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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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冰見我沒有說話,也只好妥協(xié),看著蘇欣臉色極不正常,這一切也都落到了我的眼里,我在桌下用手戳了戳蘇欣,示意蘇欣繼續(xù)問下去。 蘇欣也是明白了我的意思,皮笑rou不笑的看著白冰說道:“白老師,讓我們談一下凌琳同學(xué)吧?!?/br> “凌琳同學(xué)她……”,白冰可謂是聞聲落淚,剛剛聽到凌琳的名字眼淚就跟著落在了兩腮,那楚楚可憐的模樣,簡直是我見猶憐。 我在想如果這樣的一個白冰是真實的自己的話,那么她該是怎樣一個單純的姑娘,反之的話,這個女人應(yīng)該是多么的可怕。 而我覺得面前的白冰是屬于我所判斷的第二種人。 一句話還沒說完,白冰已經(jīng)是泣不成聲,這時候服務(wù)員也把牛排給端了上來。 蘇欣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白冰,我知道接下來的話題很重口,又知道這一時半會在白冰的身上又指定問不出什么東西來,只好笑盈盈的說道:“大家先吃一點東西吧,我們邊吃邊聊?!?/br> 我也在暗中措辭,想著怎么的一種表達方式能夠從白冰的嘴中問出一些頭緒出來。 “白小姐,是這樣的,凌琳同學(xué)的死我們表示很惋惜,我們找你來也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了解一下凌琳平常是一個怎樣的女孩子,這對于我們來說是彌足珍貴的,您的話也能對案情的進展有著極大的幫助?!?/br> 在我這樣的一段措辭下,白冰輕輕咬了一口牛排,并且摸了一把眼淚,柔聲說道:“是這樣的,凌琳是我最好的一個學(xué)生,所以剛才我沒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緒。希望警官不要介意?!?/br> 我笑著說道,不會的。 白冰回敬了我一杯酒說道:“凌琳是我見過的天賦最好的一個孩子,雖然她平時不太愛說話,但是腦子卻是靈活的很,各種舞蹈動作在看過一遍之后便如同行云流水,所以我們學(xué)校才讓她和兩個學(xué)生一塊兒,去省劇院演出。只是沒有想到,剛回來一天,就出了這樣的事情?!?/br> 白冰將她所知道的完整的說了一遍,可是在我看來,這些話就像是復(fù)制粘貼一樣,因為這些話和李倩嘴中所說的并無一二,完全一模一樣,并且有著避重就輕的嫌疑,就是說她沒有領(lǐng)會到我所想要的那個答案,或者說她明白了,故意這樣回答。 我也不好在追問下去,畢竟有些東西看在眼中,放在心里就好。 “謝謝您的合作,也很謝謝您的款待。” 我客氣的說道。 “看白小姐的穿衣打扮很有品位,您的這身衣服穿在您的身上真的是在合適不過了。” 我話鋒一轉(zhuǎn),繼續(xù)說道。女人是一個善變的動物,但是同時都有著同一個缺點,就是喜歡被夸贊,當然可能我的話說的不對,不止是女人,人都會是這樣的。 比如說上幼兒園的小朋友,第一天上學(xué)的時候。老師獎勵了小朋友一朵小紅花,第二天的時候獎勵兩朵,從此以后小朋友就嘗到了甜頭,以后的每天無論是刮風(fēng)下雨,哪怕是天上下刀子,這位小朋友都會風(fēng)雨無阻。 顯然白冰可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樣的夸贊,畢竟人家的樣貌氣質(zhì)身材都明擺著的,雖然白冰的臉上沒有表現(xiàn)出尋常女孩得到夸贊后的興奮,但是她細微的小動作我還是捕捉到了。 我繼續(xù)發(fā)起了攻勢,說道:“白小姐從小就是學(xué)習(xí)舞蹈專業(yè)的嗎?” “怎么警察還關(guān)心別人的興趣愛好和私生活?” 白冰反問道,這一記反擊著實讓我感到意外,不免有些許的尷尬,“那個白小姐不要誤會,只是純屬個人好奇?!?/br> 白冰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一樣,笑了笑直言不諱的說道:“我之前是學(xué)習(xí)設(shè)計專業(yè)的?!?/br> “我說呢?!?/br> “你想問什么就直說吧?!?/br> “好的,既然白小姐這樣爽快,那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我聽您的學(xué)生說她們演出的服裝是您親手設(shè)計的?!?/br> “是的。” “那您有沒有設(shè)計過類似的服裝,或者說比這更加有品位的服裝。” 說著,我拿出了蔣嬌曾經(jīng)穿過的白色禮服的照片擺在了桌面上。 白冰斜著看了一眼說道:“你說的是這個啊,我哪有這個本事啊,林警官真的是高看我了?!?/br> “那不好意思,打擾了?!?/br> 說完話,我便叫來了服務(wù)員,親自結(jié)了賬。 結(jié)過帳,閑聊了幾句之后,我和蘇欣并排走出了餐廳。 此時已經(jīng)是晚上的八點多了,路燈早就亮了起來,我和蘇欣漫步在昏黃的路燈下,聽著彼此的呼吸聲,這對于我來說是一種奢侈的享受。 “你覺得白冰這個女孩漂亮嗎?!?/br> “漂亮?!蔽冶灸艿恼f道。 “男人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可是在我心里你最美?!笨吹教K欣不高興之后,我只好舔著臉說道。 “好了,別說俏皮話了?!碧K欣打斷了我,一臉正色的看著我,繼續(xù)道:“你覺得白冰有問題嗎?!?/br> 我點了點頭,“有問題,在我擺出照片的時候,她很明顯的遲疑了一下,但是我不知道她為什么會故意說謊,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她與這些案子的關(guān)聯(lián)性不大?!?/br> “你是怎么看出來的?!碧K欣嘟著嘴說道。 看她那樣子,我就知道他肯定以為我是在故意為白冰開脫。 “是這樣的,從她的穿衣品味上看出來的。” “這么長時間,你連人家的穿衣品味都看出來了,看的可真夠仔細的。” 蘇欣話里有話,我滿頭黑線,女人心海底針啊,不小心就被蘇欣挖了一個坑。 看我沒再說話,蘇欣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對著我說道:“好吧,我是相信你的……” 蘇欣的話剛剛說完一半,我的視線就被遠處的一個熟悉的背影給拉了過去,根本沒有聽清楚蘇欣說的是什么。 “怎么了。” “好像是劉寬?!?/br> 第一百六十八章 劉寬落網(wǎng) “劉寬?” “對。” 確定之后,我連忙追了上去,到了地方之后,劉寬已經(jīng)不見了。 再回頭的時候,蘇欣也不見了。 我暗罵一聲糟糕,難道說蘇欣被劉寬給帶走了。 想到這兒,我就莫名的想起了夢中那個可怕的蘇欣說過的話,連忙給市局打了電話,把我的發(fā)現(xiàn)一五一十的上報。 十分鐘之后,我回到了市局做了進一步詳細的報告,陳道連連確定我沒有看錯之后,當即部署了警局的警員,對青島展開了全面的搜查工作。 “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把這個劉寬給我找到?!?/br> 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經(jīng)過一天半時間的搜捕,我們終于確定了劉寬所在的位置,城東工業(yè)區(qū),一家廢棄的皮革廠。只是蘇欣卻依舊下落不明。 市局刑偵總隊下達命令,全隊隨時待命,恭候差遣。 晚上八點整,陳道一聲令下,全隊夜襲皮革廠…… 荒廢的皮革廠籠罩在一片黑暗之中,在這黑暗之中,有些許泛黃的光亮,我也是前所未有的緊張,生怕見到蘇欣突然出現(xiàn)在我面前。 然而一切都是順利的,我沒有見到蘇欣,也沒有看到自己所擔心的那一幕,就在劉寬準備逃跑的時候,我飛身將劉寬撲倒在地上,順勢掏出手銬銬在了劉寬的手腕上。 “蘇欣在哪?”我瞪著眼睛問道,拳頭也攥的死死地,紅著眼睛看著躺在地上的劉寬,牙齒咬的咯咯作響。 “什么蘇欣?!?/br> 劉寬則是一臉的茫然,似乎不明白我說這話的意思。 “別給老子在這裝蒜?!?/br> 說完話,我毫不留情的將拳頭砸在了劉寬的臉上,不一會的功夫劉寬的臉上已經(jīng)是血跡斑斑。 “你小子在干嗎?!?/br> 陳道大喝一聲,一把將我推開,身后立刻跑過來兩位壯漢,將劉寬扔在了警車上。 看著劉寬坐著警車遠去,只留下我一個人在重重的喘息著。 陳道看著我,臉上有些心疼,說道:“我知道你現(xiàn)在很著急,其實我也很著急,不過你要相信蘇欣,相信我們,更要相信你自己?!?/br> 陳道的語氣緩和了很多,口吻像極了我的師父。 “嗯?!?/br> 我點頭看著陳道,拍拍屁股上的灰塵,在陳道的攙扶下一瘸一拐的離開了皮革廠。 刑偵總隊,審訊室內(nèi)。 我和陳道端坐在劉寬的面前,一臉嚴肅,而劉寬卻是與我們不同,嬉皮笑臉,一副看淡生死的模樣。 “兩位警官,你為什么抓我?” “為什么抓你,你心知肚明。”陳道火氣瞬間就上來了。 “我不知道,我在皮革廠睡的正好好的呢,你們就來了?!眲掚p手一攤,一臉的無賴樣。 “很好,那么我問你,你為什么會住在皮革廠。” 陳道知道對面的是怎么樣的一個破皮無賴,軟硬不吃,可又不能不問,只好壓著脾氣。 “我啊,就覺得那很涼快啊,就躺在那睡覺不成嗎。” “那你為什么跑?!?/br> “您說的這就是廢話了,你們不抓我,我能跑嗎?” “那你為什么怕我抓你?!?/br> “這不是廢話嗎,你要是走著走著出來一只狗要咬你,你能不跑嗎。我跑的原因就和這個道理差不多。” 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打著彎彎繞,也就是劉寬的最后一句話徹底的把陳道的火氣給引了上來,說來劉寬的膽子也是挺大的,竟然用這樣的一種比喻來跟陳道說話,他到底知不知道敢跟陳道這樣說話的人的下場。 “我去你大爺?shù)摹?,陳道一甩凳子,左手直接從一邊的桌子上抄起了警棍,掄圓了就朝著劉寬沖了過去。 “警察要打人了?” “警察要打人了哈……”。 劉寬看陳道向他沖了過去,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扯著嗓子大聲的喊著。 “有種你就打死我?!?/br> 陳道又是什么人,老狐貍一只,什么樣的犯人沒見過,劉寬這些威脅的話在陳道身上根本不起一點作用。 在劉寬的無視下,陳道一棍棍的甩在了劉寬的身上,引來劉寬一陣鬼哭狼嚎。 “你到底是說,還是不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