,她被撞擊得要斜倒,鼻尖溢出疼痛的聲音,檀口微張,眼神渙散著不知天地,只一直叫著“夫君”。 他像是要將她揉碎了一般,夏日的光照進(jìn)來,她沾著淚的睫毛晶瑩動人,撲閃的時候配上緊蹙的眉頭,讓他情不自禁吻著。 眉彎吹不散,愁絲只會越來越繁多。 花xue軟rou寸寸鎖緊他的roubang,從前掌握的些許纏綿方法讓他欲罷不能,只是她此刻也沒了辦法,所有的迎合都是不由自主,媚rou在不平的柱身上緊絞,粘膩春水浸潤著他鈴口,泄出來的粘膩在她的rou縫股縫甚至是圓潤的臀上都瑩瑩發(fā)亮,貼合在他的大腿上,噗嗤水聲不斷從二人身下傳來。 她嚶嚀著,全身白嫩之處都是一片紅痕,雙腿雙臂只知道纏著面前的人,讓他埋在自己身體里更深一些。 此時窗外似乎有人私語,細(xì)聽之下,是陸夫人身邊的人來找二人,說是膳食快準(zhǔn)備妥當(dāng)了。綠英應(yīng)下來,等那人走后才來敲了敲房門,沒有聽到回應(yīng)時,細(xì)碎的呻吟與粗喘聲傳入她耳中。 “侯爺?”她有些不放心,如今這狀況,她也怕陸思音被他欺負(fù)了。 “啊……”她一雙潤白的手臂無力搭在他肩上,十指抓撓著他的后背,眼角滲出淚水,櫻唇微啟,呻吟無法抑制,只能虛弱著說,“知……知道了啊……” 他在這時候頂上她的花心,快感與疼痛瞬間傳遍她的軀體,她雙肩顫抖著咬著下唇,看著他眼神中的不舍與占有欲念,心頭酸澀又下意識去迎合。 她喑啞著呻吟感受柱身的脹大,纏綿擁吻沒有斷絕停歇的意思,直到急促的抽插之后粘膩白濁灌了進(jìn)去,她花xue猛得收緊,絞得他額頭青筋凸起。 roubang拔出的時候,白濁從她的xue口流出,些許落在了地上,她兩腿顫顫,大腿上也盡是粘膩水痕,只能靠在他身上勉強(qiáng)站穩(wěn)。 他抱著她坐在案上,幫著她清理了痕跡,給她穿上衣衫的時候她也沉默著垂首。 “以后不要再跟言江有牽扯,免得害了你自己。”他交待著,她應(yīng)了一聲貼著他的臉頰不舍了許久。 “出去吧。”言渚猶豫了許久,才輕聲說。 仿佛踏出這扇門,就再沒有關(guān)系了一般,她靜默了半刻才委屈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 結(jié)束了。 不知道為什么,打開門的一瞬她突然閃過這樣的念頭,一切都好像回到了與她來時一樣。 內(nèi)侍見到他們二人出現(xiàn)的時候才松了一口氣,方才久尋無人已經(jīng)讓他焦急。 席間陸夫人有意提了一句西南之事,那內(nèi)侍便殷勤說了聲,陛下未忘,還在仔細(xì)盤算要獎賞什么,陸夫人斂眸笑了笑不再多語。 回程的時候內(nèi)侍一直不語,言渚也不提消失的那段時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殿下與肅遠(yuǎn)侯說清楚了嗎?”內(nèi)侍突然開口,今日能允準(zhǔn)他來此處,也是皇帝松了口。 “嗯,”他側(cè)過臉低下頭,“她不會再做什么了?!?/br> 內(nèi)侍點(diǎn)了點(diǎn)頭,也算是沒白來這一遭。 “這幾日東宮可有什么動靜?”夜里,言渚伏在書案上問著喬赟。 “只說太子這幾日不像前段時日那樣愛摔東西,似乎冷靜了不少,只是每日顯得神神叨叨的?!?/br> 這些日子皇后一族也沒少想辦法,求情也求過了,污蔑言渚的事情也從御史臺處抖落了不少,只是被林輔生壓下去了。 “從輝州調(diào)兵的事如何了?”他總是覺得不安心,皇后一黨手里頭握著禁軍大半,京畿一帶都沒有能抗衡的軍隊(duì),皇帝的意思是調(diào)輝州兵駐守京畿,也好震懾京中有異心之人。 “今早剛來的消息,才準(zhǔn)備啟程,只是這一路由于先前地震影響,恐怕路途難行,要耽擱一些時日。” 言渚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著躍動的燭火,腦海里浮現(xiàn)出陸思音的面容,涌動的情愫只能全數(shù)壓抑下去。當(dāng)下他能做的,或許只能是平安送她離開京城。 林輔生去見皇帝的時候總是見到淑妃,內(nèi)侍說,這幾日皇帝不愿見皇后,淑妃來照料便多一些。他倒是許久未見淑妃對皇帝這么殷勤,不過皇帝有意立言渚為儲君的心思一出,她殷勤一些也是對的,是以沒有多想。 “盯緊東宮?!?/br> 皇帝每回都與他說這句話,可是東宮實(shí)在平靜,不過越是平靜也越是不平常,他也盯緊了皇后,倒都沒有什么大的異樣,惴惴不安著又過了十幾日。 還有兩日言渚便要大婚,陸夫人本說要去觀禮,陸思音卻吩咐人收拾行裝,隨時都像是要離開一般,也只吩咐人去準(zhǔn)備禮物送去,并不打算登門。 “怎么這么著急?”陸夫人問。 “那日端王與我提起,陛下的封賞這兩日便會到,我看京中形勢不好,還是盡早離開?!彼荒苓@樣應(yīng)答,她只是一刻都不想耽擱,也不想再聽到與他婚事相關(guān)的任何消息。 陸夫人倒也不置可否,陸思音準(zhǔn)備起身告退,猛地站起來,眼前突然一片迷蒙。 “侯爺……”綠英見她身形搖晃趕緊上前扶住。 她擺了擺手:“無事?!?/br> “我看你這段時日精神的確不好,去將府中的大夫喚來吧?!标懛蛉朔愿懒艘宦暎G英將她扶回房中休息。 從陸思音出生起府中便只用一個大夫,自然是確保了他不會將陸思音的身份說出去。她坐在案邊,頭有些昏沉,伸出手給那大夫把脈,大夫又問了幾句最近狀況,她如實(shí)說了,而后大夫靜默了良久。 “怎么了?”她看大夫?yàn)殡y樣子輕聲問。 “老夫……老夫技藝不精,也不擔(dān)保,只是侯爺這癥狀……”他猶疑著,對上陸夫人審視的目光也知道不得不說,垂著臉皺眉道,“像是有一月余的身孕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