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孤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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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在找什么?官印?”他上前幾步,明封本欲阻攔卻被叁個侍衛(wèi)制住,劉距從齊十一手里奪過方才他放私印的囊袋笑了笑。 “找官印做什么?”他問。 “你擅自離開岐陽,禁錮肅遠侯,你想做什么?”齊十一冷笑道。 看來他也不會說了,劉距對身后的人吩咐道:“找個法子放消息出去,就說官印在刺史府,派人好好等著?!?/br> 而后劉距的目光又落在明封身上,若有所思道:“原來肅遠侯的眼睛已經好了?。窟@消息恐怕陛下都還不知道,倒真是讓人意外啊。” “你想做什么?”明封狠用了力,愣是掙脫了那叁個侍衛(wèi)的捆綁。 “城中近日盜匪猖獗,在下只是擔心肅遠侯和孫刺史受害,這才找了人來保護二位?!眲⒕嘧匀徊粫f實話。 “你也不怕我們出去了,將這事稟報陛下。”明封對上他的眼道。 劉距沒有顯露出懼意:“在下可不知道有什么值得肅遠侯上報的?不若等諸位能出去的時候,咱們再說吧。都給我看管好了,可不許這些貴客們出事了?!?/br> 看他走時的樣子綠英見四周無人了才沉聲說:“他若真是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咱們在這兒,恐怕是出不去了……” “殺……殺這么多人?”孫刺史有些害怕起來,“他也敢?” “若是唯他一人,倒是沒這可能。但如若有人在他身后,他自然敢?!本G英說完后轉過頭問起了齊十一陸思音的下落。 沒想到意外落網(wǎng)的他倒不顯得緊張:“放心,她好著呢?!?/br> 只是他還沒坐多久,那門前的侍衛(wèi)又闖了進來將他拖走。 “誒……”他真是欲哭無淚,這皮rou之苦怕是躲不過去了。 “老板,來個胡餅?!蹦谴淌犯绦l(wèi)打扮的人站在一攤販面前要著東西,過路的乞丐突然撞了他一下,惹得他看了看自己的衣袖上一團灰。 “走路不長眼睛??!” 他怒了一聲,只看那乞丐頭發(fā)凌亂遮住了相貌,他雙手合十拜了拜連忙就逃走了。 田修到了角落里才掏出方才那侍衛(wèi)遞給他的東西。 陸思音壓低了帷帽走了過來道:“他們的人手現(xiàn)下都調到刺史府去了,我方才喝茶的時候還聽到兩個侍衛(wèi)在那兒私語,說昨夜有人闖入肅遠侯的住處,要盜取孫刺史官印,便說起了官印在刺史府的事。” “玩甕中捉鱉呢,”田修看著自己手中的私印笑道,“齊十一手腳倒是快,掉了個包,遞給我從前的手下,也算是送出來了。” 假意撞在侍衛(wèi)身上那一下,齊十一便將掉包后的印鑒遞給了那侍衛(wèi)。 陸思音點頭,好在田修在那些侍衛(wèi)里還有那么幾個信得過的,她提早從他們那兒知道劉距來了,便讓人故意點破調虎離山,齊十一被抓,劉距的戒心才會放下一些。 “你帶著這個私印,趕緊去找西南王,有這個東西,好歹證明是孫刺史同意的,到時候追究下來他也不會受損。找到人之后先解此處之圍,我怕劉距做出什么瘋事來,控制住劉距再調動岐陽的兵馬。”她對田修交待著,想了一陣從懷中拿出了自己的印鑒,“這是肅遠侯的印鑒,告訴他,一切罪責有人擔著。此番若能除了劉氏叛亂,日后他田氏在西南地位即可穩(wěn)固,就算為此,你也要盡量勸他?!?/br> 田修還沒反應過來她身上怎么會有肅遠侯的信件,下一刻見她匆忙神色又趕緊問:“你要去何處?” “去找寧吳,”她看著天色,現(xiàn)下出發(fā)或許到申時便能到岐陽,“咱們分頭行動,能節(jié)省些時間?!?/br> “誒,你一個人去不是送死嗎?”田修趕緊抓著人的手臂不許走。 “事從權宜,如今劉距把持著壺州岐陽,想來劉符處也早已下了套,他們一行又能等到什么時候?”她語氣焦急了些,看田修猶豫樣子,她吐了一口氣后思索了后問:“上回言渚讓你查的事情如何了?” 田修反應了一陣后道:“人倒是找著一個,但是急著出征,便沒有細問,等著回來再處置的?!?/br> “好,你告訴我那人在何處,其余的不必管,趕緊去找西南王?!?/br> “誒,”田修似乎還有顧慮,最后懊惱嘆氣一聲后道,“你去岐陽便到東叁巷子找一個藥鋪,本該接應王爺?shù)娜硕己蛟诔峭?,雖然只有兩百多個人,但也比你一個人安全,你拿我的信物去。”說著他將腰間一個木牌遞給了她。 方才猶豫,大概也是對她還有疑慮,現(xiàn)下算是全然信任了。 她握緊那牌子對上田修皺著眉憂慮的眼睛點了點頭,而后看著他混在出城的人里離開才松了口氣。 “大哥,咱們都在這兒十幾日了,怎么也沒個動靜啊?劉距那東西不會是在誆咱們吧?”一個頭發(fā)只留了中間一綹的人才吃了飯,大喇喇躺在椅子上看著寧吳。 “老二,收拾起你這副樣子,帶著人去巡視,免得人來了你還在這兒喝酒?!睂巺强此磺椴辉缸吡酥笠舶櫰鹈紘@了一聲。 下山打探的人到現(xiàn)在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只說劉距好像不在城中了,也不知道究竟要出什么事。 到戌時的時候他正吩咐著寨子里的人點上高處的火把,就在這個時候不遠處起了一陣喧鬧聲。 “大哥,抓了個人回來!”老二幾步跳過了柵欄笑著上前,寧吳向遠處望去,一行人推著一個白衣人便走了過來,蒙住了那人的眼睛,等到他們把人帶到近前的時候才抽去了黑布。 那黑布系得緊,此刻陸思音眼前有些模糊,她眨眼了好幾回才勉強看清面前的人。 上回也只是看到了寧吳的身形,此刻見有人站在高處,她大概認出那人,又聽到寧吳開口問:“哪兒來的?” “問過了,說是岐陽來的,但是身上沒有劉距的腰牌,我看他就是來探聽消息……” “壺州來的。”陸思音打斷老二的話,寧吳頓時斜瞥了老二一眼。 “嘿你這臭小子還跟我說假話呢?!崩隙逯胍氯ビ直粚巺菗屃讼?。 “壺州何人?”寧吳走到她身前問,只覺得她眼生得很。 陸思音掙扎了兩下,手被牛皮繩綁得緊,沒辦法眼神落在自己腰間,寧吳上前摸索了兩下抽了出來。 “言渚的人?!彼粗菈K玉佩,倒是有些印象。 —————— 田修:總覺得言渚頭上有點綠(摸摸腦袋jp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