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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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抓到他,想給自己一個活命的機(jī)會,但是又怕抓到他之后他是令人絕望的二氧化碳。 這是一種悲涼的絕望。 “你在哪?你到底想怎樣。” 我警惕的望著四周,大聲得說道。 “你不用找了,你找不到我的,不過,你要小心自己的行為。如果我不開心的話,或者說,你做了讓我不開心的事情你知道后果的。” “你不是會冥想嗎?我命令你冥想下當(dāng)蘇欣的血,從她的,白皙的脖子噴涌而出的時候……哈哈哈哈……?!?/br> “你需要做什么?你需要我做什么?你盡管說。”聽到男人的描述之后,我立刻緊張起來,我不敢想象那是一種怎樣的畫面,我更不希望,已經(jīng)在我腦海里閃現(xiàn)的那個畫面,會真實的出現(xiàn)在我的眼前。 “我在剛開始的時候就說過了這是一個游戲,所以你只需要遵守游戲規(guī)則就行了?!?/br> “什么游戲規(guī)則?!?/br> “別著急,游戲就是慢慢玩的,等你真的進(jìn)入了這個游戲之后,便知道該怎么做了。” “王八犢子?!?/br> 我暗暗的罵了一句,現(xiàn)在的我就如同砧板上的魚rou一樣,任人宰割,又不能做一丁點的反抗。 這種受制于人的感覺,讓我打從心里感覺到窩火,可即使是這樣我也只能選擇忍住。 如果我選擇爆發(fā)的話可能,會有我想不到的后果發(fā)生。 我現(xiàn)在就像是一只迷途的羔羊一樣,行走在黑暗之中一步步的踏進(jìn)死亡的深淵。 尖銳的叫聲還在繼續(xù),我邁著哆哆嗦嗦的腿,一步步的朝著聲音的方向走去。 突然間我一個踉蹌摔倒在地,我覺得雙手間一股粘稠。 我能感覺得到那是粘稠的血,我借著手機(jī)上微弱的光看到了我身下的東西。 那是一塊塊切成豆腐大小的rou塊,在rou塊的不遠(yuǎn)處有著一個圓滾滾的人頭顱。 透過血跡斑斑的臉我可以認(rèn)得出來那人正是旅店里的老板。 難道說這就是男人所謂的游戲? 一個個的人被他殺掉而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我知道男人是想擊潰我的心理防線。 在這個時候在我的面前突然一下子出來了六個人。 通過他們的模樣,我依稀記得這幾個人是旅店里的伙計和劉家莊的其中兩個村民。 我不知道男人的目的何在,但是感覺告訴我這幾個人,很有可能還會以這樣的方式在某個時間,某個角落,然后我以某種方式看到他們的尸體。 他們驚恐地看著我和滿地的碎rou,臉上布滿了汗水指著我說道,“是你殺了他?!?/br> 我說我沒有殺人,但是他們卻不信任我。 我想拿出自己的警員證,卻發(fā)現(xiàn)不知道什么時候,我的警員證已經(jīng)被男人拿走,現(xiàn)在的我和面前這幾個人一樣。 不,也許還不一樣,至少在他們的眼中是不一樣,因為在他們眼中,現(xiàn)在的我可能是個騙子。更有可能是個不折不扣的變態(tài)狂殺人犯。 畢竟,事實擺在他們的眼前。 而我,卻是百口莫辯,跳進(jìn)黃河都洗不清了。 當(dāng)然接下來的結(jié)果很顯而易見。 我被當(dāng)成了殺害他們老板的兇手,在被幾個人捆得結(jié)結(jié)實實之后扔到了床上,而我只能無助的望著天花板。 我在想我要做些什么才能博得他們的信任! 可是人心亦是如此,他們只相信眼睛所看到的。所以不管我做什么,也許他們都不會信任我。 在兩天水米未進(jìn)的情況下旅店內(nèi),再次響起了尖叫聲。 這是預(yù)示著另一個人的死亡嗎? 第一百八十章 死亡旅店 果不其然。 事實的發(fā)生印證了我的猜測旅店內(nèi),再一次死了人。 這一次死的是劉家莊的一個村民。 我對這個村民似乎有些印象,那是我和蕭河在查劉寬的身份的時候,以為說話結(jié)結(jié)巴巴的青年。 青年叫劉實,和劉寬屬于同宗,多多少少的有些關(guān)系。劉實,人如其名,有著一米八幾的大個,整個人壯實的跟牛差不多,常年下地工作的劉實有著超于常人的力氣。 而且根據(jù)我的了解,劉實常年習(xí)武,如果輪單打獨(dú)斗的話我恐怕不是他的對手。 但是如果對手是那個帶著面具的神秘男人的話,那結(jié)果也許就不一樣了。 可是當(dāng)我看到劉實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劉實卻沒有一起掙扎的跡象,就那樣的死去了。 這一點讓我疑惑不解,我不敢相信,劉實如果面對的是神秘男人的話,會沒有一絲反抗的機(jī)會。 從痕跡學(xué)上的各種觀察和考證,我發(fā)現(xiàn)劉實死的極其的安靜,或者說在死的時候壓根沒有一丁點的防備。 也就是說,殺他的人可能是他很熟悉的人。 劉實沒有被切成小塊也足夠證明,他的死可能與碎尸案無關(guān),也許是神秘男人想向我傳遞什么信息。 那么游戲的規(guī)則就漸漸地浮出了水面,男人可能是要我查出真兇是誰,又或者說想讓我想辦法帶領(lǐng)所有人逃出旅館。 而我只能猜測,對于他的真正用意,我卻無從得知。 昏暗的燈光下,旅店的正廳內(nèi)。 我們剩余的五個人圍坐在一起,桌子上面擺滿了豐盛可口的飯菜。 這些飯菜是旅店的一個廚子做的。 廚子叫楊建國,在旅店呆了整整十幾年了,為人老實忠厚,因為年輕的時候得了旅店老板恩惠,就一直幫忙老板打理著旅館。 剩下的三個人,分別是劉家莊的劉海,和旅店的兩個服務(wù)員,一位是中年婦女康秀蘭,旅店內(nèi)負(fù)責(zé)衛(wèi)生的一個阿姨,另一個是看起來有些智障的年輕少年,少年叫張子豪,是旅店老板唯一的兒子。 因為之前我來旅館的時候,正巧趕上康秀蘭回家有事,楊建國又長期呆在后廚,所有沒能認(rèn)出我來。 “對不起啊警察同志,我真的很抱歉,真的很抱歉,希望你能大人不計小人過,饒過我這一次,可是老板死的實在是太慘了,你一定要找到兇手啊。你看看這個孩子真的是太可憐了?!?/br> 說著說著,楊建國的眼淚就跟著流了下來。 我也不好再多說什么,只能連連點頭說自己會盡力的。 剛說完這句話,那個叫做劉海的就著急了,對著我大喊大叫道,“您這說的是什么話啊,一定會盡力的,說不準(zhǔn)明天我就死了,你這么說話能對得起那些死去的人嗎?” 劉海這么一說話,我感覺到多多少少有點愧疚,不過人家劉海說的也是實話,現(xiàn)在的我在明處,兇手在暗處,我的一舉一動都在人家的監(jiān)控之中,或者說這一切我根本就是被人牽著鼻子走的。 或許查出來的東西根本就是個雞肋的答案,對于案情的進(jìn)展毫無作用可言。 “別說話了,閉嘴?!?/br> 我的腦袋在突然間被各種雜亂的聲音裝滿,眼睛通紅的看著在場的每一個人,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咆哮道。 “對不起?!?/br> 我很快的便意識到了自己的不對勁。 也許那個叫做康秀蘭的女人看出了我的不對勁,拍了拍我的肩膀輕聲說道:“警察同志,我叫你一聲孩子你不介意吧。你是不是有心事啊,能不能告訴阿姨?!?/br> 看著面前的女人,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像是好多年都未曾開口說過話一樣,一股腦的將自己的心里話倒了出來。 康秀蘭滿臉心疼的看著我說道:“你應(yīng)該好好休息一下,這樣咱們先不說那些不開心的了,先吃點飯,吃完飯你去睡一覺?!?/br> 在康秀蘭的眼中我看到了一種叫做母愛的東西,沒來由的心里一暖,鼻頭一酸,差點沒哭出來。 吃過飯之后,我的心里平靜了許多,我看著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是愁眉不展,當(dāng)然張子豪除外。 “楊大哥,你能給我詳細(xì)的講一講在我離開后,又回到這個旅館之前,這一段時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嗎?” 見我開口說話,楊建國連忙應(yīng)了我一聲,可僅僅只是回應(yīng)了我一下,后來就再也沒說什么。 只見楊建國滿臉愁云的看著我,表情似乎也很痛苦,最后猛地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對著我說道,“我什么也想不起來了,反正當(dāng)我醒來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老板被人殺了。” 醒來的時候被老板殺了?也就是說楊建國是和我差不多的時間醒來的。 我接連的問了康秀蘭和劉海,可是他們的答案就像是粘貼復(fù)制的一樣,竟然和楊建國一模一樣。 難道說,我睡了很長的時間? 我問楊建國今天是幾號,楊建國連連搖頭說自己不知道,他沒有了手機(jī)。 而我的手機(jī)同樣也沒了,我想可能是被神秘男人給帶走了。 “叔叔我……”。 張子豪突然開口,那原本渾濁的眼睛突然有了一絲亮光,像是想起了什么東西一樣。 可我剛剛又發(fā)現(xiàn)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男孩的目光再一次變得呆滯起來,其中還夾雜著一絲的恐慌。 再次和我的眼神接觸的時候,張子豪突然發(fā)出一聲尖銳的叫聲,整個人就像是看到了什么恐怖的東西,將身子抱成一團(tuán),躲在一個角落里瑟瑟發(fā)抖。 苦尋無果,我也只好暫時的放棄了對線索的追查,現(xiàn)在最好的打算就是養(yǎng)精蓄銳接受最殘酷的到來。 我知道神秘男人不會殺我,否則以他的實力在他熱身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沒命了。 躺在床上的我依舊沒有睡意,突然我的腦子里閃過一絲亮光,似乎抓到了什么東西。 那東西就是張子豪的叫聲,那天從屋外傳來的叫聲就是張子豪的叫聲。 第一百八十一章 午夜來訪 如果說,我們被神秘人催眠,或者是說以某種方式刪除了記憶的話。 那么這些東西對于一個自閉智障的兒童來說是完全行不通的。 所以說在我們幾個人中間,也就只有張子豪一個人有著完整的記憶。 也就是說,甚至有可能張子豪目睹了一切的發(fā)生,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就在這個時候,我房間的門,傳來了沉重的悶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