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八章 兇手還是我

    我對宋陽的評價一直都會很高的，別人不能理解的高度，不管我對宋陽是否抱有懷疑，都不會改變的，現(xiàn)在的蘇欣似乎也并不能理解，我為什么對宋陽驕傲的評價這么高，這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對于歐陽淇澳，在“又”看見的時候，我除了感嘆，還有就是懷疑，也沒有這么高的評價，有時候，連我自己都有點懷疑我自己，是不是腦子出了什么問題，才這么看好他。

    “走吧！”我說了一聲走吧！變和蘇欣一起離開了咖啡廳，也許對于宋陽的推崇是因為他做到了我大學(xué)時沒有做到的事情吧！

    我并沒有選擇和蘇欣一起去學(xué)校找宋陽，而是去了市醫(yī)院，我還并沒有看到徐謙的尸體，在停尸房的時候，只是看到了大概，連他長什么樣子都不知道。

    不知道羅素現(xiàn)在調(diào)查的怎么樣了，是否真的有我說的那種藥物，或許有的，或許沒有，不過這都不能阻止我去市醫(yī)院的停尸房看一看。

    也許在徐謙的身上我能找到什么線索也說不定呢！在路上，我看了幾遍手機(jī)，這還是跟宋陽的，這個案子調(diào)查清楚之前，我是不會換回來的，也是為了保證宋陽的安全。

    這上面存了宋陽的電話號碼，一路上，我看著他的號碼都在猶豫到底要不要打過去，等到了市醫(yī)院，我都沒有撥通，算了，也不急于一時。

    最終，我還是將手機(jī)放了起來，然后下車，和蘇欣一起進(jìn)了醫(yī)院里面。

    停尸房的溫度，已經(jīng)恢復(fù)了“正?！?，我并沒有像上次一樣，感覺特別的冷，而蘇欣也沒有什么反應(yīng)，走到徐謙的尸體前，我掀開了蒙尸布。

    一個中年男子的臉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這是一張平凡無奇的臉，但是我卻感覺有那么一丁點的熟悉，并不是明星，也不是什么有特色的人，為什么我會感覺熟悉呢！

    很疑惑，要知道，經(jīng)歷了那個案子之后，我的記名字憶力可是越來越差了，很多人的名字我都是記不住的，更別說長相了，在大街上插肩而過的人，根本就不在我的記憶范圍之內(nèi)，若是只有一面之緣，不是很熟悉的人，我根本就記不住。

    突然間，我像是想到了什么，一下就掀開了整個蒙尸布，這個身材……看完之后，我擰緊了眉頭，怎么會這樣。

    我的手上本來就是帶著手套的，所以就上前將他的尸體翻了個身，一個黑影從我的腦中閃過，是那個黑衣人。

    “對了，發(fā)現(xiàn)他的尸體的時候，他是穿著什么顏色的衣服的?！蔽覇柕溃@些事情就算我不說，蘇欣也會幫我整理的。

    “是一件黑色的大衣，已經(jīng)很臟了，像是一個多月都沒有洗的樣子?！碧K欣說道。

    聽完蘇欣的話，我的腦子激靈了一下，黑色，黑色，為什么是黑色，白的黃的，藍(lán)的，什么顏色的不行，為什么偏偏是黑色。

    離開停尸房的時候，我一種失魂落魄的感覺，沒錯徐謙的身材和那天我在監(jiān)控之中看到的黑衣人是極其相似的，而且，他還是穿著黑衣服的。

    并且，我看他還有一種熟悉的感覺，明明不認(rèn)識，卻感覺很熟悉，連我自己都不明白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切都沒有任何的眉目。

    但是我卻得出了一個結(jié)論，徐謙就是那天在我家樓下等我的黑衣人，然后跟我并肩離開了小區(qū)，走到監(jiān)控看不到的地方，我就將他給殺了。

    這是一個很可怕的想法，我是在懷疑我自己，本來黑衣人是我懷疑的對象，但是現(xiàn)在……

    心情是無比的復(fù)雜的，那天晚上，我在監(jiān)控畫面消失的地方，到底干了什么，我為什么會出去，而且醒來后一點印象都沒有。

    可惡，到底放生了什么事情，我抱著腦袋，拼命的想，但是，越想越是頭痛，而且還是什么都想不起來，直到蘇欣推了我一下，她說到：“林凌，你到底怎么了。”

    我結(jié)束了自己的思考，看著蘇欣，她見我看她就說到：“從停尸房出來開始，你就不對勁了，到底是怎么了，發(fā)現(xiàn)了什么，可以跟我說說?！?/br>
    是??！我還可以跟蘇欣說，可是，我該怎樣說，我懷疑自己就是兇手嗎？根本沒有人在陷害我，死者徐謙，就是我懷疑的那個黑衣人。

    這一切都是不成立的！怎么辦！怎么辦！我該不該跟他說！

    經(jīng)過了一番掙扎，我還是選擇了隱瞞事實，不，還沒有蓋棺定論，不應(yīng)該說是事實，而應(yīng)該說是我的真實想法。

    并不是我不信任蘇欣，而是因為，我不想讓她為難，一旦我跟蘇欣說了，我的這個懷疑，讓蘇欣怎么辦??！到局里舉報我嗎？

    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因為她是我的愛人，這輩子是我最親近的人，對于我來說，已經(jīng)沒有比她更值得我信任的人了。

    我想，對于她來說，也是一樣的吧！她說過，不管怎么樣，都會信任我，相信我的。

    所以，知道了我的想法之后，蘇欣的做法一定會是，隱瞞，幫我隱瞞……到最后，如果這個案子真的是我做的，那結(jié)果只有一個，那就是自首。

    我不會允許自己觸犯了法律之后，還逍遙法外，隱瞞下去是不可能的，而蘇欣，很可能會被我給連累了，不管是以后的職業(yè)生涯，還是生活都會被我連累的。

    我和她結(jié)婚這些日子以來，不但沒有給她任何的幸福，還讓她受了這么多的苦，我要是真的有事，也萬萬不能連累她的。

    她只要好好的生活下去就好，哪怕是不再做刑警，只是做一個普通的警察，做做文案方面的工作也好！

    沒有再呆在醫(yī)院里，而是直接回了家，在我的心理我還是不相信，我會殺人的，還是有人在陷害我吧！也只有這一條路可以走了，徐謙那里基本上已經(jīng)堵死了。

    只剩下童年咖啡廳，陳道，還有宋陽驕傲，他的mama，楊潔，還有……羅素和嚴(yán)理繪夫婦，我還是很不地道的將他們倆給加上了。

    真的不能說是我，不講義氣，怎么樣，而是人之常情，我現(xiàn)在的想法就是盡快的將自己從犯罪嫌疑人這個序列里摘除出去，能夠值得懷疑的人自然是越多越好。

    第三百八十九章 排除嫌疑

    其實嚴(yán)理繪和羅素的嫌疑是很好摘除的，因為在心里我就并不認(rèn)為，他們會為了什么目的而陷害我，所以我索性就賭一把，直接就給羅素打了個電話。

    “林凌，我剛想給你大電話?！彪娫拕傄唤油?，就聽見羅素這樣說道，剛想給我打電話，我就打過去了，還真是巧了。

    “是嗎！你找我有什么事嗎？先說?！蔽抑苯幼屃_素先說，以來我還沒想好怎么開口，二來，一羅素的性格，怎么會讓我先說呢！

    他向來不是個客氣的主，直接就說道：“你說的那種藥啊！就是能夠讓人安樂死的，那玩意，叫阿莫西林鈉鈦安分納米膠囊?！惫饷志瓦@么長，但是，卻給了我一種我上大學(xué)時長備的那種藥的感覺，并不是什么稀少的藥，而是一塊錢三盒的那種，俗稱撲熱息痛。

    錯覺，一定是錯覺……

    “好了，跟你說多少你也不懂，我就不給你報名了，反正就是產(chǎn)于美國的一種專門進(jìn)行安樂死的一種藥，就算是在美國也并不誰都能買到的。”羅素說道。

    這倒是讓我有些奇怪了，這么個俗氣的名字竟然是名貴的藥，簡直了，這是，也有一種可能，是羅素在糊弄我，可能是他在哪里查到這種藥之后，只記了功效，和產(chǎn)地，而藥名太過復(fù)雜，根本就沒記，臨時編了一個在糊弄我。

    不，實在糊弄鬼，這樣的要命，就算是用腳趾想，也不肯能是什么名貴的藥，不過，或許人家美國跟我們中國不同呢!是什么做的，就用什么起名字，沒有我們那么……文雅。

    “林凌，我告訴你?。e管那些沒用的，反正我告訴你??！就是那個要，在美國的市面上都沒有流通，在中國只引進(jìn)了一次，就被放棄了，因為成本太高，而且還沒有什么用，所以就放棄了引進(jìn)?！绷_素又接著說道。

    這也就是說，這種藥不太可能進(jìn)入我們中國，那！我的想法，徐謙和羅琦的死因……也并不是沒有可能，要是，兇手去過美國，并且通過特殊的渠道搞到了這種藥呢！要知道，美國的國力雖然強(qiáng)，但不比中國，國內(nèi)還是很混亂的，基本上，只要有錢，槍，毒品，什么都能搞到，更何況是一種藥物呢!

    如果真的是這樣……我心里一喜，我的嫌疑就沒有了，我可沒有時間，也沒有興趣去美國瀟灑，同時也加大了一個人的嫌疑，陳道，要知道，我們這些人里，也只有陳道，跟美國有那么一點點的接觸，他的兒子陳明，去美國留過學(xué)。

    “哎！對了，林凌，你找我什么事，不會就是問藥是事情吧！”見我沒有接話，羅素又開口問道。

    “哦！其實也沒有什么事，就是想說，你小子可真是深藏不漏??！還是個富二代??！”最后，我還是沒有直接問出來，那樣太傷感情了，反正有很多種方法得知他們那天晚上去了哪里。

    “什么，你說什么，什么富二代？”羅素很奇怪的答道，好像是沒聽懂我說的是什么，不禁讓我有那么一點懷疑，我去調(diào)查的時候，其實是走錯地方了，而羅素接下來的話，卻是讓我有一種想順著電磁波爬過去揍他一頓的沖動。

    “我才不是什么富二代呢……三代，老子是富三代，我老爹才是富二代呢！”羅素這樣說道，他總是這樣，以說完正事，就沒個正形。

    “行了，別扯皮了！”我說道，阻止他繼續(xù)說下去，我很累，實在是沒有那個時間，跟他扯下去。

    “行，我是不是富二代怎么了，對有錢人有意見?。　绷_素像是很不滿意隔著電話的說道，但是，隔著電話，我就能想到他是什么表情。

    “沒意見，你倒是隱瞞的夠好了，不說這個了，你昨天晚上和嚴(yán)理繪在哪里住的?！蔽抑苯訂柕?。

    “昨天晚上，別他媽提了。”羅素很是悲催的說道，“昨天晚上，我陪母老虎去醫(yī)院檢查腰，本來很順利，我?guī)熜忠膊恢朗浅榱耸裁疮偭耍綍r都是冷冰冰的，昨天非要拉著我和理繪去喝酒，結(jié)果，就他媽喝的不醒人世了，在飯店睡了一夜，我的脖子??！”

    原來是這樣，我說的，我記得，他是有個師兄在醫(yī)院工作的，而且還幫我檢查過身體，應(yīng)該不會有錯，至于為什么抽風(fēng)，我就管不著了，也許人家，是見小師弟太可愛了想親近親近呢!

    “早上一回家，還叫老頭子，削了一頓?！绷_素接著抱怨道，他說的老頭子應(yīng)該不是他那富二代的老爸，應(yīng)該是他爺爺吧！要是富二代的話，根本就不會管，還會覺得夜不歸宿很正常。

    “行了，不說了，我得去按按脖子去，不能讓老爺子發(fā)現(xiàn)我要跑。”說完直接就掛斷了電話，我也將手機(jī)放下了。

    他們倆那里我是放心了，接下來就只剩下陳道了，還有那家咖啡廳。說真的，陳道對我很好的，在我的師父死后，除了軍哥還有蕭河之外，也就屬他最照顧我了，身為上司，也幫我扛了不少的事情，而且還多次容忍了我的任性，不守規(guī)矩。

    我是真的遇上了一個好上司，只不過，我還是懷疑他，并不是因為這一次，還有很多次，懷疑的人不是陳道，而是陳明，因為我對陳明的印象一直都不是很好，甚至說，很糟糕，那真的是一個社會二流子，一點局長公子的樣子都沒有。

    因為和流氓打架，還進(jìn)去過幾次，我們都是看在頂頭上司的份上，對他一忍再忍了，就連拘留都是關(guān)在我的辦公室里，現(xiàn)在想想也真是夠了，為什么偏偏是我呢！

    陳道想讓他跟我學(xué)學(xué)嗎？那時候，整天對著他，恨不得將他扔出去，然后，陳道將他送到美國了留學(xué)了，并沒有再出現(xiàn)礙我的眼，我記得清清楚楚，因為那個時候，師父剛死，我的心情極度的糟糕，而陳明又惹禍了，被抓了起來。

    陳道可能是看我心情差，所以沒有再將他的兒子扔給我，直接送到了美國，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打架斗毆，還是被人給打了，也就沒人有什么意見，被壓了下去。

    現(xiàn)在想想也就是因為這個原因，陳道才很容忍我的吧！不過話說回來，從美國回來自后，陳明確實變得不一樣了，只不過是真的改變了，還是表面上的，有待商榷。

    第三百九十章 下水道

    不過，不管怎么樣，我都不會沒有絲毫證據(jù)的就去指責(zé)陳明的，或許是我對他以往的印象實在是太差了，所以才會做出了偏執(zhí)的判斷。

    吃過晚飯之后，我就躺在床上，苦思冥想，想來想去，什么都沒想通，還把頭弄得直痛，我做起身來，拍了拍，嗡嗡作響的腦袋，然后起身去倒了一杯水。

    喝了一口，就覺得味道不對，有點腥，這水是怎么了，難道是蘇欣洗菜的，她今天做了魚了，不過我是從飲水機(jī)接的，怎么會呢！

    真他媽奇怪，我又想起那次那個噩夢了，這一天天的也真是的，應(yīng)該記得記不住，不應(yīng)該記得，沒什么用的卻記得清清楚楚。

    我哀嘆了一聲，放下水杯，就覺得胃里一陣翻滾，趕緊就跑到了衛(wèi)生間，垮垮的一頓吐，將晚飯都吐了出來，看著自己的嘔吐物，又是一陣惡心。

    不應(yīng)該的啊！連解剖尸體這種事情，我都做過，這是怎么了，連這個程度都受不了了，真他媽奇了怪了，我擰開了水龍頭，將嘔吐物沖了下去，哪成想只沖到一半，就沖不下去了，而是漂了起來，讓我看著更覺惡心。

    特么的，我低低的咒罵了一聲，只有關(guān)了水龍頭，看著這些東西，我也實在是下不去手，只好去廚房拿了一只筷子，往里面捅去，而捅到一半的時候，就感覺不對，好像是有什么活物，在這嘔吐物之下，將筷子給抓住了，力氣還不小，我用足了力氣，才將筷子拔了出來。

    漂浮著嘔吐物的水，已經(jīng)漸漸的往下流了，我以為通好了，剛要放水，繼續(xù)往下沖，就又停下了，這是怎么了，下水系統(tǒng)就這么不好嗎？

    我看了一眼筷子，上面有一些痕跡，還粘連著一些液體，像是口水，那痕跡像是卡住了，而口水，是我吐出來的嗎？哎呀！真特么的惡心。

    胃里一陣的翻涌，但是真的不能再吐了，再吐可就真的無法收拾了，好在，我的“忍耐力”還是不錯的，將這陣惡心強(qiáng)壓了下去，隨后，又開始通下水道。

    終于，徹底被我打通了，順手就將這根筷子扔到了垃圾桶里，然后又準(zhǔn)備放水沖一沖的時候，一張人臉，就出現(xiàn)在了我的眼前。

    他在笑，露出了一口潔白的牙齒，那張臉緊緊挨著下水道的隔板，徐謙，是徐謙，他……他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錯覺，一定是我的錯覺，不，應(yīng)該是幻覺。

    我趕緊放了水，低頭的一瞬間，我看見了那根被我扔掉的筷子，那個痕跡根本就不是卡住了的痕跡，而是齒痕，被人咬出來，我和蘇欣都沒有要筷子的習(xí)慣，而且……也沒有別人在我們家里吃過飯，這是怎么回事，難到……

    我又看向下水那里，徐謙的臉，潔白的牙齒，那個牙齒的形狀，正好和那筷子上的痕跡吻合，這根本就不是我的幻覺，真的是徐謙。

    在我第一次通水道的時候，他就在這了，并且咬住了我的筷子，現(xiàn)在，他將我沖下去的水，都給喝了，難道我剛剛那些嘔吐物也是他喝的。

    想到這里我已經(jīng)沒有恐懼的感覺了，惡心……真特么的惡心，我趕緊跑了出去，也不特么的管了，一股氣就開門，跑到了外面。

    下了樓，呼吸了幾口新鮮的空氣，才感覺好了不少，將惡心的感覺壓了下去，然后，我才想起，蘇欣，蘇欣還在屋子里，我趕緊又往回跑，而電梯，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干等不來，而且還一直顯示在十四樓，可把我急壞了，難道是蘇欣，發(fā)現(xiàn)我不見了，所以才叫的電梯嗎？

    那為什么還沒有下來，這讓我更加的焦急了，不行，我等不下去了，直接從樓梯往上跑，好不容易到了十四樓，發(fā)現(xiàn)家里的門是開著的，而電梯已經(jīng)下去了。

    我的腦袋，嗡的一下就炸了，一切都好安靜啊！這門是我跑出去的時候，沒關(guān)，還是蘇欣開的，又或者是從下水口那里出來的徐謙開的。

    我趕緊跑了進(jìn)去，大喊道，蘇欣，蘇欣，你在哪！

    “喊什么，我不就在這嗎？”蘇欣的聲音從我身后傳來，但是，那語調(diào)卻很是奇怪，我害怕，回過頭見到的東西，會是我不想看到的，所以，我站在原地，沒有動，而蘇欣也不再喊我，在原地，沒有了動靜。

    一直這樣僵持了很久，她突然在我身后拍了我一下，我微微傾頭，用余光掃了肩膀一下，那手指，泛著油光，有一種粘膩的感覺，還很粗糙。

    根本就不是蘇欣的，這個屋子里除了我和蘇欣，還有第三個人，那么這只手的主人不做他想，只能是徐謙了，為什么會這樣，蘇欣的聲音是他學(xué)的嗎？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這只手是有溫度的，也就是說，并不是有人故意用徐謙的尸體嚇我，有兩種可能，一種是，有人在假扮徐謙，第二種可能，徐謙根本就沒有死。

    無論是哪種可能，都逃不出兩個字，惡心！從下水道出來，能不惡心嗎！若是有人假扮，就是假扮徐謙的那個人惡心，如果真是徐謙，那就是徐謙有精神病。

    總之不管怎么樣，都阻止不了我接下來的動作，反身就是一腳，往身后踹去，沒有給他任何反應(yīng)的時間，身后的人就被我踹倒在地，還沒看清他的臉，我上前就又咣咣的補(bǔ)了幾腳。

    讓你特么的嚇我，讓你特么的惡心我！我草……

    他沒有反抗，任我踹了這幾腳，等我看清了她的臉，心里一驚，怎么是蘇欣，怎么會……我看了那手一眼，還是那粗糙的樣子，這個人假扮的不是徐謙，而是蘇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