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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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向了文偉,見他沒有任何異色,看來應(yīng)該真的只是無心之語,反倒是蕭河,神色一變,只是一瞬間,便恢復了正常。 我看著蕭河,說道:“蕭河,你怎么了?!?/br> 我未經(jīng)思考,直接問出了口,但出口之后又收不回來,只好硬著頭皮看著他。 如果我是蕭河,在沒有拿到什么確切的證據(jù)之時,就算知道了什么,我也一定不會隨便說出去的。 蕭河和我想的一樣,他笑了笑,并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只是說了句:“沒什么!” 沒什么,我看著蕭河,也不再問,只是說道:“那就把未邱梅帶來吧!” 蕭河沖著現(xiàn)在門口的警員點了點頭,那個警員就出去了,將未邱梅押到了審訊室里面,我抬了抬手腕看了看世間,半個小時之后,我進了審訊室。 我是主審,跟我一起進去的不是蘇欣,也不是蕭河,而是文偉,因為三個案子的核心還是藏毒案,我因為離案發(fā)地更近,而且一直跟進著跳樓案,死者尹楠還與未邱梅有著直接關(guān)系。 所以,這個案子還是以我為主審,坐定之后,我看著未邱梅,也沒有說話。 文偉坐在我右邊,也沒有先開口說話,就這樣做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們?nèi)苏l也沒有先開口,但未邱梅的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 沒有緊張,沒有慌亂,甚至沒有一絲多余的細微表情,最終,我不得不承認未邱梅的心理素質(zhì)真的很高,這也讓我更有理由相信,她,是我調(diào)查的這個犯罪團伙的高層。 只是,為什么,她會被逮捕呢!她完全有可能在我們警方到達現(xiàn)場之前,自她的那個化妝室逃離。 “梅姐?!蔽也]有多少的時間可以和她耗下去,所以只能先開口了。 “呵!”未邱梅笑了一聲,也沒有接話,但,我總覺得她的這個笑容是在嘲諷我。 我握了握拳頭,吸了一口氣,接著說道:“梅姐,你就沒有什么想對我說的嗎?” 未邱梅聽了我的話,搖了搖頭,還是不說話。 我看了看文偉,他聳聳肩,表示也沒有什么辦法,剛剛在外面看等待的時候,他已經(jīng)跟我說了,未邱梅就是油鹽不進,軟硬不吃。 對此,我也很無奈,只能站起身來,從桌子上拿了一杯水,走到未邱梅跟前,說道;“梅姐,喝杯水吧!” 未邱梅沒看我,但是接過了,我遞過去的水,沒喝,只是握在手里,我注意了一下,她握著水杯的手,很緊。 看來她還是有些緊張的,雖然可能不是緊張我們的審訊,除此之外,只有一種可能了,她已經(jīng)在懷疑自己的組織拋棄了自己。 我的腦海里有一個人的影子,陳明,他那張臉印在我的腦海里一直揮之不去,此時此刻,更是浮現(xiàn)了出來,我趴在未邱梅的耳邊,說了一句話。 “梅姐,如果你能從這里出去,就替我告訴他,我林凌認慫了?!彪m然不甘心,但這是權(quán)宜之計,我真的害怕,害怕再有人死去。 說完之后,我回到了我的位子上,看了文偉一眼,接著說道:“既然梅姐不肯配合,我也沒有什么辦法,只希望梅姐回到拘留室里能自己好好考慮考慮,是繼續(xù)……冥頑不化,還是跟我們警方合作?!?/br> 離開審訊室之前,我特意又加了一句,沒看未邱梅,說道:“梅姐,考慮好了,可以隨時找我。” 然后,直接離開是審訊室,文偉也沒有多呆,整個審訊的過程中也沒有說話。 這場審訊,并不成功,整個過程之中,都沒有采用什么手段,未邱梅更是一句話都沒有說。 時間上嗎?更不用說了,除了在里面干坐了十分鐘左右之外,審訊的時間不到三分鐘,可以說是非常失敗。 第三百三十八章 布置 審訊過后,我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坐在椅子上,一手拿著筆,一手拿過紙,但是半天也不知道要寫什么,按理說,審訊過后是需要報告的,但是,這次,卻一句話都寫不出什么來。 難道要寫,我讓嫌疑犯傳話,向他身后的黑手認慫,舉手投降了,根本不可能。 我放下了紙筆,想著接下來該做什么,理一理腦子里的漿糊。 首先,我跟未邱梅說的話,不一定會傳到幕后黑手的耳朵里,理由有二,未邱梅也許只當一句笑話聽聽,或者以為是我使用手段使她放松警惕,第二,未邱梅,未必能夠出去,離開這里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還有就是,幕后黑手,未必會想辦法將她弄出去,最有可能的就是將她,殺了。 我騰地一下站了起來,被自己這個想法嚇到了,但冷靜下來之后,也覺得沒什么,這個想法是我早就想到過的,只是,我不能讓未邱梅無聲無息的死在拘留室之中。 我該怎么辦呢!拘留室自由監(jiān)控可以監(jiān)視著,但是,有一種電腦高手,叫做黑客,我不能確定,幕后黑手手里會不會有一個黑客,可以黑了局里的安保系統(tǒng)。 這……想了想,為了確保安全,我還是給李響打了一個電話。 “林凌,怎么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在電話里李響說道。 我還是遲疑了一下,說道:“李響,我想請你幫個忙?!?/br> “什么事,你說吧!” “請你加個班,這兩天留在警局,我擔心警局的安保系統(tǒng)會被黑客入侵?!蔽艺f道。 過了一會,李響才說道:“我還以為是什么事呢!這都是我分內(nèi)之事,若是局里的安保系統(tǒng)被入侵,就是我的責任。” 李響這樣說就有點攬責任了,安保系統(tǒng)這塊其實并不歸他管,另外有人負責,但是,技術(shù)部我更為信任的人就是李響,也罷了,能力越大,責任就越大。 既然在警局工作,那就要承擔一些特殊的責任,除了請李響加幾天班之外,我還有一個不情之請。 “李響,我還有個請求,你將張端,叫到警局來?!蔽艺f道,半天,李響還沒有說話。 我想他應(yīng)該明白了我的意思,對于張端這個人,我自始至終都是有所懷疑的,但是又拿不準,所以為了保險起見,還是將他放在眼皮底下,比較放心。 “好吧,雖然……但既然你有所懷疑,那我便替你看著他吧?!弊罱K李響還是答應(yīng)了。 在監(jiān)控這塊,我總算是松了口氣,在掛掉電話之前,我還是補充了一句:“李響,張端的計算機水平不錯,也可以幫到你的忙?!?/br> 李響嗯了一聲之后,我就掛了電話,不管結(jié)果如何,我都要這樣做,想盡一切辦法,讓幕后黑手……現(xiàn)身。 在這之后,我在辦公室里繞了兩周,想了想還有什么是可以布置的,看守的人,是不是應(yīng)該換成……體力好的警員呢!雖然不一定有效,但是,有總比沒有要好的多。 正好這時候蘇欣進來了,我就將自己的想法跟蘇欣說了,在對警局同志的了解上,蘇欣是要強過我的,所以這件事情交給蘇欣來安排是再好不過的。 雖然最好的執(zhí)行人選,應(yīng)該是嚴理繪,但嚴理繪的身體情況在那里擺著呢!也是沒辦法的事,我只好頗為感慨的搖了搖頭,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掉進了什么圈套里,才面臨今天這種情況。 蘇欣走之前,問了我一句:“林凌,你跟未邱梅說了什么,怎么說完之后,就不再審訊了?!?/br> 我搖了搖頭,說道:“都是些無關(guān)緊要的話了,不必在意,我們繼續(xù)審理下去也不會有什么結(jié)果的。” “必須得讓未邱梅自己尋思過來才行,所以我選擇,讓她獨自冷靜冷靜?!边@是我能給她的回答。 蘇欣相信了,笑了笑說道:“好,我相信你的決定是正確的。” 她總是這樣,無論何時何地,何種情況,她都愿意相信我,相信我所說的一切,相信我能夠成功……真的,是我對不住她。 “林凌,我現(xiàn)在就去安排?!碧K欣接著說道,我點了點頭,蘇欣就開門離開了。 我坐回到座位上,繼續(xù)思考著接下來的動作,說到底,我還是沒有洞悉,幕后黑手的想法,只是做了一些,以防萬一的布置罷了。 我到底該怎樣做,才能阻止下一個人的身亡呢!或者,我是不是已經(jīng),走錯了路。 幕后黑手想殺的人,未必一定就是未邱梅?。〉皇俏辞衩酚謺钦l呢!想不通,是別人的話,會從何處下手呢!是我的身邊還是他的身邊。 或許都有可能吧!他那邊的人的話,還有誰呢!鄭靜蕾和那個學挖掘機的,看來的我的記憶力還是不怎樣?。∈冀K都想不起來那個人叫什么名字了,明明記得,蘇欣與我說過。 無奈的拍了拍自己的頭,精神壓力這種事又有誰能說的清呢!血液上涌,導致頭暈,可以歸結(jié)于精神壓力大,記憶力減退,同樣也可以歸結(jié)于它。 我搖了搖頭,記不得就記不得了吧!決心不再想自己的身體狀況,精神壓力什么的,通通都甩開吧,現(xiàn)在,最為重要的是案子吧! 略微思考,我決定去找蕭河,跟他說一下,十四樓砌墻女尸的事,也許我的思路,可以與蕭河對上呢! 離開我的辦公室,去了蕭河那里。 站在門口,我敲了敲門,雖然,我們之間不用很生分,但是最基本的禮貌還是要將的。 “啊!進來?!笔捄拥穆曇糇岳锩?zhèn)鱽?,我聽起來,感覺到了一種疲憊。 蕭河這段時間,很累嗎?確實了,這段時間,總的來說我們查的是一個案子,我自覺自己已經(jīng)累得不成樣子了,那蕭河又會差多少嗎。 我推門走了進去,蕭河并沒有坐在辦公桌那兒,而是倚在沙發(fā)上,我這時才發(fā)現(xiàn),蕭河真是沒什么精神,黑眼圈很是明顯。 我進去坐在了他旁邊,她笑著說道:“怎么這時候來找我,不查案嗎?” “我是來跟你研討一下案情的?!蔽艺f道,蕭河點了點頭,我并沒有直接說出我的想法。 而是說道:“怎么蕭哥這幾天沒有休息好嗎?” 第三百三十九章 珍惜現(xiàn)在 我指的當然是蕭河的一對熊貓眼,蕭河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搖搖頭說道:“哪像你小子,一睡睡那么長時間,怎么叫都不醒?!?/br> 我嘿嘿的干笑兩聲,只得尷尬的回答道:“我也不知道到底怎么了,可我睡著的時候,卻比醒著的時候要難過多了。” 我說的是事實,那一場大夢,絕對可以使終身難忘,這輩子都無法接受的噩夢。 “不要再拖拖拉拉的了,只是睡得不好,也沒什么大事,你來這里到底是來干什么的,直說吧!”蕭河拍了我一下,說道。 “我是為了砌墻的女尸的案子來的,我們查的三個案子,已經(jīng)可以合并為一個了,所以我想跟你確定一下?!蔽铱粗捄诱f道。 “唉!”蕭河嘆了一口氣,應(yīng)該是沒什么線索,接著搖了搖頭,說道:“我還是沒能查到什么線索,核實了很多失蹤人口,還是沒能確定死者的身份?!?/br> 與我料想的差不多,蕭河沒有查到關(guān)于女尸的任何線索,這樣的話,我的猜測就又多了一點可能性。 “蕭哥,你有沒有想過,這個死者可能就是羅夢?!蔽艺f完,蕭河明顯愣了一下,但是這種愣,并不是覺得我說的有多不可思議,而是……你怎么知道。 難道蕭河早就知道了什么?這是我的第一想法,再結(jié)合在審訊室那里,他的表情,我現(xiàn)在更加確信,他已經(jīng)知道了一些什么,至少三四成的內(nèi)情。 我看著蕭河,希望能和他對一下情況,但是轉(zhuǎn)念一想,還是不要了,他與我所掌握的情況,在還沒有足夠證據(jù)能逮捕那個人之前,都不要說出來。 因為我們誰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事情,誰也不知道下一個死的人是誰,就算說出來,我們不但推不倒他,只會讓那個人更為警覺。 所以,現(xiàn)在什么都不說才是最好的選擇。 蕭河此刻應(yīng)該也是同樣的想法,不過他應(yīng)該比我更為死守,他不會承認他知道了什么,那我這次來也沒有任何的意義了。 “蕭哥,下一步……”我深知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就像各自守著重要的線索,卻不能拿出來一樣,當然,說線索還為之過早,至少,我手中的不能算為線索,而是心中的一種猜測。 “好了,林凌,你不要說了,這個案子已經(jīng)快要了結(jié)了,只要未邱梅開口就沒什么事了。”蕭河開口說道。 我知道,蕭河這句話明顯是在敷衍我,他應(yīng)該也知道,未邱梅絕不會輕易開口,而就算她開口,她說的也未必是真的,我的意思不是她有可能會說謊,而是,她知道的也未必是真的,就憑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捕,就說明她是可以被放棄的。 但是蕭河不說,自然是有他的考量,我也不好深問,又聊了一會,關(guān)于尸體身份的問題。 最終,我還是拿不出,死者即為羅夢的證據(jù),蕭河說了我一句:“林凌,不是說你,沒有證據(jù),即使猜測合理,也僅僅是猜測而已。這么多年的老刑警了,不要再犯這樣的錯誤?!?/br> 他說的沒有錯,不單單是這一件事上,我不僅僅懷疑女尸根本就是羅夢,就算是那個冒充嚴理繪的女人是鄭靜蕾,也僅僅是我的猜測,還有很多事情,包括,我對幕后黑手的假象。 這些很有可能都會變成無稽之談。 我不知道該怎么樣才好了,有些,現(xiàn)在的我在這場較量當中完全處于下風,對于幕后黑手簡直就是一無所知,連他的犯罪動機都找不到。 與蕭河的研討最后的結(jié)果當然是無疾而終,我不敢說出我心中真正的想法,蕭河也是不愿意多說,還真是一條一條的糾結(jié)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