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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文華看著宴商走進(jìn)了看守所里,他是去找村長。 肖文華準(zhǔn)備起身,卻忽然被人按住了肩膀。 一雙潔白無瑕的手輕輕地搭在肩頭,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好久不見了,文華哥哥啊?!?/br> 顏可可呵氣如蘭,在肖文華的耳邊輕輕說話。 溫柔卻恐怖,肖文華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顏可可輕輕地笑著,自己只是想看看宴商做什么,沒想到卻看到了一出好戲。 她沒想到宴商逼急了直接動手打人,不得不說,恩,不錯。 顏可可呵呵一聲:“文華哥哥,你還不走的話,我這個怪物就好好來招待一下你了~” 肖文華被顏可可的這一口氣吹的寒毛豎立,一下子從地上竄起來,后退幾步連忙走了。 顏可可站在原地,笑看他跑遠(yuǎn)。 就在剛才系統(tǒng)提示她宴商遇到麻煩,不大,不過顏可可還是過來了。 她讓系統(tǒng)幫忙,讓那些看守的人看不到兩個人在打架,順利讓宴商出氣,而肖文華說出去顏沒有人會相信。 顏可可站在看守所外面,靜靜等待著…… * 宴商的到來讓村長大吃一驚。 村長本來誰也不想見的,但一聽到是宴商,權(quán)衡再三后還是出來見面。 村長這些天憔悴了不少,頭發(fā)全部修剪成了板寸,一臉疲倦,一雙渾濁的眸子下濃郁的黑眼圈。 所里給兩邊談話時間很短,但他們卻沒有加緊機(jī)會,反而雙雙陷入沉思。 村長心里頭火燒火燎的,明明是宴商想和自己見面,現(xiàn)在他坐在椅子上一言不發(fā),眼睛直勾勾地看著自己。 他是來看自己笑話的嗎???! 村長忍不住了,聲音沙啞地開口,倒好像多了幾分哀求:“你……你難道就沒有什么事情想要問我的嗎?” 宴商的眼神依舊很冷,就如同看一個死人。 無論是過去還是以前,宴商都不止一次地想弄死自己身邊這些傷害過他,傷害過他身邊親人的狗東西。 但法律社會,一切都要按照規(guī)矩來。 也是因為那些人希望自己帶著善意活下去,他才沒有造成不可回轉(zhuǎn)的惡果。 從失去至親開始,宴商一直都是在為別人而活著,為他喜歡的人活著。 村長捂住臉后悔地開口,言語中有些哽咽:“早知道如此,我當(dāng)初就不應(yīng)該招惹你的,我不至于坐在這里?!?/br> “村長……”宴商緩緩開口。 村長連忙看向宴商。 可是宴商的臉上卻滿是冷漠和無情,一張嘴就是打破了村長的癡心妄想:“我并不是造成你現(xiàn)在結(jié)果的人,是你的私心和貪念,你要恨誰?” 是村長的私欲害死了他! 如果村長一開始可以抵住誘惑,公平公正地做事,沒有違背道德底線,那么村子里頭出沒出現(xiàn)宴商,最后的結(jié)果都會與現(xiàn)在不同。 他的罪孽現(xiàn)在還想要別人給找理由幫忙背罪嗎? 村長說不出話來,渾身發(fā)抖,也不知道是氣得還是悔恨。 如今下場,的確是村長咎由自取,他工作作風(fēng)有問題! 時間還沒有到,但宴商起身要走了。 村長急忙忙地喊住他,說道:“你等一下?!?/br> 宴商轉(zhuǎn)過身,眼神冷漠地看著面前的老人家。 村長哀求他:“我做過的所有錯事我自己都到認(rèn)了,你這邊我也給你作證當(dāng)初是污蔑,” 然而宴商看了面前的村長一眼,嘴角掛起冷笑。 宴商留給了村長最后一個嘲諷的笑容就大步離開了,徹底絕了村長的希望。 * 一出去,宴商就看到顏可可在等自己的。 本是意料之外,但宴商卻覺得這是意料之中。 他走過去,沒問顏可可是怎么從家里挪到這里的,而是輕輕地牽住了顏可可的手,說:“回去吧,事情解決了?!?/br> 一路上,兩個人稍微聊了一下樣本檢測和藥物研發(fā)的事情。 有個好消息,老教授隱約透露出雖然自己的學(xué)生不能全部都參與研發(fā)工作,但是對于宴商,對方卻是拋出了橄欖枝。 正好是瞌睡了想來個枕頭。 宴商可以參與項目工作了! 宴商學(xué)的是病毒學(xué),本來就是和醫(yī)學(xué)息息相關(guān)的學(xué)科,雖然制藥方面不熟悉,但是病毒的檢測他是老手。 不好的消息就是…… 宴商看到顏可可有心事,一直在發(fā)呆。比如說顏可可有心事不敢問出來。 宴商敏銳地察覺到了。 宴商牽住人的手,做出承諾:“可可,你在煩惱什么?” 顏可可蹙起眉心說道:“那你豈不是不能出國了?那之前的病毒……” 宴商點頭,不能出國的確是真的,沒時間,也基本上批不下來了。 不過病毒的事情。 “我進(jìn)行了人工改寫,傳染性和死亡率都很低,只是加強(qiáng)了存活率。”宴商給顏可可解釋。 但顏可可還是不放心,瞇起眼睛:“告訴我具體在哪里,我過去處理一下?!?/br> 顏可可說完,宴商隨之一愣。 剛才肖文華的話還歷歷在耳,她是帶著目的過來的,不應(yīng)該全心全意地相信她,但是…… 宴商看著顏可可,忽然一笑,帶著幾分寵溺地說出了大致位置:“具體怎么找,我會給你弄一個指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