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自從得了精神病,我整個人都精神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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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嘉川有些意外謝期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如此親昵地喊他。 而謝期喊的那個“嘉嘉”也讓白行之眉頭一跳,他看見周嘉川愣了一下,然后輕微地點點頭,往謝期那邊站了站。 那是一種自然而然的舉動,明顯表明了他與謝期之間的關(guān)系與其他人的不同。 十分礙眼。 于是白行之也走過去,更加自然地拉過謝期的手:“阿期,這些就是你的同事?” 周嘉川忍下立刻把他的手從謝期身上拿開的沖動,皺眉道:“你誰?” 雖然某種意義上四位至高神是親兄弟,但是這一世下凡為人的周嘉川還從未見過白行之。 謝期:“……認識的人?!?/br> 白行之:“她男朋友?!?/br> 二人同時開口。 周嘉川臉色一變,他身后幾個吃瓜警察瞪大了眼,眼里閃過八卦的光。 周嘉川幾乎是惡狠狠地扯開了白行之拉著謝期的手,白行之沉下臉:“我說了我是她男朋友,你哪來立場管我倆的事?” “她沒承認,那你所謂的男女關(guān)系就不成立?!敝芗未ㄒ蛔忠活D,“關(guān)于立場,這也跟你無關(guān)。還有事嗎?沒事就回去,別妨礙警察辦公?!?/br> 后面一群同事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愣頭青同事激動地抓緊了旁邊同事的手,警察妹子看著眼前兩個帥哥,艾瑪了一聲,葉辭蓁瞟她一眼,她立刻捂住了嘴。 她湊近葉辭蓁,低聲說:“好帥啊,兩個都是?!?/br> 葉辭蓁低聲道:“出息?!?/br> 白行之毫不退讓:“現(xiàn)在不是不代表以后不是。我有追求的權(quán)利。” “但她也拒絕的權(quán)利,別自我感覺太良好。”周嘉川懟回去。 兩個男人之間氣氛極其緊張,同事們在后面吃瓜吃得也很緊張,至于謝期…… 謝期:我只是這種場合下的工具人而已,別理我,莫挨我。 她面無表情但是內(nèi)心已經(jīng)放空,思考著什么時候去實驗室配藥,又在發(fā)愁幾種在盤古大陸不好找的原料怎么辦,絲毫沒對眼前兩個男的上心。 最后周嘉川冷笑一聲:“這里是警局,這么多人看著,我不和你吵。你走吧?!?/br> 白行之也扯扯嘴角:“阿期,你送我?!?/br> 謝期下意識回道:“好。” 周嘉川臉黑了。謝期回過神,呃了一聲。 周嘉川的聲音聽起來咬牙切齒的:“我跟你一起送。” 白行之笑容很涼:“這就不必了?!?/br> 周嘉川冷著聲音:“別客氣,為人民服務(wù)?!?/br> 目送這一女二男離開,愣頭青同事哇哦了一聲,松開了被攥得發(fā)白的同事的手。 警察妹子語氣唏噓:“太有眼福了,我今天又看見了一個帥哥。” 葉辭蓁:“是嗎。” 妹子捅捅葉辭蓁:“哎你說他們下次要是再遇見,誰能吵贏?” “他倆誰能贏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荀總裁一定會贏?!比~辭蓁意味深長。 警察妹子:“???” 葉辭蓁心想今天荀總裁都對著周嘉川說出那番話了,之后肯定會有啥動作,看來要熱鬧了。 不過話說…… “如果謝期沒對周嘉川喊嘉嘉,今天這場對峙完全可以避免的吧?”葉辭蓁隨口道。 白行之在路邊等大使館專車,原本謝期走在他身邊,周嘉川硬生生插進來,謝期一看這倆又在打眉眼官司,就離他們遠遠的站著,于是就形成了白行之—周嘉川———謝期這樣的詭異站位,謝期看天看地,就是不往旁邊看。 白行之彬彬有禮:“幸苦周警官特意送我,但是希望周警官以后把更多的精力用在正事上,不要浪費諸夏納稅人納的稅金?!?/br> “你怎么知道我姓周?你叫什么名字?是干什么的?”周嘉川拿出了人口普查時的架勢。 白行之神態(tài)自若:“周警官,你的名氣要比你想象中的大。至于我,我是古蘭人,在大使館工作?!?/br> 周嘉川板著臉:“抽出點工作時間歡送國際友人,納稅人會理解的?!?/br> 白行之:“也對。畢竟他們納的稅也不是給我們外人用的?!?/br> “那可未必。萬一以后諸夏古蘭開戰(zhàn),武器研發(fā)與制造,包括軍費,那都是納稅人的錢,還是要用在古蘭身上?!?/br> 武神思維就是這么彪悍,從了軍怕也是強硬的鷹派,別人撕逼,他撕國家。謝期無可無不可地想著。 白行之笑了:“戰(zhàn)爭可不是過家家,你隨口一句話,是對盤古大陸來之不易的和平不滿嗎?” 謝期:“你倆能不能安靜點?” 兩個男人沉默下來,看她。 她一指十字路口:“車來了?!?/br> 為了保證皇儲的絕對安全,白行之的私人出行配置向來低調(diào),坐的車子看起來也只是大使館規(guī)格稍微高點的,車子停到路邊,車門自動滑開,白行之站在車門口,對謝期伸出手。 謝期磨磨蹭蹭走過去。 白行之俯身湊近她,嘴唇若有若無擦過她的鬢發(fā),淺淡的氣息輕輕打在謝期耳上:“阿期,你不用指望周嘉川救你。他歸位以后什么都不會記得,更沒有時間看回放。我知道的事情比他多,行動力自然也比他強。你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不如好好陪著我。” 謝期的眼睫顫了顫。 白行之把她微亂的鬢發(fā)撩回耳后,很溫柔道:“天快黑了,晚上會降溫,快進去吧。不要那么晚睡,睡前也不要吃帶辣的宵夜,對胃不好。” 過了這么多年,白行之還是會把謝期的每個喜好記得牢牢的,如果不是周嘉川在邊上站著,白行之今天就等謝期下班送她回家了。 車子駛離,周嘉川問:“他剛剛湊你那么近,在說什么?” 謝期:“說你壞話?!?/br> 周嘉川冷笑。 周嘉川上午去“拜訪”荀深,荀深對他說了堆莫名其妙的話,下午辦完事回警局,又看見一男的在sao擾謝期,周嘉川心情糟糕透了,一言不發(fā)大步向前走。 謝期小跑跟上:“你生氣了嗎?生我的氣?” 周嘉川想也沒想道:“生你什么氣?又不是你的錯?!?/br> 謝期歪頭:“警局工作中不是經(jīng)常處理這類情感糾紛嗎,所以你知道的,這種糾紛通常不會只是一方的問題。” 周嘉川腳步一剎,謝期猝不及防撞到他后背。 她揉了揉鼻子,看著轉(zhuǎn)過身的周嘉川。周嘉川眉頭皺著,但是看她的目光并沒有責(zé)備:“你不能要求我用工作時的思考方式思考和你有關(guān)的事情,因為我的情感偏向太嚴重了,在關(guān)于你的事情上我沒法理性思考,我不想這樣,但我只能選擇相信你說的每一句話。你告訴我你和那個男人只是認識,那我就信?!?/br> “沒辦法,只能這樣。”周嘉川說。 謝期微微睜大眼。 其實周嘉川不會說甜言蜜語,但是他太坦誠了,因而對謝期說的每一句內(nèi)心剖白都像情話,謝期沉默了一會兒,在周嘉川走進警局大門時一把攔住他:“你沒什么話和我說?” “說什么話?”周嘉川有點茫然。 “我們上周不歡而散了?!敝x期提醒他。 上次做的太過火,早上謝期直接就走了,這幾天也沒接他消息。 周嘉川想起來了:“啊我倆冷戰(zhàn)來著,不對,是你冷著我?!?/br> 本來打算見到謝期就跟她道歉,結(jié)果今天一堆莫名其妙的人和事差點讓他忘了這茬。 謝期:“怎么冷著你了?我要是搞冷暴力,今天就不會和你說話,直接把你從我的視網(wǎng)膜里屏蔽掉?!?/br> 周嘉川別別扭扭:“那,對不起,因為我喜歡粗暴一點,我下次輕點?!?/br> 謝期踮起腳啪嗒親他一下:“好啦原諒你?!?/br> 不止口頭說說,謝期原諒周嘉川的行動上的表現(xiàn)就是晚上又把他撲倒了。 自此這一世主動強了周嘉川又找出他的中學(xué)校服,就徹底激發(fā)了謝期關(guān)于角色扮演play的興趣,最頻繁使用的道具就是周嘉川的校服。 這回謝期成了學(xué)生,周嘉川成了老師。 臥室里只亮著一盞臺燈,謝期套著周嘉川的校服,還特地穿上了校褲,坐在桌前對著(附中教案偽裝成的)紙質(zhì)試卷愁容滿面。 她抬起眼,怯怯道:“對不起,周老師。我這次又沒考好?!?/br> 周嘉川站在桌旁,回想了一下自己沒考好時老師們都是怎么教育他的——不好意思一片空白,他念書時成績?nèi)珒?yōu)。 于是他又回想了一下班上學(xué)渣被罰時的情況,說道:“那就手寫一份檢討,所有沒及格的學(xué)科試卷全部抄一遍,開完家長會讓你家長留下來?!?/br> 謝期驚恐臉:“不要啊老師,我家長要是知道我只考了這么點分數(shù),我的零花錢就沒了。” 周嘉川:“哦?!?/br> 謝期手握成拳抵住嘴唇,哀求道:“老師……您能不能,把我的分數(shù)改一下?及格就行了,求您了?!?/br> 周嘉川:“不能。下次努力?!?/br> 謝期:“嚶嚶嚶。”和周嘉川演戲好累。 謝期一邊嚶著,一邊抬手關(guān)掉了臺燈。 房間霎時一片黑暗,周嘉川一愣,忽然懷里撲進了謝期軟軟香香的身體:“老師,這樣好不好,我讓你睡,睡幾次就改幾次成績好不好?” 謝期把他的手伸進了校服里面,視覺失靈的情況下其余感官越發(fā)清晰,手指剛觸摸到滑膩的肌膚周嘉川就差點硬了,他吸了口氣:“你關(guān)燈干什么?” 謝期的聲音一轉(zhuǎn)柔媚:“因為我想讓老師記得現(xiàn)在的我?!?/br> 她牽引著他的手,讓他撫摸自己的胸口:“白天的我是乖巧聽話為學(xué)業(yè)發(fā)愁的女學(xué)生,夜里的我是張開腿任你cao的sao浪賤貨?!?/br> 周嘉川sao話苦手,謝期也不太會說,但是感謝段明如和她的八百字小論文,謝期一下子找到了戲劇靈感。 ——————————牢記P/o/1/8/網(wǎng)址導(dǎo)航站:/P/O1/8/點/¢/O/M┯┰ 段明如:QAQ這是我想和娘娘玩的 每個男主都覺得自己是正宮 哦不好意思,不算叔叔 目前不算 有錯別字和bug請指出,么么噠 p○—①⑻.cΘ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