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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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劇場很大,紅色的柱子和金色的臺子保留了第一劇場原本的傳統(tǒng)建筑格局,在這種傳統(tǒng)格局的建筑上注以哥特式的建筑工藝,顯得舞臺大氣恢弘。 不過我們卻無心觀賞這些,徑直的走向了后臺,亮明身份之后,順利的找到了三個女孩子。 我們找到三個女孩子的時候,女孩子們正在做壓腿,拉筋。做著最后的賽前準(zhǔn)備,看到我們來了之后其中兩個女孩子滿臉的驚訝,只不過有一個女孩子臉色異常,似乎在有意的躲避著什么。 “你好警察先生,不知道你來這里有什么事情?!被疖嚿夏莻€叫李倩的女孩子主動的走了過來給我和蕭河打著招呼。 “是這樣的,在火車上發(fā)生了一起拋尸的案件,我希望你們能把你知道的告訴我們。” 我也沒有廢話,開門見山的說道。 也有可能是我太直接的緣故,拋尸兩個字剛剛說出口,李倩身子就跟著一顫,看樣子嚇得不清。 “什……什么拋尸案?!?/br> “你別緊張?!?/br> 蕭河見我說話太過直接嚇到了女孩子,輕聲安慰到。 “事情是這樣的,在火車上的時候,十五號車廂的廁所內(nèi)發(fā)生了一起惡劣的拋尸案件?!?/br> “這和我們有什么關(guān)系呢?!?/br> 這時候那個叫做凌琳的女孩子突然開口說道,語氣很明顯,不歡迎也不喜歡我們的到來。 “還是我來說吧?!蔽医舆^凌琳的話說道語氣比她還要冷上不少。 不知道為啥,說完這句話,我覺得現(xiàn)在的自己很可怕,就像蘇欣說的,從上一次在蘭州的時候,我就變得有些冷血,完全不會顧及別人的感受。 可是話已經(jīng)說出口,多說無益,除了浪費時間之外還是浪費時間,還不如干脆直接的好。 “是這樣的,在火車上的時候我們抓到了一個金絲眼鏡的男孩子,起初我們確定金絲眼鏡男孩是是兇手。在抓到男孩子之后,男孩子告訴我們他扔到廁所的rou是一個穿著白色禮服,穿著紅色高跟鞋的女孩子給他的?!?/br> “哦,那我明白了什么意思了?!蔽艺f完話以后,李倩搶著說道。 “就是說,你們現(xiàn)在懷疑到我們?nèi)齻€人的身上了。” “對?!?/br> “那你現(xiàn)在有什么問題就問吧,我們保證有什么說什么,可是你說的拋尸我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苯欣钯坏呐⒆雍茱@然是個能言善辯的人,說起話,雖然聽起來有些凌亂,但是思路卻是清晰的,這是一個很聰明的女孩子。 “可能是我剛才沒有說清楚,兇手把尸體剁成了豆腐大小的rou塊放進(jìn)了一個飯盒內(nèi),不過不同的是這次兇手直接把rou塊做成了紅燒rou?!?/br> “唔……”。 我剛說完話,叫凌琳的女孩子就一把推開了我和蕭河沖著衛(wèi)生間沖了過去。 “不會吧,紅燒rou?!崩钯灰哺蠼辛似饋恚嬷焱瑯拥呐苓M(jìn)了衛(wèi)生間哇哇大吐起來。 我看著兩個女孩子的反應(yīng),當(dāng)即也對事情的大概走了一個簡單的了解。 李倩回來之后,連連吐下了兩大口水,拍打著胸部,喘著氣說道“你是說那里面的紅燒rou是人……rou?!?/br> 說著李倩又差點吐出來。 “怎么你們知道那紅燒rou的來歷?!睘榱瞬蛔寖蓚€女孩子哇哇大吐,我沒有直呼人rou。 “嗯,那是我上火車的時候在一個快餐店買的,對吧凌琳?!崩钯煌嶂^等待著凌琳的確認(rèn)。 “嗯,是的?!毙l(wèi)生間里傳來了凌琳的聲音。 “姑娘,請你盡量想起所有的細(xì)節(jié),不要遺漏任何一點?!?/br> 蕭河輕輕的拍了拍李倩,盡量的安撫著李倩的情緒。 “就是,上火車的時候,我們有點餓,又聽說火車站北邊的一家快餐店不錯,就去那家店里賣了幾個飯盒,想著在路上的時候吃?!?/br> “可是剛吃兩口紅燒rou,我就覺得味道有點怪怪的,正好碰到一個男孩子,我們和他聊得來的就把紅燒rou送給了他?!?/br> “那她沒有吃?!笔捄又钢硗庖粋€女孩子李娟說道。 “嗯,她們兩個都沒有吃,最近她們減肥?!?/br> “那你還記得那家快餐店的老板長什么樣子嗎?” 蕭河繼續(xù)問道,并打開了筆記本,準(zhǔn)備做筆錄,然后根據(jù)筆錄做模擬畫像。 “那個男人寸發(fā),比我高了一點點,大概一米七二的樣子,因為我是一米六三,穿上高跟鞋也就是一米七。他就比我高了一點?!?/br> “說的很好,繼續(xù)?!笔捄淤澰S道。 “圓臉,挺壯的,說話有點磕巴,長相還不錯?!?/br> 李倩的話一字不差的鉆進(jìn)了我得耳朵里。 一米七二,圓臉,說話磕巴,挺壯的。 這完全和我模擬畫像里的嫌疑犯幾乎不謀而合,如果李倩說的是真的話,那這個案子兇手幾乎就可以敲定了。 第一百四十七章 背后有人 “不過我還有一個疑問,就是你們比賽穿的禮服是從哪里來的?”我看了一眼大嘴巴女孩李倩說道。 “你說這個好看嗎?” 李倩突然間膽子也大了起來,居然問我裙子好不好看。 我笑了笑,點了點頭,說道,“挺好看的?!?/br> “嗯,是吧,這是我們老師的設(shè)計的。”李倩說道,這讓我對他的老師,產(chǎn)生了極大的興趣,這是一個什么樣的老師,會不會是我要找的那個人? 我腦子飛快的轉(zhuǎn)著,形成了這樣一個問題。 “不知道有沒有機會,拜訪一下你的老師?!蔽倚χf道。 “當(dāng)然可以啊,演出完之后我們就回去了,到時候你可以上我們學(xué)校一趟的我們老師可是又年輕又漂亮的哦。”李倩打趣道。 我并不在乎她們的老師是男是女,漂不漂亮,剛進(jìn)來的時候我就上下的打量了一下三個女孩子身上的衣服,在火車上的時候,我就得對他們的衣服產(chǎn)生了極大的興趣,當(dāng)時還沒來得及問她們,火車上就出現(xiàn)了拋尸案。 出了劇場之后,我和蕭河就便直奔省廳刑偵總局而去,把我們的發(fā)現(xiàn)告訴陳道之后,陳道要求我們立刻,返回市局。 上火車之后,那種熟悉的感覺再一次涌上心頭,我總感覺有人在背后看著我現(xiàn)在做的一切,或者說這種感覺已經(jīng)在我的心頭扎根,每當(dāng)有這種感覺的時候,我都會從心里感到窩火。 這樣的一種感覺很是討厭,用粗俗的比喻來說的話,就像是一個人走在馬路上正走著的時候,不小心踩到了狗屎,又或者說是腳上沾上了口香糖一樣,不管用什么方法都不能擺脫。 由于回去的比較倉促,我和蕭河買的,不僅是不同車廂的車票,而且還是站票,站票也就不說了,而且我們時間還不一樣,蕭河是晚上的8點,而我則是凌晨的兩點。 這個季節(jié)的深冬已經(jīng)進(jìn)入了初冬時節(jié),加上不久前的一場雪,現(xiàn)在又是深夜的緣故,穿著一件皮夾克的我,已經(jīng)凍得無路可逃,不停地跺著腳,不知道熬了多長時間,終于到了檢票,我連忙沖了上去,找到車上之后找到一個沒人的座位,就躺下睡了,剛睡著有十分鐘的時間,就有人拍打著我的肩膀,示意我坐到她的位置,我也不好說,什么,只好點點頭,給人家讓座。 在我看來,世界上最苦逼的事也就莫過于坐火車沒有座位了。 當(dāng)然,這一點不僅僅是我個人討厭,我相信很多人都會有這種感覺。 隨便找了一個地方坐了下來之后,我從兜里掏出了一根煙,吸了起來。 一股尼古丁從肺里里穿梭的感覺讓我感覺非常的舒服,不一會兒困意也消失殆盡。 我看著窗外呼嘯而過的風(fēng)景,心中不免有些感慨,沒想到時間一晃都過了將近一年了,這一年里的大大小小的案件不斷的在我的腦海里,閃過。 沒過多久,我就找到了幾個案子中的重點,分別就是,白色禮服高跟鞋懷表滴答聲。 這些東西對我來說就像一個揮之不去的噩夢。 我在想,如果這是一個陰謀的話,那么背后的人到底是誰,我知道這個問題我已經(jīng)思索了,幾千遍。 可是每次收到過后,腦子里都會留下深深的恐懼。 也許對一個,刑警來說,這些不算什么,也可能只是家常便飯而已。 但是當(dāng)一個人被一個噩夢纏繞很長時間之后,我相信很多人都會崩潰的,我也不例外,畢竟我也是個普通人。 就在我想問題想得出神的時候,迎面撞來了一位,去熱水間泡泡面的乘客。而我的煙蒂,卻不小心燙在了他的胳膊上。 我連連道歉,乘客原本是滿臉的怒容,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間,乘客一臉的恐懼,一步步的向后退著,用手指指著我的身后大聲的說道:“有鬼呀?!?/br> 這三個字讓我后背,不禁一陣發(fā)涼,這和剛開始的時出租車上的出租車司機,還有老王,看到我背后那顆人頭的時候,表情是一模一樣的。 我連忙抓住那個乘客,問他到底看到了什么,那乘客卻不敢說最后還是在我強行逼供下,乘客一五一十說清楚了我后面的東西,是什么樣子。 乘客看著我,臉色一片蒼白,嘴唇,都在不停的發(fā)抖,他說,在我的在我的肩膀上站著一個,穿著白色禮服,紅色高跟鞋的女孩那女孩兒,那就是鮮血皮rou不停的向外翻,看著嘴角還勾起了一個淺淺的酒窩。 乘客,越說越害怕,眼淚都快要流了出來最終,還是堅持不住,一個踉蹌倒在了地上。 乘客倒在地上,而我心里一直打鼓身上的汗毛,根根倒豎。 根據(jù)乘客的描述,那個女孩,不是蔣嬌又是誰。 那蔣嬌為什么要纏著我,不管是在現(xiàn)實世界還是在夢中,我一次次的被她折磨著,她到底有什么企圖來到這我?guī)缀?,我想到這幾乎快要崩潰。 當(dāng)然,我對這種情況也已經(jīng)麻木,頂著無形的壓力一步步的走到了衛(wèi)生間。 不知道什么時候,鏡子里的我,已經(jīng)變得面色蒼白,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不停的往下流著。 突然間對著鏡子大喊道:“你到底是誰你想做什么?!?/br> 這時鏡子中的我的臉,儼然已經(jīng)變成了蔣嬌的臉。 蔣嬌瞪大著眼睛看著我說道:“你問我想做什么?其實我也想問你究竟想做什么?!?/br> 我想做什么? 蔣嬌的話,在我腦海里形成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為什么她會,問我想做什么? 難道這件事情和我有關(guān)? 我笑了笑,當(dāng)然和我有關(guān)也許正是因為這幾件案子是我接手的所以蔣嬌才會問那樣的話。 我看鏡子里的蔣嬌,心里莫名的升騰起恐懼。 接著我撒開雙腿,轉(zhuǎn)身就跑。這時,鏡子突然傳來破碎的聲音,蔣嬌那雙血淋淋的手更死死地卡在我肩膀上。 嘴里還說著,“你別想走,不管你走到哪,我都會找到你,你永遠(yuǎn)也別想得到安寧?!?/br> “去你大爺?shù)摹?。我大喊一聲掙脫了蔣嬌的雙手沖到了門外。 這時,我才看到所有的人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我,那種眼光,似乎隨時都要把我給殺死一樣,使我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