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13;⑴㈧м.м 連發(fā)三道傳訊
一座叁檐兩重的精美閣樓佇立于錦簇花團(tuán)中,內(nèi)有絲竹之聲隱隱傳出,音色清越,可見是一具好琴,所彈的曲子也是名曲,旋律起伏有度,悠揚(yáng)有開闊之景,卻不知道是何原因,一首曲子彈得斷斷續(xù)續(xù),平白浪費(fèi)了這琴、這曲。 只有登了臺階,上了二樓,才知道這些失誤是情有可原的。任誰在赤身裸體,臉色潮紅,情動不已的情況下,也無法靜心靜氣地彈好一首曲子。 屋內(nèi)裝飾奢華,鑲金嵌玉,云母屏風(fēng)上雕刻的卻是云鬢微亂,羅裳半解的仕女,四周懸掛的畫卷也多是男女交合的場景,再細(xì)細(xì)看周圍的擺設(shè),那些大大咧咧毫無遮掩的各種玉勢、珠串足以讓外人一眼就臉紅。 彈琴的是位十四五歲的少年,樣貌生得出挑,雖年紀(jì)尚小,卻已經(jīng)有了惑人的媚態(tài)。他身上不著寸縷,因而可以看到少年略顯瘦削的肩膀,勁瘦柔韌的腰肢以及身下那根高高聳立的yinjing。 他手下彈著高雅的琴曲,偏偏自身一副糜爛荒yin的作態(tài),臀部難耐地前后晃動,guitou一下下蹭著案桌的底部,似乎是這個動作能夠緩解他的情欲,動作幅度不由自主地大了些,一道細(xì)細(xì)的鞭子便抽在他赤裸的臀上,留下了色澤嫣紅的鞭痕。 “誰讓你亂動了?” 聲音懶懶地響起,軟在榻上的女子分明眼眸半闔,也沒對著他的方向,在他忍不住動作的時候卻是精準(zhǔn)地抽出一鞭,打在他身上。 這力道不算重,但他本就在欲望的頂峰,這一鞭下來少年腦海頓時一片空白,身體觸電般抖動,身下的物什都劇烈跳了跳。他是想要射精的,然而紅綢一圈圈地纏在他的欲望上,綁得緊緊的。那股欲望得不到發(fā)泄,他癱軟下來,身體砸在琴弦上,琴音亂顫,一首曲子算是徹底毀了。 可他現(xiàn)在沒心思去彈琴,而是抬了泛紅的眼,臉上不滿情欲,半是祈求半是渴望地看向榻上的女子:“夫人,夫人求求您了弟子受不住了”ρó⑴⑻sΗц.℅м(po18shu.) 榻上女子抬起眼簾,眼尾細(xì)長,隨眼睫的開合漾出嫵媚的波光,輕輕地“哦?”了一聲,帶著點兒戲謔:“你求我什么呢?” 那少年臉色通紅,似有難以啟齒之意。 女子輕聲曼語,笑聲道:“你若是不說出來,我怎能知道你想要什么呢?” 她手里握著鞭子,在手里繞了兩圈,見少年依舊躊躇著不開口,又是一鞭抽出。這一鞭可不是打在之前的位置上了,尾梢刮過他鼻子,打在他挺翹的欲望上。 男人身上最脆弱的或許就是這個地方了,少年額上青筋暴起,不知道是痛還是爽,yinjing忠實地反應(yīng)他的內(nèi)心,脹大了一圈。 他終于忍不住,從椅子上翻下來,跪趴著來到女子跟前。他丟了廉恥,此刻只想趕緊釋放身下的欲望:“求求夫人,讓弟子射出來” 女子輕輕挑眉,赤裸的足從衣裙下伸出,遞給他。少年珍而重之地捧在手里,急切地親吻著,解開身下的紅綢,嬌嫩的足貼在上面,他的身體抽動兩下,終于釋放了出來。 屋內(nèi)浮動著濃郁的麝腥味。 少年捧了她的足,正要仔細(xì)擦拭。女子忽地一頓,收回腳,踩在地上站起身來,不顧上面還粘著的液體,衣袂翩翩,走到窗邊。 她推開窗,高大的樹木圍繞著這座閣樓,淺紅色的花瓣紛紛揚(yáng)揚(yáng)。有人自鵝卵石盡頭踱步走來,正好站在窗戶下方,抬起頭看她。 女子臉上于是綻放出笑容,這笑不似之前,到有幾分真心實意在里頭,笑盈盈地喚他:“年年。” 回應(yīng)她的是毫不遲疑的一縷刀光。 女子微微側(cè)頭,這刀光砍在她臉側(cè)的窗欞上,劃出了一道深痕。來人沒有留手,若是她再晚那么一瞬,劃破的就是她的臉了??伤龥]有半點害怕的意思,笑容愈發(fā)明顯,歪在窗子邊上,倒有幾分虛假的哀怨:“我說年年啊,你這么久沒回來,怎么一回來就要對你jiejie動手?” 窗戶下的青年與她有叁分相似,容貌綺麗,眉眼慵懶,含有幾分繾綣多情之意,就是正經(jīng)看人也會無端讓人生出他在刻意誘惑的想法。 虞時年看著她,微微皺眉:“我說過,別這么叫我?!?/br> 女子用指尖點著下巴,狀似疑惑:“是嗎?可你小時候我都是這么叫你的?你那時不是挺喜歡嗎?” 虞時年面無表情:“我什么時候喜歡過?明明是你非要叫的?!?/br> “年年有什么不好嗎?”女子道,“很可愛啊,你不覺得嗎?” 眼瞧著他的手有再次摸上刀柄的意思,女子明智地選擇了不在這個話題上多做糾纏。她趴在窗臺上,懷著一腔jiejie對不成器弟弟的憂心忡忡:“我說你啊,也老大不小了。合歡宗的你看不上眼,這次出去,總該找到了吧?” “還記得我說的話嗎?”她盈盈笑道,“要是看上喜歡的,直接綁回來就是。咱們合歡宗雖然不及叁宗底蘊(yùn)深厚,養(yǎng)個人還是綽綽有余的?!?/br> “而且年年你長得這么好,騙個姑娘回來應(yīng)該沒問題吧?” 她左右看了看,沒在他身邊看到什么人,幽幽嘆了口氣:“可惜就目前來看,你好像沒找到?” 虞時年皺眉看她:“你還沒說,你連發(fā)叁道傳訊的事情,難道不該給我個解釋?” 他之前在游河街市收到了虞柳聲的傳訊,說是宗門內(nèi)羅堂主叛變,讓他趕緊回來??傻人氐胶蠚g宗,宗內(nèi)一切如常,而那位羅堂主也還在忙著自己的事情,對他的到來還十分疑惑。 虞柳聲欣賞著自己涂著丹蔻的手,聽了他的話,漫不經(jīng)心地道:“你說這個啊,那不是催著你回來嗎?跟你說jiejie想你了肯定不會回來,那只能隨便扯個謊了?!?/br> “你當(dāng)我好糊弄嗎?”虞時年有些不悅,“你用的是宗門內(nèi)部的傳訊,不是私訊?!?/br> 虞柳聲哎呀了一聲:“我是宗主夫人嘛,宗門傳訊也好,我個人傳訊也好,不一樣嗎?” 見他似乎是真的要生氣了,虞柳聲才收了點散漫的作態(tài):“是因為你當(dāng)時在青嵐宗地盤上。平日里倒沒什么,叁宗雖不屑于我們?yōu)槲?,但也不會斤斤計較我們的人跑到他們地盤上?!?/br> “但最近,修仙界有點不平靜?!彼?,“根據(jù)某些情報來看,青嵐宗可能會是旋渦中心。你在那里,小心被卷進(jìn)去。” 虞時年沒說話。 合歡宗對人情緒的變化最為敏銳,虞柳聲察覺到了她說出這些話時他情緒微妙的波動,再加上她連發(fā)叁道傳訊他才動身從那里離開,一個猜想在她心中形成,她不由得瞇了瞇眼睛:“你別告訴我,你看上的就是青嵐宗的人?!?/br> --