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12月18日

    婚后趙江波拿肖莉直當(dāng)做屄寶一般，恨不得整日粘在一起，動(dòng)不動(dòng)就是上下其手，肖莉也是極盡所能的迎合，肖莉雖然和李斌生了三個(gè)娃，但在那疙瘩也沒領(lǐng)什么結(jié)婚證，反正放鞭炮就算結(jié)婚。

    但和趙江波，卻是在南京民政局正式領(lǐng)過證的，來之前孫寶林就留了一手，花了兩百塊錢，在東北塔河辦了一張身份證，那年頭用的是第一代身份證，偏遠(yuǎn)山村的許多人都不辦，戶口信息也混亂，經(jīng)常出錯(cuò)。

    肖莉辦證時(shí)也是依孫寶林的主意，報(bào)的出生日期是一九七三年十二月十二日，只比趙江波小一個(gè)半月，雖然實(shí)際年齡比他大許多，但東北的娘們好打扮，以前沒有條件時(shí)自不必說，到了南京就非常有條件了。

    肖莉在性生活方面把趙江波侍候的有如神仙，自然肯替她花錢，吃的穿的都挑高檔的買，這天又是一個(gè)星期天，中午一翻云雨過后，趙江波摟著肖莉親嘴，之后又要帶她逛街。

    對于趙江波來說，摟著一個(gè)絕色的高個(gè)子、豐滿大長腿美女四處逛感覺倍兒有面子，更何況這個(gè)美女對他言聽計(jì)從，因此恨不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肖莉是他老婆。

    正是十一月的天氣，南京是滿城的秋風(fēng)，卷得梧桐樹葉子到處飛揚(yáng)，南京本地人都穿了秋衫，怕冷的毛衣都上身了，然肖莉產(chǎn)自北國，這種天氣對她來說正是涼爽的時(shí)候。自下而上，腳上穿了一雙高邦絨面的高跟長靴，露著一段雪白的大腿，檔部圍一條寶藍(lán)色的牛仔短褲，那短褲只有十寸長短，更襯得她大腿修長。

    上身穿了一件齊腰的寶藍(lán)色牛仔衫，內(nèi)襯一條雪白的純棉吊帶衫，如果可以當(dāng)街剝光的話，就知道她的胸罩是非常時(shí)髦的半罩杯，只是托住奶子下面部分，兩粒櫻桃大小的奶頭全部裸露。底下是一條最流行的T字內(nèi)褲，就那一塊比巴掌還小的小布片，中央商場售價(jià)50元，趙江波一次性的就給她買了十條不同樣的，有神密的黑色，性感的豹紋，純潔的白色等等。

    兩個(gè)人也沒事，回家也是吃現(xiàn)成的，但只要一出來基本上就不回家吃，非玩到夜里十一、二點(diǎn)不可。所以漫無邊際的在夫子廟秦淮河邊逛，逛著逛著，就逛到了趙母的攤位，就在泮池邊的碼頭附近，走近一看，發(fā)現(xiàn)她攤子上全是一塊錢一把的雨花石碎籽，噢——，在趙江波的眼里，根本就是鵝卵石，宰外地凱子的。

    趙母窩在邊上打瞌睡。

    趙江波拉著肖莉的手過去，大喊一聲："媽——！"

    "哎喲！你個(gè)小炮子子，沒事不在家開心，跑這來干什么？"趙母嚇了一跳。

    "炫耀——！"趙江波玩笑，自從肖莉給他開了人事后，趙江波似乎開郎多了，沒事也不望著天幾個(gè)小時(shí)不言不動(dòng)了。

    "炫耀什么？"趙母不解，轉(zhuǎn)頭看到肖莉，不由笑了起來："漂亮老婆總帶出來不好，得藏在家里！"

    "媽——！"肖莉甜甜的叫了一聲，形容絕美。

    "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屎巴上！"趙母哼道："別跟他瞎跑，長這么漂亮四處跑當(dāng)心惹禍，沒事還是蹲在家里好！"

    "蹲在家里干什么？今年工廠聯(lián)歡會，我一定把肖莉帶到我們廠去！"趙江波道。

    "sao包——！"趙母把肖莉從趙江波身邊拉過，拿起她一對雪白的手翻來覆去的看，這對手縱算一個(gè)女人看到了也是愛惜不已，何況是這世間的男人？"

    "回家吃飯有什么吃頭？我們?nèi)γ嬲鋵汖S吃鴨頭！"趙江波道。

    "肖莉東北人，不習(xí)慣吃鴨頭，你得顧著人家，別總想自己的愛好！對了，沒事弄個(gè)手鐲手鏈的，給你老婆戴著，一定漂亮！"趙母道。

    趙江波道："噢——！知道了，倒是忙得沒想起來，沒事你弄這一大盆的鵝卵石在這里賣有什么賣頭？有生意嗎？我給你的五件東西是沒拿出來還是賣完了？"

    趙母道："你除了上班什么事都不做，忙什么？你給的那五件全賣完了！"

    趙江波道："這么快？你老不會十塊、二十塊的賤賣了吧？"

    趙母道："我都不敢相信，你那一串彌勒佛手串，我開價(jià)五百，等著人家還價(jià)呢，不想人家二話不說，直接掏錢，那尊一尺高的天青凍似的水月觀音，我狠狠的開了五千塊錢，不想人家只還了一千，我又還了一口，說是四千八，那人竟然拿走了！"

    趙江波砸嘴："老媽你可真狠，不是跟你說那彌勒手鏈賣兩百，水月觀音擺件賣兩千嗎？你怎么敢開這么狠的價(jià)？"

    趙母道："夫子廟規(guī)舉，攤主報(bào)價(jià)攔腰砍，跟著再打個(gè)折，我要是開兩百，人家指定會還一百，還有人會還到八十的！想不到你那五件東西，竟然沒人這么還價(jià)的！"

    趙江波披嘴："你滿夫子廟，噢——！不，你全中國走走看看撒，哪個(gè)攤位有這種精雕細(xì)琢的東西？過了你這家，真沒下家的店，不過你要是賣服裝倒是能這么干！"

    趙母道："少講嘴，回家多弄幾個(gè)，下個(gè)星期再出來賣！"

    趙江波披嘴："真沒功夫，現(xiàn)在更沒功夫了，反正照這樣下去，你出一次攤子，頂人家出幾次，不如半年出一次，東西賣完了，錢賺到手了，換我早回家睡午覺了！"

    趙母道："出攤子還沒幾次呢，不能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的，再說了，你外婆留給我了

    幾大盆的雨花石子，都是算在那一萬塊錢的轉(zhuǎn)讓費(fèi)里的，我總不能倒秦淮河里吧，反正回家也沒事，不如看著，能多賣一把是一把，你要逛自己去逛，肖莉陪我說會話！其它三件也一樣，出攤子就有人要了，所以我早晨十點(diǎn)半就沒東西賣了！小炮子子，你回去沒事多弄幾件，否則我一天二十塊錢的攤位費(fèi)不是白交了？"

    趙江波向四周看了看，象這樣賣雨花石子的到處都是，大家象是說好似的，都是一塊錢一把隨便抓，嘆了一口氣道："媽呀——，你這不是在做生意，是在玩水果轉(zhuǎn)盤呢，轉(zhuǎn)中的概率很小，你把攤子收了，回家?guī)湍棠套鲲?，我替你加工一下，包你好賣！"

    趙母道："那最好，既然這樣我收攤了！"

    趙江波得意的道："這就對了，把肖莉還我，來——，老婆香一個(gè)！"

    趙母一把拉住肖莉雪白的手腕，不讓她走，對兒子罵道："小炮子子，你要死了，這是大白天在夫子廟，要做壞事回家關(guān)起門來隨便你怎么折騰，肖丫頭別理這個(gè)瘋子，總是刀三不足兩的亂來，快來幫我收攤子，小波你自己去轉(zhuǎn)，記得晚上回家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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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江波嘀咕："你把我老婆拐走了，我能不回家吃嗎？"

    "你說什么？"趙母瞪眼。

    "噢——！我是說那我就自己轉(zhuǎn)轉(zhuǎn)，一會兒就回家！"趙江波怕老媽再罵，轉(zhuǎn)身就走。

    "丫頭，這小子自小就瘋瘋顛顛的，叫你沒臉沒皮的做什么事時(shí)，千萬別依他，否則丟我們趙家的臉！"趙母叮囑。

    肖莉點(diǎn)頭，手腳麻利的幫趙母收攤子。

    想要回老婆，短期是不可能了，趙江波先去街邊吃了碗餛飩，看見角落里的老虎機(jī)，心想：先賺點(diǎn)小錢。

    拿出一枚硬幣投了進(jìn)去，在老虎機(jī)轉(zhuǎn)動(dòng)時(shí)，似是不經(jīng)意的撫弄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忽然低喊："?！?！"

    紅燈停在一賠十的位置上，一陣"嘩拉拉"的聲音響起，虎口吐出十枚一元硬幣，跟著又贏了四把，趙江波立即起身走人。

    普通人玩老虎機(jī)，至少都半小時(shí)、二十分鐘，一般都是一、兩個(gè)小時(shí)，象趙江波這樣坐下來就走的沒幾個(gè)，老板在店后面忙著下餛飩，也沒有在意這短短的時(shí)間內(nèi)自己連賠了五把狠的。

    九三年時(shí)，南京劉長興的餛飩是兩塊錢一碗，象他這種小店，雖然開在夫子廟，也就收一塊七一碗，再貴不如去劉長興吃去了，南湖那一帶的小店，都賣一塊到一塊二一碗，口味并不比夫子廟的差。

    趙江波把兩枚硬幣拍在桌上道："找錢！"

    老板從后面跑出來："阿吃我鍋貼搭？"

    趙江波道："有沒有給我鍋貼你自己不知道？就吃一碗餛飩！"

    老板找了三毛錢，點(diǎn)頭笑道："走好！"

    趙江波把一堆的硬幣丟進(jìn)了戒指的介子空間，和老板點(diǎn)了個(gè)頭，跑去對面齊芳閣，要了一碗五毛錢的大煮干絲，吃完后再跑到角落的老虎機(jī)前。

    齊芳閣是個(gè)大店，老虎機(jī)有好幾臺，趙江波怕露白，找了個(gè)偏點(diǎn)的位置坐了，塞進(jìn)硬幣，看著紅燈轉(zhuǎn)動(dòng)，低喊："?！?！"

    又是"嘩拉拉"的一陣亂響，伸手摸錢時(shí)，耳朵忽然一陣的疼，扭頭看時(shí)，卻是小姨那個(gè)老娘們，一手急抓了硬幣，一手去拉她手道："小姨小姨！你跑這里做什么？"

    張?jiān)＾ナ稚嫌忠挥昧Γ?早說過了，在外面要喊我jiejie，你個(gè)小毛頭，我有那么老嗎？"

    "有——！哎呀——！"趙江波又喊："給我說完再用力好不好，我是說有你這么做人家小姨的嗎？快放手快放手！耳朵要掉了，再不放手我喊救命了！"

    張?jiān)＾ヒа狼旋X的放開雪白的手掌道："小毛頭不學(xué)好，我家大姐不是說你呆嗎？呆子還會賭博？老虎機(jī)這東西能碰嗎？"

    趙江波揉著耳朵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呆了？你沒事不努力努力找男朋友，跑到這里來管我做什么？"

    張?jiān)＾ヂ勓?，又?jǐn)Q了他幾下道："我找不找男朋友，還要你個(gè)小鬼頭來管？告訴你，我出現(xiàn)在這里，正是陪我男朋友來的！"

    "在哪呢在哪呢，讓我瞅瞅撒，看看哪個(gè)瞎了眼看上了你！"趙江波邊說邊躲。

    "你個(gè)死孩子，給我站??！還敢躲？要是想叫我?guī)湍汶[瞞玩老虎機(jī)的事，就乖乖的站著別跑！"張?jiān)＾フ媸呛匏懒恕?/br>
    "出什么事了！"一句生硬的普通話傳來，面前一個(gè)中等個(gè)子的禿頂男人。

    "日本鬼子？"趙江波指著面前的人道："信不信我大喊一聲，這條街上的人都過來揍你？"

    張?jiān)＾サ裳郏?你敢——！他就是我男朋友，還不喊叔叔？"

    趙江波道："你男朋友？天呀！比我爸——！不——！比我爺爺還老呢！中國那么多男人不找，怎么找個(gè)日本鬼子？小姨你太賤了！"

    "怪不得我姐說你大腦少根弦，果然如此！說起話來沒遮沒攔的，還不趕緊道歉？你要知道，就算南京市長，見到松下先生也是客客氣氣的！"張?jiān)＾サ馈?/br>
    "不要緊不要緊，我叫松下沖八郎，今年也就四十七歲，應(yīng)該沒你爺爺老，很高興認(rèn)識你！"日本鬼子道。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

    趙江波還沒瘋狂到見日本人就打，何況母老虎似的小姨還站在面前，又道惹不起躲得起，趙江波齜牙一笑："你好！喜之郎，你們慢慢談，我走了！"

    也幸虧他沒發(fā)瘋，松下沖八郎的幾個(gè)保鏢就在不遠(yuǎn)處抱著膀子看著這邊。

    小鬼子松下笑道："中國人都是這么沒禮貌嗎？我叫沖八郎，不叫喜之郎！"

    張?jiān)＾ヒа赖溃?小波，你這個(gè)破孩子，松下先生是松下公司中國分公司的老總，也是我大老板的大老板，你要不想害死我就老實(shí)點(diǎn)！"跟著又用南京話低低的道："早上我還把他帶到你媽的攤位前，狠狠的宰了他一筆，你個(gè)小炮子子，不會和錢過不去吧？"

    趙江波看著她的臉色道："你為什么臉上這種表情？他買的是什么？"

    "別管我什么表情，他買的是觀音像，四千八呢，別以為我不知道，那就是你在江邊揀的破石頭，不過的確好看，象翡翠一樣！"

    "你是說，這日本凱子喜歡觀音像？那太好了······"

    松下叉嘴道："你們說什么？"

    張?jiān)＾ズ鋈谎壑橐晦D(zhuǎn)，改用日語道："他知道什么地方有好的云錦，我們正商量著帶您去呢！"

    趙江波嘀咕："就知道你學(xué)鬼子話沒好事！別在我面前說鬼話！"但話一出口，腦袋上就挨了一記爆栗，"哎喲——"叫了一聲："小姨你不能再跟日本鬼子在一起了，下手可真狠喲！"

    張?jiān)＾ズ薜溃?再要胡說八道，更狠的還在后面呢！我跟松下先生說了，你能找到買頂級云錦的地方，這就帶我們?nèi)ィ?

    趙江波揉著頭道："鬼話？我哪里知道哪里有賣頂級云錦的？我也不玩那東西，嗯——！等等，我還真有東西要給他看，就怕他出不起價(jià)！"這話是用南京話說的，他以為小鬼子聽不懂，不知道的是，旁邊的松下聽得鬼眼一亮。

    張?jiān)＾サ溃?松下先生可不好糊弄，你的那些不入流的東西趁早別拿出來，你整天在街上跑，幫幫忙好歹幫我混過這關(guān)，以后一定獎(jiǎng)勵(lì)你！"

    趙江波卻在想：怎么能騙過小姨這個(gè)小三八，和日本凱子單獨(dú)談?wù)勀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