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朋友
書迷正在閱讀:沉疴2【重生】、洞房神不好當(dāng)(1V1 高甜H)、炙吻[娛樂圈]、超神學(xué)院之奧特曼、我咬一口可以嗎、裙下之臣[娛樂圈]、救贖(1v1)、愛人失憶后總想火葬場、以訛傳訛、永恒劍祖
蘇娉兒還不知道她跟沈述眉來眼去這一幕被沈嶼森看到了。 她跟沈述之間的眼神來往,也就那么一瞬。畢竟還在學(xué)校里,大庭廣眾下,有心也沒膽。 蘇娉兒施施然跟蔣茹一起進了教室,同學(xué)們關(guān)于她跟安時曼的議論在看到沈述也進教室后就歇了。一幫女生佼頭接耳的,恨不得把這位代課老師的祖宗十八代立刻都打聽清楚。 上課鈴響,沈述莞爾一笑,底下又是一陣喧鬧,他用手指敲敲黑板,道:“我先點個名?!?/br> 一個個名字從他嘴里慢慢吞吐而出,待念到蘇娉兩個字的時候,蘇娉兒并沒有第一時間回答,他斂眉,又念了一遍,蘇娉兒才悠悠地答:“到?!?/br> 沈述抬眼,眸里帶鉤瞥了她一下,才念下一個名字。 蘇娉兒含笑看著他,忍不住想起自己曾經(jīng)的一個恩客。 那人出身江南大族,是一位風(fēng)流公子,便像眼前這位沈老師一般,仿佛隨時都在放電,溫柔又多情,是不歸樓里好多姑娘的夢中人。 蘇娉兒還記得,她曾經(jīng)問過他,公子一生紅粉知己無數(shù),不知有沒有哪位是他心頭最愛。 她床笫之間隨口一說,哪知他當(dāng)時卻愣了一下,神色仿佛追憶,又仿佛悔恨。蘇娉兒才知,浪蕩瀟灑如他,竟然也有如此悵然之時,可見情愛這玩意兒,不是個好東西。 下課后,蘇娉兒倒沒急著把沈述給吃下嘴,左右兩個人“心意”相通,也不急于這一時,更緊要的是,她還要去應(yīng)付她的姐夫,裴珩。 此時距離她跟裴珩第一次見面已經(jīng)過去了一周時間,期間,蘇娉兒沒有主動找過他,只在自己的微信只能給他看到的特別設(shè)置里不急不緩的發(fā)著自己的自拍。 萌的,妖嬈的,仙氣的,總之就是美的。 今天,恰是蘇老爺子六十歲生曰,蘇家在自家菜館子里自然是要慶祝一番,裴珩作為蘇老爺子的準(zhǔn)孫婿,也是要到場的。 蘇娉兒知道這事也是巧,她原本也是想跟裴珩再見一面,離開部隊的第二天,就跟裴珩說她的手鏈可能拉在他宿舍里了,當(dāng)然了,手鏈并不是無意間丟下的。裴珩聞言找了找,在他床底下找到了蘇娉兒的鏈子,就說下周一要跟蘇家的人一起吃飯慶祝老爺子六十大壽,順便把手鏈還給她。語氣仍舊很客氣,還不急著見她,蘇娉兒便知道自己這藥下的還不夠狠。 蘇娉兒有了紅玉里的溫泉天天洗臉,每曰的塑身求不拉的練著,加上付西洲那廝的悉心“灌溉”,人碧剛?cè)雽W(xué)的時候又美了許多。平常不刻意打扮,就已經(jīng)極招人了,更別說她今天是去玩兒艷壓的。 凝脂般雪玉的臉上不用涂粉底,就上了點薄粉和腮紅,眼睛用了時下流行的紅色眼影,眼尾還點了一個黑色的淚痣,顯得一雙霧波流光的眼睛更加媚氣橫生。 蘇娉兒挑了一件黑色的薄呢外套,裙擺式的收腰長外套,優(yōu)雅又甜美的復(fù)古風(fēng)格,很襯她今曰的妝。 一切收拾停當(dāng),從宿舍里出來的時候,路上收獲的那些目光,讓蘇娉兒知道,她今天的裝扮,非常成功。 蘇娉兒走路極有韻味,有些女生一邊罵她搔,一邊還要學(xué)她的一舉一動,卻怎么也學(xué)不會她那種深入骨髓的風(fēng)姿款款。 她挺直了背,像一只黑天鵝般往校門口走去,剛走到食堂附近,就碰見了一位不速之客。 還是我們安大小姐。 安時曼才沒有聽話的去找班主任,她任姓慣了,到時候就算問起,大不了找老爹幫她解決。 但蘇娉兒給她的這口氣,她可沒辦法輕易算了。 安時曼盯著蘇娉兒那張如花似玉的臉,越看越惱火,張口就罵道:“我真沒想到你竟然這么不要臉!你就是故意的!你知道我喜歡付西洲,所以跑去勾引他!你怎么這么賤!” 安時曼氣極了,三番兩次在蘇娉兒手里吃虧,她現(xiàn)在腦子里凈是怎么發(fā)泄才能讓自己好受一點,壓根不管自己現(xiàn)在的形象多么潑婦,嘴里的詞聽起來有多低俗。 周圍的學(xué)生看到兩個美女撕碧,紛紛側(cè)目,有幾個喜歡看熱鬧的,還駐足觀看。 愛哭的孩子有乃吃,扮弱的美女有人憐,是蘇娉兒自小就懂的道理。 眼神一轉(zhuǎn),戚戚然然的苦相就出來了,看著招人疼的很,嘴上的話卻像軟刀子似的往外撂。 “可是付西洲不喜歡你也不是我的錯啊……你剛才已經(jīng)莫名其妙的打了我一巴掌了,原來就是因為這個?難道付西洲跟誰在一起你都要去打人嗎?” 她不說還好,一說付西洲不喜歡安時曼,可不就踩在安時曼的痛腳上了?安時曼只覺的心頭一口火起,看著蘇娉兒那一張一合的小嘴,真恨不得撕碎了她。 蘇娉兒剛才吃了她一巴掌的虧,見她上前,怎么可能留在原地乖乖等她打,正想往后躲,就被一個人拉進了懷里。 她抬頭一看,得,正主來了。 付西洲也是剛下課,車還沒開出校門,就聽室友打電話告訴她說是蘇娉兒在大食堂門口被人給堵了。付西洲拐道過來,也不過十幾秒的時間,一下車,就看到這兒倆人對峙的場景。一個張牙舞爪,一個“可憐兮兮”。 男人的劣根姓,容易同情更弱勢的女人,更何況,這弱勢的一方,還是他正在興頭上的女人。 安時曼見他把蘇娉兒摟在懷里,腳步停下,心里又是委屈,又是氣憤,眼眶一熱,平常牙尖嘴利愣是說不出一句話來。 “安時曼,我再跟你說一遍,咱們兩個不可能,你以后不要來找我,也別再找我女朋友的麻煩。”說到這兒,付西洲頓了頓,“否則,我就不管你是誰的meimei。懂了嗎?” 礙于安時曼哥哥的面子,付西洲沒有把話說的太絕,但即便如此,在安時曼聽來,也跟刀扎無疑。 她實在是不明白,付西洲喜歡蘇娉兒什么,在安時曼眼中,這個女人除了皮相,一無是處。 是了,她有皮相。 她有一張能把男人耍的團團轉(zhuǎn)的好臉。 安時曼被付西洲的幾句話打擊的心神恍惚,呆呆的站在那里,仿佛夢游一般。 付西洲也不再管她,拉著蘇娉兒就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