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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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林,小蘇,你們立刻帶人去找到羅曉鳳,先把人帶回來?!标惖老铝嗣?。 “好!”我和蘇欣點頭,著兩個新來的警員就直奔羅曉鳳單位。 我們立刻趕往羅曉鳳的單位,可是到了單位聽她領班說,羅曉鳳昨天根本就沒有回到過這里居住,這令我們心頭一沉! 難不成羅曉鳳畏罪潛逃了? “我們在死者的胃里發(fā)現(xiàn)了大量的酒精和麻醉劑,死者在死亡之前,屬于醉酒狀態(tài)。” 徐強的話仿佛在耳邊響起,能夠有能力做到這些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死者的妻子,羅曉鳳。 單位沒有羅曉鳳,我們只能先去羅曉鳳家看看。 “你們兩個,立刻到后面去,不能讓人從后面跑了?!?/br> 到了羅曉鳳家,我的心頭更加沉重,做好安排,我和蘇欣走進了羅曉鳳家的小院當中,而這座磚瓦房的煙囪,正在冒著裊裊的炊煙…… “是在做飯嗎?” 我和蘇欣兩個人推開了羅曉鳳家的鐵質大門,還沒進屋,一股奇怪rou香味就撲鼻而來。 “在煮rou?” 我的眉頭微皺,羅曉鳳殺害丈夫,竟然還在煮rou。這心也夠大的。 當打開房門的那一刻,我就感覺一股蒸騰的熱氣從室內噴了出來,那奇怪的rou香更加濃郁了。 屋內白茫茫的,到處都是水蒸氣,廚房中還回響著噼里啪啦的柴火燃燒聲。 可是當我和蘇欣里里外外找了一遍,竟然一個人都沒有。 我和蘇欣不約而同來到了廚房,廚房當中的灶臺里面正塞滿了柴火,熱氣蒸騰的大鍋正在順著鋁制的鍋蓋往外面散發(fā)著熱氣。 里面的柴禾好像剛剛放進去,還沒有完全燃燒,從這點就能夠判斷的出,至少五分鐘之前應該還是有人在的。 “怎么會沒人?”我非常費解,而蘇欣也是皺了皺眉頭,在這間屋子當中蘇欣賺了好幾個圈,連一絲鬼影子都沒有。 屋子當中到處都是水蒸氣,這水蒸氣當中充斥著濃郁的rou香,不過我卻在這rou香當中感覺到有些奇怪,這并非是豬rou的味道,可是也并非牛羊rou的味道。 我緩緩的走到了灶臺的前面,此時灶臺之內的柴禾已經(jīng)燒的差不多,只剩下灶臺當中炭火依然保持著可怕的高溫,還在加熱鐵鍋當中的東西。 “鍋里?是什么呢?”我暗自猜想,手卻已經(jīng)放在了鋁制鍋蓋的把手上。 “咣當!”一聲我掀起了頗有些重量的鋁制鍋蓋,蒸騰的水蒸氣從大國當中冒了出來,撞擊在棚頂?shù)臅r候,就像是核爆炸一樣的掀起蘑菇云,鍋蓋上的蒸餾水滴落在我的手上感覺非常非常的燙手。 當水蒸氣散去之后,蘇欣也是走了進來,而我和蘇欣都向著鍋里面看去。 “??!”蘇欣驚呼。 而我也是猛然間眉頭緊皺,胃袋當中也在這一刻開始翻江倒海,但是我依然忍住了胃里面想要嘔吐的感覺。中秋快樂! 第四十五章 她說她煮rou “這是?羅曉鳳?” 我看著大鍋里面已經(jīng)燉煮的稀爛的一鍋rou,此時羅曉鳳的人頭正安靜的漂浮在大鍋當中,里面是散碎的人類肢體,已經(jīng)被剁碎成好幾段,扔在大鍋當中燉煮,里面甚至還有蔥姜蒜的漂浮物漂浮在滿是油脂的渾濁水面上。 “羅曉鳳死了,而且死的這么慘?案中案!”我的心里面立刻下了判斷。 此刻的我才注意到在灶臺旁邊還有一個白色的塑料桶,看上面的標示是汽車防凍液的大桶,很多人人喜歡將里面的防凍液用完了之后當做水桶來用,此時那水桶的上面正蓋著蓋子,我伸手打開了那個蓋子,當蓋子剛被打開的時候,一股惡臭混雜這濃郁的血腥味就沖進了我的鼻孔當中。 當我打開蓋子的時候,里面花花綠綠的還摻雜著大量的鮮血! “這是,人體的內臟!”我猛然的意識到。 蘇欣已經(jīng)不知道在什么時候跑出了屋,伏在院子當中嘔著,蘇欣原本早上就沒吃什么東西,現(xiàn)在都吐了出來,卻依然在干嘔。 很快我走出了屋子,來到蘇欣的身邊,我強忍著胃袋當中的難受,替蘇欣拍著背。 我掏出了身上手機,撥通了局里的電話:“讓法醫(yī)組的人來羅曉鳳家吧,羅曉鳳死了……” …… “林隊,初步的現(xiàn)場勘察結果已經(jīng)出來了。”我站在院子當中,我已經(jīng)不想再進到這個房間當中再看一眼,張磊對我說。 “什么結果?有什么發(fā)現(xiàn)?”我對張磊問道。 “經(jīng)過法醫(yī)組的初步勘察,羅曉鳳至少已經(jīng)死了四個小時,這是從在鍋里面羅曉鳳的身體結構的熟爛程度上判斷的,可以說羅曉鳳已經(jīng)被完全的煮熟,這至少需要四個小時以上的燉煮時間才能做到。我們在西屋的一個柜子當中,發(fā)現(xiàn)了一張染血的塑料布,塑料布的面積很大,上面有著大量的血跡和內臟體液殘留,從此判斷羅曉鳳大約是在被人殺死之后進行分尸,然后燉煮的,只不過在現(xiàn)場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的第三嫌疑人留下的蛛絲馬跡,連一個指紋都沒有。”張磊說道。 我點了點頭,沒說話。 這時在周圍群眾當中走訪的蘇欣也回來了,只是蘇欣的臉色十分的蒼白,看上去精神有些萎靡,蘇欣說:“這附近住著一個菜農(nóng),每天早上四點就要起床去市場,今天早上四點多鐘的時候,他看到了羅曉鳳,羅曉鳳正在往家里抱柴禾,抱了很多,他問了羅曉鳳用這么多柴禾干嘛,羅曉鳳給的回答是,煮rou?!?/br> 我咬了咬嘴唇,掏出了一根香煙點上:“煮rou?可是這女人最后卻把自己給煮了,難道是她把自己給剁碎了之后,再自己燒火把自己給煮熟了?這不可能,而且很荒唐?!?/br> 蘇欣和張磊都是點了點頭,張磊說:“從羅曉鳳死亡到煮熟至少需要四個小時的時間,那么也就說明兇手在羅曉鳳的家中至少逗留了四個小時以上的時間,大白天的如果兇手真的要大搖大擺的離開的話,不被人發(fā)現(xiàn)幾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br> 蘇欣說道:“可是我們已經(jīng)派出了好幾個人對周圍的人進行走訪排查,甚至包括了周圍的老人和小孩,他們并沒有見到有任何的陌生人從羅曉鳳的家里面走出來,甚至在羅曉鳳家后面的水泥平臺上還有一群老大媽在打撲克,離的這么近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的異常。” 我咬了咬牙,對張磊說道:“我們進屋里再看看?!彪S后我又掃了一眼蘇欣對她說道:“你就留在這里。” 蘇欣雖然想說些什么,但是還是被我的眼神給擋了回去。 我和張磊再次進入到了屋子當中,此時羅曉鳳已經(jīng)被煮熟了的肢體早就已經(jīng)被從鍋里面打撈了出來。 饒是見多識廣,各種血腥場面見得多了的法醫(yī)組的人,看著這樣的場面也是一個個的臉色難看,倒是不是他們感覺有多惡心,而是兇手殺人的手段實在是太過于喪心病狂。 這個場景讓我想起我初入警隊的時候辦理的那件煮尸案,現(xiàn)在看上去這個案子和當初的煮尸案十分的相似,但是當年的煮尸案卻遠遠的沒有這個案子血腥的令人發(fā)指。 同樣的,當年的那起煮尸案,并非是什么高智商犯罪,雖然現(xiàn)場也被兇手破壞過,可是根據(jù)掌握的線索,依然在短時間內將兇手繩之以法。 可是這一次,現(xiàn)場的所有可能的線索幾乎都被抹去,沒有留下一絲一毫有用的線索。 而且因為這里在等待拆遷,監(jiān)控攝像頭早就拆除,也就沒有任何監(jiān)控畫面為查案提供幫助,這又增加了查案的難度。 房子里面法醫(yī)組的人正在忙活著,而我和張磊兩個人在房子當中來回走動著,仔細的觀察著四周的角落,希望真的能找到什么,可是我們依然失望了。 “咚!” 正在我們打算出去時,一聲清響傳入了我的耳朵當中,雖然十分的輕微,但是依然被我敏銳的捕捉到了。 “別動!”我轉身喊了一聲。 我看向了張磊的腳下,那是一塊瓷磚地板,規(guī)格尺寸大約是八十乘八十大小,在這塊瓷磚的縫隙邊緣,有這一點點的塵土的痕跡,與周圍的瓷磚邊緣接縫處完全的不同…… “張磊,你把腳拿開?!睆埨趯⒛_步移動開之后,我敲了敲這塊地板。 “果然!”我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這地板雖然很厚實,但是應該是經(jīng)過了加固的,底下是空心的,有地道!” “我去找工具來!”張磊說著就走了出去。 有地道,那么很多事情也就都能解釋的清楚了,為什么羅曉鳳被燉煮了四個多小時,可是兇手離去的時候周圍沒有一個人看到的,走地道,能被看到才怪。 很快張磊就找來了一根撬棍,但是地板瓷磚之間的縫隙太小,張磊忙活了半天也沒能撬動地板。 我伸手接過了張磊手上的撬棍,就向著地板狠狠的砸了上去。 砸了幾下,地板破碎,下面露出了一個漆黑的洞口。 “我敢說這夫妻倆絕對不是什么良民?!睆埨趹蛑o。 我點了點頭,如果是尋常人家,為什么在下面還有地道呢?我們這里屬于南方地區(qū),一年當中隨時都有新鮮蔬菜的供應,根本用不著像北方那樣挖土豆窖。 黑洞洞的洞口當中不斷的往上吹著陰風,讓人能夠感覺到絲絲的涼意,張磊拿著手電筒照了照,這地道非常深,至少有六七米的樣子,洞口卻是有些狹窄,只能夠讓一人通過。 第四十六章 兇手是小孩? 我和張磊都掏出了手槍,我對張磊說道:“我在前,你在后,我們下去看看?!?/br> 張磊點了點頭,我拿起了手電筒,在洞口豎著一個木質的梯子,正好能夠到底。 當進入到洞口的那一刻,我就感覺周身都是陰冷了不下于二十度,這地道當中十分的陰冷潮濕,顯然是終年不見天日的原因,還有一股濃郁的發(fā)霉的味道,順著梯子下到了底,不同于地道入口處的狹窄,這下面的地道卻是寬敞了許多,借著手電筒的光亮,我們能看到,這地道還是比較寬敞的,雖然需要躬著身子才能通行,但是好在寬度有一米多,足夠兩個人并肩而行的。 我和張磊對視了一眼,我們兩個人向前走著,這地道看上去長度很長,至少我們兩個人已經(jīng)在這地道當中走了足足有十分鐘依然沒有見到地道的盡頭。 “等等!”我喊道。 “怎么了?” 我看著張磊的腳下:“你腳下有東西,應該是腳印?!?/br> “腳???”張磊眉頭一皺,目光向著自己的腳下看去,果然在自己的腳下有一灘因為積水而出現(xiàn)的爛泥,上面正清晰的印著一個腳印。 我蹲下身看著那腳印,眉頭微蹙:“這不是大人的腳印,看上去最多是個七八歲小孩的腳印?!?/br> 我們兩個人繞過了這個腳印,一會兒會通知法醫(yī)組下來采集腳印的樣本。 一個小孩的腳印,這已經(jīng)是一個非常大的發(fā)現(xiàn)了,試問這樣的一個陰暗幽深的密密地道,怎么會讓一個孩子進入? 這是一個非常非常反常的現(xiàn)象。 我和張磊越過那腳印之后繼續(xù)弓著腰一路前行,終于在將近進入地道二十分鐘之后,我們走到了地道的盡頭,看著前面的亮光,我和張磊走了過去,這是一個非常隱蔽的地道洞口,洞口之外是一處大坑,在不遠處就是一間燒磚的磚廠,這樣的一個大坑應該就是那間磚廠取土時留下來的。 洞口在一個土壤開裂開的夾縫中間,周圍有著大量的雜草覆蓋,十分隱蔽。 我和張磊從洞口當中鉆了出來,看著四周的環(huán)境:“張磊我有一種猜想,不知道你有什么樣的感覺?” 張磊問道:“林隊你想到了什么?” “你說,這個案子的兇手會不會就是小孩子?” “小孩子?這可能嗎?一個小孩子怎么可能肢解成年人?從剛才那個腳印上看,這個小孩的年紀最多沒超過十歲,這也太匪夷所思了。” 我也點了點頭,沒有說什么確實如果是一個還在來完成這一切的,那也太匪夷所思了。 可是那個小孩的腳印,要怎么解釋呢? 難道是有小孩誤入到了這個地道當中?雖然也有可能,但是這種可能性并不大。 我和張磊在這洞口的周圍又查看了一遍,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更多的線索。 但是至少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夠肯定,殺死羅曉鳳的兇手必然是從這地道當中離開的,而這個地道當中那個小孩的腳印…… 真正的兇手,會不會是一個孩子? 或者是一個體型跟小孩相當?shù)馁澹?/br> 我和張磊順著這條地道又重新走了回去,在回去的時候更加自己尋找,可是除了腳印,再也沒有找到任何有價值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