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這個世界是充滿淚水的深谷(H)
書迷正在閱讀:甜酒釀薄荷、末世路人甲的生存日常、二龍戲狐(哪吒重生同人)BG、還是奶奶家的炊飯香、提劍上九天、替身嬌寵、余生有涯、身為Alpha的我居然懷孕了、反派就是欠cao(gl)、囚養(yǎng)金絲雀
謝期半夢半醒,身體沉重但是大腦皮層活躍,腦海里人影紛雜,她不知道自己是在做夢還是在現(xiàn)實。 一會兒是曾經(jīng)清純干凈的段明如站在自己面前,怯怯地拽自己的朝服衣擺;一會兒是上一世白行之在樓下等她,手中的梅子青釉碗里小金魚游動;一會兒又是荀深把自己按在床上,動作一次比一次深入,鍥而不舍地問: ——愛我嗎?謝期,愛我嗎? 這不是愛,沒有愛。 她內(nèi)心一點點變涼,微弱的惻隱和自愛被掐斷,心理上的壓抑被生理上的需求蓋過,身體的情欲愈發(fā)旺盛起來。 謝期緊閉著眼,嘟嘟囔囔道:“想要……給我……” 她的手不斷地扣弄著,卻因為暈乎乎地始終不得趣味,力氣不夠又找不到敏感點,她難耐地動著,腳跟不斷蹭著床單,難受到了極點,謝期哭了。 她似乎夢見了很傷心的事情,即使在夢里也哭了出來,卻迷迷糊糊以為自己只是因為欲求不滿難以忍耐才哭,眼淚流出來沒入鬢角,她低聲抽噎地鼻頭都紅了。 然后她亂扭的腰被一只大手按住。 大手干燥而溫暖,也許因為養(yǎng)尊處優(yōu)不做體力活的緣故,掌心的肌膚細致平整,按住她腰的力度很巧,既沒有大到讓她疼痛,也沒有小到讓她逃離。 謝期吸吸鼻子,放輕了哭聲。她依舊閉著眼,還在被往事組成的噩夢深深魘住。 修長冰冷的手指摸過凸起的小巧陰蒂頭部,順著窄長的陰蒂體部,緩慢卻堅定地撥開花瓣,探進了潮濕緊致的yindao。 媚rou爭先恐后地吸附住手指,謝風(fēng)河顫了顫,只覺得大腦內(nèi)部已經(jīng)被灼熱的情欲融化成了漿糊。 誰能在這樣的情色美景里保持理性?謝風(fēng)河是正常男人,終究有了正常男人會有的反應(yīng)。 謝風(fēng)河推高了謝期的睡衣,謝期哼了哼,胸口的乳rou晃了晃,兩點粉嫩可愛的rutou格外顯眼。 昏暗的室內(nèi),女孩子近乎赤裸地躺在床上,兩條腿盤在坐在床邊的男人身上,而男人的一只手,正在女孩子的下體進出著。 謝風(fēng)河盯著謝期潮紅的臉,抽插著粉融花xue的手指增加到了第三根。謝期緊緊絞著謝風(fēng)河的腰,咬緊了嘴唇。 男人抬手,解開了褲扣,拽下了內(nèi)褲。 如果謝期醒著,怕是會被眼前這根粗大昂揚的男人性器嚇得瑟縮一下。 但是她沒醒過來,小臉紅撲撲的,還被叔叔指jian地舒服極了。 男人握住了自己的性器,擼動起來。 隱忍的汗水自額頭滑下,謝風(fēng)河壓抑地喘息著,死死盯著謝期沾滿情欲的身體,一邊克制住強上她的沖動,一邊用手替她疏解欲望。 他極少做這種事,手法粗糙簡單,連guitou都沒怎么照顧到,透明的液體自馬眼滲出,巨大的性器卻捅不進謝期的身體。 可是他手中玩弄的花xue,卻在迫不及待地翕張,邀請著它的進入。 謝期的身上還殘留著情色的痕跡,她這段時間一定沒有斷過和別人的zuoai,忙碌的周嘉川未必能滿足她,而荀深顯然對她別有所圖,向晚更一直在等她。 她的花xue也許品嘗過很多根roubang,它們或粗魯或溫柔,擠開狹窄的內(nèi)壁,攪出泛濫yin水,戳刺著敏感的軟rou,伴隨著謝期的呻吟,不斷地抽插著把她送上高潮。 而他的,肯定也不差。 如果他能滿足她,是不是謝期就不會再去找別人? 謝風(fēng)河手上動作越發(fā)用力,謝期一口氣喘的斷斷續(xù)續(xù),聲音又低又細,腳背都繃直了。 謝期高潮的時候,謝風(fēng)河眼前一片茫然,也射了出來。 白濁jingye射的又猛又急,等謝風(fēng)河眼前恢復(fù)清明,卻發(fā)現(xiàn)全部射在了謝期的花xue上。 粉嫩的花瓣和恥毛上糊了一層又厚又白的jingye,掛不住的jingye還滴滴答答流到了床單上。 心跳如擂鼓,謝風(fēng)河半軟下的性器還露在外面,他看著眼前荒yin的一幕,半晌回不過神。 謝期全身放軟,很嬌很嬌地發(fā)出了一個鼻音,心滿意足夾緊大腿,蹭了蹭謝風(fēng)河的手臂。 她一直神思昏沉,竟不知叔叔指jian了自己。 謝風(fēng)河顫抖著手幫謝期清理。 清理完以后,他呆呆地看著謝期的睡顏。良久,他抬手捂住了臉。 這夜過后,他心里的高墻終于被徹底擊破,他以為自己內(nèi)心堅如磐石,卻原來不堪一擊。 謝期只需要在墻外可憐可愛地對他撒撒嬌,他就自己推倒高墻,任謝期走進來,在自己的世界為所欲為。 他無能為力。 —— 第二天起床的謝期渾身不得勁。 她多少年都沒體會過欲求不滿的感覺,昨晚居然饑渴到做了春夢。 春夢對象居然是謝風(fēng)河。 一想到這里她就打了個哆嗦。 雖然哆嗦著,但她還是一大早趁著謝風(fēng)河還在行政院的時候,硬著頭皮去找了他。 謝碧輝做主席的時候同時管軍政,每天忙碌不已,但是堅持每天至少在早上見女兒一面,并給她一個額頭吻。十年后謝期到了盤古大陸上的行政院,這里的主人換成了謝風(fēng)河,謝期卻從來沒有在早上主動見他。 連士官都感到驚訝。 “奇怪什么,我以前每天早上都會見一次mama。”謝期說。 謝期對“母親”的印象很模糊,她曾期待過但后來也不再期待,她曾感恩過后來也不再感恩,這世間一切血緣關(guān)系只是依靠生理,人也只是會動的血rou。 她的想法被歲然狠狠否決掉,后來謝期幾乎是被歲然按著頭做人。 可是為什么又想起來謝碧輝? 那個女人其實也不是合格的母親。她不需要男人因為她比男人更強大,卻無法代替子女成長中父親這個角色。謝期上幼兒班時她一次都沒來開過她的家長會,因為謝碧輝永遠很忙。 可是謝期還是記得,她剛出生時遭遇了最嚴重的核輻射,在無菌病房待了四年也不見好,最后連醫(yī)生都勸謝碧輝放棄她,就算救下來了以后也要用藥吊著命,不如現(xiàn)在安樂死。謝碧輝誰的話都不聽,堅持要把她送去南方養(yǎng)病,離別時抱著她,一邊哭一邊笑地親著,眼淚啪嗒啪嗒掉,喃喃細語。 ——寶寶,是mama帶你到這個世上來的,別人對你的喜歡只有糖果的大小,可是mama對你的愛像糖果屋那么大。寶寶,mama最愛你了。 淚水落在謝期臉上涼涼的,她遲鈍地眨眨眼。 她早就做好本世任務(wù)失敗被安樂死的心理準備,可是謝碧輝選擇了讓她活。 至此,謝碧輝的模樣才在謝期的心里漸漸清晰起來,不再是模糊的毛玻璃人像,而是有線條有輪廓,有溫度有情感的“人”。 可是謝碧輝已經(jīng)死了十年了。 謝期也不是完完全全屬于謝碧輝一個人的,因為她還有一個提供jingzi的生理學(xué)上的父親。 謝期把檔案袋放到謝風(fēng)河面前,言簡意賅:“我記得這個名字,好像是我親爸?!?/br> 坐在藤椅上的謝風(fēng)河卻好像一夜沒睡,本來身體就不好,現(xiàn)在神色更加疲憊,他眼下微微青黑,打開檔案袋時還閉了閉眼。 他抽出文件慢慢翻動著,嗯了一聲:“是的。” 謝碧輝從沒隱瞞過謝期的身世,也很坦然地告訴了謝期親爸的消息,謝碧輝和她男友沒什么聯(lián)系,謝期也沒想過去找她爸。 謝風(fēng)河依舊低著頭看文件,自謝期進屋來就沒和她對視過:“這些文件是哪里來的?” 謝期把那天的情況簡單說了下:“我可能找到我同父異母的弟弟了?!?/br> 血緣上謝風(fēng)河是謝期的舅舅,屬外戚,但因為謝期入的是謝氏的族譜,和謝風(fēng)河同為本支嫡系,于是成了內(nèi)親?,F(xiàn)在社會劇變,以男權(quán)社會農(nóng)耕文明為基礎(chǔ)的宗族文化受到了很大的沖擊,反正謝期本人是不拿它當回事的。 所以總的來說,謝期那個同父異母的弟弟和謝風(fēng)河沒有半毛錢關(guān)系,和龐大的政治家族謝氏更沒有關(guān)系,謝氏的蛋糕他分不走,但是他和謝氏下一代繼承人謝期血脈接近。 謝風(fēng)河思考著,慢慢說:“這件事不必告訴別人,我會處理的。” 謝期:“哦?!?/br> 謝風(fēng)河斟酌著開口:“阿期,關(guān)于上次市政廳的槍擊……” 謝期態(tài)度極好立刻道歉:“對不起叔叔,我當時太沖動了。我已經(jīng)跟荀總裁道過歉了?!?/br> 可是謝風(fēng)河看上去更不高興了:“我不是說這個?!?/br> 謝風(fēng)河終于抬起眼看她,目光直直的:“阿期,你答應(yīng)過我什么?” ——【我會乖乖的,會保全我自己,危險的事我一點都不會去做】 謝期低頭,一聲不吭,試圖裝慫混過去。 謝風(fēng)河手里握著筆,看著謝期,非常慢,非常低地嘆了口氣。 他必須正視的事實,就是謝期永遠不會聽話,永遠不會如他希望的那樣做每一件事。 這無疑讓謝風(fēng)河失落,因為這表明他對謝期的影響力極其有限。 尤其是在認清了自己的心意之后。 ————————牢記P/o/1/8/網(wǎng)址導(dǎo)航站:/P/O1/8/點/¢/O/M┯┰ 荀深:如果是我的話,我會直接上,能占多少便宜占多少=^_^=但是謝風(fēng)河不碰她當然很好,我一個人碰 作者:實不相瞞,雖然你是男主,但你的戲份其實是惡毒女配 荀深:? 有bug和錯別字請指出,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