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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雖然路爛,但幾個小時也到了。 下來之后,村干部在村口進行迎接:“來了啊?!?/br> 也不知道這村干部是什么意思,反正面色是不好意思,說道:“上次的事情對不住了,但村民那邊我實在是說不通。反正村里頭幾個老人家說不能讓陌生人進祠堂,只能讓當?shù)厝诉M?!?/br> 小師妹頭暈乎乎地開口:“上次問過,說只要是本地人,在這里出生的戶口落在這里的,名字在族譜里頭有的,就能進去。” 村干部看著這個小姑娘,說:“是……是這么一個意思,但是……” 但是這一群人好像也沒本地人,都是外來的高材生。 說著說著,村干部總覺得隊伍中有一個男人非常眼熟。 已經(jīng)過去這么多年,昔日的宴商在干活的時候,滿臉都是灰塵,而且當時還是少年時。 后來又被調(diào)到小雅村好幾年,加上出國三年多,現(xiàn)在少算也是六七年。 六七年不見面的人,村干部也不熟悉。 村干部繼續(xù)說:“要是進不去的話,不如還是回去吧……” 話音未落,宴商向前一步,目光冷冽:“二叔,我可以進去嗎?” 村干部后退一步,抬頭看著面前的男人,定睛一看,驚了。 這一聲二叔勾起了以前的記憶。 他伸出手顫顫巍巍地指著宴商,說:“你……你是……?!” 宴商帶著人大步越過他,進村。 宴商回來的消息瞬間傳遍了村子里頭。 有些人都忘記了這件事情。 “宴商……是誰?” “宴商啊,就是以前的那個混蛋小子?。?!” “村口家那張大嫂子家的傻姑娘不就是他弄瘋了的嗎?!” 宴商一群人在村委會安排的一家院子里頭休息。 第一個趕過來是年紀很大的兩位老人。 老頭子人拿著刀過來的,直白地說:“宴商,你還好意思回來。” 其他人看到動刀了,急忙去攔。 二叔喊:“使不得,使不得,這是下來工作的人,這是上面安排的人啊。” 這一嗓子反而引發(fā)了仇恨。 “他跑出去有了出息,就有臉回來了?” “這是什么道理?。俊?/br> 就在僵持的時候,兩個身形高大,明顯是保鏢的男人走到了宴商的面前,對二叔說:“你要是無法解決,我們來處理?!?/br> 二叔也不知道這兩個保鏢的身份,誤認為宴商現(xiàn)在的身份這么厲害,國家這么保護著他的安危,那…… 那可不能弄傷了宴商,要不然自己這村官就當不成了。 呸呸呸,自己怎么能這么想,不管怎么找,也不能在自己管的村子里頭發(fā)生惡心傷人的事件啊。 二叔扯著嗓子喊:“張老八,快把你家兩個老人家拉回去!你們要是不配合工作的話,你家的地我就不給你們量了。” 說著,一對中年夫妻正好沖出來拉住自己的父母。 “這是做什么呢?!走,回家去。” 老人家不聽:“不就是宴商這個混蛋弄大了咱寶兒的肚子嗎?” “幾年前不是都和你們說了,不是的!” 老人家不相信:“那是宴商家里有錢有勢,又看在他沒了爸媽,從替他說話的?!?/br> 一頓喧鬧之后,才安靜下來。 大家沒想到事情會鬧的這么大,但是宴商很平靜,他開始準備東西。 二叔搓著手,對宴商訕訕笑著,尷尬地問:“不是……那什么,宴商你不會真的要進祠堂吧?” “不能嗎?”宴商語氣冰冷地看著他。 “村里頭那一家恐怕不讓你進去的啊……”二叔為難。 他提及了當年的事情:“嗨,你說你這孩子當時犟什么,那傻姑娘也不丑,人當時家里的成分也不錯,你要是聽她爺爺奶奶的話,順水推舟把人給娶了,也不會有這么多事了。” 宴商冷眼看著二叔,握緊了拳頭。 自始至終,自己這位好二叔就沒有相信過自己,他只是聽從上面的安排才不追究罷了。 此時,破舊的老木板門吱嘎一聲響。 隨之—— “那這位年紀很大的叔叔也可以幫忙把人娶了,畢竟你覺得不丑,宴商幫別人養(yǎng)孩子也是養(yǎng),你幫別人也是養(yǎng),這種好事你怎么就推給了宴商?” “這么樂于助人,怎么不看你把自己的村干部位置讓給宴商?” 二叔被這話氣得,一回頭就看到一個穿著白色連衣裙,搭配著一件駝色大衣的年輕靚麗的女孩子走進來。 高跟靴子踩在青石板院子中,她抱著一只通體雪白的貓,面帶微笑,似乎剛才那些氣死人的話不是從她口中說出來的。 “你是誰???” 顏可可當然不會說自己和宴商一伙的,淡淡地笑著,挑眉:“我的爺爺奶奶是這里的人,不過當初離開了這里去別的地方求生活?,F(xiàn)在爺爺奶奶已經(jīng)病逝,我的父母希望我能回來一趟,看看村子里頭還有沒有當年的恩人。” 顏可可信口拈來:“我爺爺給了我一份口傳的名單,當年給我爺爺奶奶送過米,還有人給過布,都是恩情。” “現(xiàn)在滴水之恩,涌泉相報,我就是過來找出這些長輩的后人,然后報恩的。當然十倍百倍都不止了?!?/br> 二叔瞠目結(jié)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