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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是雙重標(biāo)準(zhǔn)的生物。 明明女人上下兩張嘴都能用來親吻,但上面的那張嘴,如果沒事掛著口水,嘴角還黏著發(fā)絲,別說性感了,估計你只會覺得她是個弱智。 下面那張嘴就不一樣了,當(dāng)那半稀半稠的「口水」,掛在yinchun旁邊細(xì)軟的陰毛上,要滴不滴,像是露珠般晶瑩剔透的樣子,著實讓人胃口大開。 我把臉埋進(jìn)子寧的胯下,感受那股滿溢出來的yin水與一點(diǎn)點(diǎn)汗味、體味還有洗衣精,悶在內(nèi)褲里后混成的奇妙味道。 就像在梅雨季里,用松煙製成的墨條就著熱水,在硯臺上磨上一個小時后,再用這池細(xì)膩的墨水,寫在有些潮濕的生宣上。 或許沒有聞過的人,從來都不知道海邊的雨水、手磨的墨汁、與宣紙上淡淡的霉味,竟可配合地如此相得益彰。 特別適合張子寧。 畢竟她有著一頭水墨潑成的頭發(fā),與工筆精描的輪廓。 我貪婪地舔著她的雙腿之間,妄想把裂縫里汩汩潺潺流出的蜜汁飲盡,奈何伸舌斷水水更流,弄到最后我竟然感覺我自己像是一條在舔滾珠飲水器的狗。 「你好像一條狗?!箯堊訉幊吨业念^發(fā),笑瞇瞇地道。 「汪汪。」我也笑笑地回了一聲,順勢把她抱到床上。 我將她頭發(fā)撩起,順著頸子后面那排青色的細(xì)毛拉開她背后的拉鍊,露出一片雪白的后背。 美背雖好,但不是她身上最好的部分。 她翻過身,把我的頭埋進(jìn)她那幾乎封印不住的雙乳之中。 鼻子緊貼著她的胸前,用來活命的氧氣參雜著胸罩上熊寶貝的味道跟乳溝中少女的皮脂味,讓我幸福地有點(diǎn)頭暈?zāi)垦!?/br> 子寧的兇器,真能殺人。 快要窒息的前一秒,我終于捨得把頭抬起,然后把她的胸罩扒掉。 什么是震撼? 不是站在雄偉的大峽谷下,長吁短嘆鬼斧神工。 也不是登高望遠(yuǎn),見人間萬戶燈火綿延成地上銀河。 而是在隨處可見的平凡布料后,驚見不該屬于人間的不凡,才叫震撼。 說不上為什么,或許是那雪白的顏色,或許是泛紅的色澤,或許是飽滿的形狀,或許是比例剛好的粉暈,也或許是蓬勃昂立的rutou,明明看起來就是兩?;ò椎酿z頭,卻能讓人感受到匪夷所思的極致暴力。 張子寧的奶子,就是人間第一震撼彈。 震撼到能讓明明下午整整射了九次的男人,拼死也想再射一次。 我吃著一邊的奶子,抓著另外一邊的奶子,像是飢腸轆轆的乞丐,有些貪心,只是換誰在此都會恨不得自己有兩張嘴,能夠一次吞下這兩顆大饅頭。 「你這樣好丑,傻狗?!棺訉幊吨覂蛇叺哪橆a,順便點(diǎn)評了我的吃相,「趕快把衣服脫掉,狗又不會穿衣服?!?/br> 「你要被狗干了?!刮乙贿吇氐溃贿叞炎约喊堑镁?。 我從床頭柜拆開一片散裝的保險套,應(yīng)該是稍早老孫放的,只是他現(xiàn)在選擇跟駱妍亡命街頭,那自然便宜了我。 「用力一點(diǎn),等等餵你吃西莎?!棺訉幱檬种笍椓艘幌挛业睦隙?。 我迫不及待地扒開她的雙腿,直直挺進(jìn)。 畢竟跟她zuoai,應(yīng)該沒有人捨得從背后來。 看著她胸前兩團(tuán)雪白上下晃蕩,要比什么春藥都來的有效。 「再用力一點(diǎn)啊,傻狗。」子寧輕聲笑道。 每個女孩都有一張鮮少人看到,只有在上床時才會出現(xiàn)的表情。 陳榆的表情,是害羞與好奇各半,比起zuoai更像在玩,想主動探索各種姿勢也享受被動的游戲體驗,那雙狐貍似彎彎的雙眼好像永遠(yuǎn)樂此不疲。 Soda的表情,是慵懶中帶著沉醉,像是一隻貓被擼地半睡半醒的神態(tài),估計對她來說,zuoai跟按摩是差不多的東西。 子寧的表情最是復(fù)雜,似笑非笑的眼神說不清是挑釁還是鼓勵,上揚(yáng)的眉稍不知道是滿足還是嘲笑,雙頰的緋紅能證明她血液正在加速流動,但彎彎的嘴角又總是掛著那抹氣定神間的微笑。 我看不懂,但很美,所以無所謂。 「你躺著?!顾f。 攻守交換。 她特別喜歡女上位,她的女上位不僅只是一屁股坐在老二上面搖,而是那種腰腿都要發(fā)力的上下抽送,她說她喜歡自己控制節(jié)奏,但我總覺得她只是喜歡俯視的視角。 不過她那張出塵的臉,好像稍微由下往上看,才是真的最美的角度。 女上男下,奶子依舊在晃。 望向我倆的交接處,老二正在不屬于自己的節(jié)奏上,被沒入,又被吐出,讓我想到小時候菜市場里的果汁攤上,打蘿卜汁的那臺機(jī)器。 它有一個圓形的孔,將紅蘿卜督進(jìn)去,就能感受蘿卜被機(jī)器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吃掉,然后變成橘紅色的汁。 小時候還沒有電腦與手機(jī),鄉(xiāng)下地方能玩到最高檔的東西可能就是泥巴了,對于這種「高科技產(chǎn)物」自然是沒有任何抵抗力,所以每次mama去買菜,我就在果汁攤里面幫阿桑搾蘿卜汁,打到整條菜市場都叫我果汁弟,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果汁攤阿桑的兒子。 幸好那個時候還沒皮到把老二督進(jìn)去果汁機(jī)里面。 不然現(xiàn)在就無福享受這臺「子寧牌」榨汁機(jī)。 「你在想什么?為什么有種很失禮的感覺?!棺訉幇櫰鹈碱^問道。 「我在想我快被你搾出汁了?!刮一氐馈?/br> 「神經(jīng),那你這根是什么?香蕉汁?黃瓜汁?」她一邊跟我尬聊,一邊持續(xù)上下擺動,每當(dāng)坐下的時候,屁股就會坐到她自己流在我大腿根上的yin水,從而發(fā)出響亮地,像是屁孩故意去踩雨水坑的聲音。 「可能是紅蘿卜吧?!刮译p手捧著她的奶,然后把臉埋進(jìn)去。 「快射了?!?/br> 「等一下?!棺訉幝曇綦y得有些慌忙:「我快到了?!?/br> 我躺回枕頭上,看著她輕輕皺起的眉頭,一副撓不到癢處的樣子,有些好笑,故意逗她道:「可是我真的快射了?!?/br> 其實我只是講講的而已,當(dāng)一個人同一天已經(jīng)射了九次,老二基本上就已經(jīng)沒有什么感覺了,不過只是一根長在你身上的棒狀物。 「那我快一點(diǎn)?!顾f完便加快速度。 我將雙手枕在頭的后面,欣賞她努力用長在我身上的那根棒狀物來爽的樣子,充實而欣慰。 正當(dāng)我想說些什么話來調(diào)戲她時,忽然感到自己被很用力地夾了一下,有種失覺已久的老二突然上線了的感覺。 然后我就隔著杜哥那層有夠厚的塑膠,感受到一股幾近能烤熟我老二的溫度。 「???」我腦海一片空白。 不知道從哪里看來的說法,大腦其實沒辦法同時處理視覺、嗅覺、聽覺、觸覺、味覺、思考這么多事情,所以當(dāng)你認(rèn)真做其中一件事的時候,總是會暫時無意識地放棄對其他感官的資訊分析。 我感覺我剛剛所有的腦容量都去處理我老二那股前所未有的感覺。 以至于那股灼熱像是水一般流地流到我的大腿,再順著大腿流到屁股去時,我才發(fā)現(xiàn)子寧趴在我身上微微顫抖,然后我那早已滑出她洞口的老二此時才后知后覺,又不太爭氣地射精在保險套里面。 我不太置信地用手摸了摸我的大腿。 「你噴水喔?」 「……」 「你噴水嗎?」 「……嗯?!顾哪樎裨谖业男乜冢瑐鞒鰫瀽灥穆曇?。 我偷偷摸摸地伸手沾了一點(diǎn),聞了一下。 一股散發(fā)著淡淡尿味的墨香味。 「你干什么??!」 「結(jié)果是噴尿……唔……」話還沒說完,就被子寧按住嘴巴。 「閉嘴,你再講就殺了你哦。」她撂下一句虛張聲勢的狠話,面部僵硬地跑進(jìn)廁所。 「什么鬼……」我嘟囔了一句,把保險套從奄奄一息的老二上面拿下來,套子里面根本沒幾滴jingye。 「辛苦你了?!刮覍ψ约旱睦隙f,然后躺在床上,有種巨大的滿足感。 原本小時候a片看多了,總以為每個女孩都像水龍頭一樣能噴水,后來學(xué)著a片在那邊用手挖半天,不但沒有被「涌泉以報」,反而還換來一句有些嫌棄的「會痛」,從那之后,我就當(dāng)噴水一事只是件都市傳說。 跟陳榆子寧兩人同居,成天zuoai也沒見兩人噴水,最多就是流出一條涓涓細(xì)流,遠(yuǎn)遠(yuǎn)不像片中場景如此源源不絕,我也更加覺得水這種東西,噴不噴嘛可能全靠演技。 卻沒想到無心插柳柳成枝,今天就只是一根蘿卜的我,竟然讓子寧把自己玩到噴水了,一圓我兒時夢想。 第一次感受到灼熱涌泉的我自然意猶未盡,從洗澡后到等床單洗完這段時間我都纏著子寧問那是什么感覺,怎么以前都沒噴今天卻噴了,以后還可不可以每次都噴,諸如此類云云。 而她打死不說,甚至到最后擺出一副我再問一句就要打死我的姿態(tài),我只好遺憾做罷。 兩人一起拿著床單到頂樓去晾。 大半夜的晾床單,別有一番情趣。 床單很大,把我倆隔在兩邊。 「你覺得他現(xiàn)在在干什么呢?!箯堊訉幍穆曇魪哪且贿厒鬟^來。 「不知道,但肯定沒有在干駱妍。」 「你怎么知道?!?/br> 「總感覺駱妍要是這么容易被他搞到,那就白瞎這一年她不讓他搞到的努力了?!乖掚m繞口,但事實如此。 老孫這人我知道的,他是明明對素不相識的人可以說cao就cao,對真正動情的人卻會期待先一起喝咖啡、看電影,曖昧個幾個禮拜,最后才上床zuoai的那種人。 所以今天晚上他肯定cao不到駱妍。 再說了,明明就有個這么好的女人在家里等他,還偏偏去搞一個腦子有病的女人,這種爛劇本,肯定歹戲拖棚,拍成連續(xù)劇都能演叁千多集,哪這么快有個結(jié)局? 「你們都有夠爛的?!棺訉幭肓讼?,做了個結(jié)論。 「什么們,只有他好嗎?」我反駁道。 「他跑去陪那女人,你還不是丟下你要找尋的真相,跑回來陪我?」 我頓時啞口無言。 「他覺得她很可憐,你是不是也覺得我很可憐?」 我翻開床單,看到對面的她,依舊是那熟悉的,帶著挑釁跟不屑的笑容,只是她眼眶泛紅。 「沒有,我只是覺得比起童心,我更想陪你?!刮冶M量讓我的表情認(rèn)真一點(diǎn)說道。 「你只是怕去續(xù)攤會cao了她吧?」她卻毫不給面子地拆我臺。 我再次啞口無言。 這女人第六感也太他媽強(qiáng)烈。 不過沒等我想到辯解的臺詞,她就衝過來抱住我,我一時有點(diǎn)不習(xí)慣如此小鳥依人的子寧,有些不知所措。 「不過你今天表現(xiàn)很好,所以無所謂了。」 她側(cè)臉貼在我的肩膀上,平淡地說道。 「我說要給你吃西莎的吧?改成獎勵你抱著我睡覺吧?!?/br> 她把頭埋進(jìn)我的下巴,我感覺到有濕濕的、溫溫的東西沾濕了我的領(lǐng)口。 人都是雙重標(biāo)準(zhǔn)的動物。 如果這股暖流是從她下面流出來的,就算帶著尿sao味我搞不好還是會很開心的舔乾凈。 但如果是從眼睛里面流出來的,我甚至見都不想見。 我抱住她。 「……用你剩下的,所有的力氣?!顾馈?/br> *** ps. 文浩的爸爸寫得一手好書法,還曾經(jīng)在中老年人書法盃中得過獎,所以也從小訓(xùn)練他寫書法。原意是要讓他修身養(yǎng)性,只是老爸一定沒想到長大的文浩只養(yǎng)「性」而不修身吧,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