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像雨一樣虔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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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林孟才出浴室,我正坐在床上,給裴束打電話,告訴她我無法出現(xiàn)在今夜的派對,扯的謊是這場深秋的雨把我困在海邊一座別墅,漏洞百出,她直接拆穿我,問別墅的主人是否姓林,我轉(zhuǎn)移話題,叮囑她不要玩得太瘋。 明天我去接你。這句話還沒說完,尚還有溫?zé)崴≡谄つw表層的身體從背后貼上來,林孟的手不老實,隔著絲質(zhì)睡裙順著腰往上摸,我掛了電話。 男人的手掌和女人的rufang才該是一對戀人。我少見不愛揉胸的男人,也有個別更愛屁股或者腿,但林孟明顯是愛女人的胸的,女人身下的洞是往里面凹的,相比來說是一個膽小的器官,雙乳卻總是熱情,一受撩撥就蕩漾,就奔放。他撕爛這條新購入的睡裙,里面什么都沒穿。呼吸guntang,情欲冒著熱氣噴灑在我脖頸,他似乎有說情話,但我一句也聽不清。 你碰碰rutou吧。我說。他這時候很聽話。他用拇指和食指捏著我的rutou,或輕或重地拉扯,我微微低頭就能看見他的動作,是手指在和rufang交配,他用手指cao我的rutou,一個半小時前,他甚至在出租車上用手指cao我下面。舒服,好舒服。他的動作漸漸更重,吻被吮咬的動作代替,我提醒他不要留下來痕跡,他卻突然用力啃咬脖子上的皮膚,像狼犬獵食,我痛得眼眶泛紅。 他一只手掐著我的rutou,另一只手順著向下摸,要坦白講,我很敏感,他只是亂摸一氣我也會濕。他出浴室的時候原本也什么都沒穿,那根東西在我背后,頂著我,我感覺得到它的形狀,它的溫度。我很膚淺,認(rèn)為欲望從來都是有形的,欲望的形狀就是生殖器官的形狀。 我必須承認(rèn),我現(xiàn)在被林孟控制住了,我在他懷里,身上可以凸起的器官中,rutou和陰蒂都在他的掌控下。他左手掐著rutou,右手掐著陰蒂,我無措地癱在他懷里,呻吟的聲音是討好、是乞求他給我一些什么。 林孟,林孟,我喊他的名字。 “jiejie多喊喊我的名字吧。” 我知道了,他zuoai的時候愛聽人喊他的名字。誰知道以前有多少個女人像我這樣,在情欲里丟掉很多很多外在,只會稱呼一個人的姓名。 他好硬,我能感覺到,可偏偏只肯用手指對付我。于是我明白了,這是報復(fù)。報復(fù)昨天夜里我講的那個不好笑的笑話。我說我的下面還留著別人的東西,今天先用嘴巴幫你解決。我這個人說謊沒邏輯,不想放他進(jìn)去,釣著他半個月,怕他太容易得到,人類很少會懂珍惜。怕先前談好的條件不給兌現(xiàn)。其實我明白,這種交易本來算不得很公平——又不是只有他一個人會在性愛里高潮。我在濫用性別優(yōu)勢,要用裴束的話說,婊子才會這么做。 下半身濕得一塌糊涂。手指填不滿的空虛將我吞噬。我從他懷里掙脫,翻身,面對著他,氣氛好適合一個吻。于是我們接吻,我陷進(jìn)柔軟里,我有意推他向后,他順著我的動作,他倒在床上,我倒在他身上。他的yinjing抵著我的小腹,我摸了一下,暗自丈量尺寸,情不自禁感嘆出聲,好大,林孟,好大。 我分開腿跪在床上,扶著他的yinjing送進(jìn)我最渴望他進(jìn)去地方。用他的下面,堵住我的下面,這樣才是完整。太大了,不能全部進(jìn)去,我誠心遺憾。動起來每一下都會腿軟,才幾下,我趴在他胸前,小聲問,你動一動好不好。 于是林孟摟緊我,下半身往上頂,把我頂?shù)皆评镉秩挝液莺萁德湓谒膟injing上。 唔,zuoai的時候語氣詞可以有無數(shù)種變調(diào),也可以擅自為它添加鼻音色彩或各種韻尾。大概叫床的聲音里混入哭腔,林孟問我是不是哪里痛,我受寵若驚,告訴他太舒服才會這樣,你狠狠地cao我吧,把我cao哭,把我cao壞。 他把我從他身上推開,但這情形下我的yindao離不開他哪怕一秒。好在很快,他壓過來,原來換個姿勢而已。我主動分開腿,他的yinjing很容易就滑進(jìn)來。他要全部都進(jìn)來,有那么股不管不顧的瘋勁兒,但捅得太深了,每一下都很用力,我的情欲在迎合,但真正迎合他的那個器官在逃跑,在往更里面收縮。 快要高潮的時候他吻我了,我抬起屁股迎合他,快一些給我吧,讓我瘋也讓我死吧。快感終于將我淹沒,我沉浸在情欲里,無法抑制顫抖,我放任他在我的高潮里更猛烈的入侵。手不由自主緊握成拳,指甲卡進(jìn)rou里也無法阻止我產(chǎn)生想要死在高潮里的想法,舒服得腳趾蜷縮,又一次高潮再度來臨,是他射在我的身體里面。 我迷迷糊糊地罵他,你怎么不帶套。他說太急了,忘了。我無法再繼續(xù)指責(zé),因為我的確因為內(nèi)射爽到了,是心理上的滿足,不是生理上的。我想抽煙,但我想起煙和打火機(jī)在他那里,而那個小巧的灰色煙灰缸被他扔了。我起身翻他床頭柜,里面果然沒有,林老板好干凈,連香煙都不沾。 他拉我的手,大概是無聊了,玩手指頭,卻又去吻手掌上指甲刺到rou里的痕跡。他疑惑地問:“不痛嗎?”我一時不知道如何回答,我隱約知道,我多少是迷戀痛覺的。 他從掌心吻到手腕,到小臂,最后一直到肩膀,我產(chǎn)生一種錯覺,那就是他很喜歡我,甚至很愛我,不然誰會對婊子的身體如此虔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