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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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鐘后,我被一條娛樂新聞所吸引:這個周末在蘇州會有一場群星演唱會,其中參演的便有《一個人生活》的原唱林凡。 我的心一陣陣悸動,我突然非常想去觀看這場演唱會,我要聽聽live版的《一個人生活》,我覺得在現(xiàn)場那種氛圍下,我會哭,因為這首歌對我來說,意味著太多、太多......或許這個世界上除了那個女人,沒有人再會比我對這首歌有更深的感觸。 我不再猶豫,打開網(wǎng)絡購票的頁面,準備買這場演唱會的門票,準備付款的時候卻突然發(fā)現(xiàn)單人票的下面還有一個情侶票的選項。 我猶豫了片刻,終于用鼠標點在了情侶票的選項上,莫名傷感的情緒中,我付完了款。 我點上一根煙,打開音樂播放器,再次靜靜凝聽那首《一個人生活》,熟悉的旋律在我的耳邊響起,我又想到了和莫寒初次見面時的畫面,只是這樣的畫面在此刻看來只能成為一種追憶。 聽著、聽著,眼睛在不察覺中濕潤,其實我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放棄單人票而購買情侶票,我很想莫寒可以和我一起去看這場演唱會,只是我更知道,即便我手拿情侶票,出現(xiàn)在演唱會上的,也僅僅只有我自己。 ...... 我有點難過,我又想去古橋的河畔邊坐坐,我想看看那里隨風搖曳的柳絮。 夏天的夜晚人們總是習慣性的喜歡在外邊逗留,盡管已是10點,但是古橋上仍是來來往往的人,甚至是道長也沒有離去,這是一個讓我意外的驚喜,不知道為什么今天的我特別想讓道長給我算上一卦,盡管我從來不認為他能夠算出些什么。 此時的道長正在幫一對年輕男女算姻緣,我只在他的身邊站著也不打擾,只見道長說的天花亂墜,這對男女聽的如癡如醉,我卻感嘆道長忽悠人的功夫見長,竟然在算命的過程中引用辯證思維,這在占卜界也算是一個里程碑式的突破了。 終于道長幫那對男女算完了姻緣,我這才在道長的對面的小板凳上坐下,我很認真的對他說道:“幫我算一算姻緣吧?!?/br> “前緣還是后緣?”道長捋了捋胡須問道。 “后緣,你幫我算算,我什么時候能再見到她?” “老夫早就說過:你和那姑娘是孽緣,相見不如懷戀。”道長直言道。 “見不見是我的事情,你只要幫我算算什么時候能見就行了。” 道長看了看我,又皺了皺眉,最終一嘆息,道:“罷了、罷了,老夫就幫你算上一卦?!闭f完閉上眼睛,有模有樣的掐指算了起來。 我點上一根煙等待,直到一根煙抽完,道長才再次睜開眼睛,我則面露期待之色看著他,道長卻搖了搖頭說道:“即便我告訴你結(jié)果,你也不會信的,其實老夫知道,你從來也沒有相信過命理這一說,更不相信老夫能窺得天機?!?/br> 道長的話讓我很是無語,我確實如他所說并不相信所謂的命理,但此時我只要一個結(jié)果,哪怕是他虛構(gòu)出來的結(jié)果也可以,至少讓我沒著沒落的心里有個安慰,我有些不耐煩的說道:“你別管我信不信,把你窺探到的天機先說給我聽,行嗎?” “緣分到了,你們自然會見面?!痹S久道長緩緩說道。 這是一個讓我崩潰的回答,簡直和沒說一樣,我則有了想改稱他為神棍的想法,這人實在是太不靠譜了。 “你就不能給我個具體一點的答案么,哪怕是騙騙我的也行。”許久我瞇著眼睛對道長說道,如果他再給我類似杠桿那個不靠譜的答案,我真的會翻臉掀了他的攤兒。 道長好似看穿了我即將要暴動的心思,趕忙揮手對我說道:“十天,十天之內(nèi),你必定能和她見面?!?/br> 我笑了笑,又搖了搖頭,其實我蠻希望道長把見面的期限定為十年的,這樣至少顯得答案很真實,而十天便顯得很虛假,我怎么可能在十天之內(nèi)見到莫寒呢,但即便如此我還是覺得舒服,至少心里有了個念想,有的時候,謊言也是人活下去的一種動力。 看到我的面色轉(zhuǎn)悲為喜,道長捻了捻手指,我知道他是想和我要算命的錢,但我不想用金錢維系我和道長的關(guān)系,因為在我心里,我是把他當朋友的,我從包里拿了一包招待客戶用的軟中華遞給他。 道長卻沒有伸手去接,他又捻了捻手指說道:“算命必須要給錢,哪怕是一塊錢也行。” 我有點詫異道長的行為,我一直以為他愛占便宜,卻沒想到他竟然放棄60多塊錢的煙,只是和我要一塊錢,這算是他的職業(yè)cao守么? 我將煙放了回去,又從錢包里抽了10元錢遞給他,道長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看他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我心里則產(chǎn)生了一個疑問,難道剛剛真的是他窺破天機后得到的答案?我會在10天之內(nèi)見到莫寒? 想了想,還是覺得不可能,道長之所以這么做,依然是想維護他道長的道行罷了,或許他把面子看的比金錢更重。 有書友說我最近不和大家交流,有情況,其實沒情況.....就是最近不愛說話了。 回答一個大家的問題。。每天保底兩章。。。貴賓或手機站的pk票過整千,或者鮮花過2000朵,都會加更一章對大家進行感謝。。?!∪绻痈?,我會通知的,沒有通知就是兩章! 不必等。 第172章:你大爺! 在給我算了一卦之后,道長便收攤回家了,我依舊坐在河畔邊昏暗的路燈下,一陣陣茫然,我在假設,如果真如道長所說:我會在十天內(nèi)見到莫寒,那么我該怎樣面對這份愛情呢,是繼續(xù)懷疑?或者不管不顧的將她留在自己身邊? 許久我也未能給自己答案,因為在我的潛意識里,根本就不相信自己會在十天內(nèi)見到莫寒,我無法想象我們見面時的畫面,既然連見面時的場景都想象不出來,又怎會想的出見面后我會用什么心態(tài)去面對她呢。 時間十一點,我終于掐滅掉手中的煙頭,離開了河畔,再次將自己拋在朦朧的夜色中。 ..... 一路上我將車子開的很慢,大腦仍在交替思考工作和感情上事情,一路前行,卻在路過一家大型足浴店的時候,發(fā)現(xiàn)有人在爭執(zhí),這樣的爭執(zhí)本來很尋常,我也沒在意,但無意中卻看到了陳清怡的車子,在她的車子旁邊停著一輛紅色的寶馬三系。 此時已是深夜,路人并不多,我停下車子很快便發(fā)現(xiàn),身處爭執(zhí)中的竟然是陳清怡,我將車子停在路邊,向爭執(zhí)的雙方走去。 一個30歲左右,打扮的很富態(tài)的女人神態(tài)激動,她對著陳清怡指指點點,陳清怡卻不想和她糾纏,說了幾句之后,便準備轉(zhuǎn)身離開,卻不想那女人竟然一把拉住了陳清怡的胳膊,陳清怡剛轉(zhuǎn)過頭,她便狠狠扇了陳清怡一個耳光。 陳清怡下意識的捂住自己的臉龐,面帶驚恐和怒色的看著女人,眼睛里卻已經(jīng)噙滿了淚水。 “艸?!蔽伊R了一句,立刻向二人飛奔了過去。 “你tm誰呀,這么牛逼閃閃的?”我憤怒的吼道,一把將女人推離了陳清怡身邊,側(cè)身擋在陳清怡身前,輕聲問道:“你沒事兒吧?” 陳清怡此時根本顧不得回答我,嬌俏的面容上早已經(jīng)布滿了淚水。 女人則手指陳清怡罵道:“你這個不要臉的sao()貨,電視上一本正經(jīng),背后勾引別人老公,你這個沒皮沒臉的小三兒......我呸!” 女人這么一罵,我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應該是陳清怡介入了別人的感情,但我這人向來護短,我不會管誰對誰錯,尤其是這潑婦還罵的這么難聽,我要不說上幾句,會活活被憋死。 我瞪著她冷冷說道:“嘴巴放干凈點啊,我這人脾氣不怎么好?!?/br> “哪兒來的癟三,你誰???”女人兇悍的往我面前走了一步,又準備拉扯陳清怡。 “你大爺......”我彪悍的吼了一聲,一把扯掉了潑婦拉住陳清怡胳膊的手,順勢做了一個要抽她耳光的動作,女人下意識的用手護住臉,我卻沒有抽下去,我實在沒有打女人的習慣,但是如果她再咄咄逼人,我就不保證了,我手指著她,瞪著眼睛說道:“md,把我話當耳邊風了嗎?” 女人被我彪悍的氣勢震住了,一時竟沒有再說話,只是瞪著我,我回頭看了看,已經(jīng)有三三兩兩圍觀的人,陳清怡畢竟是公眾人物,這樣的場面對她很不好,我趕忙拉著她,向我的車跑去,途中又回頭對潑婦吼道:“回去管好你們家那一只,別盡找別人的事兒,下次再讓我見到你sao擾她,我tm把你扔護城河里喂魚去?!?/br> 跑進自己的車后,我立刻啟動車子離開了這是非之地。 ...... 車子已經(jīng)遠遠離開了爭執(zhí)的地方,陳清怡情緒卻突然失控,泣不成聲,我停下車子,看著她,也不知道該怎么安慰她,只是抽出一張紙巾,輕輕拍了拍她肩膀說道:“擦擦吧.....” 陳清怡接過紙巾,掩住自己的眼睛,全身卻依舊不住的顫抖著..... 我輕輕嘆了嘆氣,我知道:她這樣一個集萬千寵愛為一身的驕傲女人,怎么會受得了那潑婦的如此行為。 我打開窗戶,點上一根煙,靜靜等待陳清怡自己平復。 許久、許久之后,陳清怡終于停止了哭泣,我看了看時間,都快午夜12點了,便對她說道:“我送你回家吧?!?/br> 陳清怡抬頭看著我,臉上的淚痕仍未消,她搖了搖頭說道:“我害怕,我不想回去?!?/br> 陳清怡的樣子讓我很為難,這個時候無論從哪方面來說,我都不適合在陪著她了,我對她說道:“要不我打電話讓林希來陪你吧?!?/br> “不要~~~這件事情我不想任何人知道......我現(xiàn)在的樣子,林希會懷疑的?!蓖A送K琅f帶著哽咽的聲音說道:“你先回去吧,我自己走走......” “都這么晚了,你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吧。”我很認真的對陳清怡說道。 陳清怡閉起眼睛搖了搖頭,眼淚卻又順著面頰落了下來,我知道這個時候是她最脆弱的時候,她根本沒有勇氣回家面對那死寂又冰冷的墻壁。 ...... 我終究未能棄陳清怡而去,我實在不能放心,在這個深夜讓她獨自走在街頭,我開著車,帶著她來到了我剛剛駐足停留的河畔邊......我們就這么在這個深夜,坐在黑暗又靜謐的河畔上沉默著。 陳清怡雙手緊緊環(huán)抱著自己的膝蓋,眼神有些空洞的看著河面,我知道此時的她極度缺乏安全感,但我并不是那個可以給她安全感的男人,我在她身邊50公分遠的地方坐著,點上一根煙,陪她看著無盡黑暗的河流。 不遠處的古橋上,已經(jīng)鮮有車路過,除了不明昆蟲的叫聲,四周盡是靜謐,風卻輕柔的從我們身邊拂過,好似在寬慰我們因為黑暗而產(chǎn)生恐懼的靈魂。 借助微弱的光,我又看了看陳清怡,此刻她白皙的臉上又布滿了淚水,這個女人此時似乎承受著,她不能忍受的痛。 “我們聊聊天,好嗎?”許久之后我對滿臉淚痕,茫然看著遠方的陳清怡說道。 陳清怡搖了搖頭,她示意我不想說話,我做了一個ok的手勢,又抽出一根煙“吧嗒、吧嗒”的抽了起來,夜便在這樣持續(xù)沉默的氣氛中變得奇怪了起來。 ...... 漸漸我有些倦了,躺在草地上,茫然的看著漆黑的天空,卻不敢輕易的閉上眼睛,我害怕在這樣一個沒有月亮的夜里,莫寒會突然出現(xiàn)在我的心里,僅從愛情來說,我不見得比陳清怡幸運到哪里去。 電腦站,在看的書友,都點一下下面的頂,再次統(tǒng)計一下還有多少人在看 第173章:陳清怡的過去 時間深夜一點,除了我和陳清怡坐著的地方,周遭的一切都已經(jīng)被露水染濕,此時的陳清怡卻仍沒有回去的打算,她好似準備在這里坐上一夜。 “張一西,你回去吧,不用陪著我了......”陳清怡輕聲對我說道,卻仍抱著自己的雙膝,面帶茫然之色看向遠方。 我看了看她,從草坪上坐了起來,帶著困意對她說道:“我們也坐了很久了,明天還要上班,一起回去吧?!?/br> 陳清怡依舊決然的搖了搖頭,我皺了皺眉說道:“這三更半夜的,我怎么可能把你一個人留在這里,你是存心讓我這么陪你耗著的吧?” 陳清怡沉默,我搖了搖頭,往口袋里掏煙,卻發(fā)現(xiàn)煙已經(jīng)被抽完,我將煙盒揉成一團,扔在一邊,又躺在草地上,這一次我卻閉上了眼睛。 ....... “張一西,你愿意聽聽我的故事嗎?”許久之后,陳清怡才輕聲對我說道。 我愣了一愣,又從草坪上坐了起來,道:“說出來會舒服一些的,如果你信得過我張一西,你說吧。”說完我對陳清怡點了點頭。 陳清怡看了看我,也輕輕點了點頭,我卻突然坐起身對陳清怡說道:“等等,我去車里拿一包煙。” “我有,女士煙抽嗎?”陳清怡說著從自己的小皮包里掏出了一盒薄荷女款的金陵十二釵煙遞給我。 我接過了陳清怡手中的煙笑了笑問道:“你也抽煙嗎?” “嗯?!?/br> 我點了點頭,其實過的不快樂的人,一般都會用煙填補心中的空虛,緩解空虛時的疼痛。 我拆開煙點燃,悠悠吐出口中的煙霧,陳清怡這才開口說道:“他是我在浙江上大學的時候認識的,大三的時候我們開始交往,算算日子,已經(jīng)好些年了......或許我是別人眼中的小三,但我并沒有圖他什么,開始交往的時候,他剛剛從單位辭去工作,開始創(chuàng)業(yè),那時候的他什么都沒有,但卻給過我許多個溫馨快樂的日子,后來他的生意有了起色,來到南通發(fā)展,我也正好畢業(yè),想也沒想,便跟著他來到南通......”說道這里陳清怡的情緒有些失控,她用手捂住自己的額頭,身子不停的顫抖,隨之泣不成聲。 我并沒有出言安慰她,我知道這個時候,她的情緒需要這樣的發(fā)泄,我只是輕輕拍了拍她的后背,示意她別太難過。 許久之后陳清怡終于拿開捂住自己額頭的手,臉上帶著淚痕,露出自嘲式的笑容說道:“只是,我沒有想到,他在和我交往之前便已經(jīng)成了家.......我很難過,我和他經(jīng)歷了那么多.....我是愛他的.....我不能接受他這么對我,可是......”陳清怡說道這里,痛苦的搖了搖頭,再也說不下去。 我輕輕一嘆息,道:“可是你對這份愛情已經(jīng)不能自拔了!對嗎?” 許久之后陳清怡才點了點頭,我心中卻震驚不已,當聽了陳清怡的這段經(jīng)歷,我才知道,她的內(nèi)心是何等的千瘡百孔,一個如此驕傲的女人,不顧一切的為一個男人放棄那么多,得到的卻只是一個欺騙和第三者的身份,愛情賦予她的是撕心裂肺的疼痛。 這個時候我又回憶起開業(yè)當天的一個細節(jié),好似那個開著銀灰色瑪莎拉蒂總裁的便是給陳清怡傷害的男人,那一天陳清怡似乎很排斥他,或許他根本不是陳清怡邀請來的,而是聽到消息不請自到。 我輕聲疑問,道:“如果我沒有猜錯,那天咖啡店開業(yè),他來了,對嗎?” 陳清怡點了點頭,語氣黯然的說道:“我數(shù)次下決心和他撇清關(guān)系,可是每次看到他喝的爛醉如泥的出現(xiàn)在我面前,說著他愛我的時候,我又會不顧一切的回到他身邊,我根本下不了決心離開他,可是.....我卻更加的痛苦!” 看著陳清怡痛苦的樣子,我突然產(chǎn)生了同病相憐的感覺,我對莫寒何嘗不是如此,我想過要結(jié)束和她的感情,可是,只是她的一句“我愛你”便又讓我奮不顧身......想著莫寒、想想林希,再想想其他幾個女友,我心中有些難過,為什么我遇不到陳清怡這樣為愛奮不顧身的女人,我身邊的所有女人,離開我時,幾乎都是那么的決然,留給我的卻是無法言明的傷痛。 ...... 又沉默了許久,陳清怡終于對我說道:“張一西你幫我一個忙,好嗎?” 我?guī)缀鯖]有猶豫的說道:“你說,沒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